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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扑倒在自己腿上的“猫型”动物,郑和暖心一笑,闭眼假寐。
☆、42 大小男人争着吃醋
“啊!你们,你们!”天际刚刚发白,船厂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忽的一个童音划破清晨的寂静。
朱瞻基紧紧的盯着拥抱在一起睡的香甜的两人,小眸子里快喷火了。
“给我分开!”气呼呼的上前,一把拉起朦胧睁眼的西亭,往后退了五六步。
西亭被小正太的河东狮吼吓醒,还未搞清楚状况,以为长孙殿下哪里痛了,忙上下其所的摸了他一遍,还关心的问道:“长孙殿下,哪里不舒服吗?”
“把手拿开!”一大一小异口同声,皆是咬牙切齿。
如被电触,西亭快速的抽回手,这两个男人一大早抽什么风。
朱瞻基还没有从愤怒中解脱出来,小肥手指着郑和,嘟着嘴问她:“你说,你怎么睡到他怀里去了!”
噗!西亭差点喷口水,她什么时候睡到死太监的怀里了,明明一个在屋子里,一个在走廊里好吧。
她不说话,一旁的郑和倒是接了话:“某人没枕头似乎睡不着。”
再噗!昨晚梦里似乎抱到了一个暖呼呼的枕头,难道,她抱得是死太监?
“死……郑大人,你昨晚不是在,外,头,守,夜,的吗?”西亭咬牙“微笑”相问。
这个似乎不太好回答,郑和抬头望屋顶,无视她的问题。
“呜呜呜,小勺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懂不懂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小正太撇着嘴,眼看着金豆豆就要掉落下来。
完全忘记了一个事实一一
“我是太监!”
“她是太监!”
“我不管,她现在就是女的!”
……
一句话描述此时的场景:大男人装死,小男人纠缠,西亭站在中间泪流满面。
伺候着长孙殿下洗漱完,小筷子突然急匆匆的推门而进。
“怎么了?”西亭问道。
小筷子指了指门外:“太子爷接长孙殿下来了。”
屋内等人忙往外去迎接,还未出门,一团黑影压了过来。
“太子爷。”西亭吓得忙跪地迎接。
“起吧。”朱高炽一进屋,瞧着自己的儿子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重重的舒了口气,又一挥袖袍,“随本宫回府。”
什么话都没有,直接让回太子府,并且连郑和都一同喊了过去。
西亭一见这架势心慌不已,难道昨晚没有捉到凶手?难道所谓的谋害长孙殿下又是给她下的一个套?
心慌腿软,爬上马车之时,重重的磕到膝盖,险些被绊到。看的小正太心疼不已,坐在马车里不停的给她揉腿,连问疼不疼。
西亭蜷缩回腿,欲哭无泪,小屁孩你一边去,姐姐为了你现在生死未卜,哪有心思给你揩油。
今日的太子府格外的安静,从跨进大门,左右见不到一个下人,这让西亭的心又沉了一层,不是寒冬,却身寒如冰。
太子爷并没有让她跟着长孙殿下回院子,一行人皆静默在大厅,气氛凝重。朱高炽也一扫平时的和蔼可亲,脸色微沉。
如果,一进大厅,太子爷就厉惩她,她一定会像现在这般的煎熬。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太子爷依旧坐在上头喝茶,这就苦了西亭,心越沉越慌,越慌越怕,好似无底洞一般。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毫无了解的黑洞吞没一般,无知的恐惧大过对真相的害怕。
“皇上驾到!”一声唱喏,如手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惊得西亭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朱棣竟然也来了!
头脑嗡嗡响,她觉得自己要晕了,可是又晕不过去,只得僵直着身子和众人一起迎跪朱棣。
“都起来吧。”朱棣的声音极冷,冷如她此时的心情。
待皇上上座,太子爷冲着堂下一挥手,须臾,从门外押进来了一个男人。
“回太子爷,冯金带到。”
朱高炽点头,一指带进来的男人,问道:“冯金,抬头看看,这屋子里可有你的同党?”
名叫冯金的男人缓缓抬头,西亭也随之微抬眼往地上看去,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没有见过。
“他,就是他!”刚想收回视线,地上的冯金突然激动的直指向她,西亭眼角一跳,尼玛,凶罩临头了。
“太子爷,小的冤枉。”西亭跪在地上泪奔,来到明朝喊得最多的就是冤枉,做的最多的就是磕头。
朱高炽只是看了她一眼,继续对冯金说道:“把你和她合谋之事从实的招来,本宫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是。”相对于西亭的惊恐,冯金显得极其淡定,“昨日上午,他过来找我,说听到消息,长孙殿下下午要去学骑射,将皇上赐给长孙殿下的骑射服交予小的,让小的在上面做些手脚,欲加害长孙殿下。”
“你可知她为何要加害于长孙殿下?”
“回太子爷,他说长孙殿下将他从坤宁宫带出来,致使他不能再谋害皇后娘娘,故而对长孙殿下动了杀机。”
瞎扯淡,西亭怒瞪着冯金,这嘶哑声音的猥琐男,分明是昨天在竹林里私会小宫女的黑影。
朱高炽将两人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又问道:“那么,昨晚偏院纵火一事,又是谁指使的?”
纵火?西亭眼睛一眨吧,这冯金胆子够大啊,敢在长孙殿下的院子里放火。
她这里感叹,冯金那里又污蔑上了:“回太子爷,昨日下午,长孙殿下因故未去学骑射。到了夜晚,他突然找到小的,只说是长孙殿下已睡下,让小的与他同去烧毁偏院。”
冯金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不带一丝的颤抖。西亭内心已经把他爆菊鞭尸三百回合,让你丫的栽赃陷害。
“哼哼。”上头,太子爷突然冷笑两声,身上的太子服颤了颤,猛地厉声道:“大胆的奴才,到底何人指使你谋害长孙殿下,陷害小勺子。皇上面前居然还敢说诳话,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这个转折实在是太大,看着被拖下去的冯金,西亭腿一软,趴倒在地上。妈妈咪呀,太子爷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故弄玄虚,吓死她的小心肝了!
朱高炽瞧她一脸死灰,满头的汗,“呵呵”一笑:“胆子这般小,还不快起来。”
“谢皇上,谢太子爷。”
☆、43 说出实情
看冯金说话毫不畏惧的模样,西亭以为也是一条硬汉子,哪知刚被打了没到二十下,就在院子里惨叫起来,声声说他要招供。
被人拖进屋里,冯金趴在地上,一口气都快接不上来似的,瞄了一眼西亭道:“这一切都是景贵人指使的。”
就这一句话足矣,朱棣突然起身,龙袍一甩:“来人,回宫。”
审问场地从太子府变成了后宫。
冯金也被拖了过去,西亭瞧着装他的车子,心里暗想,有生之年还能进一次皇宫,冯金会不会觉得死而无憾呢?
再一次站在坤宁宫的大殿上,西亭居然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朱棣不说话,众人也不敢说话,只得静静的站着装墙壁。
“回皇上,景贵人带到。”王景弘一声报,景贵人紧跟而至。
西亭循声望去,今日的景贵人依旧穿的华丽。许是被人推搡过,耳旁垂下了几缕青丝,倒显得有些狼狈模样。
脚上的鞋子也是丢了一只,白色的袜子暴露在大殿之上。
“好大一双脚!”她低声感叹,再往上瞧,不禁暗自摇头,景贵人的身材也太高了,目测一米八。
啧啧啧,怪不得总觉得景贵人怪异,原来是因为身材比例的问题。
“臣妾叩见皇上。”还是一如从前的妩媚音。
哪知她一伏礼,朱棣那里一挥手,站在其身后的太监,会意的走上前,一脚蹬在景贵人的腿弯处。毫无防备的景贵人,往前一扑倒,“噗通”一声跪趴下了。
落地声之大,西亭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也不知道膝盖骨裂了没有。
“方景,你且看看,这二人你可识得。”
随着朱棣一声喝响,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勾梦和屁股开花的冯金,被押了进来。
如同电视剧里狗血的一般,冯金一见着跪在地上的景贵人,声音凄惨:“景贵人救命,景贵人救命。”
西亭在一旁翻白眼,冯金你眼睛瞎了,还是脑袋秀逗了,你自己都把景贵人供出来了,还指望她救你?没踢破你两蛋就算是宽容你的了。
西亭的想法冯金听不着,只是在大殿里哀嚎,鼓噪的很。朱棣也觉得烦,手势再一动,一把亮闪闪,寒光逼人的大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皇上面前也是你能放肆的!再多一句废话,砍了你的脑袋!”
威慑力够强,她喜欢。
一直伏在地上的景贵人此时终于开口:“臣妾不认识这二人。”
声音没有起伏,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已经把内心的澎湃表现了出来。
上座的朱棣不怒,又突然指着西亭问到:“那你再看看,可认得她?”
西亭大着胆子走到景贵人面前,以便她看清。景贵人伏在地上抬头向她瞧了一眼:“坤宁宫的公公。”
哎呀,我你就认得了,想拉我做垫背不成。西亭眉头一紧,真想把恶毒的景贵人放油锅里煎一遍。
如今景贵人矢口否认,朱棣也不强加逼问,只是说道:“宫太医何在。”
一颗青葱好似从地底下冒出来,宫子尧站在殿下,回道:“微臣在。”
“上次的毒查出来没有。”
宫子尧回道:“微臣已经查出,这种毒市面上少见,难以购买,有可能是自制出来的。若是有人中了此毒,并不会立即毒发身亡,只会感到恶心,炫目,休息几个时辰就会好。”
西亭点头,这倒是和景贵人当初对她说的一样。
“但是,看似是没有多大威力的毒药,事实上它的毒性很大。此毒和多种食物皆相克,只要服下此毒,不出半月,便会因为食物中毒而亡,便是死后,这毒性会溶于血液骨肉之中,难以发觉,会导致尸骨快速腐蚀。”
西亭听得毛骨悚然,这毒的毒性居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