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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我刚刚只是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这样……”可解释的话一出口,反而觉得更加糟糕了。
慕容果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楚北年的脸色更加疏淡,觉得自己比宁菀珊还要糟糕,自己还是他的妻子……
不容再想,慕容果一下子就凑了上去,有些紧张的吻了吻他的唇,她的眼睛里是无比的认真,“你不要多想,我并没有将宁菀珊的话放进心里,你……也不要将她的话放进心里。”
感觉他的唇瓣,透着沐浴后的香气,让她有种想要咬住尝一尝的冲动,但随即,她便压下了这种冲动,咬着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楚北年的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笑意,而后眯了眯眼,“你不嫌弃我的腿?”
“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慕容果连忙道,口舌伶俐。
“是嘛……”楚北年垂了头,似乎是有一丝怀疑。
他从轮椅上费力的坐上|床,半侧着躺在床上,用手捂住两眼。壁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额头上,让他看上去有那么些落寞和萧索。
慕容果压抑住自己心底的心疼和莫名来的怒气,忽然拉开了他的手臂,直接就吻了上去。
“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跟他们说的那样……那样……”
“不能行|房”四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但看到他这样,她心里涌过一阵冲动,她想要向他证明什么。
她的吻有些急切,没有章法,只是锁住了他的唇瓣,开始啃咬舔吻,像是咬到肉骨头的小狗。
楚北年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紧张得只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唇瓣上时,他的手,不经意的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后他在她屏着息时,轻声的说了一声,“张开嘴。”
慕容果便像是提线木偶般,真的张开了小嘴,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身体相触,不知何时,楚北年的浴袍闪开,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而慕容果的长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至腰间。
空气里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动。
等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时,慕容果“啊”了一声,突然从床上起身,她看着面前楚北年妖娆的姿态,再看了看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后尴尬得赶紧躲进了浴室里。
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的变化,楚北年的眼里满是无奈。
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些福利的,谁知道……
慕容果逃进洗浴间里,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楚北年这个时候特别敏感,还去撩他,万一真的不行……
啊呸啊!她浑身闪过无力,幸好这次她止住了,不然,他定然更加难堪。
出洗浴间时,两人都已经恢复了常态。
张妈送了药进来,慕容果虽然不想再喝,但楚北年看着她,她不得不乖乖将药喝下。也许是因为毕竟中过毒的原因,喝完药,她就没有了精力,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楚北年离开时,不小心打碎了放在床头柜前的碗,慕容果迷迷糊糊听到了声音,却只觉得眼皮子沉
重万分,无论如何也从梦境里走不出来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心里忽然划过一丝惊悸,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一般,她狠下了心,重重的将自己的唇瓣咬破。
刺痛的感觉让她的四肢百骸都多了一丝的力气和清醒。
起身时,有种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闭了眼又睁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的瞳孔一缩。
匆匆收拾了下,下了楼,差不多是午餐时间了。
家里依然只有她和宁菀静。
大概是以为她不会下楼吃饭,小黎愣了愣,“少夫人,您醒了?”十分惊讶的神色。
慕容果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以为我不会醒?”她的话里有话,果然看到了小黎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都已经中午了,张妈说您还在睡觉,所以我以为您还要多睡一会儿。”
“哦。”看着明显桌上没有摆放自己的碗筷,慕容果也不急,坐到宁菀静对面,喊了一声“宁阿姨”。
“宁阿姨,您头疼的毛病好多了吗?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位医生?我以前在医院里有不少的朋友,其中就有专治头疼的专家。”
“果儿,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你公公从美国找回来的权威专家都说不行,我看还是算了。这病也不经常发作,我好好养养身子就行。”
宁菀静不疾不徐。
当然不会经常发作,只在她需要发作的时候发作。
慕容果兀自沉思,没有看到宁菀静正盯着她唇上的伤口,蹙眉,“果儿,你的嘴唇怎么了?”
慕容果这才反应过来,她眼角余光瞄到小黎正朝她的唇看过来,羞涩的道:“都怪北年……不小心给咬到的。”
宁菀静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眼里却深藏一抹深意。
慕容果不想再去看小黎是什么表情,免得恶心到自己吃饭。
这一天,慕容果都没有出楚家的门,对宁菀静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要好好休息。
直到晚上吃饭时,慕容果叮嘱了一声小黎,“小黎,今晚我不想喝药了,给我煮一碗甜汤吧,我好想喝甜汤。”
小黎愣了愣,但很快就点头。
晚上睡觉前,张妈果然将甜汤给端了进来。
楚北年见不是药,正想问张妈,慕容果已经朝他使了个眼色。
等到张妈出去,慕容果才将自己的疑惑给他说了出来,“北年,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些不正常?”
见楚北年眼里都是揶揄的笑意,她有些急了,“是真的,我最近早上总是醒不过来,一醒来,要么都大中午了,要么就下午了。今天我意识开始清醒,却发现自己始终起不来,身体不受控制……”
今天中午醒来先后身体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知道了不对劲。
这样被她一说,楚北年也想了起来。但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她中了毒,所以最近体质都比较虚弱,没有深想……
楚北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看着面前放着的碗,额头的青筋有些突出,“你说他们给你下了药?!”
慕容果咬了咬唇,“我不敢肯定,但我总觉得我最近怪怪的,不过除了更加嗜睡,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楚北年拿起了手机,直接给甄意打了个电话,“甄意,半个小时后,到楚家来一趟。”
慕容果一呆,“你要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楚北年将她拉起身,让她转了个圈,相比于嫁给他前,她似乎瘦了一些,“检查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顺便将那甜汤带去检查检查,如果里面真的放有药……”他的手指关节被用力握得紧紧泛白,表示出了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现在一无所有,要离开楚家,也只有一个甘不甘心而已。他不甘心母亲的努力付诸东流,但另一面,却是果儿的安全……
“你听我说,我现在没事,今晚也不会喝那东西,他们还不至于在楚家杀人。你爸再向着他们,但这种事,是不会允许发生的。”慕容果抿了抿唇,“我在医院里有许多朋友,我先偷偷将这东西拿去检验一下,再做打算不迟。”
楚北年僵持着不放开她的手。
慕容果柔声劝慰了两句,“你忘了我也是医生了么,常理还是知道的,上次只是大意了,这一次不会了。”
楚北年抓着她的手握得死紧,慕容果感觉自己有些疼,却没有喊出声。她知道他心里只是在担心自己。
良久他才凝着脸,“最多到明天早上,一有不舒服,立马告诉我!”
慕容果连忙点头。
进洗浴间时,她还能听到他将家庭医生叫到了家里,理由是她说今晚身子不舒服,让医生时刻在家里待命。
这一晚,慕容果果然没有太过入眠,就像是在医院时一样,很轻的动静都能醒过来。但每次看到是楚北年在自己旁边,
她便又放心的睡去。
只是每次她一闭上眼,旁边的男人,双眼便缓缓的睁开,直到天亮。
楚北年起床时,慕容果也醒了过来,表示自己没事,放他放心去公司。她也是医生,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东西,那药,不至于是什么毒药,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安眠药一类助眠的药物。
早上她假装在床上呆到中午才起来,吃了午饭,让阿树载自己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才去了医院。
她早上有让楚北年去跟小黎和张妈说,那甜汤先不要撤走,因为没有喝完,而她爱喝。张妈不会忤逆楚北年的话,小黎自然是巴不得她喝完的。
她将甜汤带了一些来到医院,交给了自己一个信得过的好朋友,便在走廊等待结果。
过程有些着急,她来回走了一圈,干脆在椅子上等了起来。
“果儿?”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惊讶的男声。
慕容果转过头,却见是一段时间不见的华祁风。
自从上一次她让父亲的秘书将钱给华祁风送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想到上次两人没有结果的相亲,慕容果有些不自在起来。
“华二少……”她起身打了个招呼。
华祁风的脸瘦削了不少,有些憔悴。但他脸上始终漾着那抹如沐春风的微笑,不由自主的就化解了两人周围的那种尴尬氛围。
“你怎么来医院了?”慕容果先问道,以为是他生了什么病。
华祁风将手中的纸张扬了扬,“是我父亲生病了,我来帮他拿化验单的。”
“伯父的病严重吗?”
“没事,不用过多久就会好的。”
“那就好。”
两人之间总像是阻隔了什么东西,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华祁风很快的就朝她摇了摇手,“那我就先走了。”
“嗯。”慕容果点头。
华祁风从慕容果身边穿过,在即将离开时,忽然定住了脚步,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果儿,你现在……幸福吗?”
那次相亲,他都以为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