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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弦歌,临大哥竟然会变戏法哦……”
“弦歌弦歌,临大哥好聪明好漂亮啊……”
“弦歌弦歌,临大哥今天教我怎么辨认草药了……”
“弦歌弦歌,临大哥烤得山鸡好好吃,比生吃好吃多了……”
……
……
您评评理,弦歌能不把临风当作阶级敌人么?
是金子,就有发光的一天。
同理,是火山,就有爆发的一天。
“弦歌弦歌,我跟你说临大哥……”这一天,狐大宝兴致勃勃地趴在弦歌的肩膀上,将脸凑了过来。
弦歌状态正是不佳,胸口上的一团火焰像是怪兽一样拼命吞噬他仅存的法力。火烧火燎的空虚。这时又听见狐大宝令人恼怒的话头,登时就觉得怒火中烧,突然间伸出手掌抓住了狐大宝的脸。狐大宝没有见过他这样的阵势,愣了一下,把话头打住了。弦歌手上用力,一寸一寸的将狐大宝推了开来,狐大宝没有料到弦歌竟然会推开他,一下子被他推到了地上。
“弦歌……”
弦歌抓抓头发,将脸别了过去,“别烦我,要烦去就烦你的临大哥。”
狐大宝就算是再笨也看出他的不高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了?”
弦歌看他一眼,只觉得更加生气,骂道:“你这个没头脑的笨蛋!!!”
狐大宝这句话听懂了,也有点生气起来:“你才是笨蛋,整天就会板着一张脸不高兴!!!”
“哦,原来你看出我不高兴来了?”
“……本来没有。”狐大宝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却气的弦歌鼻子都歪了。他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视自己嘛!!!
“你个没头脑!!!”
“你个不高兴!!!”
“没头脑!”
“不高兴!”
“没头脑!”
“不高兴”
……
……
狐大宝若是能吵得过弦歌就不会处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他吵得口干舌燥,头皮发麻,弦歌还是一幅威风凛凛的样子。
“你……”狐大宝突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
弦歌看着狐大宝的背影,反射性的站了起来,但是一看到临风向这边看了过来,突然间又全身无力的瘫坐下来。
一种罕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弦歌觉得非常的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怀念起自己的家来。
在那里,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敢忤逆他,讨好自己都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让自己生气?
可是,家里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像狐大宝一样牵动自己的心房,能这样宽容溺爱的对待。
弦歌长长的叹了口气,躺在草地上看天空风云变化,时光荏苒,阳光在那云朵的变迁中渐渐失去光彩,暗淡下来。最终渗透在稀薄的夜色中,晕成了一片流光溢彩的霞光。
弦歌的眼睛却像也吸收了日光一样,从深处发出灼灼的光辉来。
狐大宝,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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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纯属恶搞,新的人物就要出场了,我好兴奋
但是,直到临风叫他来吃饭,他们才发现事情不妙起来。
狐大宝不见了。
临风以为他一直和弦歌躺在这边晒太阳,而弦歌以为临风当时追着狐大宝跟去安慰了。
于是,狐大宝就这么在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弦歌急得直跺脚,没头苍蝇一样去找。可是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小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镇子只有针尖大小的地方,可是却背山面水,弦歌和临风将那个小镇子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狐大宝。
临风也急得不得了,望着眼前的滔滔江水,说道:“宝宝会不会……”他与这两个小家伙相处长了,自然也近墨者黑,语言和行动都出现了幼龄化的症状。
弦歌坚定地摇摇头,“我刚才和他吵了架,他可能躲到山里去了。”
临风看看远处黑黝黝的山林,说道:“宝宝素来胆子小,怎么敢一个人进山。”
弦歌看他一眼,说道:“恐怕山野最能给他安全感吧。”说罢就朝山上走去。
临风一把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弦歌为难的摇摇头:“你不太方便。”
临风从来都当他们是小孩子,又怎么肯放心,铁定要跟。弦歌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他一起去。
山里阴暗潮湿,阡陌难辨。弦歌和临风摸索着走了一段路,愈来愈觉得找到狐大宝的希望渺茫起来。
弦歌心中烧着一把火似的,越走越快。临风在后面紧紧跟着,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们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圈。
同样的树木,同样的小路,总是经过了一次又一次。
临风拍拍弦歌肩膀刚想说话,就看见弦歌突然间停了下来,说道:“这样子找下去不行。”
临风低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一直在同样的路上来回走?”
弦歌冷冷一笑,嗤道:“就这点法术还想难倒我?”
临风还想问什么法术就看见弦歌的眼睛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那光芒第一开始就像是萤火虫般微弱,只是明亮的两点。但是却像潮汐涨幅一样慢慢的渗透到弦歌的全身,发出明亮耀眼的光芒来。
临风彻底傻眼了。
弦歌不是弦歌了。
他的头发在那金色的光芒中慢慢蜕变成一团火焰,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通透起来,汉白玉似的,上面透现出诡异繁杂的花纹。
他飞了起来。
但更像是跳一支优美的舞蹈。
他的指尖划破静谧的夜空,那乌沉的暮色如同脆薄的窗纸一样在他的面前慢慢剥落,展露出新的色彩。
那色彩并不艳丽,晕黄的一片。柔和的烛火下,一个少年双手反缚被绑在床上。他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在光线里凝聚成小小的晶莹。
临风本来就震惊无比的心更加紧张起来。
那个少年竟然是狐大宝!!!
弦歌口中默念咒语,指尖轻轻一弹,那温润的画卷瞬间萎缩,幻化成一只美丽的鸟。
那鸟体态柔和,在幽幽山林中就像是突然间惊醒的花精一般振翅高飞,
弦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风吹过来,那光芒一瞬间就被吹散了,点点的光芒慢慢的融进那飒飒的风声中,弦歌凋零的花瓣一样,飘落下来。
临风反射性的将他抱了满怀。
弦歌脸色苍白憔悴,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只说了一句话,跟着那只鸟。便昏了过去。
临风纵使心中太多疑问,也知道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先将狐大宝脱救出来。于是也不多问,将弦歌翻身背到了背上,暗提一口真气,施展绝顶轻功,尾随着那只鸟在枝头上掠过。
临风觉得自己正在做一场虚幻的梦。
苍茫月色下,他甚至看得到光的延伸,风的流动。
前面的那只鸟就像是越过时空的水波一样,泂泂的流淌前进。
而前方,永远是神秘而无限的。
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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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你明天之前说出来,过期作废
狐大宝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和弦歌吵了一架,然后他就非常生气跑了出去。
他以为弦歌会像以前一样追上来,然后一把将他拖到怀里,哄着他,宠着他。
可是后面没有任何动静。狐大宝跑出去不远,就停下脚步回头看。弦歌躺在草地上,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个灵动的弧度。
那是即使没有自己也依然快活的世界。
一颗心一根筋的狐大宝突然间产生了一种与他非常不相称的伤感之情。
他依照着小兽的本能,向不远处的山林跑去。
那个山林虽然与自己的出生地土包山并不相似,但是依然有着郁郁葱葱的林木,悉悉索索的虫鸣鸟叫,狐大宝仰身躺在松软的落叶堆中,只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身上每一寸筋骨都舒展开来。它就象张狐皮褥子一样铺在了地上。
然后,他睡了过去。
在梦中,他看到了一个美人。
美人。
他眼波流转,秋思茫茫,添一分徒增忧郁,减一分则略输风情。
他嘴唇红润,光泽饱满,微微一笑,熏风不见吹人醉,春雪无声到地消。
狐大宝确定自己正在做梦,一个美梦。
那美人对他巧笑倩兮,蒙住了他的眼睛。
等到狐大宝再将眼睛睁开的时候,美梦果然醒了。
却是另一个梦境的开始。噩梦。
他被绑架了。
那粗粗的绳索紧紧地勒紧他的手臂里,一动也不能动。
狐大宝反射的想变身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是他突然间想起了弦歌的话。
弦歌曾经无数次告诫过他,千万不要随便变身。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他竟然是一只狐狸的话,那么后果就很严重。
狐大宝听到这话,便问弦歌会有什么后果。
弦歌对他说,“宝宝,如果一旦被人发现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这对已经完全依赖弦歌的狐大宝来说,无疑是最严重的后果了。
因此,除非是弦歌让他变身,狐大宝从来都不敢随便变身。
他已经不能离开弦歌了。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依恋。
所以当弦歌对他恶言相向的时候,狐大宝才会如此的伤心。
他不明白,弦歌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狐大宝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难过的流下了泪水,为弦歌流下的泪水。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狐大宝反射性的转过头去。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狐大宝,说道:“就是他?”
后面有个声音传了过来,“是的。”
只是短短两个字,却如同山泉跳跃,在那活泼的节奏中,潺潺溪水淌过,说不出的缠意绵绵。
狐大宝的口水从善如流的滴了下来。
这勉强算是对美人的条件反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