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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先生不能当,难道你就能当吗?!”忍无可忍的司徒夙莎冲进屋大声道。
“夙!”土方岁三一把拉住司徒夙莎的手腕,想制止她的冲动。
可司徒夙莎早就怒火上脑,对什么她都顾不得了,她一把甩开土方岁三的手,冲着芹泽鸭继续怒道:“说近藤先生搞不定我,难道你搞定我了吗?派了那么多男人来杀我,到头来我还不是站在这里找你麻烦?!如果近藤先生没资格当局长,你也一样没资格!”
芹泽鸭的脸一下变黑了,他怒视着司徒夙莎,眼睛都像是能喷出火来!他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发怒的呜呜声,道:“你这混蛋说什么?!”
司徒夙莎冷笑道:“我现在就是在找你麻烦啊——冒着你会杀了我的风险!今天不也是这样么?你躺在屋中无病呻吟,然后我就拉着阿秀小姐大摇大摆地进了你的房间,指着你的鼻子一顿臭骂。之后你才会要杀我,阿秀才有机会去报信啊!——我难道不就是这样无礼的么?我难道不就是这样让你这个局长颜面扫地的么?先趁火打劫,然后把责任全推到女人身上的局长……形象真是高大呢!”
“小夙,”近藤勇皱眉道,“你去休息!”
“我不要!”司徒夙莎怒视着芹泽鸭道,“我一走,他就……”
“去休息!”近藤勇沉声喝道,语气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井上源三郎起身拉着夙莎道:“小夙,去休息吧!”
司徒夙莎一边被井上源三郎连拉带托地带离这里,一边头也不回地瞪着芹泽鸭!
近藤勇突然向芹泽鸭躬身道:“是我管教不严才使得小夙冲撞了芹泽先生,十分抱歉!这次我一定重罚她,请芹泽先生不要再追究此事!”
司徒夙莎瞪大了眼睛,又想冲回去,井上源三郎却不忍下狠手拉她。眼看夙莎又要挣脱,土方岁三将她扛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回了他们的房间之后放下了她。
“失礼了。”一放下夙莎,土方岁三就道。
司徒夙莎背过身去抱膝而坐,一言不发。
“夙莎,”井上源三郎道,“你胳膊上的伤口虽然不深,还是包扎一下的好。”
“……”
“夙莎,”井上源三郎试探性地问道,“哭了吗?”
“没有。”司徒夙莎答道。与刚才吵架时不同,语气非常平静。
“没必要自责。”土方岁三突然开口道,“芹泽鸭针对的是我们,你其实是被我们牵连进来的。不是你的错!”
“……”
“岁说得没错。”就在这时近藤勇推门走进来坐下道,“夙莎,让你遇到这样的事,真是非常抱歉啊!”
“别说了,近藤先生。”司徒夙莎仍然不回身。
近藤勇轻笑道:“夙莎,难道你会败给这种事?”
“别说了……”
近藤勇却接着道:“夙莎你别别扭了,赶快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近藤先生,现在就别管这种小伤了!”司徒夙莎的语气略显激动。
“那可不行!”近藤勇用半命令的口吻道,“你因为我们的缘故卷入了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对你的伤坐视不理?!”
“我要是不那么冲动地去一遍又一遍地触及芹泽鸭的底线,他也不会想要杀我!”司徒夙莎猛地转过身,单膝跪地对近藤勇大声道,“我明明知道他就是那样的暴脾气,可是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招惹他,所以他才拿我开刀不是吗?!——一切都是我的错,近藤先生你为什么要道歉呢?近藤先生你根本就没有错,你为什么要那样低下你的头,去向那种人道歉呢?!”
“夙莎啊,”近藤勇扶着夙莎坐下,一脸认真道,“别为这种小事流泪!把外界压下来的麻烦顶住,把手下闯的祸揽下——这就是局长吧?这件事可能在你眼中很大。但在我眼中,只要你没大碍,就是小事一桩!”近藤勇转笑道,“虽然刚才严厉地呵斥了你,但是你明知道这样做会加深芹泽鸭对你的怨恨还挺身而出替我说话,我很感动啊!……说到底,你也不赖啊夙莎!竟然能从盛怒的芹泽鸭的手下逃出来……只是……对付芹泽鸭的那种阴招以后再不许用了!——就算保全性命再怎么重要,也要保持自己的格调啊!”
司徒夙莎点了点头。
近藤勇又笑道:“前几日,我收到了家中的回信。母亲大人禁止我赶你回去呢!……根据你来这里的表现,我也觉得你可以留下来帮忙!”
闻言,司徒夙莎的眼睛又恢复光彩,她不可思议地说:“真的吗?”
近藤勇点头道:“嗯。不过不许插手危险的事!”
司徒夙莎立刻展颜,她点头如捣蒜道:“嗯!”
“源先生,夙莎就拜托你了!”近藤勇转身对井上源三郎颔首道。
“是。”井上源三郎微躬身还礼道。
近藤勇起身走出了房间。土方岁三也跟着出去,待到稍稍远离房间,他就压低声音道:“近藤先生,芹泽那边的事怎么解决了?”
近藤勇道:“他让夙莎每天都去他们那边打扫卫生。”
“什么?!”土方岁三皱起了眉头。
近藤勇道:“明天我们就要跟着家茂公赴大阪,此事可先拖一拖。等我们回来,再见机行事吧!”
土方点点头,又道:“近藤先生你该不会真让夙莎留下吧?”
近藤勇无奈道:“阿秀小姐告诉我夙莎今天其实打算偷偷溜走,说什么自己的性格不适合嫁人——这丫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反抗命令的鬼点子,就算她走,肯定也不会老老实实回江户待在家里等着嫁人。母亲大人又是那样的态度……所以我想干脆在京都给她物色个人家。”
土方岁三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近藤勇笑道:“岁,你好像分外地关心她啊!”
“近藤先生,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土方岁三无奈地叹息,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那家伙虽然聒噪,却也不坏啊!”
☆、第十一章 大阪
在近藤勇的恳求下,为了防止阿秀再被牵连,阿秀和她的弟弟住在了一间房内。这样一来,司徒夙莎便有了独立的空间,她摆弄那些奇怪的玩意儿倒也方便了!
“唉……麻醉药过了这么久,一定也没效了吧?”坐在榻上百无聊赖的司徒夙莎开始摆弄那把一直被她留在身边的麻醉枪,“否则的话还可以再唬唬芹泽鸭呢!……不行,要是让他知道我有这洋玩意儿,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呢!没准儿,我的身份也瞒不住了!”司徒夙莎失落地叹了口气,又举起麻醉手枪,“啪”的一声将麻醉针打在了墙上她瞄准的位置上,她不禁满意地笑道,“还不赖嘛!”
“喂小夙!”原田左之助突然推门大步走了进来——自昨天的事之后,土方岁三就勒令试卫馆的每个人必须管夙莎改口叫“小夙”来隐瞒她的身份。
司徒夙莎吓了一跳,本能地将手枪藏在身后,瞪大眼睛道:“左之,我可是女人诶!你居然不敲门就进来了!”
原田左之助一愣,尴尬地说:“啊,抱歉啊!因为我一直看你都是男装打扮,所以会忽略你是女人的事实……”
司徒夙莎白了他一眼,道:“算了,下次记得就好。有什么事吗?”
原田左之助关上门,坐在夙莎塌边道:“我看见平山那小子往这边走,还以为他要来找你麻烦……你没事就行!”
司徒夙莎笑道:“我的麻烦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说起来,今天外面异常的安静啊,这个时间大家都去巡逻了吗?”
原田左之助道:“将军大人要去大阪,我们要随行。”
司徒夙莎皱眉道,“你难道不用去吗?”
原田左之助答道:“一会儿就去……喂,夙莎!”原田左之助拉住要起身的夙莎,道,“你的脚伤还没好,要去哪里啊?!”
司徒夙莎撇了撇嘴,活动着自己的脚道:“我崴得又不严重,还不至于连两步路都走不了!你看,好得很呐!”说罢她挣脱原田左之助的手,披上外衣就一瘸一拐地向外走。
原田左之助揉乱自己那头干练的短发,起身追上去扶住夙莎,没好气地说:“真是!你这个女人就不能可爱点吗?!女人啊,逞强没什么好处!”
“你真烦啊!”司徒夙莎不满地看着他道,“难道因为这点小伤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要你来背就是可爱吗?!”
“咳,你啊真是大笨蛋!”原田左之助颇为孩子气地说,“男人啊,就是让女人来依靠的,懂不懂啊?!”
“不懂。”司徒夙莎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他。
原田左之助当真是要火冒三丈了——有几个男人不希望女人用她的柔弱来烘托自己的伟岸?懂得利用这种优势来省力气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但偏偏司徒夙莎就不买帐,不管别人说多少遍她都我行我素。身为她义兄的原田左之助也不禁为了这个“不嫁人”的义妹头痛不已……
司徒夙莎突然想起了什么,眯起眼睛道:“大阪啊……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吗?……”
“小夙,你说什么?”原田左之助见司徒夙莎一个人喃喃而语,不禁好奇道。
司徒夙莎没有理会原田左之助的问题,她反身推他道:“快去准备准备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小夙,”原田左之助道,“你还是回去吧!”
司徒夙莎笑叹道:“怎么?连给你们送送行都不行么?”
原田左之助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挠挠头转身离开了。
司徒夙莎并没有等多久,壬生浪士组的所有人都向门口走了过来。
“哦呀!”司徒夙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但见赴大阪的二十人长刀曳地,清一色的浅葱色羽织在朝阳地照射下熠熠生辉,令人不敢逼视!司徒夙莎眼睛放着光芒,兴奋地笑道:“这才像那么回事!”
然而不等司徒夙莎感叹完毕,芹泽鸭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一把捏起夙莎的下巴,狞笑道:“女人,你还敢出现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