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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手机拔他的电话,却被一个温柔的女音告知: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电话已停机!
停机了?
她翻出那天汽修厂的电话,手指动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敢拔出去。
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她交了物业费,上了楼,江雨宁的电话打过来,问:“晴晴,你在哪儿?”
“自己家!”她没好气的答。
“啊?你不相亲了?那人长得不好看吗?还是,跟你不配?”江雨宁在那头叫。
“死丫头,谁让你多事的!我看起来,那么缺男人吗?”许晚晴不满地大叫。
☆、小幽默和大智慧的男人
江雨宁倒是很委曲,“我问过你的呀,就是遇到萧卓岩的那天,我问你,要不要颜姨帮你找个男人,你点过头了呀,怎么这会儿又来喷我了?”
许晚晴真是拿她没招,只得威胁说:“抓紧过来,给我负荆请罪!”
没多久,江雨宁果然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两手擒了满满的两大袋食物,一进门就对她挤眉弄眼。
许晚晴翻白眼瞪她。
“亲,我也是为你好嘛!亲,你老是一个人单着,我不放心嘛!亲,我原以为那个邹烨磊能靠点谱,谁知那小子也不靠谱,咱们总不能在一棵上吊死吧?天涯何处无好巢,何必苦恋一只鸟?”江雨宁最近老在网上购物,说得一口流利的淘宝体。
许晚晴哭笑不得。
“我现在戒男人了,行不行?”她对着那张粉粉白白的脸蛋,狠狠的伸出魔爪荼毒了一把,这才消了气。
两人对着电视吃爆米花,许晚晴只是心烦意躁。
突然手机又响起来,却是那只海龟。
少不了又得虚与委蛇一番,海龟邀她吃饭,她自然是婉拒,不料那海龟却也很固执,在那头笑说:“许小姐给个面子吧,邀了十次,好歹应一次,不然,我都想去思过崖面壁思过了。”
许晚晴忍不住笑,这个何向东,其实并不讨厌,人也很是风趣幽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那头却说:“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不见不散!”
许晚晴一惊,下意识跑到窗边去瞧。
果然,那只海龟正在小区的花坛边龟爬着相候。
江雨宁也跑到她边上凑趣,只看一眼,便笑,说:“这男人,不错嘛,对了,我听颜姨说,他父母过世得早,很早就自立门户,这样的男人,历尽沧桑,配你,正正好,更何况,有车有房,没爹没娘,这样的极品男人,千年也不遇一回,你就从了吧!”
许晚晴哑然失笑。
跟江雨宁在一起的最大好处就是:明明不想笑,她也能逗得你笑,笑一笑,十年少!
首次和陌生男人约会开始。
选了一家餐厅。
她没想到何向东也有江雨宁这种本事,他话不多,偶尔蹦出一句,不是让人笑得喷饭,就是让人沉思赞叹,属于那种不经意间就有小幽默和大智慧的男人。
边吃边聊,突然,许晚晴微觉有目光栖落在自己身上,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环视四周,终于发现目光的来源。
居然是邹烨磊。
对面还坐着陆盈心!
冤家路窄!
许晚晴只能想到这一句,她掉转头,并不打算过去打招呼。
她没有那么大度,象圣经里说的那亲,若是有人打了你的左脸,就将右脸再伸过去让她打,她认为会那样做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傻蛋,另一种,还是傻蛋!
何向东见她面色突沉,也不自觉的向那边看了一眼。
陆盈心却已悠悠的晃过来,仍是笑意盈盈,那盈盈中,却又分明又带着得意洋洋。
☆、今年大犯桃花呀
“许姐姐,真是巧呀,看来,我们两人的缘份未尽。”她趴在许晚晴的椅背上轻笑。
许晚晴下意识的直起来背,嘴角却也虚浮一丝笑,说:“我也觉得是,我们之间的缘份那么深,怎么就能尽了呢!”
口齿之间,自然是云淡风轻。
可是,何向东是何等聪明样人?想来也在颜莹玉那里听说过许晚晴的一些事,此时双目烔烔,直直的看向陆盈心。
“这位小姐,不要这么趴在人家的椅背,相当的不礼貌。”他冷冷出言。
陆盈心看他一眼,只是笑,“真没想到,许姐姐今年大犯桃花呀!这位又是谁,怎么不介绍一下?”
“何向东!这位是陆小姐吧?听说近日刚从拘留所出来,怎么?今天,是有人给你接风洗尘?”何向东淡淡道,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很快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陆盈心未料到他有此一说,当下脸上又红又白。
邹烨磊适时走上来,淡淡的说:“打了招呼就该回去了,菜快要凉了。”
陆盈心只得悻悻而归,邹烨磊却还站在那里,礼貌周全的问许晚晴,“有阵子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许晚晴微笑回答。
邹烨磊看了何向东一眼,点点头,又返回自己的餐桌。
无缘无故,又被某个狂妄女气到,心情突然不爽到极点,但却又不想表现出来给某女看,反而装出一幅兴致盎然样,与何向东亲密的聊天。
看她那样子,一派霁风明月的开朗,其实心里已经萎靡不堪。
虽然早已料到陆盈心不会善罢干休,可是,总想着,经过拘留所这几天,性子好歹收敛些,却不想,变本加厉。
头又开始剧烈的痛起来,何向东算是善解人意,陪着她演了一出开怀大笑的戏,便适时提出退场。
“我们去那边看看。”他说。
许晚晴已然头痛欲裂,却勉力坚持,仍是意气风发喜笑颜开状,及至进了车子,脸迅速垮下来,对何向东主说:“对不起,请送我去医院,我的头,痛得厉害。”
去了医院,医生要拍片子。
许晚晴却懒得费那心思,只说自己是受了风寒,只拿了些止疼药和感冒药便回去了。
何向东将她放在公寓前,仍是殷殷盼盼,问:“要不要,我上去照顾你一会?”
“不用,不用!”许晚晴连忙摆手。
何向东也是颇有风度之人,知道两人并无深交,确也不适合上去,只得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许晚晴看着他的车子离开,这才转身想要走进去,却觉臂间一紧,一个黑影长身立在自己面前。
是邹烨磊。
也不知他是何时跟来,她却只捂着头皱眉,不耐的问:“干什么?”
“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他关切的问。
“我没事,邹先生请回!”许晚晴淡然回道。
邹烨磊苦笑,“我们之间,这就成仇人了吗?现在连一句话,也不能好好地说了。”
☆、只想好好的躺下来睡一觉
“没事,我想静一静。不送了。”许晚晴头痛得要死,只想好好的躺下来睡一觉,哪有空跟他在这里打文字官司?当下只是冷笑,摇头,径自进门。
自然将邹烨磊扔在外面。
进了温暖的屋子,顿时感觉疼痛消了很多,又吃了点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再起来,微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不过,还好,头总算是不疼了。
一打眼,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物业开的发票,心里突然一动。
驱车直接去了那个郊外汽修厂。
她想亲自问一问萧卓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知把车子停在汽修厂门口,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进去,踯躅良久,寒风吹得头又要痛起来,她缩了缩脖子,往汽修厂里走。
里面自然一片油污肮脏,各种汽车的残骸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到处都是,看到她进来,很快有人过来接待,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问:“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呃,我……我是来找人的。”她结结巴巴的说。
“找人?找谁?”中年男子问。
“萧卓岩。”她回答。
“萧卓岩?”中年男子微愣,问旁边一个面孔乌黑的年轻人,“我们这里,有叫萧卓岩的吗?”
“没有呀!”那年轻人回答。
“他是新来的!”许晚晴心里一慌,难道,萧卓岩又离开这里了吗?她赶紧又把萧卓岩的样貌跟那两人说了一遍,那个年轻人指了指她旁边的那辆大卡车,说:“新来的,便只有他一个,叫萧三。”
萧三?还换名了?
许晚晴向卡车看去,有个满身油污的人从底下爬了出来,满脸胡子拉茬的,又是一脸的黑油,只一双眼睛,还是冷冽淡漠。
许晚晴很快认出来,那就是萧卓岩。
“找我做什么?”他脱了手套,淡淡的问。
许晚晴说不出话,看到他的手,她就觉得如哽在喉。
“我领了工资,有钱买手套了……”见她看着自己的手,萧卓岩平静的眸子闪过一缕柔光,不过,也仅是一瞬间就收敛住,“这地方不适合你来,有事就说,我还要干活。”
“物业的人,向我要808的物业费,他们说,那上面,业主的名字,是我。”
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她的嘴里蹦出来。
萧卓岩眸光一闪,接着问:“怎么了?”
“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买的房子,却要写上我的名字。”许晚晴低低的说。
“很简单,我当时……随便填填的。”萧卓岩飞快的说。
许晚晴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随便填填?就这么简单?
“想着什么呢?我做事就是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萧卓岩平静中没再看她了,接着说:“我回答完了,我要工作了。”
他转身又往汽车底下钻,许晚晴死死的拉住他,“你这样的回答,我不能接受!”
“那你能接受什么样的?”萧卓岩突然又转过头来盯着她看,嗓音却不由放大了一些。
☆、我还真的想跟你同归于尽
修车厂里的人很快看过来。
“蠢女人,以为变聪明了,还是这么蠢!”萧卓岩放低了声调骂人,把手套一扔,把她拉到了汽修厂门外,正想说什么时,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