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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牌时,梁冠雅状若漫不经心地问:〃品深,听说你们泰亚最近成立了一个董事薪酬委员会?〃
〃嗯。〃
〃是你的主意吗?〃
〃是。〃
〃这样监督董事的薪酬,董事会不会不高兴?〃
〃唉,这就是品深的作风啊!〃纪礼哲插嘴。〃他老说要引进美式企业的管理风格,也不管合不合台湾的口味。〃
〃我这么做,反而可以讨好董事会。〃杨品深嘲弄地撇唇。〃那些老头总不好意思随便加自己的薪吧?我弄个独立的薪酬委员会,不时给他们一些福利,顺便添购一架私人飞机给他们用,他们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原来你是为了收买董事会?〃纪礼哲与魏元朗互看一眼,恍然大悟。
众所皆知,杨品深在〃泰亚集团〃的太子宝座坐得很不安稳,他二妈一直很想将自己的儿子推上台面,偏偏董事会又几乎全是二妈的人马。
〃你很有意思。〃梁冠雅若有所思地评论。
杨品深微微一笑。〃所以你愿意加入‘三十而立'了吗?〃
梁冠雅不答,望向厨房,方唇若有似无地一勾
〃我肚子饿了。〃
☆☆☆☆☆☆☆☆☆
梁冠雅很中意她。
他看得出来,今晚的牌局刚开始时,梁冠雅是警戒、防卫的,是她送上热毛巾与点心后,才稍稍敲开他心门。
梁冠雅在台湾企业界是个神秘人物,没有人能捉摸得透,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看中了她。。。。。。
杨品深皱眉,脸沈进浴缸水里,静静地吐气。
半晌,他抬起头,甩了甩湿发,手臂横搭在浴缸边缘,又陷入沉思。
他之所以想拉拢梁冠雅,除了他是一等一的企业购并高手,也是欣赏他的气度和格调,想和他交朋友。
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交朋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种纯粹生意往来的对象不能算是朋友,真正的朋友,在危难时会伸手拉你一把,绝不会落井下石。
杨品深敛眸,想起方才送客时,梁冠雅曾刻意低声与韩悦乐说了些话。
他们交谈些什么?梁冠雅是否明白地表达对她的欣赏?
若是他真想交朋友,或许该大方点把她让出去。。。。。。
一念及此,杨品深眉宇忽地纠结,他抬手取下挂在壁上的话筒,拨了内线。
〃干么?〃她嗓音甜美。
〃进来替我刷背。〃他命令。
她沉默,他怀疑自己似乎听到她一声抽气。
〃韩悦乐?〃
〃。。。。。。好,我等下过去。〃
挂回话筒,杨品深坐在浴缸里等著,心神不定。
几分钟后,浴室门口总算有了动静,她拉开玻璃门扉,盈盈走进来,曼妙的胴体里著一袭白色蕾丝睡衣,只要一沾水,那窈窕的身材曲线恐怕会尽览无遗。
他盯著朝自己走来的倩影,瞳神转深,下腹窜过一道暖流。
她落定在他面前,蒙蒙水雾里,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我坐在这里可以吗?〃她问,指了指浴缸后面边缘。
他点头。
〃那你转过来。〃柔荑搁上他肩头,调整他的角度。
他背对她,看不到她,却反而更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存在。
她撩高裙摆,坐在浴缸后缘,双腿探进水里,正巧半环住他健硕的身躯,他腹部一凛,感觉到水流在她羊脂凝玉般的腿和自己古铜色的腰身中间,暧昧地流窜,只差一寸,她便会与他亲密相贴,但偏偏就差那一寸。。。。。。
杨品深蹙了蹙眉,忽然有些后悔故意叫她进来侍候。不知怎地,今夜他似乎不容易控制住自己。
他紧绷著身子,听水声在他身后细碎,她打湿了一条沐浴巾,慢慢地、仔细地刷他的背。
沐浴巾的触感粗砺,却又揉合某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在他后背来回巡弋,宛如一艘魔法之船。
〃你的肌肉太僵硬喽,放松一点。〃她在他身后说道,声嗓也如同沐浴巾,性感地刷抚他耳畔。
他懊恼地咬了下牙。〃梁冠雅跟你说什么?〃
〃嘎?〃她一愣,没料到他会突出此问。
〃他临走前,不是跟你说了些话吗?〃
〃没什么啊,他只是说我做的咸汤圆很好吃。〃
〃只是那样?〃
〃不然你以为他会说什么?〃
也许对她出价?
以梁冠雅的财力,绝对出得起好价钱。
杨品深抿唇,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不悦。
〃那人。。。。。。很厉害吧?〃她忽然感叹,玉手捧起热水,洒在他肩颈,接下来又是那条惹他烦躁的沐浴巾,有意无意地,挑逗他颈侧最敏感之处。
气息蓦地一紧。〃你说什么?〃
〃我说梁冠雅。〃她轻笑著解释。〃你今天说要邀请他来,我上网Google了一下,才知道他很了不起呢!他师父在美国华尔街可是传奇人物,他本人也很厉害,他们师徒俩还募了一个私募基金对吧?听说金额很庞大呢!〃
她调整了下位子,柔腻的腿肤若有似无地擦过他。
〃如果丢进台湾,收购个几家上市公司不成问题吧。〃杨品深接口,语气很冷,呼息却很热。〃怎么?你很佩服他吗?〃
〃你不佩服吗?〃她弯下腰,笑靥在他脸侧放电。〃你不就是因为欣赏他,才会想邀他加入‘三十而立'吗?〃
〃你知道?〃
〃元朗跟我说了。〃
他胸海一涌,蓦地转身扯过她手臂,她惊叫失声,整个人滑进浴缸,他灵巧地转了个角度,握住她肩膀,将她牢牢地钳在自己怀里。
这回,换成她背对著他了,靠著他胸膛,娇喘吁吁。
他探手擒住她脸蛋,强迫她转向自己。〃你很得意吗?〃
〃我得意什么?〃娇美的脸蛋挂著灿灿水珠。
梁冠雅、魏元朗、纪礼哲,三个年轻有为的男人全让她给收服了,对她赞不绝口,印象深刻。
他瞪著她的脸,迷惑又无辜的脸真有那么无辜吗?
〃你在生气吗?〃她半犹豫地问。
他生气?
杨品深悚然。他干么要生气?一个标了价的女人,值得他发火吗?
但他,好像真的很火,不只是怒火,还燃烧著一股熊熊的、男性的欲望之火。。。。。。
他低下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便霸道地攫住她的唇。
吸吮、咬啃、蹂躏,他吻得她不知所措,情烟迷了眼,也迷了心。
他强悍地吻她,右手则隔著薄薄的睡衣揉抚她胸前的乳峰,指尖放肆地摘扣峰顶的樱桃。。。。。。
她应该有点反应,韩悦乐朦胧地想,身为一个情妇,她不能只是被动,也该尝试主动满足他。
但她做不到,他的侵略来得太快太急,她一时防备不及。
〃杨品深,品深。。。。。。〃她叹息般地唤他的名,陷在情欲里。
他猛然一震,圈住她腰扶她一起站起身,然后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猜得不错,她的睡衣早湿透了,密密贴在肌肤上,勾勒著诱人曲线,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方才遭他亵玩的两颗小红桃。
而她的发,湿淋淋地散乱在她颊畔、肩际,其中有一绺含在朱唇里,看来极性感,极具挑逗意味。
他更热了,火焰急速在体内翻腾。
他吐著浓灼的气息,一口咬住她的唇,把那绺发也含在嘴里,大手剥开她睡衣,厚实的掌心暧昧地雕抚光裸的胴体。
他听见她的呼吸乱了,朱唇逸出无助的娇吟,纤指羞怯地在他发间穿梭。
她表现得宛如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处女,一个清纯可爱的处女,却又在无意间撩拨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这半生涩的反应也是赵铃铃教她的吗?
杨品深试图思索,试图以嘲讽的念头阻止自己继续沈沦,但他无法,就算她这甜蜜羞涩的模样是装的,他也不想踩煞车。
他拦腰抱起她,跨出浴缸,将她玉体横陈在贵妃榻上。
她看著他,媚眼迷蒙,粉唇却颤颤地、傻傻地逸落一串笑声。
〃你笑什么?〃
〃我、我。。。。。。〃她蒙住晕红的脸,像是紧张地犯结巴。〃我本来还、还想干么在浴室摆这个,原来、原来可以这样用。。。。。。〃
说著,她又是一阵傻笑。
她在做什么?
他稀奇地望她,很少见女人做爱时笑成这样的,而且是为了一件小到不值一提的蠢事而笑。
韩悦乐,这女人真是妙。
妙到他不想把她让出去,妙到他几乎庆幸自己抢先跟她签了约。。。。。。
他跪坐在榻上,抬高她玉腿,夹自己的腰。
她看著他,眼眸水汪汪的,像两潭月色下的湖,漫著迷惘的雾,楚楚可怜,却又销魂。
销男人的魂。。。。。。
他咬牙,不顾一切地冲撞,知道她痛,听她呐喊,他有些歉疚,却有更多惩罚的快感。
他傲然君临她的身,占有她,征服她,最终放尽蛮力,倒在她身上。
她没推开他,甘愿承受他的重量,双手包容著他,在他背上温柔地爱抚,感受到那如蝶翼般的抚触,他蓦地心弦一扯。
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疼?
第三章
天光雕琢著他的脸。
不是很俊美的一张脸,却很有型,微蹙的浓眉揪出很Man的酷味,厚薄适中的唇噙著柔软的性感。
她很喜欢这张脸,初次见到,便觉得心口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撞凹一个迷恋的记号。
她原以为,时间会慢慢地填补那凹口,但五年过去了,凹口却愈陷愈深,终于成了说不出口的隐疾。
一种名为相思的病。
她决定治好它,断了这相思根,为了未来能得到自由。
〃。。。。。。所以我来了,出现在你面前。〃韩悦乐跪在床前,脸蛋歪躺著,温润的眸光依恋地停在令她害相思的男人身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厚脸皮?〃
她轻声细语,明知酣睡的他听不见。
她站起身,娇软的胴体只套上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这衬衫是她从他的衣柜里搜出来的铃铃姊说过,男人最爱看女人穿自己的衬衫,尤其是白色的。
那会令他们疯狂。
韩悦乐微微一笑,明眸点亮淘气,旋过身,她轻快如蝶地飞进厨房,在晨晖下忙碌。
淘米、煮饭,打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