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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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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炎儿就是来看看父皇。”说着低头拿起茶盏,却也未喝,而是像取暖般地拿在手中捂着。
  其实今天来找龙锦天的确是有事。关于刺客一事,龙景炎觉得还是和龙锦天说一说的好,免得到时候抓错了人伤及无辜。可是说了刺客的事,便等于将沈彻的身份也一并说了出来。不知道龙锦天知道后会不会龙颜大怒,赐沈彻一个欺君之罪。
  于是犹疑着,景炎握着手中的茶盏,半晌也没有开口。
  见龙景炎一脸有事要讲的样子,龙锦天脸色微哂,端起茶盏等着龙景炎开口。一杯茶端起刚要喝,却听龙景炎叫了声:“父皇。”
  闻言,龙锦天放下茶杯,看向对面那人,却见景炎目光闪烁地看着自己,半晌,却是淡淡地说了声:“父皇,如若没事的话,儿臣就先告退了。”
  对于龙景炎想说什么事,龙锦天虽不知道,倒也并未上心。如果炎儿想说,自然会跑来告诉自己。这样想着,重新端起茶盏同时示意龙景炎可以退下了。
  然而一杯茶水刚要入口时,龙锦天却脸色霎时一变。随即冷声道:“炎儿,你先留下来。”
  龙景炎回过头来,一时间对龙锦天突然冷下来的声音有些不适。却也未多心,朝龙锦天走了过来。
  “父皇有何吩咐。”
  谁知龙锦天却并未看自己,而是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银针。然后就在龙景炎茫然的目光中,将银针探进了眼前的茶盏中。
  片刻,当银针拿出的时候,龙景炎的脸色霎时便白了下去。
  从龙锦天眼前的茶盏中拿出的银针,此时竟已是暗黑色。也就是说,那杯龙锦天差一点就喝入口的茶水,竟是被人下了毒的。
  就差一点,龙锦天差一点就将那杯茶水喝下去。
  想到这,龙景炎不禁后怕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一双眼惊惶地看着眼前的人。
  然而对于龙景炎霎时苍白下去的脸色,龙锦天显然有了另一番解释。
  龙锦天冷笑着将龙景炎此时的惊惶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平日的饮食茶水都是出自自己心腹手下之手,这期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动手脚。这一壶茶水从制成到被斟到自己杯子里,整个过程中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有机会下手。更可笑的自己刚刚察觉到茶水有毒的一瞬间,竟是为炎儿差一点就将其喝进口而感到后怕。
  这一想法令龙锦天心中的怒火更甚,朗声唤道:“来人!”
  话音一落,霎时便涌进来一众侍卫。龙景炎茫然地看着将自己瞬间围起的侍卫,一时间竟未弄明白眼下是怎么个情况。
  然而随即便听到了那人冰冷的声音:“炎儿,朕这龙位迟早都是你的,你又何苦急于一时?”
  闻言,龙景炎猛地抬起头,满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而这幅震惊的脸色落在龙锦天眼中,却只换来那人更加冰冷的脸色。
  龙景炎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龙锦天,然而半晌过去,龙锦天一直没有改变的冰冷脸色却使龙景炎有些心慌了起来。
  “父皇,你的意思是,这毒是炎儿下的?”语气中是小心的试探,是极力压抑着的害怕,甚至还带有些许微弱的哀求。
  这一刻,龙锦天只觉心头某一处紧紧地揪起。下意识地别开了眼,没有言语。
  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这样的沉默,无疑是一种宣判。
  龙景炎只觉得这一瞬间,心中有什么东西砰然碎裂,尖锐的碎片刺得心头一阵剧痛。
  仿佛还是不甘心一般,景炎又重新开口:“父皇,如果炎儿说这件事不是炎儿做的,父皇会信么?”
  龙锦天蹙眉沉默了良久,才沉声道:“那么你之前异常的反应,又作何解释。”
  龙锦天话音一落,龙景炎只觉耳边轰然一声巨响。整个身子都不禁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椅子上,他便猛地抓住椅背,好象一松手身体就会倒下去一般。
  随即,龙锦天便看到眼前的那人仿佛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后,笑意越来越深,到最后竟是不可抑止地轻笑出声。用力得连小小的肩膀都随之颤动起来。
  而龙景炎的笑声,却使龙锦天自心底开始不安起来。刚想出声制止,却见龙景炎转过身来,仰起一张小脸看向自己。脸上的笑意未敛,脆声问道:“那父皇打算如何处置这个意图毒害父皇谋反的太子呢?”
  看向自己的那一双眼,天真清澈,甚至还满是笑意。就好像他们的身边并没有这一群侍卫,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这个人还只是那个偶尔会朝自己撒撒娇的小炎儿。
  这个认知令龙锦天有了片刻的犹疑,然而最终还是出口冷声地吩咐了:“将太子关入水牢,等候发落。”
  虽然如此,但当看到龙景炎小小的身子被侍卫粗鲁地架起,看到龙景炎身上的袍子此时被弄得满是褶皱的样子,龙锦天还是蹙眉别过了头去。
  然而就在龙景炎被侍卫架着自自己身旁走过的时候,龙锦天清楚地听到那人低声说了句“父皇”。
  惊讶地转过头去,却只见到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那一声“父皇”,终是变得再也无迹可寻。
  皇宫的水牢,阴冷潮湿,暗无天日。如果不是一抹月光自水牢上方的小窗照射进来,景炎几乎辨别不了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可是,弄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呢。
  龙景炎的手腕此时被高高吊起,半个身子都泡在冰凉的水中。鬓发凌乱,白嫩的手腕被铁链勒出了两道刺目的红痕,已有两道干涸的血液凝固在雪白的手臂之上。然而对于这一切,那人都仿佛没有丝毫感知一般,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望着泛着粼粼月光的水面怔怔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处传来了哗啦的声响,一人影走了进来。龙景炎的一双眼中霎时燃起了光亮,睁大了眼看着走进的那人。然而当李德保的一张脸庞显现在月光下的时候,景炎的一双眼又霎时黯了下去。
  李德保走近了,才心头一惊。只见往常那样一个精灵般的人儿,此时却如同破败的木偶一样被吊在那里,一双眼,更像是失了灵魂一般。而这水牢的阴冷更是令李德保不禁倒抽了口冷气,好半晌李德保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水池边缘,提着手中的食盒走进水中,来到那人身旁。
  整个过程中,那人未曾抬头看自己一眼。
  李德保暗暗地叹了口气,走到那人身旁,轻声唤道:“太子殿下?”
  过了很久,那人都没有给予回应。李德保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将一碗滚热的饭菜端到景炎面前。
  “殿下,奴才求殿下就吃点吧,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龙景炎依旧没有做声,反倒把眼睛闭了起来。
  李德保看着眼前的人,仅是几天便已憔悴如此,不知这幅样子看在那人眼里,会不会后悔自己那日的决定。李德保又将手中的饭碗向那人凑了几分,急声劝道:“殿下,饶奴才一命,好歹吃一口吧,不然奴才如何向皇上交代。”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哽咽。
  果然,闻言景炎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眼定定地看着李德保。
  静虚殿,御书房中。已是深夜,然而太保大臣此时却依旧在御书房中,恭敬地坐在一侧。上首处,那人沉着一双眸子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躬身立于眼前的人。
  “怎么样,吃了么?”言语关切,然而语气却是异常的冰冷。
  “回皇上,吃是吃了,可是太子殿下身子太弱,东西吃下去没多久都尽数吐了出来。”
  听了李德保的话,龙锦天心中一颤,然而面上却是一片平静,“知道了,下去吧。”
  本该离去的太监总管此时却犹豫着站在原地,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皇上,太子殿下年纪尚小,再在水牢里这么关下去恐怕吃不消,会落下病来,皇上……”
  话还没说完便被龙锦天冷声出声打断:“朕的事,还须你一个奴才多嘴不成?”
  闻言,李德保脸色一白,连忙跪倒在地,嘴里连连念叨着饶命。
  一直到李德保退下时,龙锦天都始终沉着一双眸子不知再想些什么。旁边的太保见了,不禁心下了然,缓言道:“皇上,太子殿下的确年纪尚小,水牢那里寒气太重,万一这寒气侵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不如换到一般的牢房里吧。”
  闻言,龙锦天却挑眉看向太保,冷笑道:“怎么太保也认为朕已经坐不住了么。”
  太保神色一敛,心知多说无益,便说了句不敢,再不言语。
  “炎儿现在才九岁,你我都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在水牢里根本熬不了多久。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还会忍多久?”
  “皇上,您是指太子殿下身后的人么?”
  龙锦天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轻笑,“我倒很有兴趣看看,炎儿所依附的,到底是这朝中的哪股势力。”
  太保大人沉思良久,才开口问道:“皇上,您有没有想过太子根本就与此事无关的可能性?”
  闻言,那人一怔,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却还是开口道:“太保大人,你我都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
  太保怔怔地看了那人良久,才叹道:“皇上,所谓关心则乱。皇上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太子殿下身上,而是其余的几个皇子或者是其他人身上,事情,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闻言,龙锦天身形一震,沉着一双眸子没有言语,却听那人继续道:“皇上,您有没有想过您现在如此生气,不是因为太子殿下做了这件事。而单是太子殿下做了这件事的假设,便已经激怒了您。而这种愤怒更令您笃定了这种假设?”
  龙锦天皱眉不语,可是那双幽深的眸子现在已经泛起了波澜。这时一旁念过五旬的太保大人从座位上站起,敛袍跪在了龙锦天面前,“皇上,不要因为一气之下所做出的决定,而去用余生的全部时间去后悔啊。太子殿下年纪还小身子尚弱,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耽误了,当务之急是将其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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