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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我可不敢把他背到我的家里。他正常醒着的时候,还是个好人,谁知道喝醉了还是不是。那些占我便宜的酒鬼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衣冠楚楚,戴着眼镜像个教授,醉了就成了禽兽,一点思维都没有了,酒精真厉害,可以扒了人伪装的皮。
到他家肯定是要打车的,但能少花点钱就少花点。少花就要多走,在蛋糕和鸡腿转化的能量没完全消耗完时,我会尽量走的,我的意志在瘪钱包面前比较坚强。
通天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吓了我一跳。为了转移沉重地压力。我地注意力还在前方一公里处假想地钱包上。
你又怎么了?
太感人了!
什么感人啦?我莫名其妙。通天怎么这么神经质。
你太感人了!通天趴在我后背上咧着嘴哭着说。
我怎么感人啦?我看着地上地影子。喘着粗气问。
你一个小女孩背着我个大男人还不感人吗!
你这么沉我当背头猪。我大笑。
你这么好谁娶你谁有福。通天把脸伸过来,看着我很认真地说。
那你娶我吧。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娶就娶。通天回答得很干脆。
不是原装的你也要?我说。我需要知道女人的完整与否在一个男人那里是否真的重要。
要。通天的回答依旧很干脆。
我不知道通天是不是认真的,也许酒精还在他脑子里作祟,他还不清醒,酒精会让人冲动。就算他有点清醒,是不是在开玩笑呢?
你嫁不嫁啊?通天急着问。他还是没有搞清楚原装的意思,还没醒酒。
睡你的觉,再说话就不背了。我有点失落,气道。
还没醒酒的通天像个小孩子,吓得马上闭了嘴,趴在我肩头睡着了。
没有了一问一答,没有了关注于原装问题的答疑,我一下子没了力气,仿佛我的一切都不重要,晴朗的夜空也似乎因为我出现了一片迷雾,看不清远处的路灯。我背着死猪通天瘫坐在路边的草地上,他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无忧无虑。我躺在他肚子上,脑袋被他的呼吸顶得一起一伏,胡思乱想。
再也没有力气了,我终于下决心咬牙截了一辆出租车,好心的司机帮我把通天扶上车。
你男朋友不能喝呀!醉成这样!喝了多少?我年轻那会儿那叫一个能喝,现在开车不敢喝了!上回让交警抓了扣了两分罚了两百再也不敢了!女人呀得找个好人家,劝劝你男朋友,以后少喝点儿,千万别成酒鬼!酒鬼!婚姻的杀手呀!···
午夜的司机是寂寞的人,渴望找人说话,但往往都在自己说,黑夜让他们成了话痨,但他们的话多少有点道理。司机不停地在叨叨,我恩恩地点头。
这个司机是不是小卖店老阿姨的老公?弟弟?怎么这么能说?都扯到杀人案上去了!还好到了。
苦笑着看着司机拿走了我的人民币,我还要谢谢他帮我扶通天上车。
钱没了,意志也没了,哪还有力气背通天上楼。午夜,黑洞洞的楼道,我像在拖一具死沉死沉的尸体。当把通天扔到床上,我精疲力尽,他躺着呼呼大睡,我拖了条凳子坐在床边趴着睡着了。
累了梦多,本来我是站岗的,在梦里被安排端盘子,明明是秀娥打碎的盘子,老板却怪我,要罚我款,急的我大叫“盘子不是我摔的!”,同时惊醒。
耳边传来“扑通”一声,一看,通天趴在地上,正痛苦地蜷起身子,忙去搀扶。
盘子是谁摔的?通天苦着脸说。
我没忍住,笑了。我的笑这小子也能看傻了。
你下床干嘛?
头热口渴,想洗把脸喝口水!
我去拿。
拿毛巾给他擦脸,这小子又是那副很惬意还很猥琐的样子,欠揍。
真的是冤家,上一次他给我擦脸,就是在这张床上吧,现在我正在还,是巧合吗?一报还一报吧!我说:前几天你给我擦脸,现在我还了啊!
不对呀!这小子的眼睛看哪呢?我的胸!该死的欠揍!
你看着我的胸干嘛?
里面好像有磁铁,吸引我含铁分子的眼球。通天油嘴滑舌道,他幽默的比喻让我没有生气,还说:看归看,什么也不准想!
说什么也没想,一片空白。他说着,眼睛还是直勾勾地。
别人的胸也有磁铁吧!我说。我为什么对他的想法这么好奇?知道又怎么样?真是的!
有,但磁性不大。
通天的回答让我不悦,说不清为什么,反正不高兴。把毛巾盖在他脸上,略微气道:自己擦吧,有病的人说话可没这么清醒,估计你快好了。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我得回去啦。
通天一愣,满脸的焦急,好像我再也不回来一样,这种表情我喜欢,看着他听他说:吃完饭再走行吗?
我心软了,可能为了那种焦急的表情,也许为了他话语中的企盼,我说:好吧!
通天高兴地蹦下床,趿拉着拖鞋奔向厨房。厨房的灯亮了,有一种久违又温暖的光在我心头亮起,说不出的一种温馨。我被这似家的光芒陶醉,慢慢躺在床边,记忆中仿佛曾经见过这一场景,是妈妈给我做饭吗?不清楚了,但还是有印象。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睡去,很香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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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丫【女人篇】 096章 不就吻吗
最美的事莫过于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没有,数盘子数到手抽筋倒有不少次。至于睡到自然醒,这次应该算吧。
睁开眼,和煦的阳光刺得眼睁不开,闭上眼,难得享受到阳光,太舒服了,好久没享受到醒来呼吸阳光的感觉了。恩?阳光?哪来的阳光?不对!这是哪里?我猛然坐起身,打量四周,看到通天像个傻瓜一样,靠着墙坐在地上,傻傻地看我。哦!昨天晚上我背他回来,后来睡着了,那他怎么坐在地上?我做梦不老实踹他下床了?还可能他觉得自己把握不了自己,躲到一边避免诱惑,有可能!真是好孩子!
我明知故问道:你坐地上干嘛?不上床睡!
地多大啊!不跟你争床。通天傻傻地回答。
你一夜没睡吧?
有比睡觉美好的事儿!通天一嘴的馒头渣子动着说,样子憨憨地可爱,真想捏他脸蛋。
什么事儿?
不可言传。他又傻傻地回答。
我摇摇头,这小子真是傻的可爱,懒得理他,洗洗脸上班去。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比昨天美了,臭美!呵呵!恩?嘴上怎么有馒头渣子?通天嘴上也有!啊!镜子里的我满脸通红,通天肯定亲我了!冲出厨房,奔到通天面前,我冲他大叫:昨晚你的嘴蹭我嘴干嘛?痒啊!痒就学猪去蹭墙。
不知为什么,有种被欺骗被欺负的感觉,气哭了,眼泪流出来,通天吓坏了,张着亲过我欠扇的大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原谅我好吗?看在昨晚快把肠子吐出来的份儿上行吗?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蛋糕,可怜的我可怜的生日感动人的蛋糕,还有一个为了我生日摔得胳膊肘不住流血的通天,男厕所里的那一幕幕,这些让怒气消了好多。他是个好人不是吗?为什么又要欺负我?和昨天送蛋糕的是一个人么?都是假象?最终目的就是占我便宜?我看着眼前的通天胡思乱想。
你怎么知道我吻过你?通天突然说话。打断了我地猜测。
馒头渣子。我看着他地眼睛说。我希望可以看到一些绝不是我揣测地那样地结果。但除了红血丝和眼屎什么都没看出来。我又问:这就是你刚才说地不可言传美好地事?
恩。
美好吗?我又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吸引我地东西。很纯很真。
美好。通天很真诚地回答。
我还是不能摆脱被欺骗被欺负地感觉。深呼吸。说出了我地心声:从第一次你偷偷送我回家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一个在这样地城市中可以当作朋友地人。其实人地很多事都是靠感觉来决定地。朋友更是。我不想失去一个总会给我惊喜地朋友。我最怕我信任地人伤害我。比我打工时饭店地老板打我还难受。从小这样。长大这样。一直这样。所有人都这样。我‘‘‘我很难受。
说完这些,我哭了,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像一个被坏孩子欺负却没人管无助的孩子,眼前的人不再是我美化了的好人,成了一个骗我的陌生人,很坏。流着泪,我静静地离开了,这个地方给了我美好,更给了我伤心,如果没有美好,那伤心可能会轻一些,但有过的美好让伤心成倍放大,在关门的瞬间,撕裂了心。
在即将远离这幢楼的时候,通天的声音带着颤抖传来:对不起!我错了!
我没有回头,站在那里,等着,等着,等着还有什么要说的?这些怎么够!过了好一会,再没有声音了,我想回头看看他是否因羞愧而跳楼了,但没有人惊声尖叫,我想等一会他或许会追出来,但没有。我就走了。
糟糕的心情会影响一个人的理智,但我的理智绝对正常,是那个假洋鬼子不正常。进门的时候还彬彬有礼地说“小姐你好好漂亮耶!”。可多喝了几杯马尿教授就变禽兽了,还再假装斯文小声对我耳语,说什么“晚上陪陪我就带你去香港!跟我去香港吧!有发展!”。会几句英语了不起么?英语我也会,狗屎翻给你听,够标准吧!哈哈!
秀娥说你惨了,他是老板的好朋友。
想不到老板也会说英语,他对我说:GO!
老天饿不死瞎家雀,两个小时后,我又站岗了,这次是流动的,一间咖啡馆的服务生。再次穿上旗袍,闻着咖啡浓郁的香气,感觉怪怪的。咖啡,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