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胺⑸裁础耸贝丝蹋褂幸院螅词鞘粲谒摹!�
可是想不到,幽娴静谧的睡莲也有妩媚的时候,他看着她旁若无人地伸着懒腰,憨态可掬地好象个小孩子,竟然还揉揉鼻子,简直是超可爱的。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个傻丫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被丢进碎纸机里去了吗?不给她点厉害,她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这样想着,他起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故伎重施,将她放倒在床褥间,直接将那几欲冲口而出的呼喊迅速地堵了回去,缠绵的吻辗转在唇上,再也不肯离开。
倒底还是他去做了早饭,但是冰箱里却没什么可做的了,就只有几个鸡蛋,于是因材制宜摊了鸡蛋饼,她竟然胃口大开,把他的那一份也给吃地光光的。
他看地目瞪口呆,摇着头,“董湘凝,你还是女孩子吗?简直是比男人还能吃!”
她笑嘻嘻地,“谁叫你的手艺这么好!想不到你的鸡蛋饼摊地这么好吃,我喜欢一概与鸡蛋有关的菜肴,所以小时候妈妈总喜欢摊鸡蛋饼给我们几个吃,可是只有我和董凯…”
就在那一瞬间,有一块鸡蛋饼卡在嗓子眼儿里,忍不住拼命地咳嗽起来,他正在灶上煎着下一份,急忙跑过来,拍打着她的背心:“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鸡蛋饼也会咽着…来,喝点水…”她正好借着喝水的空当就那尴尬掩饰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意。
他又摊了新的鸡蛋饼端了过来,她却已经没有胃口了,几吃了几口,仿佛有些踌躇的样子。他突然道:“董湘凝,不久就该过圣诞节了,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去探望你父母怎么样?想想我还没有正式拜见过他们呢。”她缓缓地抬起头来,静静地微笑了,他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本来以为可以度一个轻松惬意又甜蜜的周末,没想到他简直成了她的苦力,被抓到了奉元小学那里参与了整修校舍的大军,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老老少少堆积在小小的校园里,也没有统一的指挥,各自为政,乱成了一锅粥。
他因为人高马大,所以被卢张玉珠女士分派去粉刷宣传室外那个小院落的墙壁,而且还弄了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非要让他穿上,比卢永远的那一件,仿佛还隔着好几个世纪,古老而陈旧,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为了她,他只有忍气吞生,直到忍无可忍,“董湘凝,难道不能请装修公司来做吗?你们不是卖画赚钱吗?噢,慈善拍卖延期了…可是梁少杰…那个骗子,他收购了奉元,难道不肯花一点点小钱整修一下学校吗?董湘凝,我看要不这样吧,我来出钱,请专业的装修公司来做好吗?总比一帮乌合之众在这里瞎忙合地好,你说是不是?”
她拿着小刷子轻轻地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快干你的吧!这里的人是这个样子的,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来完成。他们认为小孩子受教育的地方,是村子里唯一可以和祠堂相提并论的神圣而又庄严的地方,必须得自己出力又出爱心来修建,小孩子在这样充满爱心的环境里受教育,不是期望他们将来有多大出息,只是希望他们成为懂得关心他人也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哎,象你这样有钱的资产阶级大少爷,更应该在这里接受再教育…”
他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接受再教育…”却突然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一点粉红色的墙面漆,迅速地向她的脸颊划去,一道又一道。她急地跳起脚来,可是却不够高,根本达不到反击的目的,只得逮着哪里就划哪里。
可是他偏偏就要跟她过不去,边躲闪边进攻,还不断挑衅着:“董湘凝,你来呀…”她恨地牙根痒痒,突然冷下脸来,走到一边去。他在远处观望了一阵,似乎是情势不对劲,只得走了过来,俯首低声道:“董湘凝,你生气了?你没事吧?”
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准确无误地向他的脸上“大开杀戒”。
他愣了一下,也许真的是被她善良的外表所蒙骗了,想不到她竟然会出这种“损招”,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来回旋转着,大笑:“董湘凝,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阳光明媚,有碎金子般的辉煌,洒映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照耀着两个人身上脸上的花花绿绿,散射出奇妙的光彩,混合在欢快爽朗的笑声里,倒让小小院落里的片片姹紫嫣红,都褪尽了颜色,
好一会儿,他才放下了她,却发现卢永远站在院落一边的垂花门那里,摇了摇手里的相机,“哎哟,这么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也许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了…不过要想取得,是要付出代价的噢…其实代价也很简单的…姐夫,你能请我…我们奉元六杰去游台北顺便看周杰伦的演唱会吗?如果你提出来,我妈她肯定不会反对的…姐夫,你看我多配合,还给你和湘凝姐留下这人生最珍贵的纪念,至少应当得到适当的回报吧?而且,你每次来奉元都是穿我的衣服耶,如果没有我的无私奉献…”
第一次听到“姐夫”这个称呼,他觉得非常受用,而且这点小小的“代价”,根本是很正常的要求,更与那“珍贵的纪念”不可相提并论,所以想都没想,立刻伸出掌去,“成交!”
其余奉元五杰突然从垂花门外冲了进来,一下子把他抬了起来抛向空中,在那一浪又一浪的晕旋里,只有辽远的天,轻渺的云,和越来越明朗舒畅的心情。
奉元六杰加入了他们的工作队伍,没想到这帮小子突然变地可爱了,搀和在他和她之间插科打诨,破坏着他的好事,虽然鸹燥,倒也不算太讨厌了。
乌合之众的工作效率也不随便乱盖的,两天的时间下来,竟然将那间小学校修葺粉刷一新。其实也就是供十几个孩子上课的几间屋子而已,尽管累地筋疲力尽,可是却和他最初看到的心情,有些两样了。
这两天里,她对他无微不至地温柔,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晚饭,虽然难吃地要命,可是他也是一脸幸福的吃了精光,不过是哄骗她继续再接再厉,以后一定会取得长足进展。可是他心里也嘀咕,恐怕很难。
那天傍晚收工的时候,卢咏怡也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辆大货车,不想开车的竟然会是梁少杰,货车上装满了崭新的桌椅板凳和一些教学器材。两个男人在小小的校园里狭路相逢,不禁都吃了一惊,几天不见,曾经最最注重礼仪的人,竟然变成了不修边幅的泥瓦浆和搬运工,相互对视了一番,大概是忍住了喷薄而出的笑意,异口同声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幸而村里的人上前来帮忙搬东西乱哄哄地,却把这难堪的一刻给遮掩了过去。
他还是忍不住向她质疑:“梁少杰那个家伙为什么会来?还变成了这幅鬼样子,要知道他向来最爱臭美最爱耍帅的人…况且,为什么他会和一直口口声声叫做村姑的人走地这么近了?”
她当然也是怀着一样的担心,可是却不知道这话该说地何种程度才算是最合适的,想了想,才笑道:“忘记告诉你了,不用等慈善拍卖会,有人出高价格购买了卢咏怡的那一副,所以才有钱重新翻建小学校,据说买画的人就是…梁少杰…这次小学翻建,他可是既出钱又出力…可是如果你肯破费的话,不如你给学校里添一个图书馆吧?我想想孩子们也不会拒绝的…”只所以又补充了一句,大约还是没有把握他对于这种局面的态度,所以才用了玩笑的语气,将对那一点似有若情事的怀疑,旋即转移到了两个男人历年的争斗上去。
他果然提高了警惕,“为什么被人称做村姑的那一副反而卖出去了,而我老婆的这一副却无人问津呢?”
她不由得啼笑皆非。
晚上在吉祥旅店吃的饭,持有这种怀疑的当然还有卢张玉珠女士和卢永远,再加上一旁的他和她,一时之间,桌上风云变幻莫测,眉目官司来去进退,争斗地甚是有趣。就算是一直保持着严肃恭谨态度的梁少杰,也架不住左右“围攻”,仿佛有些紧张,只得拿起杯子来喝着水。卢永远在一旁快速地添加着,于是再一杯复一杯。
倒是她好心提醒着:“梁先生,你喝的是米酒…不是水哟…卢永远,你不要恶作剧了…小心你…”
果然卢咏怡一个巴掌拍了上去,“卢永远,你这个臭小子!有没有搞错…”说着夺下了梁少杰手里的杯子,嗔道:“你这个人也真是,难道连酒和水都分不清吗?”梁少杰竟然红了脸,似乎是被呛着了,咳嗽个不停。卢张玉珠女士突然收敛起了虎视眈眈的态度,高声道:“那个,大家也都饿了,我们开动吧,大家尽情地吃尽情地喝…”
一桌人才好象松了口气似的。
月亮出来了,斜倚在对面黛色屋瓦的檐头,晕黄的一轮圆环,被烟蒂烫着了,蚀出一点又一点的漏洞,黑漆漆的连成一片。好象三四十年代的舞台剧布景里,在柳梢后忽隐忽现的一个影子,陈旧而颓废的,如同那个时代人的心,总是惶惶不安,没着没落,因为无法相信明天的太阳是不是还会照样升起,因为生命总是得过且过…然而就算如今时过境迁,可是不变的仍旧是无法捉摸的人心,究竟是真还是假。
窗屉被高高地提起,屋里的喧哗与热闹还在继续,好象都已经喝地有些醉了,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在某些时候总需要一些自欺欺人的,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里发神经,又开了两个小短文,不过写地有些不伦不类,等《遇见你》完成之后,我改改贴在却上心头系列里。名字倒是早就起好了,分别是《夏至之原来是你》和《立冬之梦醒时分》。
旁边有同事说,今天立冬了。
心里不禁一动,时间过地好快,恍惚间已经是冬天了,一年马上就要结束了。
二十
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