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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穿着藤堂平助的衣服跟着近藤勇和土方岁三二人在冗长的外廊上左拐右拐好几次终于来到了松平容保平日里会客的房间。
“小夙,往后坐!”近藤勇对着与他并排坐下的司徒夙莎沉声。
“哦……”司徒夙莎点点头,向后移到了和土方岁三并排的位置。
“再往后!”近藤勇继续沉声。
“……”司徒夙莎暗暗撇嘴,一直挪到大门口的位置这才通过……
“大人来了!”土方岁三低声提醒司徒夙莎,“低头!”
司徒夙莎一脸茫然地跟着近藤和土方俯□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榻榻米。
“抬起头来吧!”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之后,首座传来了颇为清朗的声音。
司徒夙莎抬起一个眼角,见近藤等人抬起头,她才放心大胆地跟着直起身来……
映入司徒夙莎眼帘的,是一个和土方岁三年龄相仿的男子(二十七岁)。他的身形并不十分高大,面孔白皙。两道浓密的剑眉下面是一双有神的丹凤眼。位于首座的他,虽没有近藤勇那样十足的霸气,却别有一番令人臣服的气概!
毫无寒暄,松平容保开门见山道:“近藤,我看了你的书信。你说你想坚持‘尊皇攘夷’的道路,要求我取消你们的禄位?”
近藤勇颔首,声音洪亮地应道:“是!”
司徒夙莎不禁吃惊已极地盯着近藤勇的背影。
松平容保皱眉沉吟道:“看到你署名‘代理总长近藤勇’我也大概能够明白你也有苦衷!我马上会调动一批款项来犒劳你们,你们不必担心!”
近藤勇躬身道:“是!”
司徒夙莎这才松了口气……
松平容保继续道:“至于‘横滨锁港’一事,你们暂且不要过问。幕府自有定夺!”
近藤勇就像个复读机一样,继续道:“是!”
松平容保又询问了土方岁三一些新选组内部的情况。司徒夙莎渐渐觉得无聊,她无意识地将屁股稍稍从压麻的腿上离开,满心寻思着“横滨锁港”是什么。然而就在这时……
“你就是小夙?”松平容保的注意力总算转移到了夙莎的身上。
“啊?不对……是!”司徒夙莎一时间没了反应……
好在她前面的“啊?不对……”是嘀咕而出,声音并不大。而最后一声的“是”回答得极为响亮,勉强蒙混过关。
松平容保审视着她道:“与想象中的不同。女子敢冲撞芹泽鸭,当真不可思议,理应奖赏。可我却有一事不明——你身为女子,为何要跟着新选组?”
松平容保这一问把司徒夙莎给问蒙了,她完全摸不透松平容保的用意。可她总是在想清楚之前,就会付诸行动:“松平大人,我知道女子根本无资格成为会津藩的一份子,所以我从来也不求能得到正式的认可!我只是单纯地想跟着新选组而已,没有别的原因!”
土方岁三忙补充道:“松平大人,小夙性子固执——她原先孤身一人流落试卫馆,后来因无处可去才执意留在新选组帮忙,绝无恶意!”
松平容保抬起一只手道:“我只是顺口问问,并无他意。其实家母得知小夙身为女子却能够为了护得吉田屋周全甘愿舍身之事后,对小夙称赞有加,希望小夙能够过继松平家,我为此才召小夙过来。”
空气瞬间凝结了……
“此乃小夙之荣,在下代替小夙谢过松平大人!”激动万分地近藤勇率先俯身道。
土方岁三见司徒夙莎呆在原地,急忙提醒道:“小夙,快谢过松平大人!”
司徒夙莎猛地回神,她缓缓俯□,将额头轻触地面,一字字道:“承蒙松平大人抬举。只是,我却不能答应!”
匍匐于地的近藤勇身子僵住了,他微微侧过头呵斥道:“小夙,你在胡说什么?!”
松平容保也没想到司徒夙莎会拒绝,他惊讶地说:“你可知忤逆大名,其罪当斩?更何况,你一名女子跟着新选组颠沛流离,实为辛苦!若是过继道松平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运气之好令多少人红眼,你可知?为何要如此轻易地拒绝?”
司徒夙莎缓缓起身,她直视着松平容保,坚定地摇头道:“我自然知道个中厉害关系!只不过,我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没什么兴趣。若是松平大人不能让我按照自己的意志活着,那就杀了我!——虽然我不想死,可是我也不会妥协!并且,我还有一个理由……”
松平容保奇道:“是什么?”
时隔多年,司徒夙莎再度把她那“多国语翻译官女儿遇难”的故事给搬了出来。近藤勇和土方岁三二人越听脸色越泛白,奈何无法阻拦……
“虽非我愿,可我的确实漂到了异国。松平大人,若是您倒异国去,想必也不肯更作他姓吧?”司徒夙莎不顾近藤勇和土方岁三的眼色,侃侃而谈,“我要说的也说完了。我知道松平大人现在有千千万万个理由置我于死地,我对此没有任何办法抵抗,所以我……听天由命!”
近藤勇急忙解释道:“松平大人,其实小夙对新选组别无他心……”
然而松平容保却笑了起来:“原来冲撞芹泽鸭并不是偶然啊!——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有很多理由杀掉你。不过,只需要一个理由我便可以放过你!”
司徒夙莎茫然地摇了摇头。
松平容保肃然道:“你的心!”
“心?”司徒夙莎皱眉。
松平容保又笑了:“只要你不对幕府不利,幕府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下杀手!”
司徒夙莎突然有一种被耍了感觉。她撇嘴道:“我没事干干嘛要对幕府不利呢?就算不利,也是对那些攘夷志士啊……”
“小夙!”近藤勇沉声,“不得无礼!”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突然又道:“松平大人,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呢?”
近藤勇被司徒夙莎打败了……
松平容保道:“但说无妨。”
司徒夙莎认真地说:“我想去监狱看看武市瑞山!”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都写点心得是个好习惯啊,可惜我没养成……
最近发现历史又写串了??山崎丞、武田观柳斋的加入以及见回组对京都的巡逻似乎是在文久三年冬季发生的。历史没搞清楚就不负责任的写上去真是应该千刀万剐啊!不过,我虽然写了很多关于历史方面的东西,却还是难以触及这个时代历史的冰山一角,全世界都动乱的年代当真值得挖掘的东西太多了,本人实在没有能力很好地表达出这个时代面临翻新时人们的热忱啊!果然还是写得小家子气了,真是惭愧!
虽然只是个半瓶子醋,本人还是会坚持咣当下去。可能有人会觉得女主这样的人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这点无可厚非,因为人毕竟不是那么单纯的动物。我选择这样写的原因很简单??主角是一部作品的精神象征!若是放一个变态当主角,那大家的心情想必也会跟着扭曲吧?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更何况,世界这么大,我们谁也不能说什么就是现实,什么就是不现实!
不过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认为我的塑造是完美的。我只能说我希望在这样的时代中能有这样的精神蔓延!??成功者虽然与常人无异,却也必然异于常人!那个处处充满着信念的时代,是充满着激情的,而不是悲情!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看问题的角度,所以才有了各式各样写新选组的作品。如果你看问题的角度与我相似或者能接受我的角度,那么就请继续阅读。如果你觉得我的小说完全是充斥着幼稚的狗屁,那就请放弃折磨自己绕道而行(气不过了就扔负分我也不介意)!不管意见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会重视,不会因为你扔负分我就对你的评论置之不理,这点请放心!
再感谢一下坚持跟文的各位。虽然这部小说可能不是你们最喜欢的幕末作品,但是肯看下来就是一种认同,是对我的一种激励!
最后再说一句废话??哪怕这部小说没人来看,我也依然会坚持写下去!??可以改进,但不会改变!
☆、第二十四章 泪(上)
从松平容保的房间中走出之后,司徒夙莎立刻大大的松了口气!
“完了……我的脚不听使唤了……”司徒夙莎本能地抓住土方岁三的衣服,“好想念家乡的凳子啊!”
近藤勇和土方岁三一直为司徒夙莎捏了把汗,土方岁三下意识地扶住司徒夙莎,沉着脸道:“小夙,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能不能别提刚才的事?”司徒夙莎愁眉苦脸道,“我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后怕……可我当时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过继给松平家,别的根本就没顾上考虑……”
“算了!”近藤勇看上去甚是高兴,他大手一挥,声若洪钟道,“现在没事比什么都强!小夙向来都是这个性子,岁你就别怪她了!”
松平容保并不是一个喜欢计较的人。加之在这个时代,“女人”就意味着没有能力,没有地位。所以小夙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心中只有“一亩三分地”帮着新选组做饭打杂的存在罢了,根本没必要下令抓起来审问,再拖出去斩了!并且只要她不是欧美人,国籍就不是大问题!
但也不是事事顺利。
“武市瑞山已经押至山内家中(土佐藩)监狱,并非我松平家中(会津藩)所能干涉。”在司徒夙莎费尽口舌说清楚她和武市瑞山的关系之后,松平容保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小夙,”近藤勇又皱眉道,“土佐勤王党的事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近藤先生啊,我刚才就解释过了!”司徒夙莎有些不耐烦,“我并没有打算插手这件事。只不过我刚到土佐的时候他也照顾过我,所以我想至少去看看他!——你们照顾我更多,我是不会做对你们不利的事的!”
土方岁三沉声道:“不许去!”
司徒夙莎松开土方岁三的袖子,低下头叹道:“其实就算我想去,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啊……土佐那个地方大概不会再欢迎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