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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希琉挑了下眉,“是吗?我的手都快被你这热腾腾的肌肤给烫伤了,你竟然还说冷?”
挨近他,李希琉嘴边的热气全吐在他脸上,“告诉我?你哪儿冷?这里吗?”修长的手指突然探到身下,一把握住他硬挺的男性象征。
“呃!”萧璃敏感的身子,立刻发出一声低媚的喘息。
呵呵,斜肆地,李希琉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大手持续套弄着萧璃饱胀火热的坚挺,另一手则迅速探到他身后,寻找那幽暗隐密的小穴,修长的手指来到洞口后,温柔地、微微转了一圈后,毫无预警地,突然用两根手指火辣辣刺进那窄小的禁区里。“还是这里?嗯?”
“啊啊!……”萧璃发出更激烈的呻吟,分不出是欢迎还是拒绝,只见到胸前的红玉因太过剧烈的惊喘而呈现大幅度的甩动。
“告诉我,璃儿,舒服吗?喜不喜欢?嗯?”狡猾的手指在紧窒的通道里不停磨娑着,熟练又爱怜地按压着他的激情处。
“唔……”萧璃拼命咬住下唇,摇着头,身下火热的蠢动几乎要叫他承受不住。
“璃儿,别摇头!”霸道地将他的脸扳回,李希琉让陷入激情中的萧璃与他面对面,“看着我,璃儿,我会给你一切、给你所想要的一切,所以,看着我,一辈子都看着我!”深情的双唇,倏地吻住娇喘不已的小口,激烈的口沫交缠,让两人体内的情色欲望全数爆发。
李希琉迅速从萧璃体内抽出早已湿濡不堪的手指,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间,将自己巨大的火热一举挺进他窄小的蜜穴里。
“啊啊!──”萧璃发出惨烈的哀叫,脸上痛苦扭曲着、双手却紧抓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让他从两人身体的密合处退出。
“放松点,璃儿,别这样,你会受伤的!”李希琉心疼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狂乱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张狂巨大的欲望狠狠贯穿萧璃情欲横流的身体深处。
萧璃没有说话,只是配合著李希琉愈来愈快的抽插速度,发出一声又一声,令人心荡神驰的淫媚声。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激烈的痛苦,可为什么他又这般渴望!
渴望拥抱、渴望结合!
每当那硕大的男性欲望顶进自己体内时,强烈的痛楚与甜美,总让他几乎失了魂!
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可心里却是无尽的满足,不管多少次都一样,他想要就是想要,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有欲望!
他放不了手,他想要他!
他要他留在自己身边、留在自己体内,哪儿也不让他去!
*****
夜,逐渐深了。
蘅芷宫里阒静无声,育儒跟小皇子,一主一仆,一个睡暖床、一个窝墙边,倒也睡得香甜。
突然,育儒觉得有人在摇他。
“育儒、育儒,快起来!”
嗯……育儒揉揉惺忪的眼。
“咦,公子,您怎么回来了?”见到主子,育儒吓了一跳。
“别多话,快起来!”萧璃催促他赶紧起身,又将手边早已整理好的包袱丢给他。“拿着!”
“这……公子……”育儒被搞糊涂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多话,咱们今晚要离开皇宫。”萧璃匆匆道,又从床边取出缚婴带。
“帮我把皓儿抱过来,快!”
“这……小皇子也要一起走吗?”
“当然!”萧璃毫不犹疑道。
育儒实在愈来愈不懂了,“公子,您跟皇上吵架了吗?”
公子每次上长乐宫,不到天亮绝不回来,这次突然大半夜跑回来、又说要卷包袱走人,育儒猜想主子是不是跟皇上呕气了。
“没,我没跟皇上吵架。”萧璃熟练地将李皓绑在育儒胸前,再为他披上一件黑色大斗篷,巧妙地掩住怀中男婴。
一切就绪后,才对他道:“育儒,我要带着皓儿、瞒着皇上出宫,但我目标太过明显,所以皓儿让你背着,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牢牢将皓儿护住,知道吗?”
仿佛感受到萧璃的不平常,育儒沉重地点点头,双手不自觉将怀中的小男婴又稍稍搂紧了些。
“很好,明白了就走吧!”
动作敏捷地,萧璃带着育儒及李皓,迅速跨出房门。
拿着李希琉御赐的金牌,两人一关又一关、毫无阻拦地出了皇宫。
踏出宫门时,萧璃回头远远望去,金壁辉煌的皇宫仍静静矗立着,尊贵的气势宛如一条夜中金龙、闪闪耀亮。
这辈子,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萧璃在心中默想着。
突然,清冷冷的天空中,飘起了一丝丝细白雪花,仿佛小雨点般,不停洒落的雪丝,瞬间将黑漆漆的天空染成一片无尽的纯白。
萧璃诧异地仰起脸,望着漫天飞雪,这是……初雪……。
一点一滴、一丝一吋,洁净又漂亮的初冬落雪。
──我和你约定,往后每年初冬,第一道白雪落下时,不管你我身在何处,不管我是否立后、生子,我李希琉必定在这梅树林里等你,不见不散!
当真?
当真!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梅林树精为证,我龙腾王李希琉此生定不负你萧璃!
甜美的誓言、坚定的深情,昨日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合上眼、背过身子,萧璃跨上马鞍,带着育儒与李皓,无情的脚靴往马腹上一踢,头也不回地策马离去。
第十二章
金銮殿上,李希琉沉着一张脸,僵硬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作梦也没想到,他最心爱、最信任的萧璃,竟然带着他的皇儿、他龙腾王朝的唯一血脉逃离了宫门!
混帐!那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朝内百官原就对他极度不满,现下又发生了这天大的事儿,他就算有天大本事,也不一定能保他全身而退啊!
心烦意乱之际,立在殿阶两旁一字排开的官员们突然全部一起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还没搞清众人意图,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已经很有默契地将头上官帽一一摒除摘下,仿佛要打一场生死大战般、让李希琉蹙紧了眉头。
“启禀皇上,臣等斗胆求请皇上赐死那萧姓妖人。”
站在百官之首的杨崇德及新任右丞相欧阳诘领着群臣,一起跪在地上同声请命。整个殿上,除了夜紫瞳外,似乎所有人都豁出去了。
面对这样僵凝的场面,李希琉不得已放低了姿态,“众卿家请起,有关萧璃一事,朕自有打算。”
“皇上,请您别再心软了!”杨崇德激动出声,“那萧姓妖人命带不祥,克死皇后娘娘不说,现在又带着小皇子私逃,颠覆之心、天下皆知,请皇上务必下令将他斩首,以正国风!”
“是啊,皇上,据岭南探子回报,邪江一带有乱党群结,臣等斗胆以为,此事必定与萧璃私自潜逃有关,不得不防啊!”欧阳诘大胆定论。
“不,萧璃不会跟那些乱党挂勾的。”李希琉毫不犹疑驳回他的看法。
“皇上,再怎么说,那萧璃毕竟是前朝皇族,非诛不可!”
“皇上,请以国是社稷为重。”
“皇上!”
“皇上……”
一声又一声的叫唤、一顶又一顶丢在地上的官帽、一双又一双不怕死的忠贞眼神。
老天哪!难道一定要萧璃死,才能保住他的龙腾天下吗?
“罢了!”李希琉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
“皇上,您同意了!”杨崇德兴奋道。
“不!”李希琉打落他的希望,“我只是同意出兵捉拿萧璃,至于他的死活,待我亲自审问过后,再做定夺!”
“这……”跪在地上的众人互看了一眼,有些犹豫。
“可此时若不诛,只怕皇上到时与那妖人碰了面又心软不定。”为免夜长梦多,杨崇德认为应该尽速杀了萧璃、免除后患。
“够了!我都说了,我会依龙腾律法,公正裁决,这样还行不通吗!”
“这……”低着头,百官们不敢再回话。
“去吧!传我口谕,每个城门、每个渡口,牢牢给我守着,无论如何,都得把萧璃给活捉回来,听见了没!”
“是,臣等遵旨。”
坐在皇椅上,听着群臣敢怒不敢言的恭敬答词,李希琉突然觉得,头顶上的皇冠跟身上的龙袍,一夕之间,变得好沉重、好令人窒闷!
*****
带着育儒跟李皓,萧璃能躲就躲、能闪就闪,却怎么也不肯跑远,整天窝在燕京城里溜达。
育儒搞不懂,若主子真想走,应该是离京城愈来愈远才是,可他却一昧往皇城附近靠,还每天大摇大摆在街上闲晃,深怕那些官兵抓不到他一样,真是令人费解!
出宫至今已经三天了,这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贴满了主子的画像,真不知官兵们为何迟迟还没盯上他们主仆俩。
坐在城里著名的云轩阁里用膳,育儒吃得有些战战兢兢。今天一早,整个店里的气氛就怪怪的,仿佛大敌降临般、每个人脸上都罩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
“育儒。”萧璃突然喊了声。
“是,公子。”育儒紧张回道。
萧璃仍是一片平静,“看样子,他们已经猜到我的身分。”
“公子!”
“别急,你先进房避避,免得待会儿他们用强,伤了皓儿就不好。”
“这,公子,你一个人……”
“我没事。”萧璃打断他的话,“你只要好好护住皓儿就行了,知道吗?”
“这……是,育儒知道。”点点头,育儒无奈地起身离去。
背着怀中小皇子,育儒才刚转过身,已听见楼下数十骑飞奔而来的急促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