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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难度系数还不高,因此,他把宝贝给戳清醒了。
肖宸露着鸟巢一样的脑袋,眨眨新月般的眸子,然后望着欧拓乐,而且是乐了又乐。欧拓被他乐的发毛,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宝贝?”
可能刚刚清醒,肖宸懒懒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可真象公园里,咱们溜弯老碰上的那个脑血栓后遗症的老头儿。”
“啊?”欧拓赶忙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右手一份牛奶,胳膊下一本厚书,鼻梁上一个没度数的眼镜,还由于没功夫扶滑到了鼻尖处,再加上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还真是,跟公园里那个拐着腿颤着手的小老头儿双胞胎似的。
他咧着嘴对镜子里的自己一笑。肖宸高度鄙视他这种自恋行为,撇撇嘴。
欧拓自恋完了,凑到爱人的耳朵边上,低笑,“怎么,宝贝嫌我老了?”
肖宸推开他的大脸,坐起来说:“是呀,也就我收留你。”
欧拓就势搂住他的纤腰,往他脖子里呵气,“嗯,是呀,就我的宝贝不嫌我又老又拐。”
肖宸最不喜欢他提这个拐字!每字听到这个字,心里都会被拧了一把一样,难过的窒涩难忍。他随即咬着牙说:“再敢这么说,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其实,欧拓话一出口,自己就先后悔了,他赔笑的拍拍爱人的脸,“好了,开玩笑呢。”
肖宸叹口气慢慢靠进欧拓怀里,闷闷的问:“欧拓,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说过呀,”欧拓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似要抚去爱人心底沉积已久的愧疚,“六年以前,你就说过了,宝贝……就为这句话,我顶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了你这么多年……”
“屁,我都从没听你说过,”肖宸依然闷闷的说。
欧拓哭笑不得,“我向毛主席发誓,我说过的。”
“就没说过。”某人耍赖。
“宝贝,我爱你!”
“切,蚁子哼哼似的。”肖宸吸吸鼻子扭过脸去,只有通红的耳朵,小红蘑菇一样支愣在欧拓眼皮子底下。
这样的诱惑欧拓哪里忍得住?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他启唇轻轻咬住那枚小蘑菇,展转反复的吮吸着,再巴达巴达嘴,味道是甜的。
正在这时候,枕头底下的手机铃响了。
肖宸伸手掏出来看看,然后扔给欧拓。
意犹未尽的欧拓皱眉接过手机,见上面显示着一条短条:小宸,一切皆好,勿念!另外,欧拓那里不是有药吗,我不希望再看到那张飞天图。
“极冰哥?!”欧拓阴阳怪气的念着落款,尾音的那个“哥”字就得拐了十八个弯。
他沉着脸扔回手机,“你的极冰哥就是皇帝,你的极冰哥的话就是圣旨,对吧?”
回答他的是一长颈白玉瓶子无声而坚定的伸到眼前。
于是,就出现了本章开头的那一幕。
“不行,你就得给我去掉。”脱得精精光的肖宸,象条美人鱼,摆着鱼尾巴在变态大床上打滚放泼。
欧拓盘腿坐在他身旁,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长颈白玉瓶。
他望着眼前的“美人鱼”,郁闷的象个王子。
多漂亮的飞天、多漂亮的青蛇、多漂亮的美人鱼……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么漂亮的东西毁去呢?
虽然当初向那个变态要药的初衷是想毁了这漂亮东西,可是,那时候漂亮东西是属于人家的,毁了就毁了,不觉得可惜。如今,这漂亮东西成自己的了,自己爱都爱不过来,怎么能舍不得毁掉呢。
他以王子特有的温柔而高贵的声音、再接再厉的劝导“美人鱼”:“宝贝,这可是艺术,全世界就你这独一份,你想想,这可比大熊猫珍贵多了,大熊猫还一窝一窝的呢……咱不能因为你极冰哥一句话,就给毁了吧?”
美人鱼听了这话,不再摆鱼尾巴了,而是直接蹦起来,一把揪住王子的衣领子,“别给我讲那些弯弯理儿……你、你和那变态一样,就是存心不良!”
王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我怎么存心不良了?”
“你、你,”美人鱼你了半天,才窘愤的大喊,“你、你一看到它,就就兽性大发……折腾得我成宿成宿睡不着觉,就、就就迫害得我连上班都不敢坐板凳儿、有大行动也不敢靠前……”
哈!原来宝贝儿想消毁飞天图的根本目的在这儿呀。
“瞧宝贝说的我跟吸血鬼似的,我哪有呀……”王子扬起嘴角满脸的邪气,舔了舔美人鱼水嫩的嘴唇,动作色狼到令人“发指”。
“你不是吸血鬼,”美人鬼鄙视的瞟他一眼,见某人因自己的否定正自高兴,又加上一句,“你是色鬼。”
王子轻声一笑,靠上前揽住美人鱼的纤细鱼腰,连声音都透着一股邪气,“色鬼就色鬼,不过,宝贝儿,我这条色鬼只想吃你——把你拆了连骨头都吞下去.”说完,还证明似的在线条优美的脖子上啃上两口,一双手也顺着飞天图的纹路,一路下滑着伸向那处白光光的屁股。
的可还没等他再进一步,惨剧发生了:只听“啪——”
“啊——”
两声象声词后,世界安静了。
王子用手支着大地母亲,仰望着床上的美人鱼苦笑,“我说宝贝,我知道你受过特种警察训练,可咱别在床上证明成不?”
美人鱼望望嘻皮笑脸坐地上的王子,再望望王子那条残腿,顿时没了消张气焰,一言不发的伸出手,闷闷说:“上来吧。”
王子毕竟是王子,只见他轻轻一借力,嗖的一声,整个人就又重新回到大床上。
于是,变态大床上,美人鱼和王子重新幸福的做起了运动。(众人:踹他。)
……两人不闹了,飞天依然飞在美人鱼的背上。白玉瓶依然原封不动的躺在王子的旁边。
美人鱼轻轻的给只穿着三角紧身裤的王子按摩腿。
王子舒服的微闭上眼睛,呼吸时急时缓。
一会儿,美人鱼眨眨细长眼睛,停下手里的工作,关切地问王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老牛拉破车似的喘个什么劲?”
王子苦笑,艰难地抬手指指下面,哑着嗓子说:“宝贝,你是给我按摩呢,还是在挑逗我呢?”
望着紧身小内裤支成的小帐篷,美人鱼腾的红了脸,他大力拍了一下欧拓的大腿,恨声说:“色鬼胚子。”
“没办法,你无权恶杀我的本能不是。”说吧,某头顶“色”字的王子为自己无耻行为辩解着,并且一个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
摸爬滚打间,最后,美人鱼被压在下面。
“宝贝儿,谢谢你成全。”
“滚,是你的身手好好不好?”
“那我也得谢谢,谢谢宝贝关心残疾人。”说完,亲嘴的声音。
“滚。”
“再谢谢宝贝,不仅关心残疾人,还关心残疾人的身心健康。”说完,又是亲嘴的声音。
“……滚。”
“再再谢谢宝贝,不仅关心残疾人的身心健康,还关心残疾人的性福生活。”说完,亲嘴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滚……唔,你轻点……”美人鱼成了气息紊乱、垂死挣扎的鱼。
下一刻,一连串的声音:起身、开抽屉、取东西、关抽屉、拧盖子、挤东西……
下一刻,王子的手指便带著某种凉凉的东西探到了美人鱼的鱼尾巴。美人鱼本能一缩。王子经验丰富,一把搂住鱼腰,低声道:“肖宸。”
听着话语中的爱恋和企求,美人鱼深深地把头埋进变态大床上的变态大被子里。
王子变成了激动万分的王子。
得到鼓励的王子,继续手里的动作。虽然他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痛,虽然他已经满脸大汗,虽然他已经气喘吁吁……但他却仍然极力控制自己的力道,极轻缓地慢慢用手抚摸、抚摩、进入。
如此往复数次,美人鱼的腰身渐渐柔软下来,那处也慢慢红艳艳的汪着水。等手指已经加到三根时,王子终于晃身变成了邪恶的巫婆,趴在美人鱼的身上邪声恶气的说:“宝贝,我来了。”
说完,欲望便慢慢地开始进入。
那欲望一边进入,王子还一边现场直播:“进了三分之一了,宝贝”,“进了三分之二了,宝贝”,“全吞进去了,宝贝!”……
“靠,闭嘴!”美人鱼河东狮吼。
王子听话的闭了嘴,但不说话的嘴,也不能闲着。
于是,王子发挥了嘴的另一个功能,吻鱼!
等把鱼吻晕了,再吃鱼。
搂着面条一样晕在自己怀里的鱼,王子终于开始了专心致志的下半身运动。他如驾着冲浪板的运动员,伴着飞天图的绚丽、伴着青蛇的妖冶,伴着美人鱼随自己动作游摆的腰肢,横冲直撞、奋勇冲击,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惊涛骇涛之战。
他与狂风搏斗。
他与暴雨搏斗。
他与巨浪搏斗。
……
在最后一个大浪打过之后,他与美人鱼一起,淹没在暴风骤雨尽头的海洋里……
那一该,美人鱼喃喃道:“欧拓,我爱你。”
没有等到王子的回应,只有王子满足的叹息声,绕梁三日而不绝……
门外一直竖着耳朵聆听的大狗,悲伤的望着天空。
它想:有人灯红酒绿,有人惨淡一生,这就是生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后者?
前天,隔壁家的小黑和新迁来的小黄混到了一起。
昨天,邻居家的小花和流浪狗小白私奔了。
每天,还要被迫忍受主人和那个小警察的“莺歌燕语”——同样是宝贝儿,差别啥就这大涅?
……慢慢长夜,我的性福生活在哪里呀?
汪汪汪……它对月长嚎。
99(结局一)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是欧拓爷爷留下的。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里,长期住着两个帅哥,进进出出,无比和谐。
清晨,两位顶级帅哥走出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朝公园走去。右侧穿着警察制服的帅哥手里,牵着那条肥墩墩的大狗。
“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