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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上次群扁你时我排在最后,所以没有过瘾。”肖克军突然收紧手,一下子勒住韦砚涵的脖子。
“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韦砚涵挣扎。
“我很够意思了。王鸣比我多踢了你两脚耶!听话,打完之后请你吃饭。”
从南宫诚的角度看,两个人亲热得越搂越紧。然后,闪到路边林子里去了。
“唉——现在的大学生,生活真是糜烂呀!”南宫诚感叹,“找寝室!”
文诺刚好在这等路遥遥下课,看见愁眉不展的南宫诚。
“诚老师?”文诺迎上去,“好久不见了。”
“文诺呀,又长高了!”南宫诚也很亲热地迎上去,“听说你现在可是全校第一名呢!哈!真给老师增彩不少呢!”
文诺不好意思地笑笑,“您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没什么,找人而已。”南宫诚打了个哈哈,“学生宿舍往哪儿走啊?”
“您顺着这条路走直走,看到一个体育场后再往左拐,下一个坡就是了。本来应该送您去的,但我在等人,所以很不好意思。”文诺冲他很温和地笑,“下次再到学校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带您在学校逛一逛。”
“好,好,好孩子。我走了。”南宫诚拍拍文诺的肩。这孩子,还跟以前一样懂事又大方,跟自己的儿子真是……
走不到几步,目标人物——南宫亭,双手插兜往自己这边走来。
南宫老爸一着慌,扎进路边报摊上,捡了份《体坛周报》装作读。等儿子走远了,才抽出一张五元钞票,然后用报纸遮住脸。
“哎——”老板叫他,“找钱!”
“小费小费。”南宫诚拔腿就走。
南宫亭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又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再回头。然后,一脸极不耐烦地往回走。
南宫诚装作读报纸,把脸遮了个严实。但他看见儿子越来越近的脚,心也跳得厉害起来。“被发现了吗?”他心下想。
“爸,你把报纸拿反了。”南宫亭很“好心”的抽出老爸手中的报纸,翻了个面儿又把它放到老爸的两只僵住的手中。
两个人来到学校的田园小吃城。
“你真的请我吃饭?”南宫亭看菜单,又抽出一张点菜单,顺手把桌上的笔拿起来,开始研究如何“痛宰铁公鸡”。
南宫诚认命地点头。
“鱼香肉丝好不好?”南宫亭头也不抬便在点菜单上写下“鱼香肉丝”。
南宫诚见时机正好,挪了一下身子:“亭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呢,爸爸妈妈不好说,但你也应该有辨别能力……”
“四喜丸子。”南宫亭不理他。
“我呢,还是很开明的。不排斥新东西,比如……像……同性恋。”
“油淋茄子。”
“不排斥。但是,也不是要接受。那个东西也太前卫了。现在那,中国的同性恋还不合法,你知道吗?”
“清炒小白菜和胡萝卜好不好?”南宫亭抬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同性恋不合法。”南宫亭复述。
“亭哥——”韦砚涵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南宫伯伯好!”
“好好——”南宫诚死盯住韦砚涵搭在南宫亭肩上的“爪子”。
“哎,你来得正好。跟我爸探讨一下同性恋的问题。我去点菜。”南宫亭拉韦砚涵坐下,径自溜掉。
“南宫伯伯思想真是新潮啊!我们的阅历思想还没达到那个高度。不如我们换个话题吧!”韦砚涵也看菜单。
“好,如果你是同性恋,你如何对待周围人对你的看法?”南宫诚穷追猛打,“假想一下。”
“怎么可能?如果我是同性恋……那不是很可惜吗?”韦砚涵夸张地说。
“那你不是同性恋啰!”
“南宫伯伯,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是地地道道的乖小孩子啦!”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和女朋友吃饭吗?”南宫亭坐下来。
“哪来的女朋友?自从香儿把我甩了之后,我还是感情空白期。”韦砚涵不无感触。
“哦,那真是破纪录啊!”南宫亭耸肩,“爸,你干嘛突然这么高兴?”
“没什么。大家一起吃顿便饭吧!我们再叫一个鸽子汤好了!”南宫诚兴奋地说,“加个牛蛙。”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南宫亭端菜时对韦砚涵说。
“什么?”
“金公鸡脱毛日。”
“那么两个呀,要好好学习。争取拿全校第一名!”南宫诚帮韦砚涵夹菜,“像我的学生一样。”
“老爸你也太夸张了吧?还‘学生——们’!”南宫亭摇头。
“说什么呢?我刚刚还看见我带的学生了。体育生进来的,学自由搏击。人家现在可是全校第一名。”
南宫亭翻白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嘛!人家有名有姓的。叫‘文诺’,‘文明’的‘文’,‘承诺’的‘诺’!”
“文诺是你学生?”另外两人张开嘴。
“当然!”南宫诚挺得意。
“他以前是体校的?我还因为他是华师一附中的呢!”韦砚涵挺感兴趣。
“哈,哈,哈。”南宫亭干笑三声,继续吃。
“你干什么?”南宫诚瞪他。
“笑啊!”南宫亭不动声色。又不是在家,难道你敢在食堂扁我?
文诺和路遥遥在人工湖的亭子里吃午饭。路遥遥在吃饭,文诺在剥虾。
“你们家真的没什么事吗?”路遥遥问文诺。
“没什么。我妈昨天晚上跟我打电话,结果我不在。她一着急,老病发作了。”
“那没什么吧?”路遥遥很紧张。
“没什么。她的老毛病。我回去时她就可以下床了,张嘴。”文诺把剥好的虾喂到路遥遥嘴边。
“好像被逮到了。”
文诺很淡地笑:“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一起上自习了。”
“为什么?”
“张嘴,……我们有竞赛辅导。全国大学生理科全能竞赛。”
“好酷的名字啊!你一定又是第一名啦!说好啦,得了No。1,你请我吃饭……”
“不是No。1,我也请你吃饭嘛!”文诺解决掉所有的虾,擦了手端起可乐喝。
“错了啦!蓝色的吸管才是你的,红色的是我的啦!”路遥遥拍他的手。
“我不介意你用我的吸管。”文诺咬着红吸管很得意地笑。
路遥遥涨红了脸瞪他。
这时手机响了,文诺放下杯子。
“喂?妈妈!在……在吃饭……没什么……有事情好笑所以笑啰!今天……不行,有课。明天吧,明天回家吃饭……不用了,我坐公汽……好,打的,打的,……嗯,……要喝……土鸡汤,我去买,顺路。好!Bye!”文诺挂了电话,“明天去我家喝汤吧!”
“我才不要。”路遥遥跳下来跑走了。
文诺只是笑。
晚餐南宫亭会回来吃,所以他老爸很雀跃。儿子回来,等于美食在向他招手。忍受了一个星期老婆对自己胃的虐待,终于苦尽甘来了。结果桌上仅是——
“今天晚上我们吃午餐肉,沙丁鱼,黄豆,牛肉……罐头?”南宫诚睁大眼。
“我晚上有事,你就将就点。”南宫亭盛了一碗饭给田思仪,然后才是老爸。
“什么事?不在家过夜吗?”田思仪有点失望。
“嗯,竞赛辅导。”南宫亭坐下来。
“什么?”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
“全国大学生全能理科竞赛。”南宫亭口齿清楚地解释,他早料到两人的反应。
“老婆……今天晚上太阳不是从东边落下去的吧?”南宫诚瞪大眼。
“儿子,我没听错吧?高中时我要你报数奥,你像硬石头一样说打死你也不报,现在怎么会主动……”
“嗯。”南宫亭只顾吃饭。
“我们是听错还是没听错嘛!”
“没。”南宫亭惜字如金。
“太好了!我们家儿子的实力终于可以显露出来了。”南宫诚大叫,“老婆,不如我们来喝一杯吧!”
“开香槟!”
“你们两个不用这么夸张吧!”南宫亭痛苦地看着他们。
吃完饭,南宫亭便匆匆敲开对面的门。
路遥遥正边听音乐边喂鱼,刚买的。
南宫亭把手表放在她眼前。
“什么?”路遥遥看他。
“几点了?”
“啊?”
南宫亭拉下她的耳机,“要去上自习快走,不然没位子了。”
“我不去了。今天晚上放假。”路遥遥边喂鱼边说。
“小姐,你没搞错吧?”南宫亭一把夺过路遥遥的鱼食袋子,然后拿鱼网把漂在水面上的一层鱼食捞起来。
“你干什么呀!”路遥遥嘟嘴。
“你想撑死它们吗?喂这么多!”南宫亭边捞边说。
“很多吗?可是它们有六条耶!”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金鱼不好养?一喂,就喜欢翻肚子?”
“为什么?”
“因为像你这样的白痴太多了!金鱼是不知道克制的。你喂多少它吃多少,吃到撑死为止。何况它的消化功能不好。”
“好吧!我一天只喂一餐好了。”
“一个星期一条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