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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许晚晴冷冷的说。
“我喜欢问……”没见过人像他这样,说这种话也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许晚晴看他一眼,不作声。
不过,萧卓岩有一事,挺好奇的,也困惑。问她,“你不是很恨关咏兰,为什么不在我面前说呢?”
“她是一堆烂泥,我懒得跟她计较。”许晚晴淡淡的说,“当然,在你看来,她是一堆香喷喷的花泥,再好不过,哪怕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觉得无所谓。”
“我看起来很无谓吗?”萧卓岩耸耸肩。
许晚晴挑眉,疑惑地看着他。
而现在,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来,是怕关咏兰知道了心里难受。就从他说到这件事时,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的眼神,就可以窥视个一分半分的。
一时间意味索然,整个人也像突然失去了气力,连声音里都透着十分的疲倦,“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
“想送样东西给你,谢谢你,陪我妈妈。”萧卓岩突然说。
许晚晴怔怔的看着他,他送她东西?没听错吧?
在她的目光下,萧卓岩竟然有了几分窘迫,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却是一串珍珠手链。
许晚晴晒笑,“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个呀,萧先生真是大手笔,真够舍得的,不过,我这里多着呢,还是算了吧。”
萧卓岩马上接话说:“这个是我自己穿的。”
“那又怎么样?你自己穿的,这珍珠就能变裸钻了吗?”
“我好像记得,你不喜欢裸钻,也不喜欢首饰。”萧卓岩眸子有的闪烁说。
他还记得曾经?可这些多讽刺!许晚晴苦涩却又冷笑。
☆、离婚了,还要玩暧昧吗
“萧先生,我看你是穿越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许雨君,不是三年前的许晚晴!”
许晚晴一口气说完又要关门,萧卓岩却挡住去路,非要把那串珍珠手链送给她,“今晚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收下它,二是,我进去陪你睡……”
她见过强抢强卖,没有见过有人要强送的?
“滚!敢威胁我?你当你是谁啊。”许晚晴烦躁至极,抓起那根手链,唰地一下扔了出去,手链在空中滑过一道柔亮的弧,然后,啪的一声撞在了玻璃花瓶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随后,珍珠四散开花,在屋子里滴溜溜乱滚,滚得满地都是。
“我接受了你送的东西,然后,又把它扔了,行了吧?我有这个权利吧?”她斜睨着萧卓岩。
萧卓岩神情一暗,没出声,沉默的捡那些珠子,有一粒,滚到了沙发底,他便跪着,伸出手去沙发里够。
许晚晴看着看着,不由又是心酸。
她像是中了邪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呆呆看着萧卓岩把那些珠子一粒粒捡起来,放在台灯下看,她听见他喃喃自语着,“好像有点裂痕。”
他一直坐在灯下,对着那些珠子发呆。
许晚晴站了许久,咬着唇,一狠心进自己的房间了。
不应该心软,也不应该心疼。
他是他,她是她。
两个人已经不是一条平衡线上的了。
如果她今天收了他的礼物,那算是什么关系?
离婚了,还要玩暧昧吗?
神经病!她的自尊也不允许!
管他难过不难过,在他做错事,无情之前,就会想到有今天!
……
第二天再起来。
萧卓岩若无其事一样,没有再提起珍珠项链的事。
倒是萧妈妈由着珍珠项链,提什么镯子的事,又问萧卓岩,“我让你送给晴晴的镯子,你送了吗?”
萧卓岩含糊的应了一声,许晚晴也没有在意。萧卓岩之前每逢节日或者出差归来,都会送她礼物,镯子项链一大堆,只是,她向来看也不看的,平时更是不戴,天生就对这些东西没太大兴趣。
今天游的是最后一个景点,海南最明显的特色,椰子林。
因为是一大早,椰林里还微有些雾气绰绰,但那些叶子那么绿,映得雾气好像也是绿色的,人很少,很安静,三人一齐坐在椰林里,去看远处的大海。
因为隔得远,连涛声都是温柔的,若有若无,许晚晴深呼吸一口新鲜的口气,含笑看着萧妈妈,问:“妈,下一站,你打算去哪里?”
“会去四川,其实,这也是我在疗养院治疗的一部份,就是要出来看看风光散散心,好把平时闷在心里的那些事散一散。”萧妈妈慈爱的看着她,说:“等妈妈彻底好了,就会回去,帮你带孩子。”
许晚晴面色一红,心底却是黯然,此时也只能微笑点头。
太阳渐渐升起来,金光万丈,萧妈妈最喜欢照相,忙又拉了萧卓岩说:“来,再跟我和晴晴来一张。”
☆、现在已物是人非
很快就照好了,萧妈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咦,这一路上,倒很少见你们两人在一起照,快,我来,你和阿岩多照几张!”
许晚晴颇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被萧卓岩拉着照了几张,笑得很勉强,只是嘴角翘了翘。
后来,萧妈妈又提出要照全家福,于是又拉了个游人,照了张全家福。
回去便去找相机,要将自己和萧卓岩的照片删掉。
萧卓岩一把将相机夺过来。
“不能删!妈妈再想找,就会找不到!”他说。
“可是……”许晚晴刚想说什么,萧卓岩不耐烦的说:“好了,我也不想留着你的照片,但是,这是妈妈的相机,又不是我的,你担心什么?”
许晚晴无言,只是默默回房。
第二天,萧妈妈买了去四川的机票,要去找在同在四川游玩的老友。
许晚晴和萧卓岩送她上了飞机。
看着她离开,许晚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十天,整整十天的海南游,结束了。
其实除去萧卓岩在身边,跟萧妈妈的共游相当快乐。
她转身走出机场,到路边去叫计程车,萧卓岩一把扯住她。
“萧卓岩,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回头看着他。
他却问,“下一步,你打算去哪里?”
“跟你没关系。”许晚晴没好气的说。
“总要一起回酒店吧?”他说,“我来叫计程车。”
忍了最后一回,最后一次,跟他同坐一辆车,同朝一个方向。
进了房间,自然又要收拾一番,萧卓岩却只是靠在门边看她收拾,见她动作利落,幽眸越发阴暗,就不咸不淡的说:“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许晚晴不睬他。
“你都说了,我们两清了,两清是什么意思?就是互不相欠了,既然互不相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朋友?”萧卓岩在一边碎碎念。
做朋友?许晚晴笑,这男人,幼稚时还真幼稚!
“这个项链,我还是想请你收下!”萧卓岩走到她面前来,直直的看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来。手心里仍是那枚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居然还带点莹莹的粉色。
“这种珍珠,听养珍珠的师傅说,很难得,你看,有一点点的粉,是不是很好看?”萧卓岩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好像一个最卖力的推销员。
许晚晴沉着脸,仍是不说话。
“还是不喜欢?”萧卓岩皱皱眉,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好象记得,几年前,你好象在电视上看到粉珍珠手链,还说想很好看,想要一只呢。”
像是有一股极暖极妥帖的热流直袭心脏,许晚晴在瞬间哽咽。
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也确实是几年前,在一档旅游节目里,看到那样的一只手链,她一向不爱这些东西,可是,那只手链,却只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
可是,现在已是物是人非,就算再有那样的珍珠手链,又怎么能找回几年前说那句话时,那种旖旎缠绵的情境?
☆、流氓!都是些流氓
许晚晴只觉得眼中酸涩无比,似乎那柔和温润的光泽竟有点难以言喻的扎眼。
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还会记得?
他脑子有毛病啊……
她扭过头,不再去看那只手链,拉过自己的行李,对萧卓岩说:“萧先生,请让一让,我要走了。”
“手链不要了?”萧卓岩怔怔的问。
“还是由你留着,送给你心爱的那个女人吧!”许晚晴淡淡的说,“免得我收下了,被她知道,再拿把刀,把我的手砍断。”
“哦,那你还是收下吧。”萧卓岩神情没什么变化。
许晚晴皱皱眉,不屑的说:“不要!”
她说完昂首走了出去,经过玄关时微微侧头,见萧卓岩还是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对着手里的珍珠手链发呆。
叹一口气,走出酒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何去何从。
是继续她的旅行?还是打道回府?
正犹豫不决,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她转头一看,萧卓岩也拉着行李箱默默的站在她身边。
她不看他,他却说:“一起等计程车去机场吧。”
“我没说我要回去。”许晚晴一拧身,拉着箱子走开了。
怕跟萧卓岩一个航班,许晚晴重新换了家酒店,又在海南多待了一天。
各处景点都看遍,便又去了天涯海角,仿佛来这一趟,心心念念的,就是刻着天涯海角的那两个巨石。
隔了两三天,重新去了机场,候机时,接到张伟的电话。
“许老大,咖啡馆出事了,你快回来。”张伟的声音有些着急,听得许晚晴心里猛地一坠。
“怎么了?”她急急的问。
“昨天有卫生部门的人来检查,在环境卫生上没挑出什么毛刺来,但是……”张伟咽了口唾液,“查到后区的大厨还有一个女服务生,都是乙肝患者。”
“怎么可能?决无可能!”许晚晴霍地做起,“招聘人员时,不都是要求要体检的吗?”
“我敢保证,全部都体检过,绝没有健康问题!”张伟斩钉截铁的说,“但是,老大,可能已经有人知道,这几间餐厅的老板是你。”
许晚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