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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见到你便好,能见到你便好!”何公甫连声说道,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簇新的衣裳不晓得为何已经磨破,头上的簪子也歪像了一边,没有了以前大儒雅士的模样,倒像是一个落魄的穷酸老秀才。
“岳父大人!”大老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何公甫和何楠,见茹夫人哭出声来才想起要起来给何公甫行礼,拱手低低的拜了下去。
何公甫对大老爷的成见颇深,原是不想搭理他的,眼下这样的情况他也看开了许多,又见茹夫人虽然瘦弱却不显得没有精神,料想他对自己的闺女还算不错,便“嗯”了一声,权当是承认了他这个女婿。
何公甫的转变让大老爷有些惊喜,他还以为自己的热脸是要贴他的冷屁股的,没想自己叫他岳父他竟然答应了,放心了不少,忙又去跟何楠互相见了礼,才招呼他们一起坐下用膳。
“你们怎么回来这里?”金鎏也想让人给碧玺设一个桌位,却被她拒绝了,也没有勉强她,索性自己也不吃了,拉着她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
“是王爷的人让我们到这里来的,王爷还在宫外准备了马车!”碧玺开口说道。
“那你可晓得王爷现在如何?”金鎏一把握住了碧玺的手问道,其他人闻言也转过头来。
碧玺看了金鎏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却摇了摇头,道:“那黑衣人只说让奴婢跟亲家老太爷和舅老爷到这里来,说只要来了这里便能见到小姐,却没有提到王爷。”
“没有提到吗?”金鎏失望的松开了握紧碧玺的手,其他人也失望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何楠却突然开口说道。
金鎏闻言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何楠,正要开口问,便听南浩江问道:“什么事,可是关乎之翦的?”
何楠看了金鎏一眼,不晓得该不该说,迟疑了一下才道:“出宫的时候,正好侍卫换岗,我听他们的口气应该是端王爷身边的人,那些人说起了镇北王,好像是说镇北王正在端王爷那里说话。”
秦之翦跟端王爷在一起,端王爷已经公告天下秦政让位给他了,他现在为什么还要见秦之翦?何楠他们出门的时候守门的侍卫换成了端王爷的人,也绝对不只是那一个宫门换了,必定所有的宫门都换成了端王爷的人,这样一来秦之翦不是被困在皇宫里了!
金鎏心慌的跌坐在椅子上,所有人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看着满桌的饭菜更是吃不下去了。
时间就在这样低沉紧张的气氛中一分一秒的过去,秦勇已经为所有人安排了房间,大部分的人觉得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都已经回了房,金鎏和南浩江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坐在偌大的正厅里等着秦之翦的消息。
“你不用太担心,之翦不是一般人,他既然能在军心动摇的时候带兵大破匈奴的不败之师,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端王爷,你别忘了,之翦的手里还有兵权,端王爷是奈何不了他的。”在姜勇上了第六回茶后,南浩江开口对金鎏说道。
“我晓得,你不用安慰我!”金鎏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转头看了南浩江一眼,脸上的笑容却没有维持很久,一转头便消失不见。
金鎏虽然这么说,南浩江还是在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就算秦之翦手上的兵马再多,他也不能随身带着那些兵马走,现在宫里可都是端王爷的人,秦之翦的处境的确让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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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更新时间:2014…3…20 18:36:40 本章字数:7169
又是无边的安静,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所有的安慰都毫无用处,没有看到秦之翦平安归来,所有人都放不下心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真心为他的安危着想,院子里的山泉经过刨去一半的竹子流进石盆,清凌凌的水声在在此刻格外的清晰,仿佛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证明时间还在流逝。
“回来了!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守候在大门口秦勇的声音穿过也空在金鎏和南浩江的耳边炸响,他们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又不约而同的没有往前走,僵在那里,直到看到秦之翦带着夜鹰和夜隼出现在院子里,大步走来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一起迎了过去。
“之翦!”南浩江的步伐大,越过金鎏走到了秦之翦的面前,伸手刚要去拍他的肩膀,却被他闪了过去,一转头便见他已经站在了金鎏的面前。
“让你担心了吧!”秦之翦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虽然只是几个时辰没有见面,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一般,让他不忍移开视线。
“你说呢!”虽然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所有对秦之翦的担忧和思念。
秦之翦再也顾不得还有人在一旁,紧紧的抱住了金鎏,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嗯!”金鎏嘴角带笑,伸手抱住了秦之翦的腰身,把头埋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啧啧,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南浩江酸溜溜的小声嘀咕道,转头要去拉同盟军,却见夜鹰偏头望向别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早已离开大厅的碧玺站在那里,与夜鹰四目相对,院子里石灯散发出来的亮光映在她的眼睛里,分明有眼泪在闪动。
原来只有他是孤独的,南浩江哀叹了一声,直接略过了一样孤独的夜隼,再转头却见叶盛花从夜鹰的身后走了出来,用她那带着钩子的眼睛瞄了他一眼,轻声道:“南少爷,好久不见了!”
南浩江的嘴角抽了一下,兴许是因为在这样的氛围中,虽然只是几日,他突然对叶盛花真的有了种好久不见分外想念的感觉,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夜枭,好好说话!”秦之翦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是!”被秦之翦唤作夜枭的叶盛花应了一声,望着南浩江的眼神变了样,用有些阴柔,却明显是男子的声音再次与他打了招呼,“南少爷,属下多有得罪,敬请见谅!”
“你……是男的!”南浩江的眼睛瞪了起来,伸手指着夜枭惊声叫道:“你怎么是个男的!”
“他本来就是个男的。”秦之翦放开金鎏,见她眼中也露出惊讶的神色,脸上浮现一丝笑颜,道:“只不过是嗜好比较特殊罢了,所以本王才命他来保护鎏儿的安全。”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南浩江简直不能接受这个噩耗,如果夜枭是一名男子,那他方才的心动又算是什么,他不甘心的走到夜枭的面前,伸出两只手做鬼爪状,毫无预警的朝夜枭的胸前抓去。
“啊!”金鎏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眼睛却瞪得大大的望着夜枭和南浩江,夜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南浩江脸上的肌肉却抽动了一下,半晌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大厅内走去。
“你……真的是男子?”金鎏的视线慢慢回到夜枭的脸上,狭长的眉眼,小巧尖挺的鼻子,还有嫣红的唇瓣再配上巴掌大的脸,这样的人竟然真的是一名男子。
秦之翦看了夜枭一眼,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转头慢慢托起金鎏的下巴,帮她合上嘴,笑道,“进去吧,进去以后不要在他面前再提起夜枭了。”
金鎏勉强的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被秦之翦拉了进去。
大厅里,南浩江坐在桌前一个劲的灌茶水,金鎏见状忙开口道:“南大哥,夜……”
“不要跟我说那个人!”南浩江却“嘭”的一声把茶杯砸在桌上等着她说道。
秦之翦看着金鎏,不明白自己已经跟她说过了,她为何还要提起夜枭。
金鎏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眨巴着大眼道:“我是想说,夜深了,你不要喝那么多的茶,一会要睡不着觉了……”
南浩江闻言一愣,瞪着金鎏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之翦却打消了起来。
“你笑什么!又没有坐上皇位,你还笑得出来!”南浩江瞪着秦之翦道。
“本王本来就没有想要夺皇位!”秦之翦收敛笑声说道,在旁边坐了下来。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了?”金鎏忙追问道:“我们已经得了消息,端王爷捷足先登拿了皇上的让位诏书,皇上怎么会给他让位诏书,难道皇上不晓得他才是蓄意造反的那一个吗?”
秦之翦苦笑了一声,示意金鎏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对皇上来说,只要坐上那张龙椅的人只要不是我便好了,至于是不是端王,也许当时若不是端王先一步找到他,任何一个人逼他让位他也会让的吧!”
“为何会这样!”金鎏简直搞不清楚秦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秦之翦才是真龙天子,他为何就是不愿意让秦之翦坐上皇位,虽然她也不想让秦之翦当皇帝,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况且让端王当了皇帝,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利!
“皇上是不是疯了!端王爷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一点都不晓得吗?怎么会把皇位让给他!你们几十年的兄弟情义,到底为何会落到如此田地!”南浩江比金鎏还要激动,愤愤的说道。
秦之翦的神情有些没落,“或许在皇上的心里,一直都是对本王有敌意的吧!”
想起皇宫里秦政对自己说的话,秦之翦才知道秦政有多介意幼年时的事,那时的他是皇子,又刚失去了母亲,明非师太虽然是秦政的亲生母亲,却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在了他的身上,对于秦政却很少关心,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这却成了秦政一直以来的心病。
也许秦政抢走皇位,只是想证明什么给明非师太看,可是明非师太却从来没有正视过秦政内心真实的想法,一直把他的行为当成背叛,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甚至只要见面都会逼迫他还回皇位,这才让他更加的抗拒,也更加的低视秦之翦,只是秦之翦不知道的是,让秦政把对他的恨意爆发出来的,却是被他带进宫的慕容胜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