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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萧卓岩问。
“她目睹了一场车祸的发生,晕血,”许晚晴皱着眉慢慢叙述,“可是,以前她晕血,也没有这么严重呀?这一次,她的反应非常奇怪,还说什么,不是做梦,原来不是做梦,她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能有什么意思呀?”关咏兰突地插嘴,“一个受了刺激的人,说话自然是颠三倒四,一点意思也没有。”
许晚晴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关咏兰的神色里明显透露出紧张不安之态,她是在为萧妈妈担心吗?不大可能吧?
萧卓岩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住萧妈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整个身子也俯了下去,脸深深的埋在了萧妈妈的手心里,双肩微微抖动。
关咏兰见状,弯下腰,把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肩上,柔声说:“阿岩,没事的,妈不会有事的,等她一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她说完,手指轻移,又去轻轻抚着萧卓岩的头发。
☆、你说,是不是梦
许晚晴移开眼睛,说:“既然你们都来了,我就先离开了,雨宁那边还等着我照应。”
她说完起身就走,关咏兰根本不屑理她,连瞧都不瞧她一眼。
许晚晴原来也没指望要她来理自己,她在不在自己面前撒泼,她就烧高香了。
哪知她脚步尚未迈动,却听萧卓岩低声嘶吼,“走开,别碰我!”
许晚晴吓了一跳,看一眼关咏兰,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很不自在,一转眼看到许晚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很快又暴躁开了。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走开了!别在这里碍眼!”她对着许晚晴大吼。
许晚晴没来由的一阵生气,这个女人,也未免太泼了一点吧?还真没见过转正后还那么独猖狂的小三,自己被他抢了老公,没再去找她麻烦,她怎么就不知道要感恩呢?但是,这种情形下,她实在是懒得跟她计较,所以许晚晴只是很优雅的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打开房门。
只听萧妈妈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萧卓岩颤了颤,急切地叫了声,“妈。你醒了。”
萧妈妈的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的落在天花板上的某一处,根本不去看萧卓岩。
“妈,妈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呀?”萧卓岩说,声音微颤,透着说不出的悲苦和忧伤。
听到萧卓岩的声音,萧妈妈的意识在慢慢聚拢,她盯住萧卓岩的嘴,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恐惧,艰难的张开了嘴,对着萧卓岩说了一句话。
“阿岩,那不是梦。”
刚立在门口的许晚晴微地一惊,萧妈妈再次说出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她在说什么呢?什么不是梦?
萧卓岩却一个劲的摇头,急促的说:“妈,那是梦,那就是一场梦,你刚刚就是在做一场噩梦!”
萧妈妈瞪着浑浊苍老的眼睛,悲哀的看着他。
萧卓岩却吃的笑出了声,他的笑声清朗,整张脸一下子又变得轻松无比,“妈,你刚刚又做噩梦了,把我们都吓坏了。”
“是呀,是呀,我们都吓坏了。”一直缩在一边的关咏兰,此时却也满面含笑的走了过来,对萧妈妈说:“妈,就是梦,梦里的情形很可怕,可是,那不是真的!”
许晚晴心中错愕不已,看这情形,关咏兰也是知道萧妈妈因为什么而做噩梦。
她呆呆的看着两个人跟演戏一样,左一句梦,右一句幻想,萧妈妈的眉头皱了又皱,最后目光落在许晚晴身上。
“是梦吗?晴晴,你说,是不是梦?”萧妈妈问她。
许晚晴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萧卓岩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可不就是梦?我们都会骗你,晴晴可不会骗你的。”
许晚晴又开始纠结了。
她知道,萧妈妈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心灵深处的梦魇,那个一直纠缠着她的阴影,而在这个时候,是让她直面现实的最好的时机,她已经有意识,并且,在肯定着这种意识,她差点就要摇头了,可是……
☆、声音,安抚
萧卓岩的脸部肌肉,因为过分紧张,已经在微微抽搐,而关咏兰也是一脸紧张,见她犹豫不定,索性上前一步,牵住她的手,声音微抖,竟是暗含乞求。
“你跟她说,那是梦。”关咏兰轻声附在她耳边说。
许晚晴觉得自己这回是真正要被闷死了,脑子里不知有多少浆糊,仿佛连心眼也被浆糊糊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萧妈妈,萧妈妈苍白的嘴唇微张,眼巴巴的看着她,仿佛真理就在她的心里,她就是救世主,只要许晚晴肯说出来,她就会得到真正的解脱一般。
这样殷切的信任和期盼,让许晚晴更是纠结万分,她清咳两声,说:“妈妈,你问我是不是梦,可是,我却并不知道,你认为是梦的那件事,是什么。”
萧卓岩微微一颤,目光倏地射向许晚晴。
而关咏兰的反应更大,直接扑上来捂许晚晴的嘴。
“关咏兰,你做什么?”许晚晴皱眉,避开了她的手,问时由于怕会影响到萧妈妈休息,也将刻意声音压低了。
关咏兰又是挤眼又是皱眉,面容古怪至极,许晚晴只是愣怔着看她,不提防萧卓岩也上来助阵,两人一左一右,把她钳得死死的,许晚晴暗自叫苦,这都什么事儿呀,前老公和小三合伙欺负自己一个吗?
她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两人,不再动弹,只把目光投向萧妈妈。
萧妈妈得到许晚晴的回答后,就一直在那里作沉思状,嘴里也念念有词,什么梦是什么,梦是真的假的之类的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又一遍,显然连她自己也无法确认自己的梦到底是什么,只是,她的身子再度抖缩起来,双手捂住眼睛,嘴却长得老大,像是在极力的呼喊嘶叫,但实际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许晚晴看得奇怪至极,有心再问一句,萧卓岩霍地投给她一个警示的眼神,他的神情凝重,如临大敌一般,许晚晴嗫嚅了半天,终于还是闭上嘴。
萧卓岩坐在病床边,抱住颤抖的萧妈妈,柔声说:“妈,好了,不要再想了,一个恶梦有什么好想的?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去花圃,你精心培育的那株昙花,也许今晚就会开花呢。”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有着说不出的宁静安祥的力量,让人的心底里莫名的生出一丝倦怠休憩之意,许晚晴瞪大眼,简直怀疑萧卓岩去学过催眠。
但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安抚,效果极佳,萧卓岩又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花圃里的花儿鱼儿鸟儿的事,萧妈妈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她对着萧卓岩虚浮的笑了笑,重新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她睡熟,萧卓岩这才长吁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
关咏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许晚晴发作,“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让你不要说的吗?你为什么非要问?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亏她平时还你那么好!”
☆、你不需要知道
关咏兰压低声音骂人,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许晚晴怔怔的看着她的嘴,她不明白,原来压低了声音,她的语速为什么还是可以保持那么快。
萧卓岩一把她们两人都推出了病房外。
“别吵!”他对着关咏兰瞪眼,转而冷冷地看了许晚晴,没有质问,但却是陌生的一种愤怒,“为什么不照我说的去做?”
“如果你一辈子不告诉她,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好。”许晚晴还是坚持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
不想,这句话却惹恼了萧卓岩,“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要那么固执于自己的意见?”
关咏兰在后面立马重复萧卓岩的话,跟萧卓岩说话的回音似的,也质问许晚晴,“为什么要那么固执于自己的意见?”
“连失婚这样的事,她都能面对,我想不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面对的!”许晚晴据理力争,“我就是不赞同你们那种论调,事实证明,你们这样顺着她,只会让她的病情越来越重。”
萧卓岩压抑地原地转了个圈,深沉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妈的事,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完全不同,你不懂,许晚晴,你真的不懂!”
“对,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关咏兰继续扮回音又或者复读机。
许晚晴哭笑不得,“我不懂?好吧,我不懂,可是,我能否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卓岩扭开脸,“你不需要知道!”
“对,你不需要知道!”复读机在他的后面助威,又多加了一句,“这是萧家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相干?你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好奇心就那么重吗?你可知道,好奇会害死猫的!”
关咏兰见萧卓岩对许晚晴的态度很是生硬,当下又得意起来,那声音也是怪腔怪调,大含嘲讽之意。
许晚晴见面前的一对男女,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当下也恼怒至极,在心里骂自己,是呀,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呀?何必这么煞费苦心的在这里为他人着想,还落得别人的袭|落和讥笑?
她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萧卓岩沉默不语。
关咏兰哪里肯不说话,在她身后又摇头又拧腰,还对着她的背影挥手说BYEBYE。
许晚晴真正无语,发誓再也不过问萧家的任何事,自顾自转去妇产科看江雨宁。
刚好赶上张伟把江雨宁推出来,原来已经生了,居然是个八斤重的男婴,看上去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在那里蹬着腿儿乱动,十分的可爱。
张伟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江雨宁也是欣慰至极,含了眼泪对许晚晴呜咽着:“看吧,多好看的小娃娃呀,为了他,我哪怕再胖上二十斤,都是值得的!”
“是,非常可爱,非常萌的一个小宝贝!”许晚晴对着那个男婴亲了又亲,小孩子软软的肌肤让她心里一阵酥|软|麻痒。
☆、生孩子嘛!小问题
突然的,许晚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