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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关咏兰手指差点要指到许晚晴的鼻子上去,“明明是你和邹烨磊勾结,才害得阿岩一无所有,现在却赖到我的头上,若不是你又在背后插刀子,少了一个竟业集团,萧氏照样做下去。”
“那这么说,是我猜错了,那份报价信息是你和陆盈心一起窃到的?”许晚晴紧紧的盯住关咏兰。
关咏兰脱口而出,“是又怎么样……”
她还想再说什么,陆盈心却是精明,及时的打断了她的话,“咏兰,你不要乱说话!”
关咏兰生生的封住了口,许晚晴心下了然,脸上的笑容仍是轻淡,却又轻叹一声,“关咏兰,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女人,如果萧卓岩知道,他的公司倒闭也有你一半的功劳,也不知是该选择原谅你,还是连你一并恨上了,毕竟,是你亲手把他的订单送给邹烨磊的!”
“我想送就送,关你屁事!”关咏兰看着许晚晴那幅鄙夷的样子,不由头脑发烧,又是管不住嘴,爆了粗口。
陆盈心在一边急急的叫:“关咏兰!”
“你不要老是叫她!”许晚晴厉声叫,“陆盈心,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
“又在挑拔离间?”陆盈心拉住关咏兰的胳膊,说:“我们懒得再跟她说,我们回去吃火锅,让她在那冷冰冰的牢房里,去面壁思过吧!”
“这么快就怕了?怕我说出什么吗?”许晚晴淡淡的笑,平静地问:“陆盈心,你不是应该还有话要跟我说吗?”
☆、冲动的事,你又做了一次
陆盈心本已经走到了门边,此时却又忽地转过脸来,对她嫣然一笑。
但那笑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许晚晴这才注意到,她那额间厚重的刘海又已放了下来,映得那双大眼幽暗不定,她的眼里满是冰冷,唇角却翘得高高的。
陆盈心想到了什么似地,得意洋洋的说:“许总裁,我是有话还要跟你说,我想说的是,雨君集团,很有可能也要闭门大吉了,当然,也说不定,也许以后,会改成盈心集团呢。”
“雨君集团永远不会改成盈心集团,只是,我待过的那间屋子,你倒是必须要去待一阵子了,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泄露商业机密该怎么样定罪,我还不是很清楚,”许晚晴歪着脑袋,调皮的笑着,看着陆盈心红扑扑的一张脸蛋,一点点的,变得苍白。
“盈心,不如,我们一起进去,问问里面的警官,看你到底需要在里面待多久?”
她闲闲的笑,好像只是在请陆盈心喝茶聊天似的。
陆盈心却是如遭雷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许晚晴,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但心里终究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抽动嘴角,勉强笑了笑,说:“许总裁在说什么呢?我真是听不懂!”
许晚晴淡淡笑,说:“你怎么会听不懂?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张伟可是全程跟踪的,还有,公司的摄像头,也完整的记录了这一切,至于你跟我对手公司的那次重要的交易,张伟可是很认真的全程录了下来,要不要放给你听?”
她的声音还是闲闲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犀利刺痛,直扎得陆盈心脚软手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抓住门边的把手,硬撑着没倒下去,那嘴却一直在剧烈的哆嗦着,一幅不敢置信的神情。
“说了怕你会觉得沮丧,可是,我的确是一开始就知道了。”许晚晴安静的看着她,“你也知道欲速则不达这两个字,可是,却偏偏也是求成心切,可能,是你心里太恨我的缘故。”
许晚晴扭头去看外面的雪,如撕棉扯絮一般,纷纷扬扬,地上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叹息一声,说:“陆盈心,下次再装英雄救美,要演得真一点,流一点血又不会死,偏要弄红药水来装,就算弄,也要弄那种一洗就掉的,你用的那种红药水,真的很难洗。”
陆盈心艰涩的咽了口唾液,她倒是没说什么话。
关咏兰却是忍不住,骂道:“贱…人,你真是狡猾!”
许晚晴淡淡的瞥她一眼,“那晚你的戏倒是演得不错,这样冲动的事,你又做了一次,那一次绑架我,是你的主意,还是陆盈心的主意?”
她说得那么笃定,关咏兰愣怔半天,呆呆的问:“你不是被蒙着眼睛,怎么能知道盈心也在?”
“我本来不知道,但是,听了你的这话,我不就知道了?”许晚晴轻蔑的笑。
☆、狡猾又阴险的女人
陆盈心尖叫,“关咏兰,你闭嘴!”
“现在闭嘴也晚了,不过,你担什么心?我又不会追究你绑架的事,我追究的,只是你泄露商业机密的事。”许晚晴的眼里闪着冷冷的光,一如外面刺眼的雪光,那么雪亮的一道,直照得陆盈心浑身冰凉。
她几乎想夺路而逃,可是,她看到了身边几名虎视眈眈的警卫,突然又失了勇气,攥着门把的那只手,骨节已然泛白,她的头脑中是混沌一片,半晌,突然又挤出一点笑,说:“我坐牢就坐牢好了,反正,有你陪着,大家也不寂寞!”
许晚晴悲悯的看着她,缓缓的说:“你觉得,你交给税务监管部门的那些材料会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我早已经被收监,哪还能坐在这里,大模大样的跟你聊天?其实,你刚进来,就该觉察到了。”
许晚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换你来坐吧,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请这里的朋友吃饭,辛苦他们了,陪着我的演了这么久的戏,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感激!”
陆盈心再也支撑不住,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她死死的盯住许晚晴,“所以,一切,都只是你的圈套,是不是?是你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套,来让我钻,是不是?许晚晴,你真的够阴险!”
“阴险的是你!”许晚晴的声音冷如冰凌,“是你自己要钻!我不过,是欲擒故纵,不纵容你做了主管,不让你相信我入了监,你只怕也做不到今天这样绝的地步,所以,你要怨,别来怨我,怨你自己太贪心,你害我入了牢房还不够,还妄想着再吞掉我的雨君集团!”
许晚晴一直非常平静,可是,这时,眸底却陡地愤怒起来,近日来的辛酸是拜谁所赐?
一切的误会和纠结,都是眼前这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女人……
“陆盈心,你确实足够聪明,能拍到那些照片,用出一石二鸟之计,这次,又想把在萧氏集团的那种偷盗行为再在我面前玩一遍?可是,就算你得逞,却又如何能撼动雨君集团?如何能抢去我的订单?而萧氏只所以没落,不仅仅因为那张报价单……而是,你拍的那些照片,让那些商人们误会,所以才会纷纷倒戈!”
许晚晴说到最后,突然觉得索然无趣,冷眼看着呆若木鸡的关咏兰,轻轻的问:“你现在知道,萧氏是毁于谁手了吗?”
关咏兰本是一脸的惊惶,听到这话,阴暗不定,最后一咬牙,却又恶狠狠的顶上一句,“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又狡猾又阴险的女人!”
许晚晴彻底无语,见她还忙不迭的去安慰陆盈心,不由更觉得她可怜又可笑,女人活到像她这么愚蠢的,真是异类。
戏看完了,也要落寞。
不想再看她们,有点厌烦。
她缓缓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尖啸的寒风挟风带雪,扑面而来。
门口已停了一辆车,张伟正站在雪地里安静的等着她。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陆盈心已被门里透进的细细的风,冻得手足僵硬,那颗心却似被放在炭火上炙烤,她爬了几下,却因为抖得厉害,而始终没有爬起来,而这时,大厅的拐角处却突然走出一个人来,很高,很壮,脸也很黑,脚步却是轻捷,走到她面前说:“陆盈心,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在刹那间变成让人窒息的黑暗。
许晚晴在车上疲倦的闭上双眼。
张伟看着她,说:“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你觉得了结了吗?”许晚晴茫然的答,“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总是要遇上这样的纠缠,陆盈心,她远比关咏兰可怕,更不是一个善罢干休之人!”
张伟愣了愣,随即开解说:“那又怎样?等待她的,是法律的严惩,你不要小看这两年的监牢,有了这两年,她的胆子会变小,还会想清楚很多事情。”
许晚晴只是叹气,看着外面的雪,仍是漫天飘着,幽幽的说:“我觉得很累,像是打完了一场大仗,打赢了,却没有一点欢喜,很好笑,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想什么?”张伟看着她。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许晚晴是真的感叹。
张伟呵呵的笑起来,“你还是别再想那些已成定局的,先想一想,马上要见到的那个女人吧!”
车子在一座火锅城前停下,许晚晴下了车,走进张伟早已订好的包间。
包间内某一角,某女叉着两腰,瞪着一双牛眼看她,面前一个红汤火锅正在咕嘟嘟的冒着泡,热气蒸腾,更显得那个某女面上杀气腾腾,简直是有女大王的狂霸气息。
许晚晴只得陪笑,又对两边的何竟业和颜莹玉微笑,某女大喝一声,“许晚晴!”
“看到你了,早就看到了!雨宁,快,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呀!”许晚晴亲亲热热的去扶她的手,却被她恨恨的甩开,只好再次陪笑。
“死丫头,这里面的人,个个都知道你在搞什么阴谋鬼计,偏偏只瞒着我一个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傻瓜?笨蛋?我恨不得,把你扔这锅子里涮了!”
江雨宁银牙紧咬,两腮鼓得像只青蛙,一桌人见她这样子,哄的一声笑起来。
“好了,都是我的错,我陪罪,我道歉,我自罚五杯,成不成?”许晚晴嘿嘿笑,说:“我不是已经带你去巴厘岛十五日游了嘛!”
江雨宁仍是气鼓鼓,“你害我哭得眼睛都眼不开,你害我几天几夜睡不着,难道就是那个巴厘岛就能补偿的吗?你这是严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