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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着小媳妇出去逛街,自个儿偷偷去珠宝店取了那对婚戒,满心欢喜着,等着要给她套上。
她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为的,还不就是趁着激情褪过后,趁着那股子热乎劲儿,高高兴兴拿出戒指,让媳妇儿心甘情愿被他套牢了么!
他那么严肃冷漠的一个人,好不容易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动心思酝酿着,在他看来,这简直都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吧,小媳妇手上突然多出个环儿倒也没啥。
年轻小女孩儿,谁不喜欢弄那些环儿啊链儿啊的往自己身上捯饬,那次陪叶菁逛街时,在精品店看到那么多造型各异的塑料指环儿,不都是女孩子自己买来戴着玩儿的么。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这个时候。
小媳妇眼眸忽闪着,分明是心虚,而且还大声争辩,其实呢,嗓门儿越大,恰是说明没底气。
这是自然规律,越是缺啥,就越是拼命找补,没底气,所以就用嗓门来掩饰。
小媳妇儿不老实啊,肯定有猫腻!
果然,她眼底有一抹黠芒快速掠过,然后拼命瞪大眼睛掩饰着,理直气壮地冲他吼——
“我自个儿买的!”
买个不合适的石头环儿硬往手上套,指头都蹭破皮儿了,买的?蒙谁呢!
“在哪儿买的?”
辛博唯那张俊脸板的活像一块儿哈尔滨冰雕,眉毛上都结了霜,飕飕地冒着凉气。
叶菁扭过头不敢看他了,唯恐再多看一眼,自个儿都得被冻住。
脑子飞速旋转,扯着慌儿:“石头记,就国贸楼下那家,上次你跟我一起进去过呢!”
“真的?”
“真的。”
忽觉手脚上那股野蛮的大力道倏然一松,手脚顿时恢复自由。
咦哈,这就蒙过去啦?
叶菁心里那叫一个欢脱啊,连忙翻身坐起来,连滚带爬跳下餐桌。
带着一股劫后余生的雀跃,咔地敬了个礼,笑得眉眼弯弯无比谄媚:“首长,要是没啥事,我下楼买点菜去,好久没吃你做的老三样了,真想念呢!”
这话说得真特么违心,可是将将躲过一劫,说点儿违心话又能算啥!
只是,要委屈嘴巴和胃了,小吃货一枚,悲催啊!
都这么奉承撒嗲了,首长总该转移注意力了吧?
叶菁站着,巴巴儿地仰着下巴等命令,首长没开口,她不敢撒丫子呢。
不料首长那张冷脸一点都没有要升温的迹象,也不接她的话茬儿。
目光如炬,深邃无波瞟她一眼,语气淡的像白开水——
“把发票拿来,我带你去换个大一号的,这尺寸不合适。”
“……”
叶菁急的抓耳挠腮,撒谎被逮现行了,肿么办……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发票在甜甜手里,我忘记拿了!”
“是么?”辛博唯挑挑眉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记性还真是差啊!”
说罢,转身往门口走,在门厅柜上拿起叶菁的包包。
未经允许,直接拉开拉链取出她的手机,嘀咕一句:“我给甜甜拨过去,问她要发票。”
他也不想这么让小媳妇儿难堪的,可她如此明目张胆撒谎的样儿,实在令他心里不爽。
非得要当面儿给她戳穿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哄他。
胸怀宽阔似海的大男人,面对自家吃了豆腐犟白嘴的小媳妇儿,比下水道还要粗的心眼儿却硬是细成了针屁股!
“你干什么?给我——”
叶菁果然急了,扑过来就夺手机。
夺到手里才发现,其实他根本就没拨号。
可她这个行为却太明显,谎言不戳自破。
辛博唯倒是气定神闲了,顺势往门厅柜上一倚。
斜斜望过去,瞅着那张撒了谎正泛着心虚的小嫩脸,摇头轻叹:“那点儿心理学大课白上了,连最起码的伪装都没学会!你不是要留在猛禽大队么,以后配合地方警力对付各类罪犯是常事儿,眼睛这么清澈,很容易出卖你自己!”
这话说的,心里其实是有点怜惜了,也有点小得意。
眼神如此清澈的小丫头,被他得了,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鹰眼,这种征服感,舒泰!
叶菁气哼哼地冲他翻白眼儿:“你就是个老狐狸,就会耍心眼儿!”
“没错,”辛博唯轻嗤一声,“所以,以后尽量不要撒谎,费那个劲儿,没意义!”
伸出大手,将她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攥住。
套着石头环儿的那根手指头充了血,有些微肿,泛着浅浅的紫,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很不融洽。
这妞,真是不懂得心疼自己……
捧着,放在唇边轻轻吹,辛博唯放缓了声调问:“痛吗?”
该教育的教育,该心疼的心疼,辛氏调教小媳妇条例,一向赏罚明晰。
可是这一下冰一下火的,叶菁却难以消化了。缩回手指头,嘟起嘴巴,一脸前途堪忧的悲催样儿:“一会儿不定又要怎么罚呢!”
“呵呵……”辛博唯竟是笑了,复又拉过她的手,“不罚了!”
“真的?”
叶菁不敢相信他会那么好心肠,大脑快速转了一圈,分析着下一步他又会耍什么阴谋。
可辛博唯却笑得那么云淡风轻,狭长深眸内波光潋滟,流淌着琉璃一般的光芒。
一伸手,立刻又将她的头发揉成了鸟窝。
看着她懊恼跳脚,越发开心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嗯,真的。”
轻声回答,然后,一伸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声音腻歪到了骨子里——
“刚才生气,只是因为你对我撒谎,还有,不该把手指头弄成这样,都不知道痛么,真是波大无脑,傻蛋!”
我噗——
首长大人您这究竟是疼人呢还是损人呢!这话说的……
叶菁冷汗涔涔,乖乖儿趴在辛博唯怀里,吸嗅着那股熟悉的淡淡茗香。
她家男人的胸膛,宽阔,健硕,温暖,广博,安全,霸气……
丫的,凡是一个迷人的男人胸膛所应该具备的优点,她家男人全都有!
暖融融,甜蜜蜜,趴在那里,教人怎能不迷离!
“首长……”叶菁软了,融了,厚着脸皮无耻地卖萌撒嗲:“以后不许大声冲我吼!”
搂着这个柔软香甜的小人儿,纵然辛博唯是铁人王进喜,此刻也被活活炼成了液态钢!
轻声应着,由着她耍泼皮。
“嗯。”
“也不许把我摔来扔去!”
“嗯。”
“不许耍心眼给我下套!”
“嗯。”
“不许……不许耍赖皮不带套!”
噗……
辛博唯实在忍俊不禁,扑哧笑喷。
然后,两只手捧着叶菁的小脸儿,在她鼻子上、眉毛上、嘴唇上、额头上……一下一下地啄。
啄一下,说一个字——
“就……要……带……套……”
呜呜……美人计失败!叶菁内伤……
石头戒指的事儿不了了之,辛博唯给足了叶菁面子,果然没再追究。
小丫头是那种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啊……揣着个秘密,真是别扭。
总是忐忑不安,时刻戒备着,唯恐一不小心说漏嘴,又把辛博唯给激怒了。
换位思考一下,欢欢喜喜拿着婚戒回家,结果媳妇儿的那根手指却被别的戒指捷足先登霸占了。
而且还卸不下来,只能寄希望于消肿后。
这滋味儿,搁谁,不憋屈?
就辛博唯那火爆脾气,死要面子活受罪,在小媳妇儿面前装宽容,明里不追究,暗地里,捕风捉影,活像叶菁小时候在作文报上看过的鼻特灵大侦探,逮着一点儿线索就眯起眼朝叶菁手指头上瞅。
闷***男的苦逼啊……装得那么辛苦,真不容易!
一场指环儿事件总算险险儿抹过去了,两人各怀心事,暗地里咋样儿是一说,反正面上都暂且不提。
不过令叶菁郁闷的是,差不多都快过去一个星期了,手指头上的淤肿都已经消散,可那枚石头戒指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抹油、打香皂,各种法子都折腾遍了,可只要往出挪那么几厘米,立刻卡得骨节生痛,龇牙咧嘴地叫唤。
为表决心,叶菁狠狠心,一咬牙,啪,把手指头架到桌子沿上。
满脸英雄气概,嗓门儿都变沧桑了——
“首长,你拿大锤来,砸了吧!”
啧啧,这话说的……
首长的心肝儿小肉肉,紧疼慢疼都疼不够,谁还舍得拿大锤砸!
小丫头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胳膊吊住辛博唯卖嗲:“首长,那以后就别为这事儿训我了,嗯?”
“去!”辛博唯气哼哼白她一眼,“最近少吃点,减肥!把手指头给老子减瘦下来,那个破石头环儿就能撸下了!”
减肥,才不呢!
当初人家那么上进要减肥的,是谁非得要骂着逼着,日啖肥肉七两半,巴巴儿地往肥里养,活生生助长了小吃货的气焰!
小丫头就这孬脾性,谁要顺毛捋,绝对好说话,可谁要他辛博唯总是想着法子试图将她捏圆搓扁、图谋着把她身上的棱角都给挫圆,这可不行,她绝对要逆袭!
两人住在童话小公寓里,你戳我一下,我踹你两脚,日子倒也过得欢脱,不知不觉的,一个多星期就这么吃喝玩乐地给腐败掉了。
那天早晨,晨运完毕,叶菁趴在辛博唯的颈窝子里娇喘吁吁,半晌不能平息。
辛博唯心满意足地搂着软棉花一般的小媳妇儿,耍赖不肯拿出来,磨磨唧唧还想再来一次。
无奈小媳妇儿体力不支,软软地瘫成了一团春泥,说什么也不肯再配合了。
“丫头,动一下,”辛博唯掐住她的小腰,用劲儿,试图扶她上马,“就动一下……”
叶菁气哼哼地瞪他,每次都这么说——
“先进去一下……”
“就只动一下……”
“不进去,就只在口上蹭蹭……”
可哪一次,不是把她撩拨得热火朝天,只好老老实实敞开大门,任他驰骋。
就那,他还厚着脸皮调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