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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流暄和人较艺的时候。我想起我和流暄煮饺子那天地事。我们两个守在沸腾的煮锅旁边看着里面沉沉浮浮地饺子,我问他:“饺子煮成什么样算是煮熟了。”
他说他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在别人惊慕他剑法地时候。让我想到这些?因为他们不知道流暄还有那样的一面。
也许练剑是为了逐鹿天下,但是跟我在一起地时候,我明确地知道他是为了我。
是吧,流暄,所以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就好。让我知道只有我离你最近。
“这小子会的东西太多了,”声音一传过来,我马上回头,眼睛还没看到,鼻子先闻到了花粉的味道,脑海里立即勾勒出一个人的影子。前襟大大的咧开,穿着鲜艳的团花袍子,一脸魅惑的表情,神出鬼没的水仙。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啧,别转头,漏看一眼都不得了。”
我的脸“忽”地一下火红。眼睛又转回场内,看着白衣翩翩的流暄。
“是不是觉得这小子很厉害?年纪不大却什么都会,不管是暗器,机关,武功还是部兵打仗、国事政务,一点都不落下。”顿了顿水仙又说:“我不是拍马屁。”
嘎,我差点笑出声。虽然水仙说的有些太夸张,但是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流暄懂得东西很多,换一个人的话是学不过来的,人说专一而精,不管是机关暗器还是武功,学一样学到顶级已经很不容易,如果都染指的话,有个粗通就已经算是了不起,但是流暄仿佛每一样都学的很好。
“聪明不聪明另说。主要是心里有那个打算。”
心里有打算?这怎么说。
“一个人想得到什么,想要保护什么。从有这么个打算开始,就为这个打算做准备。他学那么多也是为了以后做准备。”
我说:“那他是怕面对很强的敌人,所以才什么都学?”
水仙说:“你看过壁虎没有?如果你抓住它的尾巴,它的尾巴就会自动和身体脱落,然后它就会找到机会逃跑。”
我点头,“过一段时间,它的尾巴会再长出来。”
水仙笑的暧昧,“这就对了,这才是他做的准备。”
风遥殿下的剑脱手而出,正好是第十招。风遥殿下的脸憋得紫红,虽然说是第十招被卸剑,其实前九招流暄根本没有与他正面交锋。只是在第十招的时候,流暄手里的剑快速一晃,风遥殿下剑瞬间离手。
我顿时愕然,流暄的剑好快。不光是我,白砚殿下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林桑殿下都愣了一下。
风遥殿下看着地上的剑,瞪着眼睛,第一个发出声音,“主上,您武功又精进了,剑好快。”捡起地上的剑,在空中比划流暄刚刚刺过来的那一招,“好快。”
流暄把玉给我了,他的武功没有后退反而精进。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流暄的剑很快,绝对不是假的,我的心底的大石现在才算落下,呼了一口气。看来说流暄会没有武功的那句话,要么是我听错了,要么是流暄找到了其他的解决办法。
流暄转过头,我眯起眼睛冲他笑。可是当我侧头看向身边笑容软软的水仙,对于刚才水仙和我的谈话,我隐隐地有不好的感觉,就好像突然有一天,你感觉到不好,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壁虎的尾巴是为了掩人耳目,流暄他也有掩人耳目的时候吗?
流暄把手上的剑利落地入鞘,看向白砚,“准备围剿江陵城,不留活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笑容定在脸上,围剿江陵城,不留活口,一定要这样吗?对于江陵城,流暄终于耗尽了耐心,江陵城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所以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快速让它灭绝也是最好的方式。
我握紧了拳头,虽然接受了流暄看来的目光,可是心底还是有些发冷。另一只手掌收紧,发现掌心里还握着那弯弓,但是刚刚我已经决定了,决定要和流暄走下去,血腥从现在开始,而我也会接受。
这几天累个要死,走千里路不如结一次婚,买家具啥的累死鸟,到最后一走路就出汗,只能吃一些糖嘎。
结婚的时候要请假十天,我尽量存稿,希望表断粮。
但素今天只写了一章,实在没有力气鸟。
不奸皇帝就被歼,一代奸妃成长记!
正太皇帝养成计划,看我一手操办!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相信
流暄牵起我的手,他的手暖暖的,代表我的手很冷。
我盯着手指尖看,然后忐忑不安地,却假装若无其事,“围剿江陵城,要怎么分工?我……”
我看见流暄的手收紧了,“你不用去。”
我说:“那不好,我一定要去。”
流暄把拉着我的手放下来,我不得已把目光从手上挪开,抬起头看他的眼睛,发着光芒,美丽的眼睛,“你不能去,你要留下来,我教你怎么和玉里的武功融合,”他伸手拂开挡在我眼前的碎发,“这样你以后才能不怕楚辞。”
就这样,流暄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了他领导者的一面,他下的命令干脆,强硬,甚至血腥,他抬头微笑的时候,不但晃了别人的眼睛,也震慑住别人的思想。围剿就这样,开始了。金宫和江陵城对持的局面不复存在,流暄成了脱了缰的野马,从此以后谁也别想再拦住他。
千古功业,不知道要染多少鲜血。
我默立在城门口,看着白砚和林桑带着人远去,一柄柄如霜白剑,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江陵城,真的要灭了。
接下来的日子,流暄说要帮我练武,我深深吸无数次,攥剑许多回,并且心里铺好厚厚的垫子,准备在这个期间打起精神承担集训,刚走回来,颜云就端出一杯茶让我解渴,笑吟吟地看着我,我被笑的有点发烧,喝口水低头微笑。我没想到颜云对我的决定一点都不惊讶,简直就像很了解我这个人的样子。
我想了又想,颜云直口说:“是小主子殿下告诉我的。”
我眨眼睛。是流暄。嘎,既然是这样。那前几天又是刺绣又是衣服地往我身边推是干什么?
颜云说:“我初次与小姐接触,也想自己弄清楚小姐的心思。”直率而坦白的对答。
我想我是喜欢这种感觉,像溪水一样流过心脏地感觉,纯净,不用怀疑。放下茶杯,我说:“那边……”
颜云说:“小主子殿下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都会是小姐的家人。”抿嘴笑,“两位主子就更不用说了。”
真好,流暄地家人都会对我很好。但是虽然我心底坦然了,可以挺起背接受一切,还是有些害怕,心里隐隐得很疼。我转头,再一次望着江陵城的方向。
流暄拿着包袱和剑走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教我武功不是在金宫里?还要到其他地方去?留下来的侍卫一脸羡慕地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我看见一句话:主上要给温清雅殿下吃小灶。眼红啊眼红。
特别是看了流暄和风遥殿下对打时那一剑。嘎,谁不想那种绝世书法家握着你的手教你写出他字的精华。用最简洁而有效地方法传述给你他的经验,因为写字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写出一手好字不但是要经验和刻苦的练习。有时候也需要有人指点的机遇。
正常人写字和江湖中人练剑那是一个道理。
流暄准备把经验传授给我,所以风遥殿下都流露出那种赤裸裸的羡慕。流暄伸出手。我走过去,拉住。
他冲我微笑,说:“走吧!”
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修长的手指,保护和包容。金宫外停着一匹马,我上马,他把我护在身前。两个人在马上挨得很近,我心乱地无法聆听自己的心跳声,敏感地觉得马儿原地踏了两下,马背起伏,身后贴着修长地身体,我离他那么近,静下心来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仿佛吹到了我的心上,如同纷纷扬扬地杨树花划过脖颈,我的耳后在发烧,就算是会骑马,身体也变得软弱无力。
流暄揽住我坐好,五指扣着缰绳,马儿开始往前跑,他用长长地斗篷把我围起来,只剩下面孔,我忽然觉得自己缩小了很多,小到被流暄轻轻一搂就完全拥在了怀里。
马儿往前走,我把头舒服地靠在他胸前,侧头能闻到他身上地馨香,脸颊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我悄悄地笑。
路途一长,我身体渐渐告别了僵硬,手臂也环上了流暄地腰,流暄笑着低头看我,我说:“你好瘦。”
流暄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其实不瘦,”伸手把我整个身体拉过来,让我的手臂完全贴上他的身体,他灼热而有力量,虽然看起来仍旧是淡定,从容不迫,他脸上的微笑甚至没有变过。
真实的一个人,不是能从表面看出来的,表面看到的,只能证明他离你很远。
我故意把耳朵贴紧流暄的胸口,他因为我的贴进而心跳加快。可是他还是拉着缰绳给我讲周围的景色,有条有理,我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的眼睛极其的明亮,里面的水纹在异常的波动,闪光,嘴角含着笑。马蹄声响着,裹紧斗篷,两个人像一个人。半晌,流暄说:“害怕吗?”
我抬起头。
流暄说:“江陵城的事害怕吗?”
有一瞬间我很害怕,我觉得我不认识流暄,因为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下达那样血腥的命令,这和跟我在高台上看烟花的他完全不一样。我渐渐地在了解他,了解他的方方面面,可是,我说:“我是江陵城的人对不对?”
流暄温柔地笑着,“对。”
我说:“金宫是我的妹妹?我们是双胞胎,我们长的一模一样,是不是这样?”
流暄点头。
其他的我不想问了,金宫怎么样,我怎么样,流暄怎么样,我不想问了,我不愿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更不愿意用一辈子去研究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