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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她有些变了。。。。。。
「啊!」尖利的刺痛陡地横过她指尖,她定神一瞧,这才发现在恍惚间,她竟不小心拿刀划伤了自己。
鲜红的血珠迸出雪白的肌肤,她赶忙将手指送入唇,趁周遭的宫女未注意前,湮灭证据。
专心点,水月。她命令自己,闭上眼,调整呼吸气息,待脑中思虑净空后,方展眸,继续对付砧板上的食材。
划肚剖肠,取出内脏,放血洗净后,她烧开一锅水,煮沸后,搁下全鸡,然后打开一个纸包,洒落事先预备好的药材。
一面搅拌,一面看火,待再次煮沸后,她提锅离开烧得旺盛的炭火炉,改放上另一个,小火炖烧。
「祭司大人,您到膳厅准备用膳吧!」一个宫女走过来,「这汤炖好了我自会送进去。」
「不用了,就快好了。」水月摇头,展袖拭去前额泌出的细微汗珠。
她天生体温低,难得冒汗,这回在闷热的厨房里待上将近一个时辰,居然香汗淋漓。
流汗了呢!她低眸看着微湿的掌心,不但不像一般千金小姐那样感到厌恶,反而莫名地有些高兴。
她也会流汗,她跟平常人并无分别。她看着,淡淡地笑了。。。。。。
☆ ☆ ☆
成亲后,他们曾经数次同桌用膳,因为两人心中都存了疙瘩,所以气氛总是沉默窒闷。
可今晚,氛围却比往常不同。
「校尉大人。」负责上菜的宫女很识时务,火影才刚升官,立刻就改称呼。她一面奉上两盅盛好的鸡汤,一面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人参鸡汤可是祭司大人亲自炖的呢!」
「是妳做的?」火影扬眉,望向坐他对面的水月。
水月默默点头。
「这些事让厨房去忙不就好了?你身为祭司大人,亲自下厨不觉得浪费时间吗?」火影语带嘲讽。
「校尉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宫女在一旁直摇头,「祭司大人当然是为了您才亲自下厨的啊!您们夫妻恩爱,做娘子的当然会想好好照料夫君的身子。炖个人参鸡,为您补一补,这可是祭司大人一片心意啊!」
「是吗?」火影紧盯水月,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水月心跳一促。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们都下去吧!」
摒退侍奉的宫女后,火影掀开汤盅盖,深深嗅闻。
「这味道闻起来不错,你肯定花了一番心思吧!」他拿起汤匙,轻轻搅了搅,「这里头都是些什么料?」
「都是些强身补气的药材。」水月轻声应道。
「只有药材吗?我看除了这些,应该还有些别的东西吧!」他意有所指。
「什么东西?」她不懂。
「你心里明白。」他冷笑。
她不明白!他讥诮的神情令水月蹙眉,「莫非你怀疑这汤里下了毒?」
「我什么也没说。」他语气冰淡。
她心窝一冷,「如果你怀疑,可以不喝。」
「我没说我怀疑,你不必作贼心虚。」火影搁下汤匙,举起温热的酒壶,为两人各斟一杯,「来,我敬你。」
「敬我什么?」她冷问,还为他的话中有话感到生气。
「什么都行,不如就敬你为我下厨炖这鸡汤吧!」他说,率先举杯喝干。
她端起酒杯,半赌气似地也一饮而尽,呛热的酒液灼烫喉头,却暖不了她凉冷的心,她忽地感觉悲哀。
她在气什么?她是为了表示歉意才炖鸡汤的,为何还要将气氛弄得如此之僵?
她想求和,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火影,也许还很恨我,但我今日不想与你争论,也不想继续冷战,我是来。。。。。。求和的。」
「求和?」剑眉一扬,掩不住讶异。
「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她诚恳道,「虽然我们。。。。。。无法圆房,但毕竟还是夫妻。」
「夫妻?」火影冷笑,目光犀利,「你倒告诉我,这世上有哪对夫妻成了亲却不圆房的?」
她低垂螓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他冷哼。
她叹息,扬起容颜,不意跌入两汪墨深水潭,她气息一促。
他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而且离她好近好近,近得她都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她局促不安地挪动身子。
「吓一跳吗?」他嘲问,猿臂一拉,将她圈入怀里。
她唇瓣发颤。
「别这么紧张兮兮的。」他拿拇指碾过她发白的唇,微笑清冷,眼神冷寒得足以让地狱结冰,「我说过了,我不会强要你。」
她心跳加速。
「你说的不错,我是很恨你。」他面无表情道,「有哪个男人能忍受他的妻子都嫁给他了,还想着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我、不是。。。。。。」
「你想说你不是为了风劲守身吗?」他冷问,「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听我说。。。。。。」
「我不听了。」他低下脸,两根手指狠狠掐住她的唇,「这张美丽的、薄情的嘴,我不想再听任何从这张嘴说出的话了。」
火影。。。。。。她想唤他,无奈嗓音堵在唇腔里。她的唇好痛,他毫不容情的捏掐,弄疼了她。
他看她的眼,闪着邪肆的光,那样的眼神,她从没在他身上看过。
这样的眼神,不是专属于风劲吗?怎么他也会如此看人,甚至还比风劲多了几分可怕的阴沉?
他看得她喘不过气。
「不用怕。」许是她眸中流露出惧意,火影忽地放开她,「我不会碰你。」
他旋身,自斟酒,又饮了一杯。
「不过若是你求我,那又另当别论了。」他闲闲补充。
这话令她微楞,他回过头,眸光阴冷,嘴角缓缓牵起。
意味深刻的冷笑惊慑了水月,她抚住律动急遽的心窝,忽地感觉不对劲。
这心跳,实在太快了,猛烈得她几乎撑持不住,还有她的身子,似乎莫名发起热来,体内的血流像在烧,在沸腾。
她睁大眼,抬起手臂,惊愕地发现一向苍白的肌肤竟漫开一抹嫣红,好似擦了胭脂。
这究竟怎么回事?她急促地喘息,仓皇地望向火影。
他倚着梁柱,双臂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指控地问他。
他耸耸肩,「比你在汤里放的东西好,至少不会致命。」
「我没下毒!」
「是吗?」他冷觑她,「那风劲今天交给你的小纸包里装的是什么?总不会是女儿家的荷包吧?」
「那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迷药啊!风劲说若有需要,她可以每晚调一点在酒里给他喝,让他沉沉入睡,不至于对她动手动脚。
她虽然接下了,却从没打算用在他身上,因为她相信他的承诺。
「火影,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你敢说风劲跟你之间没有一点默契?你敢说他对你没有私心?你敢说今天你们在亭子里见面,没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他一字一句掷向她,愈到后来,愈是冰冷。
「你、你都看到了。。。。。。」
「不错,我都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毫不避嫌──你好样的!水月,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底?」
「我、我。。。。。。」她好难受,全身发热发烫,连话也说不完整。
「你根本一点也不在乎我吧?」他恨恨逼问她。
她无法回答,连他问了什么都听不清,脑子一片晕沉沉。
她好热,好热!这是地狱之火吗?怎么能将她全身蒸得如此之烫?就算是最酷热的炎暑,她也不曾感受过这样的灼热。
她不仅燥热难耐,体内深处还隐隐涌出一股强烈的渴望,那渴望,从脚底窜起,直抵下腹。
那渴望,从隐微到深沉,到轰然爆炸,在她眼前迸出点点星火。
「给我。。。。。。给我解、药。」她颓然跪倒在地,语不成声。
「你真的想要吗?」相较于她的热,火影的嗓音显得好冷。
「给、给我。」她使劲抓扯着衣襟,有股冲动,想将它撕破。
他嗤笑,来到她面前蹲下,抬起她忽红忽白的容颜。「这东西,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什、什么?」她痛苦地闭上眼。他说什么,她听不懂。
「你服下的,是一种名唤『思春』的药。」他冷冷地微笑,「思春,懂吗?」
思春?莫非是。。。。。。一种春药?水月惶然一惊,在思绪迷茫间,领悟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竟服下了春药,能使烈女变荡妇的春药。。。。。。
「你、太过分了!」她恨得咬牙切齿,猛然伸手抓住火影衣襟,可玉手一触及他坚硬的胸膛,下腹深处居然窜过一股暖流。
扭扯成了抚摸,她贴向他,意乱情迷地嗅闻属于他的味道。
阳刚的、纯男性的、蕴着淡淡酒气的味道,重击她心窝。
「想要我吗?」他哑声问,方唇暧昧地贴上她耳畔。
她全身激颤。她想要,想要啊!她恨不得能立刻剥卸阻挡两人肌肤相亲的衣衫,深深埋入他怀里。
「若你肯求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他说,白牙轻轻咬住她耳垂。
她神智一昏,双手像自有主张,一把扯开腰间系带,黑袍下的单衣,因此若隐若现。
他看着她自解罗衫的动作,眸色一沉,染上浓浓欲望。
薄薄的单衣里,还有一件素色肚兜,系带在她腰际打了个小巧的结,他探手,主动解开那系结,接着,又替她褪下单衣,露出肚兜。
肚兜后,浑圆玉乳呼之欲出,他倏地倒抽一口气。
她,好美啊!清白的雪莲花,如今成了最娇媚的丹芙蓉,勾惹他心悸魂动,六神无主。
他想立刻占有她,想立刻摘下眼前这朵他总是可望不可及的花朵,他,想摘下她。。。。。。
「说你要我。」他满头大汗,强自凝聚全身意志力,抬起头,离开她胸前恼人春色,直视她迷蒙的眼,「说你要我,水月。」
她不说,不能说!
纵使欲令智昏,水月仍没忘了自己必须守住处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