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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跺了跺脚,都怪那个死甄意,非要拦着她,还对她说什么没事的。
没事还把人给惹哭了?本来她还真信了甄意,以为果儿会和学长和好了呢!
“没事。”慕容果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点鼻音,她径直往外走去。
小莹连忙跟着她,“你等等我……你要去哪里?我们不等他们回来了吗?”刚刚楚北年出去时,有拜托过她好好照顾果儿,说等他们回来的。
慕容果突然停住了脚步,故作轻松的道:“我想回趟家,现在。”
☆、做不到就不要在我面前做慈父(一更)
慕容果突然停住了脚步,故作轻松的道:“我想回趟家,现在。”
她其实也说不出自己此刻心里都在想什么,她只是想要暂时找个地方,能好好的梳理下前面三个多月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好好想下未来的路要怎么走。特别是在,她疯狂的将自己死过一次的事情告诉了楚北年的情况下。严格来说,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他,但她觉得,如果他连这一条都没有办法接受,其它的不说也罢。
刚刚的那个拥抱的温度渐渐凉了,慕容果径直走向电梯。
小莹没有拦她,实际上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一般夫妻之间吵架,不都是女方赌气回娘家,然后等着男方放低身段来请回家么,就是要给点男方脾气,让他们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俣。
下电梯时,她们在大堂里碰到了提着保温盒的宁婉静。
宁婉静看到慕容果,就疾步笑着走了过来,“果儿,宁阿姨亲自给你炖了鸡汤,看你最近气色不是很好,想给你补补身——穆”
话还没有说完,慕容果就目不斜视的越过了她。
小莹看到宁婉静脸都绿了,忍住笑,严肃的道:“夫人,少夫人才和少爷吵了架,刚刚说要回娘家去。”
说完,不等宁婉静有什么反应,她就跟着慕容果出了楚氏。
宁婉静拧了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鸡汤,神色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小莹跟着去了慕容家,不过只是将慕容果送到后,就离开了。
慕容果提着今天下午逛商场时给家人买的礼物,手还没有碰到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看着愣在门口的夏槿,慕容果的眼圈一瞬间有些红,微微有些哽咽的喊了一声,“妈,我……我回来了。”
夏槿本来是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她听到了车子的声音,本来还以为是丈夫回来了,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回家。她这些天一直盼望着,叨念着,等到真正看到人了,反而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眼圈也红了,连忙让慕容果进去。
等到慕容果进去后,她又往外看了几眼,没有看到本该一起来的女婿的身影。
“北年……”她想问为什么楚北年没有一起来,可看慕容果形单影只的,心情也似乎有些低落,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回来了就好。”
家里还是老样子,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李嫂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声音,连忙从厨房里出来,“原来是小姐回来了,小姐这么久都不回来,夫人可想了。”
慕容果将夏槿的手臂抓得更紧,“李嫂,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妈。”
“应该的应该的。”李嫂满面笑容的又回到厨房,“小姐今晚回来了,我得多加两个菜才行。”
家里有些冷清,以前她还在的时候,没少在家里从上跑到下,再从下跑到上,现在她一走,就留爸妈和李嫂在家,爸又顾着公司经常往公司跑,家里就剩妈和李嫂,这段时间她竟然也是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
慕容果心里升起一股愧疚。
“妈……”她嗓子哽了哽,终究也只是喊了一声。若是从前,她会没心没肺的就抱着夏槿说“妈我爱你”之类的肉麻话,可是现在,人长大了,这类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她只是揪着夏槿的袖子,鼻子酸酸的。
“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夏槿看她情绪不对劲,有些小心试探的问道,“是不是……跟北年吵架了?”
慕容果扯了扯嘴角,“没有……”
“那是怎么了?”夏槿将她拉到客厅的沙发跟前,眉眼中有了丝着急。
慕容果想起自己对楚北年的摊牌,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他对自己说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她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他的态度到底是怎么的?他对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迷茫和害怕。
“没事,就是想你和爸,对了,爸呢?”将眼中的情绪很快的藏起来,慕容果不想让夏槿担心。
这一问,夏槿的眉头更加蹙了起来,叹了口气,“你外公病了你不知道吧,你爸最近都在帮他打理公司。”
她看了一眼神色愧疚的慕容果欲言又止。
慕容果没有想到,家里竟然没有告诉她外公生病的事情,也是,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打电话回来了。
“我明天就去看外公。”
“不着急的……哎,你外公那病其实也不算是病,你也知道,人老了,精力就少了,你外公……”夏槿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口,“你外公的意思,是想让你回夏氏,接手夏氏公司,让他从高位上退下来。”
她父亲已经跟她提了很多次了,只是果儿他爸说果儿那里最近忙不开,所以都是他在夏氏和慕容氏两边跑,可是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果儿他爸也不比年轻人的身体好了……
“果儿,你迟早是要接手夏氏的,与其在楚氏给北年做个助理帮他,你有没有想过,你接管了夏氏
tang,能更好的帮助他?”
虽然夏槿和慕容擎苍一直不看好两人的婚事,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楚北年救过他们的女儿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丈夫给她分析过楚氏的情势。当初如果楚北年不救果儿,楚氏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根本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既然女儿喜欢楚北年,他们自然也是希望楚北年能够好好的,才能护得他们女儿的幸福安康。
如果说上一世,慕容果只是知道自己会继承夏氏和慕容氏这个概念,从死的那一刻到这一世,她才真正了解其中都需要担负什么责任。
她要让夏氏和慕容氏在景城屹立不倒,这需要多大的能耐她不知道,但她很有自知之明,光凭她一个人,是肯定做不到的。
她想到了楚北年,这是她头脑里划过的第一个念头。
其实在嫁给楚北年时,她就已经生了这个念头。只是这个念头被埋藏在了重重目的之下,不到时候,她一直没有翻开。
此刻……
夏槿看懂了女儿的眼神,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她拍了拍慕容果的手,“你外公说,他很欣赏也很喜欢北年,找个时间,你和北年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
楚北年从警察局回楚家时,已经很晚了。
书房的灯还亮着,楚青云一直在书房里等着他。
“爸。”楚北年推开了书房的门,进去后反手关上。
楚青云的一张脸隐在立式小灯的阴影之下,楚北年看不到表情。不过他自己也没有什么表情。
他们两父子,外人看来是和和睦睦的,只有两人知道,至少楚北年知道,自己有多恨自己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父亲,他母亲不会去的那么早,不会一直都郁郁寡欢,不会离世了还要被人嘲笑丈夫不忠。
他母亲用自己的嫁妆,刚好救了那时处在危机中的楚氏,别人能看到的是楚氏一直的风光,却不知道她母亲才是楚氏如初风光中最大的功臣!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一是当时的爷爷提出的不让她白白拿出嫁妆而分给她的,另一是爷爷为了她的功劳褒奖给她的!如今家里来了两条豺狼,对着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虎视眈眈,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处理完了?”楚青云的神色淡淡的,显然问的是今天城南那一片发生的事情。
那件事情没怎么引起人注意,但他这表情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楚北年想到了在警察局里,他朋友说的话——北年啊,另一条线已经被人毁了,或者说被人买毁了,我们目前只能追查到唐苑馨的头上,她虽然也是嫌疑人之一,但很明显已经被冠名成主要嫌疑人了。再加上绑匪已经死了,罪名全部都兜她头上,再想翻案难了。
他有问过蓝岚的证词怎么处理的。蓝岚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也提到了阮雪,但阮雪已经开拓掉,因为中途她跑掉了,并没有进城南那片楼,所以证词不能对阮雪进行指控。本来还想在唐苑馨身上挖出证词,谁知他才去警察局不久,就有人来报告说,唐苑馨疯了,医生也进行了查看,确实疯了……
离开时,他朋友很隐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家里的日子想必不太好过吧……
确实不好过……有个比自己多了二十多年阅历又一手遮天的父亲,特别是这个父亲处处维护着那两条豺狼,他怎么可能好过?
“爸不是知道么,说起来,这件事还是爸处理完的。”楚北年的眼眸微垂,弯起的嘴角多了一抹嘲讽。
不论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不是楚氏的最高决策人,他始终被他压着,反抗无力。
“事情的结果是大家都平安无事,不是很好么?”楚青云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眼尾的皱纹却并不多,身材伟岸、俊朗又内敛,即便上街,也能引得小姑娘们回头一片。
但楚北年在听到了他的话后,心底却越来越凉。
是的,楚氏没有出事,他也没有出事,当然,楚青云他最宝贝的宁婉静和楚北靖都没有出事,对他来说是很好。
“可如果他们得手了呢?”心底的不甘和愤怒这一刻被激发起来,楚北年压在心底的恨意也横冲直撞的让他的胸腔涨涨得疼。
自从那两人大摇大摆进入楚家后,他便开始工于心计,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自保。
“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得手了会怎么样吧?你看不到我现在坐在轮椅上?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