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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极冰本来很羞愤,听到此话,立马冷了眸子,压在肖宸身上咬牙问:“是吗?不知道,还有谁的,也这么大?”
肖宸简直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他立即闭上嘴,温顺的闭上眼睛缠上去,“极冰哥。”
被这声软声软语叫得浑身冒火,再忍得住,那就真成神仙了。清冷如冰的杨极冰也难逃这原始而然后的渴望,他快速把那软膏挤出来抹进桃花深处,然后一个挺身——
“啊……”
快意如电,两个人同时叫出来。
这是杨极冰的第一次。
此生以来,与杨极冰亲密接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胡媛,一个是肖宸。而与胡媛没有做过的事,与肖宸同样也没有做过。所以杨极冰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感觉,这与在人身下单纯的接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守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杨极冰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纵欲。
这是一种痛苦与快乐的极致享受,一种难以言喻的历程,每次抽动,都能把自己带上天堂,又带进地狱,然后在汹汹烈火中把自己冶炼成欲望的恶魔,而这被禁固已久的魔性一但被释放出来,便会瀑发出石破天惊的毁灭性……感觉着这份痛与快乐,杨极冰感觉,如果真的能与身下的这个小混蛋一起就这样走向毁灭,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停不下来了。
“唔……嗯阿……”重重的呼吸声,夹杂着肖宸似痛似泣的隐忍的呻吟声,如催化剂督促着杨极冰越来越快。他扣紧住他的腰肢,狠命拉向自己,使欲望更深的埋进他的体内。让两人的肌肤彻底切合成一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猛烈运动间,杨极冰突然低低问道。
肖宸惰惰睁开眼睛望着他笑,这极具诱惑的笑让杨极冰一下坐起来,猛烈的动作让肖宸体内的炽热更深入许多,肖宸咬着嘴唇闷哼一声。
“我没有告诉你吗,”肖宸也坐起来,两个人的连接处紧紧不再有一丝缝隙,“极冰哥,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罢,修长的手指插进杨极冰的头发,笑意更浓,□更浓。
这是怎样极致的画面呀!
而这一声我爱你,又曾是自己怎么的期盼呀!
杨极冰终于被这三个字打败了,他低吼着,托起肖宸的臀猛烈而快速的冲刺起来……两人的喘息声、□声、呻吟声瞬间交织在一处,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盖过了天地间一切声音。
两个人彻底轮陷在一座叫作“忘我”的欲望之城。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极冰怀疑太阳已经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而自己甚至愿意太阳永远不要再升起,或永远不要再落下,就这么住在肖宸身体里,让两人融为一个人。
他是那么舍不得离开。
“啊——”最后的吼叫声。
杨极冰不知道这是自己发出来的,还是肖宸发出来的。只知道在直飞天堂、问鼎欲望之颠的那一刻,自己眼前一片银白,什么都看不到,又好象什么都看到了,而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也在这一瞬挥霍一空。他重重的砸在肖宸身上,狠狠闭上眼睛,而控制不住的喘息声和汗水里,感觉着身下人快速的心跳,扑天盖地的包围住自己。
这时候,天已晓白,喧哗重回大地,启明星恋恋不舍的隐去最后光芒……
85
肖宸痴痴的望着那人。
一贯的深色西装,笔挺合身,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只放在膝上,一只捧着书,像平常一样沉默地、一动不动地坐在窗下读着。从侧面看,整个人就像象牙白雕塑,修长,清雅,有绝代之姿,冰封之势。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他的脸,应该有两道淡丽成峰的眉,透澈清冷的眼,笔直挺秀的鼻和淡薄无笑的唇。
这是自己的极冰哥呢。
肖宸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这美景,咧嘴笑了。
昨晚作的太狠,太阳直上中天,他才醒来,而且躺在床上不能动。但他能笑,所以他弯起嘴角,笑了,而且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傻笑。
冷不防杨极冰忽然抬头,清泠泠的目光笔直的射过来,肖宸的表情想变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把傻笑直直白白挂在脸上,尴尬的打招呼:“早上好,极冰哥。”
这一声招呼,使肖宸的表情显得更傻,但使得对方清泠泠的目光却立即变成清柔柔的春水——杨极冰放下书,走过来摸摸肖宸的头,温度到是不热,但是……“要不要向单位请假?”
肖宸把头埋里被子里,郁闷的回答,“就说,就说昨晚喝多了。”
杨极冰忍着笑说:“好。”
肖宸很不满意杨极冰似笑非笑的态度,撅了撅嘴,用鼻子说:哼!
似笑非笑终于变成了真正意义的笑,杨极冰手指轻轻划过肖宸的脸,笑说:“下次,我会注意。”
啊?还有下次呀?
肖宸再鼻子回答他:哼!
这时,大头儿子被老管家抱进来,张着胖手要杨极冰抱,望着儿子,肖宸不敢哼了。
等老管家出去后,肖宸朝儿子招招手:“过来小子,给你老子捶捶腰。”
第一次七七主动找自己,大头儿子乐颠颠溜出杨极冰的怀里,撅着小肥屁股往床上爬,“七七,大头来了。”
没等他爬上去,刚才放开他的手又重新把他抱回怀里,疼爱的拍拍他的头,杨极冰说:“凌儿乖,别理七七。”
肖宸就是见不得杨极冰如此亲腻别人,即使是自己儿子也不成,他捶着床叫:“死小子,你给我过来。”
杨极冰沉下俊脸,“不许这么使唤凌儿,他不是你的童工。”
“那,极冰哥作我的童工好不好?”某人一点身为人父的自觉性都没有,嘻皮笑脸的比自己儿子还弱智。
杨极冰哭笑不得瞥他一眼,哄着凌儿到外面园子里玩。
肖宸仰在床上露着雪白牙齿笑得那叫个春风无度、那叫个百花齐放……他心里盘算:虽然极冰哥吃了自己,但极冰哥却也被自己吃得死死的,而大头儿子也把极冰哥吃的死死的,这个双保险一下,这人是再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正得意,手机响了。
看看,胡媛的号码——
“肖晓,呜呜……”里面的胡媛在哭,肖宸吓了一跳,他猛得坐起来,身下一阵抽痛,又只得躺回去。他朝电话里喊:“怎么了,怎么了?先别哭,说话呀?”
胡媛可不是个爱哭的主儿,想当年与郑哥他们生离死别,还是小太妹的她就愣是滴泪没掉,只是红着眼圈子、插着小蛮腰训别人,“嚎个屁,有人灯红酒绿,有人惨淡一生,这他妈的就是生活,嫌不公平,你也灯红酒绿去呀,你也凯迪拉克去呀,别跟个破吉普车似的,在这儿干耗油不拉活儿。”
如今,能招她如此委曲的哭,定是出了大事!
“没了,宝宝没了。”千年老妖在电话里抽抽达达的说。
“怎么弄的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你现在在哪儿?医院吗?你别哭,我现在就过去。”肖宸也顾不及其它,咬牙爬下床,开始穿衣服,找鞋子。
“我没住医院,我讨厌那些医生的棺材脸……你快来吧,我想你,肖晓……呜呜。”
肖宸听她叫自己肖晓,心里酸的不行,“别哭,我马上到,啊!”赶紧挂了电话,扯开喉咙朝外面喊,“极冰哥,把、把鞋给我拿来——”
杨极冰听到这带颤音的喊声,立即快步走进来,正看到肖宸呲牙咧嘴的半扶在地上,手还不安生的系着扣子。他不由拧起眉头责怪他:“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说完俯下身抱起肖宸,要放回床上。
肖宸赶紧抓住他胳膊,说:“送我去胡媛家,快点,她、她孩子没了。”说完,眼圈竟红起来。
杨极冰心头一疼,赶紧哄他,“好,好,咱们马上就去,你别乱动,我去叫车。”
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杨极冰边往外走着,却极不放心的回头看看肖宸——这孩子,是那么重情意,经历了几次生生死死,他已经听不得亲人们的一点儿坏消息。两次的发病,真的担心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还能承受些什么。
自己事事顺他,事事迁就他,要的不就是看着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幸福一生吗?
杨极冰拜托老管家把大头儿子送回纪雨绚家。
而他没有自己开车,叫来了家庭司机,自己抱着肖宸坐在后面。
可能是昨夜折腾得太久,又听到这样的消息,肖宸在车上一会儿眼睛睁着,一会儿闭上,一会儿又睁开……杨极冰拍着他的背低声劝他:“先歇一会儿,还早呢。”
然后又轻声叮嘱司机:“开慢些。”
临近中午,路上上下班的人多车多,红灯时间也特别长,车子走走停停,杨极冰全没注意,他只是专注的盯着怀里的人,手习惯性的拍着他后背,一下一下的,仿佛从前的那些个日日夜夜一样。
肖宸就在这熟悉的暖洋洋的感觉里,沉沉睡去。
胡媛和她家小白兔依然住在位于北京西山的军区大院里。
路程很远,等到军区大门口,又要检查、又要登记的,这一耽误,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
找到门口,紧扣着胡媛小楼房的房门门铃,肖宸著急的叫道:“胡媛,胡媛!”
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肖宸吗?”
──那声音低沉厚重,不是向欧拓是谁?
门开了,门里的人站在里面,面无表情的望着门外的人,三人相对无语。
肖宸在杨极冰不动声色的搀扶下,快步走进房里,与那人擦肩而过时,甚至能听到那人平静的呼息声。
胡媛的卧室被布置成粉红色,浪漫的如淑女屋一样。
一张粉色的婴儿床摆在大床边儿上,显然这是为那个没机会来到世上的孩子准备的。
胡媛正用手来回抚摸着这张小床,抬眼看看走进来的两大帅哥,撇撇嘴又想哭。
肖宸赶紧过去,搂住她,“没事了。”
胡媛抢擦擦眼角,对房里的另两个楚河汉界不搭边的大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