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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不在?带着伤躲到哪去了?我站在营帐外,左右环顾了一下,那边有一个微耸的土丘,不知为何,我总能轻易辨出她所在的方向,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看着那把刀,我想起自己的额娘,从小我就不在她的身边,等长大了,她却走了,我羡慕十四弟,那种被额娘搂在怀里的滋味,已经久远的快要忘却了……
忽然脸颊一阵剧痛,接着她大笑着将我搂进怀中,她的怀抱香甜而温暖,让我忘了额娘、忘了伤痛、忘了所有令人忧伤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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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我,不停的旋转着,眼儿笑得弯弯地,比天上的新月还美,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她,她的美,她的傲,她对权贵的目空一切,还有那不经意醉人的温柔……
“胤祥,你叫我‘七夜’吧!”她的声音低低柔柔,她的指尖纤细而冰凉。我望着她,暗暗发誓:夜,无论如何,这一辈子我都不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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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吃痛地叫出声来。
“笨蛋!三个打一个,你不会跑啊!”她气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男子汉,怎能临阵退缩?”我龇牙咧嘴地忍受着她的折磨。
“那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懂不懂!念了那多书,都念成猪脑子了!”她死命的用指尖戳着我的额头。我看着她那气得通红的脸,心中却异常的甜蜜。
“这次他们又找什么理由整你?”她将我翻过来,捏住我的脸颊。
“哎哟,没什么,痛!”我想挥开她的手,谁知,她听了,又伸过来一只,继续蹂躏我另一边的脸颊:“没什么?啊?我看你说不说!”
我被他捏地惨叫连连:“他们……他们诋毁你,我气不过嘛!”
她松开我的面颊,看了我半晌,才幽幽地说:“以后,不要为我出头!”
我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不是出头!是保护!夜,我会倾我全力的保护你,也许现在的力量很小,但总会有长大的一天,不论为此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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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你看,下雪了!”
“雪有什么好看的?每年都会有。”
“我以前曾经听过一个传说,如果一个人在初雪的那天醒来,她在屋外的雪地中见到的第一个异性会和她相伴一生!”
“我每次醒来见到的是嬷嬷,难道我要和她相伴一生?”
“你这个死小鬼,木鱼脑袋,一点都不浪漫!”
“哎哟,不要打脸……”
“小六子,你说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啊?”
“哟,主子,这我可说不准。”
“应该就是这两天……”
“主子,主子,下啦,下啦!”
“快!快让我看看!”
“主子,你先把衣服穿上……”
“太好了,小六子,我们快扮成小太监出宫!”
“这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啊?”
“去四哥那!”
“十三爷,您都在这候了两个时辰了,要是找年侍卫有急事,我让人进去叫她起来见您。”
“走开、走开,别多事!哈秋……”
―――――――――许久
屋门终于打开,走出一个睡眼惺松的女子。
“咦?这么早,你蹲在这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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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老十他们竟然玩阴的!”
“算啦!哟,脚扭了!”
“让我看看!妈的!我跟他们拼了!”
“胤祥!回来!都说算了。你能背我不?”
“恩。”她爬上我的脊背,身体顿时温暖了起来。
“他们是主子,我是奴才,还有什么好争的!”
我背着她缓缓向寝宫走去,她像猫一样用脑袋蹭着我的脖颈,发出满足的叹息。
“胤祥,你真的大了,都可以背我了。”
“我以前就可以背你!”哼,这个死女人,老是小看我。
她的呼吸逐渐沉重,呓语般的说着:“以前,我总站在孤儿院的栏杆内,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看到有大人背着小孩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嫉妒。我那时总想,要是有那么一个人,在深夜能背着我,哄着我,直到我入睡……那该多好……”
“……”
“咝,兔崽子,你轻点!”
“爷,奴才够轻了!我说您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背着老大一个人在园子里晃了一宿,这不自找的吗?”
他揉着我的胳膊,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去!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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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为什么你现在每天都要到我这吃饭?”
“怕我吃穷你啊?”
“不是啊!好奇嘛!四哥家的饭不好吃吗?”
“我……我把月例银子都用掉了,四阿哥他惩罚我,要我交伙食费……哼!嘴张那么大干吗?吃饭!”
“胤祥,下个月生日你要什么礼物啊!”她笑得像只狐狸,整天蹭饭吃的家伙还能送什么礼物?
“礼物啊!你每次把饭碗里的胡萝卜和青椒吃掉,就算是礼物了,就这样啊!不准反悔!”
我看着她垮下的小脸,暗自窃笑……
…
“夜,醒醒啊,不能睡。”
“你怎么来啦?”
“夜,你的手好凉,都是我不好,跟老十四打架,连累你跪佛堂!”
“傻瓜,十四阿哥早就想整治我了,打架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
“别看了,快走吧,夜里有嬷嬷过来查呢!”
“嬷嬷不会来了,嘻嘻!”
“啊?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嘘!我刚刚给她下了泻药!”
“哈哈……哎哟……腿麻了!”
“我给你揉揉,哦!对了,我带着暖炉呢!”
“哪呢?”
“咦?刚刚还在的。”
“你这个小白痴,一定是翻墙的时候弄丢了!”
“那我去找找……”
“都在雪地里搁那么久了,别去了!”
“你把手放进来,这里刚刚用暖炉焐着,还热乎呢!”
“……”
“怎么样?热不?”
“马马虎虎。”
“那这样呢?”
“一点点!”
“那这样呢……咝……真凉!”
“现在暖和了!”
“夜,我帮你暖着,以后不要捏我的脸了!”
“那我不焐了!”
“好嘛,好嘛,三天!三天不捏我的脸!”
“可以考虑……”
…
春夜,我倚靠院墙,看她在月光下舞着。那不停旋转的脚步,轻盈,优雅。她称它为华尔兹。夜风吹来,花瓣散落,她舞得绚烂,我看得痴狂。在这个迷醉的深夜,我愿化作漫天的飞花,伴你起舞……
…
“洒脱生,无忧去。生而无我喜,死而无我悲,皆他人之琐事,我等找老天爷开玩笑去!”
“哈哈,说得好,胤祥,我们逃吧!逃离这个紫禁城……去看天、看海、看日升日落……看破这个人世、看透……那些痴人……”
她醉倒在我怀中,我抚摸着她酡红的面颊,红唇微启,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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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第二十四章 风波
康熙四十五年
“哈哈,这臭小子!”我笑得又抹眼泪,又拍桌子,身旁的青城好奇地围着我,伸长脑袋想看我手中的信。
“主子,十三爷的信上都说些什么啊?这么好笑!”
我将信折好,放入桌案前的匣子内,那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一匣子信,心想着这还不到一年呢,那家伙也太勤快了些。
“他那天在户部办理清欠库银的差事,正逢上那些外省官员跑来哭穷,有的说是连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了,于是……哈哈,那小子在他们茶里下了呕吐药,让他们当场将胃里的鲍鱼海参吐了个遍地都是!”
青城听了“扑哧”一声,就乐了,笑得没章没法,东倒西歪。“主子,我说那位爷可真是个宝,平时信里一个劲的逗乐也就罢了,就没想过哪位皇子阿哥会像他这般行事的。”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示意她收敛点。这个丫头,是我上任途中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