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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的冬夜并不那么冷清,帐中传出的灯火照应在雪地上,被暖气合成水珠,每踩一脚便有水花被带起的声音,这皇城军驻扎在兆京城的近郊,又因为是皇军向来待遇优厚,没有边塞军队的苍凉和野性。
西四营的分营比其他营安静,这里没有被搜索,士兵们各自在自己的营帐中做点大男人之间的事,军营中的真爱是手,男人多了三观扭曲了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今日不是来看笑话的,荣成臻凉有些严肃,真是傅薄云,那么一场对手戏在所难免。
“余将军!”守营的士兵看见余恕中亲自到来,不敢怠慢,有机灵的立刻去向里面的人通报。
“听说朝廷来了个高手暂扎在这里,这些日子未曾会面,本将军特来拜访!”余恕中礼数完备,等着那人出现。
人影越靠越近,直到出现在眼前,果然是傅薄云!
余恕中行了个军中之礼,“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姓傅!”
“傅大人到此多日军中没什么接待,今日本将军亲自前来请您去我帐中一叙,可赏脸?”
傅薄云有些犹豫,可周边士兵众多,余将军亲自前来,若不去,必然让众人觉得他心高气傲,日后想要再次查些线索会困难很多。只是这是一场鸿门宴,他心里亦清楚。
傅薄云微点头,走一步是一步,艺高人大胆,这军中人的身手,多少有些了解,有一流高手却无顶尖高手,以他的机智足以应对。这正和余恕中下怀,荣成臻凉在暗处,傅薄云即便多长了脑袋都想不到。
余恕中并未从大路带傅薄云去大营,而是带着他走出皇城军营走向荒郊。
“余将军这是何意?”傅薄云原是做好了被埋伏的准备,而此刻以他的直觉,此处没有伏兵,余恕中不是他的对手。
“余将军没有意思,是我的意思!”荣成臻凉不知从何处鬼魅般出现时,傅薄云愣在原地。“怎么,没有想到?”荣成臻凉抱胸站在余恕中背后,风扬起他的黑发,矜雅卓绝,彷佛天端的神祗,与傅薄云的青涩的俊俏鲜明对比。
荣成臻凉对着余恕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先离开。
一战已避之不及,傅薄云自嘲地笑笑,“我就知道一定逃不过你,没想到你来得那么快,看来她失手了。”
“你好歹与小猪呆了那么久,岂不知她的言语她的行为别人模仿不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边说话,边轻轻拔出寒魄剑在手,剑锋的冷意比这场大雪更加凌厉些。
傅薄云没有否认,模仿竺卿宛,那是一场笑话,出此下策,实为无奈,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从袖口接住一把白玉象牙的玲珑玉琴,那温润的玉与寒魄剑截然相反,透着些青色的眼,在空中飘飘袅袅。
手掌大的玉琴,威力丝毫不必傅薄雷的那把若,太月除了玄火琴外,早已将自己的真传教于她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只是玄火琴的招数失了玄火琴,威力便被减弱了几分。
萧瑟的琴声回荡在空旷的荒野,内力发出去的招数在琴风中带了些红色光,像九天玄女手中的红色绸缎,是三途河中绽放的曼珠沙华,红的妖艳灿烂。荣成臻凉手执寒魄,那如湖水澄蓝的光色与那一抹红交织在一起,鲜丽分明,冲撞出巨大的雷鸣之音,雪花被卷成巨大的雪球,一招一式的来往之间片片成锋利刀刃,两人在闪躲和发招下如飓风狂旋,犀利似苍鹰,那空气变得闷沉,等待着必杀之招。
“轰隆”,一声爆破天际撕裂苍穹的声响,荣成臻凉倒退了一张捂住胸口,喷出一口淤血,傅薄云手中的玉琴已然断裂,他没动,没有溢出血丝,只是那一瞬筋骨像被生生抽离,半跪在地上,看着手中的武器化作音色的粉末,与白雪交融。
风,舞地那样惨烈……
作者有话要说: 竹子:凉凉,你这算公报私仇吗?
荣成臻凉:这小子蹭了这么多戏份,是时候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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