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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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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始考试,我最开心的就是考《寄生虫》,那是我的强项。实验课的老师把我们所有同学拉到教室门口,在后门排好队,教室里放了十几张桌子,按顺序都有编号,每张桌子上或放实体标本,或放显微镜及镜下玻片。每个同学手里拿着一张空白答题纸,看完一个标本就写下一个答案,老师每隔10秒吹一次口哨,放一个同学进去,所以当每张桌子前都有人时,就会每隔10秒耳听老师哨响,里面的同学瞬间换位移行,不是不搞笑的。而做完的同学必须从前门出去,所以大家没有私相传授的机会。我志得意满地考完这一门,结果自然美好,得了100分。     
  但是《生理》和《生化》就很令人烦恼,《生化》考前的一天上海万分难得下了场大雪,而那个晚上,我的热水袋居然在我半梦半醒中漏了,可怜的我只好挤进小胖的被窝,一起哆哆嗦嗦捱到天明。考完了我也不知对错,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准备接下来的考试。后来,有谣言传出,说这两门都分别关了近三分之一的同学,搞得广大同志们惶惶不可终日。     
  在最后一门考试前的中午,我抱着书一如既往地前往教室。远远地看见教学楼前有好多的同学在围观些什么。我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家伙,饶有兴趣地凑拢过去。     
  咦,真是奇哉怪哉,为什么花容尽失的紫萱同学抓着生化老师的胳膊在哭诉?老师看见围观同学众多,估计也觉得有碍观瞻,于是总想抽身离去,无奈紫萱同学总是紧抓不放,所以一来二去的看上去颇有些暧昧。我正有点云山雾罩摸不着头脑之际,小胖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神秘地告诉我,“紫萱生化没过,在向老师求情加分呢!” 
  我立即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那我呢?” 
  小胖拖长着声音,异常沉痛地来了一句:“你--呀,唉!马马虎虎过了吧!” 
  我长吁一口气,然后才恢复几许神志,“那韩宇呢?还有你和大胖呢?” 
  小胖恨铁不成钢地用白眼看我,“你现在才想到问我们啊?!” 
  我连忙陪笑,“这个,这个不是被吓傻了嘛!” 
  小胖斜了我一眼,“还是老天保佑,咱们都过了。要不是你半夜三更折腾我,我肯定还能考得好一点。不过这次有近一半的人至少被关掉一门。所以咱们还是知足吧!” 
  我也哦米托付,像我这样随遇而安的人,能过,完全心满意足。     
  走进教室,自然告诉韩宇这个好消息,同时也汇报了教学楼前的所见所闻。韩宇不由得扼腕叹息,“又一位好同志被宰落于马前!”     
  当考试这座沉重的大山终于卸掉以后,又到了我们分别的季节。我是那种一提回家就灿烂,对回家的艰辛历程视若无睹的家伙。韩宇对于我过于兴奋的神情很是不满,特别是他对于我回家一次准会翻脸的往事耿耿于怀。我安慰他,“不会的,不会的,你只要别往我家写信就可以了。”     
  当我开开心心坐上回家的火车上时,一点也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又再次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回到家里,好朋友们又再次聚齐,出于惭愧,没把和韩宇和好的事告诉小米。那个冬天,我们依然经常聚众骑车去郊外,或者带气枪去打靶。直到返校前的一天,我终于被张率从家里叫了出去。     
  张率其实是我心中的一根鱼刺。     
  原谅我小小年纪就有些花痴,从来都喜欢看帅哥,不论是电视还是电影。虽然那时还比较腼腆,不象现在表达起来过于直白,但是还是会暗暗地喜欢,偷偷地琢磨。张率长得高高长长,五官很象香港的古天乐,当然没有那么黑,更象当年演《神雕侠侣》时的小白脸状态。张率符合典型理科男生一切特点,聪明机智,酷爱篮球,喝啤酒,满身哥们义气。     
  张率的父亲和我父亲是旧识,据说小时候我们两家是邻居,关于这个,我只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比如他和他的弟弟从河里抓了许多青蛙,然后就在小朋友的围观下进行解剖活动,所以我对张率很是景仰。高一时他从外学转学至我班,正好坐在我后面。有一次考英语,我还在座位上抓耳挠腮之际,人家已经交卷了。经过我的座位旁边时扔了我一个小字条,上书某题的正确答案。某次课间休息男生在操场中央踢足球,女生在边上跳绳,而我就被这名帅哥大脚送上的飞速运转的圆形物体撞翻在地,当时我很丢脸的哀哀哭泣,他却很是大义凛然地一边捡球一边嚷嚷,“谁让你们在这里玩的。”我气得牙根都在发痒,从此视若路人。     
  虽然张率并不是我们班的成员之一,而且由于篮球玩得帅,所以他对足球颇为轻慢,很少和老牛林晓军陈文一起踢球,但张率的鬼主意极多,为我们的每一次活动出谋划策,很快就成为我们这个圈子里的骨干力量。大家在他的带领下干了许多为非作歹的坏事,让我们各自的父母担心。我也在这种偶像崇拜的磁场下动过一点点小心思。在他的面前总是含蓄温柔,装大尾巴狼。     
  张率对待我的态度却完全迥异,他抓住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机会对我进行挖苦讽刺,动辄嘲笑道,“你是猪啊!”不论是在我长胖的时候或者是我们在一起打扑克的时候。我被他打击得烦了,颇有些伤心失望,于是彻底抛弃掉伪装面目,绕其行之。     
  但是当张率把我叫道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却再一次怦然心动了。原来,他是喜欢我的啊!所有讽刺和挖苦,都只不过是假相,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这转念之间,我忘记了韩宇。       
和韩宇的再次分手 
虽然头晕了一下,心中也是狂喜,可是,韩宇的身影此时却不合时宜地跳将出来。唉!我只好对张率实话实说,诸如你告白得晚了,有人已先下手为强云云。可是看到帅哥忧郁的眼神,虽然口中没有说些什么,我的心却软了。     
  当我离开家的时候,朋友们都来送我,车启动时,在一片再见声中,我看到张率也向我挥手。而那只晃动的手臂,在我脑海中时时浮现,让人好不烦躁。     
  我是和我父亲在浙大的两名弟子同行,一起坐上开往上海的列车。他们也就是招待我们杭州之行的那两位师兄。这两位可是妙人,从一上车就张罗吃吃喝喝划拳斗嘴,虽然我不会划拳,可光看着他们那个热闹劲就不自觉地喜笑颜开。我们仨对面坐着两名上海某著名工科高校的学长,一男一女,男生照顾女生很殷勤,我们以为是情侣。可能是和我同行的师兄实在是太闹腾,对面的男生终于忍无可忍,向他们提出了隆重警告。他俩对视一眼,总算踏踏实实地坐回了位置上。     
  可是没多久,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特别象臭咸鱼。抬眼一看,天,两位师兄脱掉鞋子,露出他们五彩斑斓的袜子,并将他们色香味俱全的脚丫伸到对面的座位上。我还没来得及抱怨,却瞥见两位兄长直冲我眨眼,方有些醒悟,原来是在搞报复。对面的男生看上去很郁闷,紧闭双眼,鼻翼在不停地煽动,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师兄们小施惩戒之后,倒也没有死缠烂打,还是把脚放回到鞋里。接下来的喧闹就再无人提出异议。此男生却再也不和他俩对话,只和我有些交谈,当他听说我是医学院的学生时,顿时来了兴趣,表示择日一定要来我们学校参观。我只好留下了房间号和宿舍楼的电话号码。     
  刚出火车站,就看见韩宇在出口处翘首以盼。依稀仿佛中,记得韩宇曾经说过,他不会送我离开,但是只要我回来,不管有多大的风雨,他肯定会来接我。     
  回到学校,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经常一个人怔怔地发呆。晚上听着JoyFM,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关键的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的是什么?韩宇看出了我的反常,时不时地带我出去散心,可是,毕竟,一天又一天,我有意无意地开始与他疏远。     
  终于到了某一天,韩宇的忍耐到了极限。     
  我们在教室后面的小花园里,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昏暗的路灯把韩宇和我的身影拉得长长。我想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当我语无伦次地把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的中心思想表达清楚以后,韩宇却一直沉默。他的脸藏在树影下,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过了好久,韩宇说,“他是谁?”     
  我大惊,难道韩宇天赋异禀?     
  我们就这样分手了。而且,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奇怪的是,分手并没有让我高兴起来。我又恢复了一个人上自习的习惯,而韩宇,仿佛从我眼前消失了一样,连大课都只能看见他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医学院的课程并不会因为我心情的恶劣而有所减轻,《免疫》《药理》《病理》呼啸而来,还好有繁重的功课挤占我的时间,只是形单影只的身影又再次落入广大革命群众雪亮的法眼。     
  不过生活并不是一成不变死水微澜郁郁寡欢,间或也有一些小插曲分散我的注意力。那个火车上认识的帅哥真的找上我的寝室。当他坐在我们寝室里对我们学校评头论足时我的耐心到了极点。他向我们宿舍的每一位美女油嘴滑舌,甚至连来我们宿舍串门的美眉也不放过。     
  我把小胖拉到门外商量对策,却再一次遭到小胖的埋怨,“瞧你,引狼入室吧!”     
  我很是惭愧,只好和小胖悄悄商量应该如何将瘟神送走。我们都还修炼得不够,没有足够的勇气将人直接轰出去。     
  安排妥当,我和小胖回到宿舍,进门就看见大胖和老江一脸苦相,而名牌大学的帅哥于吞云吐雾之中继续用语言的垃圾污染我们,他的周围已集聚了一地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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