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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近藤勇道,“我一定想办法说服芹泽先生!”
清河八郎满意地点点头,他拍拍近藤勇的肩,道:“近藤,辛苦你了!”
“没什么。”近藤勇微躬身道。
“近藤先生,”看见清河八郎走远,土方岁三小声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近藤勇叹道,“我先去找芹泽鸭谈谈,不管怎么说,先取得他的原谅吧!”
土方岁三抱臂道:“近藤先生,我不得不说啊——你这可是下下策!”
“岁,”近藤勇无奈道,“事到如今,我没有选择啊!”
“我可不这么认为!”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地司徒夙莎此刻突然道,“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近藤勇阴下脸道:“你不要胡闹了,赶快回江户去!”
司徒夙莎耸耸肩,像是没被岔开话题似的,继续道:“其实啊近藤先生,你何必总局限于‘如何说服芹泽鸭熄灭火’这个目的呢?你完全可以直奔主题,想想‘如何挽回浪士队的声誉’啊!”
近藤勇稍有兴趣,不禁问道:“什么意思?”
“呐!”司徒夙莎的眼睛转了转,道,“办法简单得很!我们只要改变篝火的性质,来个‘化戾气为祥和’,让大家觉得它其实很美好,不就行了?”
近藤勇皱了皱眉,又问:“怎么做?”
司徒夙莎扬起嘴角,一字字道:“篝火晚会!”
“什么?”近藤勇对这个新名词有些疑惑。
司徒夙莎解释道:“就是去找几个艺妓来唱唱歌、跳跳舞,大家做做游戏什么的。总之,要把现在的气氛炒热!等到大家玩High……我是说玩兴奋了,谁还会记得这场火点来是干嘛的?”
近藤勇皱起眉头,道:“夙莎,你这办法也……”
“怎么?我觉得可行啊!”司徒夙莎睁大眼睛道,“火焰若是利用好了,可是很容易点燃人心中的激情的!”
近藤勇不由自主地看向土方岁三,见土方点了点头,近藤勇方道:“那就这么办!”
司徒夙莎撇撇嘴,喃喃道:“土方先生一点头,立刻就同意了……”
近藤勇干咳两声,对土方道:“岁,拜托你了!”
土方岁三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翌日。
“喂,夙莎,起来!”土方岁三蹲在烂醉在地的司徒夙莎的身旁沉声道,“要启程了!”
“嗯……”司徒夙莎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支撑着坐起来。她揉着眼睛道,“已经天亮了?”
土方岁三沉声道:“你昨晚喝得太多!”
司徒夙莎挣扎着爬起,道:“这可是难得篝火晚会诶!”要不是会暴露身份,她昨晚一定会像原来在探险队里那样又唱又跳,High得更离谱!
夙莎一边向集合处走去,一边道,“话可说在前面,我现在是‘宿醉’中,你们可不能赶我回去!”
“夙莎!”近藤勇走过来厉声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你不要再胡闹了,醒醒酒回家去!”
司徒夙莎冲天翻了个白眼,走到近藤勇身边,边拉着近藤勇的袖子向队伍那儿走边道:“近藤先生啊,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我从小接受的民族教育就是‘男女平等’!男人能去做的事,女人也一样可以啊!你去让总司现在回去,你看他肯不肯?”
“夙莎!”
“哎呀,近藤先生!”司徒夙莎打断近藤勇的话,道,“您老人家难道就不能学学‘战国四公子’中的‘孟尝君’,来个‘鸡鸣狗盗,食客三千’?这个世上,谁能说准了绝对用不上谁呢?就像昨晚,你能说我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么?不管怎么说,你好歹给我个试用期啊!若是我真的只会拖后腿,你那时候赶我走,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赖着不走!——我以我心爱的登山包发誓!”
“夙莎!”
“如果你们需要为我的安全分神,那就说明我只会拖后腿!”司徒夙莎略微抬高声音道,“到时候我若是还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我就是小狗!”
近藤勇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古灵精怪的少女,顿时没了脾气。他转过身,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能坚持到三个月,我就让你留下。”
“万岁!”司徒夙莎暗暗打了个响指,“近藤先生你可要说话算话!”
近藤勇无奈地点了点头。司徒夙莎立刻展颜而笑,哼着随意的调子,一路小跑进了队伍中。
“近藤先生,”山南敬助忍不住道,“三个月会不会太长了?”
“长?”土方岁三皱起了眉头,“我倒觉得三个月能让她回家已经谢天谢地了!”
“唉……”近藤勇叹道,“没错啊!真不明白母亲大人为什么会同意她跟来……”
文久三年(1863)二月十七日,中津川。
终于休息下来的清河八郎,在屋中悠闲地弄起茶道。跪于下首的近藤勇端坐着等待他的下文。
“茶之道,讲究‘和’、‘敬’、‘清’、‘寂’。唯有如此,方能泡出令人心旷神怡之茶。”清河八郎突然开口,“日本的茶道不仅告诉人们应该如何喝茶,还告诉了人们该如何做人。你说是不是啊,近藤?”
近藤勇完全不明白清河八郎所说的话是何用意,只好维诺道:“是。”
清河八郎又道:“芹泽虽然有能力,有胆识。但是,遇事不够沉稳,处理人际关系也不够灵活,难堪大任!”
近藤勇隐约猜到清河八郎找他来的目的,是以一言不发,静坐着等待清河八郎的下文。
清河八郎停下来,直视着近藤勇道:“我要将芹泽降为‘取缔役’。至于三番队队长的职务……近藤,我要你来代理!”
近藤勇躬身道:“是!”
天气正有回暖的迹象,温和的阳光照得人都懒散了。无法跟一堆男人共处一室的司徒夙莎,在浪士队的范围里闲逛着。
突然,夙莎只觉得大地震得咚咚作响,好似几十个人在同时跳高似的!
这感觉,司徒夙莎再也熟悉不过。她转过回廊,斜倚在柱子上,打趣道:“总司,又跟自己的脚过不去了?”
话刚说完,司徒夙莎只觉得眼前飞来一黑影,她本能地接住,却发现是一个剑鞘。夙莎微愣,道:“总司,你这是……”
“哗——”衣袂之声猛然响起,未等夙莎反应,冲田总司手中的剑鞘已经到了她的眼前!夙莎勉强招架,可冲田总司那强大的气场和密不透风的招式竟让夙莎呼吸不能!
司徒夙莎满腹疑惑,可却无力发问。她根本看不清冲田总司招式的来路,只是凭著本能一味的抵挡。盏茶功夫,夙莎的身上已经挂彩无数!
而此刻,司徒夙莎也早已应接不暇——冲田总司一连串强有力的攻击已经让她脱了力!她索性扔下剑鞘,伸手向冲田的身体推去!
“啪!”一声闷响,夙莎的左肩膀中了一击,清脆的骨骼脱臼之声传入了夙莎的耳中。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尾骨立刻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司徒夙莎平稳了呼吸,伸出右手将左胳膊接回原位,没好气地说:“冲田总司,我到底是怎么惹着你了?!”
冲田总司一边将剑和剑鞘归位,一边道:“夙莎,如果这是实战,你早就死了无数次了。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去京都,还说自己的觉悟不是‘半吊子’?”
司徒夙莎不依不饶道:“解决问题的方法又并非只有打架!”
冲田总司大步走到司徒夙莎身边,蹲身道:“刀就是武士的全部!”
司徒夙莎轻轻摇头叹道:“总司,时代已经变了……”
“时代变不变我不知道。”冲田总司认真地说,“我只知道,我们这帮人上京就是为了拿着剑大干一场!所以夙莎,你要想留下来,这种程度的剑术只会让你送命!”
司徒夙莎看着冲田总司,一言不发。
“呵呵呵……”冲田总司突然轻笑起来,恢复了往日阳光少年的形象。他伸手拉起夙莎,边把她往回扶边道,“我们离开江户的前一天,土方先生对我们说‘离开了武州,又不能再意气用事了’。他还让我们收起自己的纯真……夙莎,你这样莽撞地跟着来,真的知道这次的离乡意味着什么吗?”
司徒夙莎耸肩道:“理智上明白,可是感情上并不明白。总司,我知道我这次纯属任性之举,可是……我没办法制止我自己的冲动——我的身体中就是流着这种喜欢刺激生活的血,没办法改变!并且”司徒夙莎转头看着冲田总司笑道,“我也不喜欢沉浸在悲剧的气氛中!”
“嗯?”冲田总司茫然地看着夙莎,道,“悲剧?”
“咦?那不是近藤先生和芹泽鸭吗?”司徒夙莎故意无视冲田总司,脱离他的搀扶,一路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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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近藤先生,你现在是三番队队长了?”司徒夙莎眨着她那双雪亮的眼睛,一脸兴奋地说。
“是代理。”近藤勇纠正她。
“不是都一样嘛!”原田左之助笑道。
“这下跟芹泽鸭结下的梁子就更深了。”土方一边把石田散药和热酒混合在一起一边沉着脸道。
“谁在乎啊?”司徒夙莎兴高采烈地说,“反正他也不成气候!”
土方岁三瞪了她一眼道:“喝了它!这药就这么服用,懂了吗?”说吧他把几包石田散药扔给了夙莎。
藤堂平助不禁好奇道:“这石田散药真的对跌打损伤这么管用?”
“当然。”土方道。
司徒夙莎皱着眉头将石田散药猛灌下肚,用手背擦了擦嘴,坏笑道:“藤堂你不知道,土方先生一向擅长各种‘土方’!”
众人自然不知道“土方”在中文里还有个引申义,自然听不出笑点。所以也没人在乎她的话。井上源三郎看着司徒夙莎身上的淤青,不禁对冲田总司道:“总司,你下手也没个轻重!夙莎可是女孩子啊!”
冲田总司无奈道:“源先生,剑术高低可事关持剑人的生死啊!原来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可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