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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岁三赞许地说:“他们都觉得你做事冲动,不讲求策略——绝佳的破绽!”
司徒夙莎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办,我Hold不住了!”
“什么?”土方岁三皱眉道。
“没什么……”司徒夙莎强忍住笑意道,“我只是觉得这次我真应该感谢芹泽鸭。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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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芹泽鸭、近藤勇、山南敬重、冲田总司、永仓新八、斋藤一、井上源三郎、平山五郎、野口建司和岛田魁十人整装待发,赴大阪而去!而土方岁三与新见锦则留下镇守京都本部。
临行前,永仓新八一副对司徒夙莎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必多说。”司徒夙莎淡然道,“你想说的,我已经感受到了。”
永仓新八又感激又愧疚地向司徒夙莎鞠了一躬,跟着近藤勇他们离开了屯所。原田左之助不禁感叹道:“小夙,你察言观色的本事真是厉害!”
司徒夙莎耸肩道:“本能罢了。”待人尽散,司徒夙莎突然对土方岁三道,“土方先生,你记不记得上黑船的时候,吉田松阴曾说过的话——‘日本会发生内战’?如果我们押错注,那真的是‘不成功,便成仁’……”
“不必介怀。”土方岁三毫不动摇地说,“武士绝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至于你……真到那一步,我们绝不会将你卷进来!”
司徒夙莎微笑道:“难道不是武士的人,就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吗?”
土方岁三微微叹息,他沉吟道:“会津藩是精忠浪士组的恩人,不管时代如何变,我们……都不会背叛会津藩!”
☆、第十五章 自掘坟墓
芹泽鸭就算再不得人心,也是精忠浪士组的最高统领。以那时候武士的思想来说,多半还是要效忠他。所以这时候开始就寻思着怎么除掉芹泽鸭一党的,大概就只有土方岁三了。
其实若是没有司徒夙莎,作为“同志”的芹泽派与近藤派的关系还不至于这么僵。司徒夙莎的到来可谓是加速了他们关系的恶化!
或者说,提前让他们见识到了芹泽鸭的本来面目!
文久三年(1863)六月三日。
赴大阪的十名队员接到线报,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一处民居。
民居中的高泽民部及柴田玄番两名不逞浪人正在议事,但听“哐嘡”一声,耀眼的阳光猛地撒进屋来,清一色的浅葱色羽织背光而飘,使得这十人的身形更加伟岸!
“奉命搜查!”芹泽鸭一脚踏开民居的大门,厉声喝道。
那两个浪人“唰啦”一声就将刀拔出,双手紧握,神情戒备地啐道:“嘁,是幕府的走狗!”说罢,大喝一声举刀而上。
“锵!”但见银光一闪,其中一名浪人的刀已离手!
冲田总司微闭双眼,从容不迫地将刀回鞘。永仓新八和野口健司二人立刻冲上前去将那人制服!
另一浪人见状,大惊失色,提刀便向永仓新八砍去。但这刀还未落下,那浪人突然惨叫一声将刀扔于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瘫倒于地!
斋藤一冷哼道:“太弱了!”
轻而易举,这两名浪人被五花大绑着送往大阪奉行町。精忠浪士组可谓是首战告捷,心情自然大好!
“哼哼,有我们精忠浪士组出马,对付不逞浪人完全不是问题!”芹泽鸭摇着自己的大铁扇道,“天气如此酷热,不如我们在淀川之上泛舟,一边饮酒纳凉,一边欣赏大阪的繁荣景象!”虽然芹泽鸭脾气暴躁,骨子里却是喜欢文雅的。
“此提议甚好!”平山五郎抚掌笑道,“就当是庆功宴!”
近藤勇点头道:“芹泽先生、平山说的是。天气炎热,小憩也有利于以后的行动!”
“听起来很有趣啊!”冲田总司笑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哪里还有刚才半分从容如长者的样子?
井上源三郎笑道:“这可中了总司的下怀!”
芹泽鸭哈哈大笑——他一向爱才。自然也敬重这位年轻的“天才剑士”。曾几次三番想要拉他入伙,奈何冲田总司立场坚定,每次都婉言谢绝。只不过,他从未对近藤勇提起过此事,近藤勇不知自然不会因此事记恨芹泽鸭。这点,芹泽鸭倒也知道感激。
夏日于河上泛舟,当真可谓快事一件!——无论天气有多么炎热,搭有凉棚的小舟上总是凉风习习。再燥热的心情也能得以平静!
轻舟驶过真锅岸,这十人其乐融融,就像是没有任何过节似的——男人本来就与女人不同,不会将小事一直放在心上。现在他们是同志,自然更不会计较许多!加之刚刚又合作剿灭不逞浪人,此刻更是惺惺相惜!
正与冲田总司说笑的井上源三郎突然发现斋藤一双拳紧握,脸色泛白,额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脸而下,不禁惊道:“阿一,你不舒服吗?”
斋藤一摇摇头,吃力地说:“没事。”
大家见状都纷纷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导致此等状况的原因。可是斋藤一总是连连摇头说没事。
“阿一,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近藤勇皱着眉道,“现在不过是玩乐,没必要忍耐,哪里不舒服,直说就好!”
近藤勇的话总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斋藤一咬牙道:“腹痛……”
山南敬助道:“如此……恐怕是中暑!”
芹泽鸭立刻道:“快快靠岸,送他去北新地的住吉楼休息!”
待得船一靠岸,永仓新八和岛田魁便立刻架起斋藤一往住吉楼方向奔去!其他人也一同跟去。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一名身着练功服的相扑力士站在桥的中间,用他肥胖的身体将不宽的桥当了个严严实实,芹泽鸭一行人自然无法通过!
脾气暴躁的芹泽鸭见到这种情况,立刻怒火中烧。他三两步跨到力士的跟前,将“精忠报国芹泽鸭”的铁扇展开,没好气地说:“快快让开!”
那力士可不是大阪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面对芹泽鸭,他毫不变色道:“精忠报国?现在全大阪都在攘夷,只有你芹泽鸭是个光说不练的家伙!”
芹泽鸭大怒,收起那把足有一公斤重的铁扇,狠狠向对方肩膀捅去!
力士可不是司徒夙莎——他既没有灵巧的身手,也不知道芹泽鸭何时会动粗。当下被芹泽鸭的铁扇戳中,惨叫一声,落荒而逃!
力士既然已经逃走,这十人便立刻送斋藤一到住吉楼休息。而大伙则在住吉楼二楼喝茶。就这样直到夜幕降临。
冲田总司坐在离其他人较远的窗侧,对身旁山南敬助道“山南先生,今天是月亮真亮啊,街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呢!”
山南敬助微笑道:“因为今天是满月之夜啊!”
冲田总司抬头看着空中那轮又亮又圆的月亮,笑道:“真的啊!”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山南先生,你最近好像跟近藤先生疏远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山南敬助苦笑道:“近藤先生身边……有土方先生就足够了……”
“怎么会?”冲田总司开朗地笑道,“正因为近藤先生敬重山南先生,这次才会带着山南先生一起来啊!山南先生你想多了!”
山南敬助笑而不语——他心里清楚,正因为近藤勇信任土方岁三,才放心让他镇守屯所盯着新见锦——近藤勇背后的人一直都是他最信任的土方岁三,从来没有他能介入的位置。
看到山南敬助的表情,冲田总司便知道山南不认同他的话,他只好又笑道:“近藤先生的身边一直都是山南先生,山南先生千万不可低估自己的重要性啊!”
山南敬助仍是苦笑,他喃喃道:“近藤先生身边一直都是总司你啊……”
“啊~啊~”冲田总司烦躁地挠挠头道,“我不会像小夙那样安慰人……总之,山南先生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就是了!”
山南敬助心中一暖,微笑道:“嗯,谢谢!”
冲田总司正要说什么,却突然变了脸色,他一把抓住自己的佩刀道:“有杀气!”
刚说完,楼下就传来了嘈杂之声!岛田魁大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大声道:“是力士!”
芹泽鸭冷哼道:“怎么,上门寻仇?哼,他们也太小看我们‘精忠浪士组’了!走,我们下楼会会他们!”
冲田总司神色凝重地说:“芹泽先生,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嗯?”芹泽鸭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向下一看,只见五十多名身体魁梧异常的力士,□着上半身,手拿八角铁棒,杀气四溢地向住吉楼杀了过来!
没多久,这帮力士就走到了楼下,叫嚣道:“今日就要打杀外来的无礼浪人!”
就在这时,芹泽鸭的头正好从窗中伸出,被先前他伤的那个力士逮了个正着。那力士立刻破口大骂道:“野路子来的浪人快出来受死!否则咱们把整座楼一股脑儿全拆了!”
芹泽鸭大怒道:“区区力士胆敢对武士无礼,今日把你们的舌头全割下来!”说罢,一个纵身跳下了二楼,抽刀便与众多力士战作一团!
冲田总司、山南敬助、永仓新八三人见状,立刻跳下窗协助芹泽鸭与力士厮杀!
近藤勇也立刻带着剩下的人下楼与力士一战!
这些力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个个体型庞大,力大无比。加之他们的地位不比武士低多少,同样可以佩戴肋差。所以根本不怯场,拼了命要给这些浪人点颜色看看!
冲田总司纵然剑术超群,可并没有杀这些力士的打算,所以处处受制!这些力士将手中的铁棒抡得虎虎生风,不出几招,冲田总司便被这千钧重的铁棒砸伤了手腕!
而平山五郎也早已满脸血污!
芹泽鸭见同伴受伤,登时发了狂!杀红眼的他,顺手抽出腰间的肋差,提刀便刺入一名力士的侧腹!那名力士宛如杀猪般地惨叫,“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激起了地上的尘土!再看其人,却已没了呼吸……
永仓新八也觉恋战无益,亦拔出腰间的肋差向另外一名力士砍去。那力士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