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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慨然道:“我并无异议。在我们那里,像芹泽鸭这种人不仅要饱受舆论的攻击,更要终身□或者死刑。既然你们就是京都的警察,自然更要大义灭亲,惩恶扬善!”看见近藤勇满眼的不可思议,司徒夙莎又摇着头补充道,“我说过我不是圣母娘娘,不打算也救不了所有人。芹泽鸭倒行逆施,走到这步田地是他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
土方岁三倒似早已料到司徒夙莎会说这种话。他微微点头道:“小夙,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司徒夙莎认真地看着土方岁三道:“没问题!”
☆、情感番外 小窥篇
近藤勇万万没想到司徒夙莎会是这般反应。待她离去,他不禁对土方岁三感叹道:“一向觉得小夙反感杀戮,没想到这次她竟然肯帮忙……岁,你好像对此并不意外啊!”
土方岁三垂下眼睛道:“就算她任意妄为,却也懂得取舍。”
“真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小夙这样……”近藤勇将手揣进袖筒,疑惑地皱起眉头,似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好道,“完全没有女性应有的温柔优雅,这怎么能嫁得出去啊!唉……源先生也劝过她,可她却说‘为了嫁人而刻意造成的假象不会令婚姻幸福’……岁,你说这丫头……唉,让人头疼!”
“……”土方岁三沉默半响,又道,“近藤先生,浪士组的事情甚杂,眼下并无闲情多做考虑。”
近藤勇微愣,随即奇道:“岁,你不是一直想让小夙嫁人,怎么突然又变了心意?”
土方岁三垂着眼睛淡然道:“并非改变心意。只是浪士组之事更重!近藤先生,你这样老好人也不是办法。既然小夙自称这是他们的民族习惯,那就随她去。她肯帮忙,便让她帮。”
近藤勇变色道:“岁,虽然小夙可能会帮上忙,但决不许利用她!”
土方岁三抬眼直视着近藤勇道:“近藤先生你就做你想做的就好,剩下的……就由我来承担!”
“岁……”近藤勇凝视着土方岁三,哀叹着摇了摇头道,“你又何必如此……虽然上京之前你鲜与小夙交谈,但我知道你们自上黑船之后就成为了‘君子之交’。要是让她知道你在利用她,她又会如何看你?……其实大家本来就亲如家人,只要这样一心走下去……”
“近藤先生,你还不明白啊……”土方岁三微叹,“人心本来就良莠不齐,不是你想‘一心’,就可以‘一心’。若不是我假装可以把大任委托于小夙,她又如何能按照我们的心意办事?”
“话虽如此……”近藤勇犹疑,随即又坚定地摇摇头道,“不行!小夙待我们如此真挚,我们又如何能欺骗小夙?!岁,我们来京都是要成为真正的武士的,怎么能失了武士之道?!”
土方岁三再度垂下眼帘,波澜不惊道:“在我心中,没有什么比与你打下的这片‘天地’更重要!为了它,我可以舍弃一切!罪名、骂名、污名……都无所谓!近藤先生不愿做的事,就由我来做!”
近藤勇看着眼前的好友,歉疚与感动在他心中融汇成了怅惘,他喟叹道:“岁……你莫怪我无情,利用小夙这件事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我要劝她罢手,但我不会说出真相……”
“近藤先生如果不说出真相的话恐怕无法阻止她。”土方岁三平静地说,“你若是这么不愿意,就把我们的对话说给她听。反正她不是我在乎的女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她不愿帮忙,我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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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kee Doodle went to town; A…riding on a pony。 Stuck a feather in his hat; and called it macaroni。 Yankee Doodle; keep it up; Yankee Doodle;……”司徒夙莎坐在一堆孩子中间,拍着手唱起了迪士尼欢快的儿歌《Yankee Doodle 》。这些孩子大多是父母丧生乱世的孤儿。
冲田总司哭笑不得地说:“小夙,你这样唱英文歌要是被那些不逞浪人听见了,哪里还能有命?!”
“嘘——”司徒夙莎将食指放于唇间,低声道,“别把战争意识传给下一代!反正他们听两遍又学不会,不会传出去的!”看到冲田总司无奈地叹气,她又撇嘴道,“我常年待在国外,本国的儿歌一时想不起来嘛……再说了,这首歌多欢快啊!给孩子就要唱这种歌,才能给童年带来朝气嘛!对吧?Yankee Doodle; keep it up; Yankee Doodle; Dandy Mind the music and the step and with the girls be handy。……”
好在冲田总司并不是什么“攘夷论者”——从小跟夙莎一起长大的他,没有那么强的排外心理。他被夙莎身上的愉快气氛所感染,不禁笑道:“小夙,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Yeah~”司徒夙莎伸出两根手指在冲田总司眼前晃了晃,笑道,“我这人自小没啥特长,基本上对所有事都没天赋!——除了唱歌~我妈是个民俗歌手,我遗传她的!”司徒夙莎的音域很广,音色也不错。加之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声音还带上了欧美范儿。作为业余人士来说,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首次听到夙莎提到自己家庭的冲田总司,突然想到夙莎离家这么久又这么远,等到那群小孩散去,不禁笑问道:“小夙,你想家吗?”
冲田总司的脸上时常挂着孩童般开朗的笑,这种笑能安人心神让人忘记尘世繁杂,回归净土。所以就算他提出敏感的问题,别人也总能回答他。
司徒夙莎当然也不例外。
听到冲田总司这么问,她明朗地笑道:“哈哈,说不想是骗人的!你都不知道我原来的生活对我来说有多诱人!我巴不得回去呢!但是啊,我回不去……所以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咯!更何况,看看你们,看看这些孤儿……父母健在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家中还有个有本事的哥哥照顾他们,如果他们能因我的离开而破镜重圆,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反正我总是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极少回家。现在又过着我原来向往的日子……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但我还是很开心啊!”
司徒夙莎虽不是时时将笑挂在脸上,却也常笑——她的笑总能将烦恼化为灰烬,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庸人自扰”。
冲田总司轻笑道:“小夙,你的性格真好!”
“谢谢!”司徒夙莎毫不客气地接受总司对她的褒奖,并笑道,“你的性格也不差啊!严格上说……除了‘焖鸡’以外,试卫馆的大家性格都不错啊!不过……‘焖鸡’也有他的可爱之处,只不过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罢了!”
冲田总司摇头道:“阿一若是真的瞧不起你,只怕一句话都不会和你讲。大概因为小夙你是女性,所以才极少与你交谈吧!”
“我看不是因为我是女性,”司徒夙莎换了个坐姿,将碍事的小石子扔到一旁道,“而是因为我违反纲常的缘故吧?——违反‘你们的’纲常!”
“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冲田总司坦然地笑道,“但小夙你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豁达随性,反倒让我觉得容易相处!”
“哈哈哈,我看你是被阿红的事吓到了吧?”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寻常女子’?总司,你才见过几个女子?世界是很大的,根本没有绝对的‘寻常’与‘不寻常’。‘天生我材必有用’,懂吗?”
冲田总司双手支在地上,随意地伸展双腿,笑道:“小夙,你总是这么谦虚!”
“这可不是谦虚!”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道,幽幽道,“看到芹泽鸭,我就在想……名利,或者说荣誉,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人为它丧失理智变得疯狂!——虽然我这样说有些俗套,但是……我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呢?”穿越而来的夙莎能得到众多历史名人的青睐,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她犯晕的了!司徒夙莎顿了顿,又道,“所以每当我被人说‘大’的时候,我就会把我自己说‘小’。这样,我就不会轻易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我不能在这里迷路!”
冲田总司怔怔地看着司徒夙莎,不禁奇道:“小夙你……”
“好啦!”司徒夙莎适时宜地打断他,笑道,“感觉都进入怪圈了……我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好像活了几百年的老男人和老女人一样……哈哈,我想回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跟你聊咯!”
冲田总司也不多问,当即笑道:“好!”
冲田常与孩子戏耍的场所离屯所不远,所以夙莎没用多久就回到了屯所。刚迈进屯所大门,阿秀就走上前来拉住小夙道:“小夙,你终于回来了!”
司徒夙莎惊道:“阿秀,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这边都是男人,多危险啊?!”
阿秀垂下头道:“可是……我有件事想和小夙说……”
“什么事?”司徒夙莎好奇道。
阿秀艾艾道:“我……要嫁人了……”
“啊?!”
司徒夙莎陪着阿秀散步到鸭川之畔,一路耐心地聆听阿秀对她讲述整件事的过程以及男方的情况。
“听起来对方也不错啊!”司徒夙莎微笑道,“恭喜你咯!”
“小夙~”阿秀拉着司徒夙莎的胳膊道,“只不过见了几面而已……”
“你要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他的!”事情已成定局,夙莎还能说什么?
阿秀腼腆地笑道:“他是个厉害的武士……应该能照顾好我……”
“傻丫头!”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喜欢一个人,是要想着怎么对他好,而不是想着他怎么对你好!你要是想喜欢他,就要敢不图回报为他付出,就要愿意站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
“诶?!这真不像小夙你说的话!”阿秀睁大眼睛看着司徒夙莎道,“女人不是就该让男人保护的吗?”
司徒夙莎笑着摇了摇头:“你还小,不懂这些。真正的爱情是两个人相互扶持,而不是一方做牛做马,另一方予取予求啊!”
“阿秀听不懂……”阿秀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