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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下巴,满脸谄媚,“首长大爷,您歇着,属下伺候您穿裤子!”
辛博唯气得鼻子都歪了,四十四码的大脚往光溜着身子的叶菁胸前一伸,极其顽劣地触上一嘟噜美肉肉。
面不改色心不跳,发出两声淫笑:“小兵蛋子,知道是大爷,还敢这么粗暴对待老子的兄弟!老子恨不得把你什么地方也弄肿咯,求个心理安慰!”
说话间,大母脚趾竟然碰上小红尖儿。
碰碰这边,又碰碰那边,笑得比兵痞子还要流氓……“小东西,你说,军装下要是撑着两只篮球,会是什么情景儿啊?”
……叶菁震惊了!
这位大爷,竟然会拿军装开玩笑!
要知道在他眼里,军装是那般神圣不可亵渎的东西啊!
叶菁想象力向来是很丰富的,辛博唯这么一说,她立刻仿佛真觉得他是在用脚趾头挠拨她的军装一般。
虽然那只脚掌洗的白白净净,甚至比他的手掌皮肤还要略显细腻些。
可是,那货踢腾得不是地方啊!
神圣的咪咪,以后还要用来哺育祖国下一代滴,岂能容他如此轻薄!
猛地伸手,抓住那只“罪魁祸足”,眼明手快,看得稳挠得准!
辛博唯哪料到媳妇儿竟然会使出如此阴损招数,眸子一滞,还没来得及变脸,便已经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
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笑呀笑呀笑呀,五脏六腑俱开颜,三魂七魄齐舒展!
从小到大,在严格的家庭教育管制以及部队严格纪律束缚之下下,何曾如此敞开怀抱放肆大笑过?
憋闷了三十年的笑细胞,在此刻彻底泄闸,完全收不住。
叶菁嗔目结舌,看火星人似的,看着笑得放浪形骸的首长大人。
看惯了那张总是板着的脸,现在忽然间笑的如此怒放,真让人不习惯!
汗滴滴……
扶了一把额头,弱弱问道:“不是吧同志,挠个脚心而已,您老人家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要不是因为笑得浑身发抖,抖到大头弟弟,导致引发“阵痛”,辛博唯还不定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
扶着大头弟弟,半晌平静下来,望着站在床边、一脸奇怪表情的叶菁。
极其真诚地感慨:“开怀大笑的感觉,真他妈过瘾!”
噗嗤……叶菁忍俊不禁了,“同志哥,您老人家是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忒吓人了吧!”
帅气英武,锐气逼人,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人,睥睨一切,傲视万雄,一身铮铮铁骨!——这样的辛博唯,胸有千壑、豪气万丈,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时常张开嘴巴,不内敛地大笑。
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和自己的亲人如此玩闹嬉戏,辛同志是打心眼儿里充满了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快乐啊!
他快乐,他开心,他幸福,他满足,他能不笑么!
瞅着眼前这个被他剥得光溜溜,皮肤比去壳荔枝更显水润的小女人,简直心满意足到无意言喻。
“小东西,以后老子要经常大笑,专门吓唬你!”
唉……
他能告诉她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以后要经常大笑,接受媳妇儿的改造,改变形象,不能总是板着脸。
可是嘴巴犯抽啊……一开口,说出的总是这么霸道加欠扁的话!
叶菁转身往一边儿走——当然不是被吓的。
被辛博唯瞅得浑身发毛,她要去穿衣服!
在猛禽驻地练就一身整理内务的利索本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连被子都习惯性叠成了四方块儿。
辛大爷还在床边儿坐着呢,咧咧着嘴角——裤子提不上来……
大头弟弟卡在拉链儿口,不像平常那样可以挤扁窝进去,就算肥大的军裤,也不可能留有这么的的空间去兜它。
叶菁连忙过来帮忙——
手一伸,就要把那东西强行往进摁。。
“嗷——”
辛博唯顿时痛得发出一声嚎叫,刚刚笑舒展的眉毛,又拧成了一疙瘩。
貌似,这个问题很严重呢……叶菁顿时不敢开玩笑了。
蹲下来,将脸凑在那东西跟前。
零距离瞅着,小心翼翼托在手里。
睁大双眼,翻来覆去研究着。
然后下了鉴定结论:“这是充血淤积了,急性的,得赶紧上医院!”
唉!唉……
辛博唯顿时满腹惆怅……
黑着脸,瞪了媳妇儿一眼,“老子上医院,难道要给医生说,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没脑筋!”
赫赫有名的地狱战鹰,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被人捂住嘴巴,拿屁股眼儿笑死!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
叶菁歪着脑袋,苦苦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辛博唯站起来,一咬牙,硬是狠心将肥硕的兄弟塞进军裤。
嗤啦——拉上拉链儿,勒紧皮带。
嘴唇抽搐一下,伸手,嘣,在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的媳妇儿脑瓜上爆了个响栗子。
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节操的小东西,老子的弟弟,你竟然试图让别人觊觎,真是欠收拾!”
哎妈呀……叶菁的节操,赤果果摔碎一地啊!
辛博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不肯去医院,千万种痛,活生生忍住,深埋在裤裆里!
其实,家里也配了专用医生的,随时都可以请来问诊。
可是,君有疾,不在腠理,不在肌肤,不在肠胃,亦非膏肓,而是,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啊!
所以,任凭叶菁跟在屁股后面儿,再怎么咕咕哝哝柔声劝说:“不治将恐深!”辛博唯愣是板着脸不理睬啊!
打掉了牙齿,活生生往肚里吞啊!
啊啊啊!……
节操破碎的叶菁,愁眉苦脸服侍在同样节操破碎的辛博唯身边。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要侍立君侧,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各种需求。
譬如,辛博唯要看军报。
但是不能走路,因为一走路,大腿摩擦到兄弟,兄弟就会痛嘛!
所以,只需要舒舒坦坦侧卧在沙发上,扑朔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慵慵朝报纸架瞅一眼,叶菁立刻会意,嗖地蹿过去,屁颠屁颠捧着报纸呈上来。
譬如,这位大爷看报纸看累了,训练惯了的身板儿,忽然这么放松下来享受着,实在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地,竟然舒坦得有些犯迷瞪,迫切需要一杯上好香茗提神。
于是,只需要打个呵欠,再斜斜朝茶几上瞄一下,叶菁立刻冲过去,烫壶置茶,冲水香杯,手脚麻利,业务熟练,迅疾将一杯热茶送到辛博唯嘴唇边。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伤病号儿呢……
伺候过伤病号儿的人都知道,上厕所是件麻烦事儿。
据说想当年,光绪老儿要小解,这是国事,要载入史册的,当然马虎不得。
于是乎,当值太监侍立一边儿,扯着嗓门儿冲外面的史官吆喝——
“皇上出恭咯,解龙裤,亮龙具,撒龙水,一抖抖二抖抖三抖抖,收龙具,系龙裤,完(鸟)!”
这排场,这气势!
有人看着不爽快了。
谁呀……慈禧是也!
同为万物之精,人中龙凤,他光绪老儿会摆谱,就不兴慈禧抖威风?
于是乎,太监又站在御用茅房门口扯着嗓门吆喝开来——
“太后出恭咯,脱凤裙,亮凤眼,撒凤泪,一眨眼二眨眼三眨眼,闭凤眼,系凤裙,完(B)!”
太后大悦,厚赏!
当然,这段子只是搞怪的网友杜撰而来,连野史都谈不上,更无据可循。
偏偏辛博唯这尊大神一时不慎肿了鸟,出恭神马滴,各种不方便啊!
茶水伺候得太舒服,没过多久,就要放水。
可是行动不便,只能躺在沙发上解决。
叶菁东瞅瞅,西瞅瞅,眼睛一亮,撒丫子跑到一尊真人高低的雕塑“泉”旁边儿。
一伸手,果断将纯洁少女扛在肩上的水罐儿拎了下来。
“给你——”
坏兮兮笑着,伸手把水罐儿往辛博唯面前推。
辛博唯可不买账,放得好好儿的被伺候机会,哪能不趁机好好享受?
面儿上波澜不惊,一扭头,意思十分明显——大爷不打算动弹,妹纸,你看着办!
作为罪魁祸首,叶菁哪怕恨得咬牙切齿,也只好忍气吞声,无条件伺候。
陪着笑脸儿,伸出小手,颤巍巍扶住那根胖头小弟。
啧啧,瞧肿的那样儿,惨不忍睹啊!
转过脸儿,手指触及处一阵热流蹿过——
哗哗哗……
那声音……那叫一个***!
杰出的新古典主义美术画家安格尔要是知道他付出无数心血,精心创作出的扛罐儿少女,肩上那只罐儿的某项作用,竟然是被一名军人征用了当尿罐……
恐怕九泉之下气得七窍生烟,坟包子裂开一条缝,身化彩蝶翩翩冲来,跟这焚琴煮鹤大煞风雅的军阀拼命!
可是,现在最想拼命的人,是叶菁好不好!
伺候穿伺候喝伺候吃,还得伺候军爷撒尿!
心里那叫一个怨恨啊……估计后半辈子的怨念在今天完全透支干净了!
好在这毛病来得急,去得倒也不算慢。
到了下午,叶菁忙忙呼呼准备着把楼下送上来的下午茶往落地窗边的藤几上摆。
然后走过去,正准备把伤病号儿往起架——
咳咳,只听军爷两声干咳清清嗓子。
然后,动了动身子,一个鲤鱼打挺。
就这么干净利落地,站到了叶菁面前。
手脚麻利得哟……落花流水似的!
叫人如何敢相信,几分钟之前还苦巴巴皱着眉头指挥着叶菁忙东忙西地伺候!
这厮——感情都是装出来的!
惯常撒娇耍泼的那猴儿,见了辛大爷,恐怕都得甘拜下风吧!
叶菁气得脸都绿了,冲上去撞进他怀里。
抡圆了手臂,又是捶又是打,咏春拳伺候!
辛博唯斜斜嚼着下嘴唇,站得端端正正,笑得那么坏、那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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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侬为良人煮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