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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迈到指定位置坐下,直视着芹泽鸭道,“说吧,什么事?”
芹泽鸭扬起一面的嘴角,摇着铁扇有些猥琐地笑道:“小夙,有人怀疑你是女人。为了说服大家,振‘精忠浪士组’之威,我想来想去,觉得你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最容易还你清白!你觉得如何?”
司徒夙莎大概料到他要揭穿自己的真实性别,好让近藤勇失去立足之地,从而伺机铲除“试卫馆派”。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损,夙莎怒极反笑道:“芹泽先生,我可不像你有‘暴露癖’,没事干到大街上裸个奔什么的。人前脱衣服这种事我做不来!”
听见夙莎说他到街上“裸奔”,芹泽鸭又怒了,他“啪”地合上铁扇,厉声道:“胡说八道!”
司徒夙莎抱臂笑道:“芹泽局长‘胡说’在前,作为连普通队士都不及的本人只好‘跟风’在后咯!不然您老人家多没面子!”
芹泽鸭瞪着眼睛道:“我几时胡说?!”
司徒夙莎淡定地说:“芹泽先生明明知道我是个女人,却还说出那种搬不上台面的话,不是胡说是什么?”
芹泽鸭没料到夙莎这么爽快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倒有些傻眼了。他只好接道:“你是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
司徒夙莎哈哈大笑道:“京都长相清秀的男人多了去了,难道芹泽先生会把每个人的裤子脱下来看看是男是女吗?——因为与你无关,所以你不会这么做。话又说回来,我是男是女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精忠浪士组的人,难道也值得你堂堂局长大人操心性别吗?更莫说,这样的做法对男人也是侮辱!”
“锵!”芹泽鸭刀已出鞘并向夙莎砍去!司徒夙莎早有准备,拿起身边的带鞘之刀挡住了芹泽鸭的攻击。但听“唰啦”“唰啦”两声,夙莎身后身为副长的土方和山南已经拔出了刀!
近藤勇沉声道:“芹泽先生,现在可是会议中!”
“哼!”芹泽鸭收起刀,蛮横地说,“对局长无礼者,当斩!”
土方岁三和山南敬助见到芹泽鸭收起刀,立刻也将刀回鞘。
按照往常,近藤勇一定会出面道歉或者呵责己方人的言行。但这次,近藤勇却显然没有顾全芹泽鸭脸面的打算,而是全心全意地向着自己的人。
这样一来,司徒夙莎更加无所顾忌。她笑着继续拆芹泽鸭的台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是说,芹泽先生只不过是想培养一群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走狗?——呵,我也经常对近藤先生无礼,可从来没听他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想知道原因吗?因为近藤先生一向都是把队士当成自己的‘家人’,而不是‘下人’来看待的!所以我们才全心全意跟着他!——这才是王者的风范!”
芹泽鸭这样做本是为了降低近藤勇的威信,结果被夙莎这么一折腾,他自己的威信反而丧失得差不多了……
芹泽鸭目呲尽裂,但土方岁三和山南敬助的手从未离开过身边的刀,而夙莎自己也有身手,他也不敢拿司徒夙莎如何。司徒夙莎继续笑道:“每个人都有人权,每个人都有思想。所以每个人都有资格去选择跟随的对象。‘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芹泽先生,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提过这个醒!”
芹泽鸭大笑三声,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司徒夙莎道:“我说近藤为什么要带一个女人来上京,原来是关键时刻可以躲在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啊!”
司徒夙莎早就火了,此刻她强压怒火瞪着芹泽鸭道:“如果近藤先生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恐怕我早就化作芹泽先生你刀下的亡魂了吧?——凭我就能搞定的事,根本不需要近藤先生出面!”
芹泽鸭闻言立刻变了脸色,盛怒的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新见锦见状接道:“那你说为什么近藤先生要带你这个女人上京呢?就算你是他的妻子,他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是因为……”司徒夙莎本来想说出实情,可转念一想,她抱臂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道,“这我不能说。”
新见锦脸上露出得色,他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这牵扯到近藤先生一个秘密的想法。”司徒夙莎无视近藤勇惊讶的表情,淡定地说,“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恐怕对此计划不利。”
新见锦笑得更加得意,他道:“大家都是好兄弟,但说无妨!”
司徒夙莎故作沉思,半响方道:“好吧,既然新见局长发话,那我只好不计后果,和盘托出!”说罢向近藤勇看去。
近藤勇虽然不知道司徒夙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夙莎绝对不会害他,所以配合着她点了点头。司徒夙莎笑道:“近藤先生也同意,那我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其实呢,近藤先生之所以带我上京,是因为有一个职位很适合我!——监察!——比起男性,女性监察更难被人识破难道不是吗?并且我也有这个能力!当然啦,起初浪士队上京的时候,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跟来的。但是各位留京后,近藤先生便有了这个想法。这不正是‘知人而善用’吗?也是因为近藤先生有这种头脑,这次所招队士才能各有千秋!只不过……芹泽先生委实盯我太紧,所以我无法执行任务罢了!新见先生,你现在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能说了吧?——若是让外界知道‘精忠浪士组’有个女人,那这个好主意就白费了!”
听到这番解释,新见锦也变了脸色。他尴尬地清清嗓子,道:“今天听到的事,谁也不许泄露出去!否则,当做叛徒处理!”
芹泽鸭见新见锦软了下来更是来气,可是他也明白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当下冷哼一声,兀自起身离去!
新见锦对芹泽鸭的行为颇为头疼,他硬着头皮对近藤勇道:“近藤先生,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散了吧!”
近藤勇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队士们尽皆散去。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试卫馆一派的人。
“气死我啦!”司徒夙莎忍无可忍地拍地大声道。
山南敬助微笑道:“真正感到生气的是他们才是。”
“可是我还是很生气啊!”司徒夙莎抱膝道,“他们说话也太过分了!”
“小夙,不气不气!”井上源三郎笑着围过来道,“实在不行,你打我两拳出出气!”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道:“才不要!”
原田左之助哈哈大笑道:“小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痛快!”
冲田总司也笑道:“想欺负小夙,这是他自讨苦吃啊!”
近藤勇赞许道:“小夙,干得漂亮!”
司徒夙莎的心情这才好转。然而土方岁三却严肃地说:“莫要高兴太早。时至今日,我们更应该小心行事。若是有一天芹泽发现了小夙的身份……那就棘手了!”
这下气氛又沉了下来。山南敬助忧心道:“土方先生说得不错。真走到那一步,小夙恐怕性命不保,我们也保她不得……”
近藤勇点头道:“嗯。既然如此,我们就死守这个秘密!”
原田左之助拍着胸脯道:“那是当然的!好歹我们也是男人,怎么能总让女人陷入危险?!这件事,拼上性命也要做到!”
听到原田左之助的话,其他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土方岁三道:“多聚无益,大家散了吧!小夙,你跟我来。”
“啊?……哦……”司徒夙莎点点头,起身跟着土方岁三离开了会议室。
“你这次简直是兵行险招。”司徒夙莎刚坐定,土方岁三就开口道,“若是反应稍慢,近藤先生就难做人了。”
司徒夙莎点头道:“我知道。”
土方岁三稍一沉吟又不露喜怒道:“明明说出实情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你却选择了撒谎。”
司徒夙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土方岁三说的是“监察”之说。她干笑道:“如果我说出了实话,他们肯定又会抓着‘近藤先生搞不定女人’来做文章,到最后肯定折腾得你们无法帮我,那我不就惨了?更何况,我这样说反而会美化近藤先生的形象,使他威信提高,难道不是吗?”
“这样说,也可以让你成为精忠浪士组的一员。”土方岁三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
司徒夙莎别过头道:“这我倒没想到……”
“小夙!”土方岁三沉声,“经过前几天的事我还以为你会明白这里有多么危险,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司徒夙莎耸肩道:“你们也明白,你们不是也没停手吗?——这并不矛盾!”
土方岁三沉默地看着司徒夙莎,司徒夙莎也毫不避讳地回看着他。
土方岁三突然笑了,他道:“小夙,女性当‘监察’是个不错的提议。你的确是不二人选!”
司徒夙莎一愣,她睁大眼睛看着土方岁三,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土方岁三正色道:“不过我给你委派的任务比较特殊——我要你盯着组内队士的动向!”土方岁三一直需要有人来做这件事,而所有监察中,司徒夙莎是土方岁三唯一完全信任的人!他又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近藤先生也不行!”
“这我明白。”司徒夙莎点点头道,“不过你最好时不时让我去查查攘夷浪士的情况,这样才能掩人耳目。”
“此事容后再说。”土方岁三道,“芹泽马上要去大阪,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司徒夙莎眼睛一转,笑道:“新见锦!”
土方岁三点点头,道:“此事不可外传,恐怕有人不会同意这种做法。”
“我不会说的。”司徒夙莎抱臂道,“想要扳到芹泽鸭,自然要先断其臂!——《孙子兵法》有云‘近而示之远’……我知道要怎么做!”
土方岁三赞许地说:“他们都觉得你做事冲动,不讲求策略——绝佳的破绽!”
司徒夙莎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办,我Hold不住了!”
“什么?”土方岁三皱眉道。
“没什么……”司徒夙莎强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