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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又被买通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钱,如果他们真需要钱,为什么不过来向我要?我一定会比那些人慷慨。”许晚晴郁闷至极,反而嘿嘿的笑着,说起了调皮话。
“现在怎么办?”张伟看着她。
许晚晴摇头,“不知道,但是,我始终摸不透他们的路子,如果只是让一对夫妇来瞎闹的话,那我倒是一点也不害怕,既然是闹事的,自然也就是惜命爱财的,总比关咏兰要好对付的多。”
张伟叹气,说:“但愿别再出什么事吧。”
“早知道就把这几家店子也转出去算了,”许晚晴后悔的说:“贪欲真是害死人,这几家店,生意一起很好,我还以为会没问题。”
两人说了会话,刚好颜莹玉又打电话过来,两人便各自散开了。
颜莹玉约她在附近的一家餐馆见面,她因为离得近,先去了那里候着,等人的时候,最是百无聊赖,她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也就只是咖啡店的事,很容易就走了神,隐约觉得面前站了两个人,阵阵香风细细,她诧异的抬眼去看,不由面色一寒。
是关咏兰和陆盈心。
两人都是是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
陆盈心一贯阴暗,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一双大而幽黑的眼藏在黑森森的睫毛后面闪烁不定,关咏兰却一直是个爱招摇的性子,看到她,早已先阴声怪气起来。
“哟,这不是许总裁吗?”她尖声笑着,忽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哎呀,不对不对,你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公司都没了,还总裁呢?听说,最近连仅剩的几家咖啡店也出事了,真是祸不单行!”
许晚晴瞟她一眼,叹一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把头扭向窗外,她压根就懒得理她,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可是,却偏偏能得到萧卓岩那么深沉的爱,想一想,觉得好笑又可悲。
“怎么不说话呀?”关咏兰一拧屁股坐在了她对面,双手托腮,一双杏眼滴溜溜乱转,兴致盎然的看着她。
“许晚晴,你说你,其实,你一天到晚的忙着报复做什么呢?你看,就算你把阿岩弄得那么惨,那么穷,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离开我,不是吗?他就算赔掉整间公司,也决不会放掉我的,因为,他爱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突然又咯咯的笑起来,“你当然是不知道,因为,阿岩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用尽心机,以为把他弄到了手,其实呢,他不过就是玩玩你,你送上门的,不玩都不好意思。”
☆、让她遍体生凉
关咏兰的话说得越来越尖刻,许晚晴原本还打算置之不理,现在却再也忍受不住,她倏地抬眼,冷冷的扫向关咏兰,刚想说什么,关咏兰却又忙不迭的打断她。
“你是不是又想说,如果我再敢怎么怎么,你就把你知道的事,告诉阿岩?是不是?”关咏兰得意而满足的笑,“阿岩已经知道了,还是他主动提起的,可是,他并没有怪我,他甚至,都没有说我一句,因为什么?因为他爱我,他爱我,他最爱的女人,是我!”
晒命吗?还是晒爱?
许晚晴真是无语。
有点气不打一处出。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强自将那股怒气吐了出去,面上也是冷漠如常,面对着依然喋喋不休的关咏兰,她淡淡的说:“你说够了吗?”
关咏兰笑嘻嘻,“跟你聊天,永远都没有够!”
“好吧,那你留在这里,跟这杯冷掉的咖啡说吧,我就不再陪你了,听狗叫得多了,难免会觉得吵。”许晚晴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走出去。
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正好跟刚刚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她连忙说对不起,一抬眼,却发现那人是萧卓岩。
这时,陆盈心已经在那边热络地叫,“萧先生,这边了。”
许晚晴那颗原来还犹豫不定的心,终于彻底的坠落到深渊里。
陆盈心居然在叫他?他居然真和陆盈心走得近?
其实张伟说得真不错,是她对他还抱着幻想,是她太傻,她还不相信他和陆盈心会联手,现在出现在面前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看陆盈心那笑意吟吟的样子,这个女人,可并不是一个爱笑的女子,她的笑,总是大有深意的!
萧卓岩静静地立在哪里,像往常一样,优雅又绅士,并没有因为见到许晚晴,却有过多的反应。而且,他连招呼也没有打。
此时,关咏兰却早已亲热的走过来,甜甜蜜蜜的挎了萧卓岩的胳膊,娇俏的叫:“阿岩,我们到那边去。”
“萧先生,你想吃点什么?今天这顿饭,我来请。”陆盈心说。
许晚晴只是盯住萧卓岩看,这个男人,几天前,在南海三亚,在一起朝夕相处的男人,还曾有过肌肤相亲的男人,还曾非常认真非常固执的想要送她一只粉色手链的男人,现在看起来,为什么那么陌生那么可怕?
让她忍不住从心底里沁出一丝寒意,那寒意蛇一般游走在她的血管里,让她遍体生凉。
那边的三人已经热热闹闹一团和气的坐下了。
许晚晴却还失神立在那里。
关咏兰可能觉得碍眼,飞快的扫了她一眼,突然间笑逐颜开。
“许晚晴,要不要过来一起坐?”她突然好声好气,亲热至极。
“不用了,三位慢用吧!”她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开。
打电话给颜莹玉,约在荷轩见。
见了她,她心情低落。
世界就是如此啊,真无聊,还以为可以安静过日子。
结果,还是这么烦,这么多事。
☆、已经对天下的男人都死了心
许晚晴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颜姨,我不想相信,可是,那几家咖啡馆,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清楚真正的老板是谁,可是,我自己却无意间泄露了消息给他。还有,雨君集团大部份产业,现在可能也落入了他的手里。我……只是觉得难过,特别难过。”
“其实有什么好难过?”颜莹玉劝她,“他以为你和邹烨磊搞垮了他,自然也会处心积虑的再来对付你呀,谁让你老是把他想得那么好?”
许晚晴低着头,苦涩不已。
她不想相信,那人会这么绝情。
有时,她也迷惘了,如果今天没有见到他和陆盈心在一起,任凭别人再想说他,她也不会相信分毫。
忽而,许晚晴抬头,抹了把脸,神情恢复了几分冷静说:“经过这一个男人,已经对天下的男人都死了心了。”
“年纪轻轻的,怎么好说这种话?”颜莹玉慈爱的看着她,“我倒觉得,除了萧卓岩是个烂男人,你身边的男人,都是好男人,邹烨磊虽然是为恩情所累,不得已与陆盈心订婚,但是,他对你,那可是没得说,还有一个,向东,你是不是都把他忘了?他老说联系不到你,最近一直在国外,前些日子我在美国玩时,还见到他,他还一直向我打听你的情况,这个男人也很不错的,为人正派,又有事业,用雨宁的话说,没爹没娘,有车有房,极品好男人呀!”
许晚晴被她说得笑起来,“颜姨,我觉得,您有做媒婆的潜质,不如别做医生了,改行做媒婆吧!”
颜莹玉笑啐一句:“死丫头!居然消遣我老人家!”
这么一笑,自觉心情轻松了很多,说到咖啡馆的事,颜莹玉又安慰了她几句。
许晚晴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安,可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损失也不过就是那几家咖啡馆,除此之外,也未必会有其他的烦恼了。
当然,这话只是说着轻松而已,这几家咖啡馆,对她来说,已不仅仅是金钱方面的损失了,自从失去雨君集团,咖啡馆对她来说,就像是仅存的孩子一般,如今眼见着日益凋零,只能关门大吉,心里那种痛楚,真是难以言说。
可是,已然没有办法,谣言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说,它能实实在在的伤害到你什么,它是瓦解别人对你的信心,通过别人对你的不信任,让你彻底丧失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
驾车回公寓,途中居然接到江雨宁的电话,她早在许晚晴旅行前就已经去了西部山区支教,那里一直信息不通,所以,看到上面显示着她的号码,许晚晴心里相当惊讶。
接起来,就忍不住问:“雨宁,你在哪儿呢?”
“我在支教嘛!”江雨宁嘻嘻笑,“不过呢,现在没在那个大山里,现在在镇上呢,所以手机才会有信号,才能打电话安慰一下失足青年。”
“什么失足青年?”许晚晴哑然失笑。
☆、没来由的,心里一紧
“你喽!”江雨宁在那头叫,“你就是一失足青年,还是很二的那一种,你的事我听说了,又是那只瞎眼在搞鬼,我早就说了吧,那丫的根本就不能相信,你就是一死心眼儿,现在悲催了吧?不过,我得告诉你,这是一件好事,顶好的事,让你彻底从你的梦里醒过来,其实,你就是太死心眼儿,天下好男人一大把,你怎么就对他念念不忘呢,从今往后,你可就改了吧!”
江雨宁一说话,向来是一串一串的。
许晚晴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份,只得默默听着。
江雨宁噼里啪啦的说完,最后一句结束语,“妞呀,反正你现在也是什么都没有了,有钱又有闲,要不要来给山区人民做点贡献,陪我一起支教?”
这个主意倒是新鲜,许晚晴心里小小的动了一下,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呢?”江雨宁说:“这里虽然穷,可是,真的,空气质量特别好,什么东西都特别的原生态,你就当是另类的旅游好了。”
许晚晴笑,“不是手里的事情还没完吗?”
“那有什么完不完的?是那两人存在欺骗行为,还能把你抓起来不成?”江雨宁在那头大叫。
“这倒不至于吧?”许晚晴慢吞吞的说着,这时,车子已经驶到了公寓前,见公寓门口停了辆警车,没来由的,心里一紧,
随即又觉得好笑,自己还真够有出息的,越历练,那胆子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