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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肖大警官在同一天之内,流泪、流血,又顺道溜进了医院。
同时受伤住院的,连警察带龙组伤残人员、重伤和轻伤的十几号人。当然了,这里面,还是龙组伤残人员居多。
于是,外科一科明显的人多起来,看病的、被看的、警察、歹徒,形形色色好不热闹。这其中,数肖大警官招来的人最多。用杜大队长的大嘴讲:好嘛,原来肖宸就一马蜂窝,谁捅了谁倒霉!
最倒霉的就数太岁头上动土的那个小日本龙组,不仅被肖部长一个电话,弄了个全国通缉歼灭,还被介巍以各种借口封了银行帐号,没长毛的猴子林铎也不怕噎着,把龙组的那些残羹剩饭划拉划拉全收他手里了……最绝的还得是那个在日本作威作福的肖宸的老丈人三蒲老爷子,平时没见他多待见肖宸,可一听说这小混蛋又伤着了,立马摔了顶级茶壶,一声令下,愣是把龙组在日本的总部抽筋扒骨、敲骨吸髓,可怜奋斗百年的龙组最后连个囫囵都没留下。
更别提肖宸受伤的当天呀,那叫个人仰马翻——
首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杨极冰,肖宸还在手术室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就来了。来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往手术室外一站,方圆三米内就成了无人区。
连进出手术室的医生护士都绕道走。
就在杜大队长他们以为快被这冰块冻死的时候,纪雨绚同志在肖大部长的陪同下急匆匆奔进来,后面连司机再秘书,呼噜呼噜跟了一大帮。
尤其纪雨绚同志面色惨白,靠着肖大部长的宽阔胸膛下了指示:“我儿子要是有一点差错,我饶不了你们,去——给我叫你们院里最好的医生过来。”
接下来,杜大队长彻底明白什么叫特权了!
杜大队长就纳了闷了……自己在这区工作也有些年头吧,送受伤的同志或歹徒来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吧,和这医院的关系也算密切吧,可从来就没见识过这么整齐的医生阵容——从院长到主任、从主任到主治医师、从主治医师到护士长……好嘛,满满当当、白鸦鸦的站了一楼道,无论官大官小,都在那老老实实、点头哈腰的听那位酷似他家肖队长的女人训话。
……
于是,这么一闹就闹大发了,本来四个小时就能结束的手术,愣是做了六个多小时。等肖宸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
当时,大家都松了口气,刘翔在松气的同时,在杜大队长耳朵边上嘀咕:“我的姥姥呀,队长你说,肖队还真经折腾,我还以为他不被这群医生折腾死,也得被他老妈折腾死呢。”
扑噗,杜大队长在腹腔里闷笑,想笑出声来,看看周围形势,尤其在扫过杨极冰的冰脸时,及时管住了嘴脸。他告诫刘翔,“看到没?别整天哭爹喊娘的羡慕那些上等人家……这可是一入候门深似海哟!”
刘翔连连点头,但觉得他家队长说的这话虽有理,但挺怪异的,实在忍不住,还是嘿嘿笑了出来。
肖宸是被哭声吵醒的,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两只桃肿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瞅着自己,见自己醒了,那桃眼还又往前凑了凑。肖宸看着这模样的老妈,不由咧了咧嘴角,哑着嗓子说:“纪雨绚同志,儿子认识您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您今天可真漂亮!”
“哇!”回答他的是自己漂亮老妈的泪淹肖宸。
呜呜泣泣的直到把自己儿子胸口的被子哭湿了一大片,纪雨绚同志才象过足瘾般赫然刹了车,她用香喷喷的纸巾擦着眼睛说:“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不让老妈省心呢。”
“可不嘛,你妈到现在都还没合眼呢。”肖部长到是平常心的在一边心疼着自己的老婆。
肖宸想伸手安慰老妈,可牵动得肩膀一阵剧痛。他不由呲牙咧嘴的哼了一声。
一双雪白修长的手过来,稳稳摁住了他的肩头,随即,杨极冰那张美丽的脸映入肖宸的眼帘。他轻声说:“不许乱动。”
肖宸瞪着这张美丽的脸,那股暖洋洋的感觉又袭上心头,他微笑着低声叫了一声:“极冰哥!”
杨极冰的眉头一直没有打开,但还是勉强回了肖宸一个笑,“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肖宸无力的摇摇头,然后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憋红了脸,他不自在的扭扭躯体支吾道:“极冰哥,我、我……”
杨极冰赶紧站起来望向纪雨绚,“阿姨,你们先到外面呆一下吧,肖宸可能要小解。”
纪雨绚望望床上被尿憋得通红的儿子,又望望杨极冰,在肖部长的搀扶下出去了,走到外面,失落的低声抱怨:“以前这事都不避讳我,现在,唉,儿子真成|人家的了。”
肖部长拍拍老伴的小肩膀,笑着安慰:“算了,孩子长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纪雨绚还是止不住的叹气。
房内,杨极冰轻轻在肖宸耳边上说:“下着导尿管呢,你不用憋着。”
肖宸不自在的扭过脸。
杨极冰慢慢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抚在肖宸小腹上,一点一点轻揉按摩,“放松放松。”说罢,嘴里居然还“嘘嘘嘘”的吹起口哨来。
当我大头吗?这下可把肖宸乐坏了,望着那难得一见的嘟在一起努力吹着口哨的嘴唇,他吃吃的笑,结果果真放松下来,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任务也顺利的完成了。
等肖宸解决完个人问题,口哨停止了,杨极冰的手却依然放在那里没有动,美丽的眼睛直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肖宸叫他,他才晃过神来,他紧紧盯着肖宸的脸,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然后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还没等吐出字来,最后猛然掐住肖宸的下巴,低吼道:“以后,你再敢让自己受伤,我就……”
听着那带着颤音、带些后怕的声音,一股酸意猛窜进肖宸的鼻腔——他何尝不知道极冰哥的心情,自己在中枪的一瞬间,眼前闪过的,除了那个远在天边的,便是这个近在眼前的呀。
他苦于无法动作,只能嘴上不停的说:“这不没事嘛,真没事的,极冰哥。”
半天,杨极冰才直起身体,清明的眸子里渗着些许水迹。他似有些讪然,扭过脸去调整好一会儿才扭回来,他握着肖宸输着液的右手,低声说:“等养伤好,就把职辞了吧。”语气虽是淡淡的,却是不容置疑的。
肖宸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稍一愣神,咧咧嘴轻笑起来。
透过玻璃,房间外的老两口无声的望着这一切。
等屋里面那两个年青人头碰头的说起悄悄话,肖部长才掰过纪雨绚的脸,笑说:“好了,还没看够呀?想当初,咱们不也这么过来的嘛……走吧。”
纪雨绚意犹未尽的撇撇嘴,“去,你那时候哪有这么温柔过呀,棒槌似的……唉,还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算是白操这个心了。”嘴巴里虽然叹着气,嘴角上却不由挂起笑意,她挽上老伴儿的胳膊,心满意足的向医院外走去。
“回家,给这俩小子炖锅骨头汤过来。”刚才还叹息自己白操心的某位母亲如是说。
94
伤筋动骨一百天。
肖宸的伤虽然没有触及生命,但伤在肩甲骨处,一动触全身,到是很难养。
被来来往往的众位朋友或同事象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赡仰了两天后,肖宸没烦,杨极冰到耐不住了,他清理走了病房内的所有堆积如山的鲜花和物品,派了俩人专门守在门口,谁也不许再进。
没几天,肖宸还真是踏实下来,该睡睡该吃吃,没几天,脸色就明显红润不少。
这天半夜,白天睡饱了觉的肖宸正睁着眼睛发呆,忽然,窗户被人吱扭一声推开了,然后一人鬼鬼祟祟的从窗户上爬下来。
肖宸眼睛一亮,心道:爷爷我正无聊呢,居然有不长眼的主动送上门来供爷爷消遣。
他也不作声,就那么睁大眼睛看着那人。
直到那人笨手笨脚的安全着陆,掏出手绢擦汗的时候,肖宸才冷不丁的来了那么一嗓子——
“嗨!你好哇!”
吓得那人全身一哆嗦,差点没把手里一直抱着没撒手的东西扔地上。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呀。”肖宸边笑嘻嘻的说边随手打开灯,凝眸仔细看过去,鼻子差点气歪了,立马抬高了声调——
“妈的,你来干什么?”
赫然是那个大变态邱志!
邱志见床上人醒着,自己也被发现了。竟没那么慌张了,干脆推推眼镜,直挺起腰身,还弹弹身上莫须有的尘土……立马一个够品味、够斯文、够优雅的邱大变态华丽丽诞生了。
他笑嘻嘻踱着方步走肖宸床跟前,说:“我来看看你。”
肖宸警觉的侧头盯着他,听了这话一撇嘴,“看我的人够多了,不差你一个,你不知道我烦你吗,又来干什么?”
“想你呗,”那变态竟拉把椅子坐肖宸边上,他也不怕肖宸抽他。
肖宸是想抽他,可惜左胳膊动不了,连累的整个身体都行动困难,他只能伸出完整的右手一推那人,“离我远点。”
那人顺势抓住了肖宸的手,极肉麻的说:“宝贝,真想你了,真的。”
搞得跟向恋爱多年的爱人求婚似的。
恶心得肖宸一甩手,挣脱那人的爪子。
“好容易来一次,竟这么欢迎我……”那人边说边上上下下用X光眼看了肖宸好几个来回,半天才问:“只是伤胳膊了吗?没伤着我的飞天吧?”
肖宸这个气呀,呸他,“滚,你的飞天早没了。”
那人自信的摇摇头,“哼,不可能!我那颜料可是独家配方,没有人能弄掉它。哦,对了,前段时间,到有个人向我要过弄掉它的解药,那个人也真够笨的……他也不想想,我会给他吗……”
说完,还哈哈低笑两声,以示他的不要脸。
肖宸心头一动,“谁?”
那人一脸傻样,“什么谁?”
“就是向你要药的,是谁?”
那人惊讶的张大眼睛,“你不知道?就那个从我手里夺走你,还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