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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离乖乖地应“好”。马凯风起身时又恋恋地抚了抚她一头秀发,去找美女搭档了。
几个节目之后,赵心月及其父被几个老外围住,交谈片刻,赵心月忽然离开,将马凯风带了过去。布离一颗心悬起来,很是惴惴。却见马凯风只略停留了一下,便折往布离的方向。
“丫头,怎么还是没吃什么?平时不是挺能吃的么?”马凯风仍旧执了布离的手,笑得温柔。
“嗯……我困了,什么时候回去啊?”布离顾左右而言它。
马凯风一愣,“搞什么飞机啊你,这才几点就困了?还有抽奖呢,等着,我要能抽到什么奖,就归你哦。”
布离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魇,小手一指舞台边上展示奖品的角落,“好哇,我要那个好大好大的狗狗。”
“呵,丫头已经看好啦?”马凯风刮了下布离鼻子,“心还真平,大奖可是三亚双人双飞七日游,不想要吗?”
“哪有那么好运气,没有太多的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嘛。我就喜欢那个狗狗了,好可爱。”
结果马凯风真的抱来了狗狗,大得快赶上布离的身高了。布离爱不释手地搂着狗狗,又问,“能走了吗?”
马凯风无奈地摇头,“再等一会会儿,我去打声招呼。”
回家路上,马凯风怀着歉意,向布离解释,“没事先告诉你,我要主持,丫头不生气吧?我是怕你知道了不肯来,一直放你一个人,都没时间陪你,对不住了。”
布离靠着马凯风,仰头咧嘴一笑,“想得太多,累不累啊你?有什么关系嘛,你的同事都挺好,挺关照我的,我们聊得不错呢。”
“呵,丫头傻是傻一点,人缘倒是不用担心。”
“说什么嘛,我哪里傻了?”布离扬着小拳头抗议,“老说我傻,不傻都被你说傻了!哼!再敢这么说,小心我收拾你哦!”
“好好,丫头聪明,比我聪明。我的小丫头哟,满意不?”
布离将头埋入马凯风颈窝,轻笑,“烂人,明摆着的口是心非,也好意思说出来。”过了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马凯风,“那个……赵心月为什么会来啊?”
马凯风搂紧了布离,在她耳边笑道,“我说丫头怎么忽然不高兴了呢,敢情又犯傻了?人家是公司邀请来的,这种政治上的公关,总归少不了。你个傻丫头,不会莫名其妙拎不清吧?”
“哪有。”布离讪讪地笑,既然是政治公关,又关卿底事?她拉你一起有何目的?唉,你再怎么人精,这世上也还是有我知道你却不知道的事……算了不去想了,多想无益,我信你就是,只要你仍是我的……
好容易熬到研究生考试结束,布离扬眉吐气,将所有考试用书全部打包,拍拍手道,“终于OVER了!管它考上考不上呢,反正就此一回,没有下次了!”继而欢快地边转圈边唱起歌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马凯风只是笑,瞅她转圈转晕之际,拽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抚过红唇,“傻丫头,解放了,想做些什么?寒假有没计划?”
“当然是回家喽。叔叔一家要到杭州过年呢。不知道布非有没有本事把他那个师姐鼓捣过去。”
“呵,布非有女朋友了?”
“革命尚未成功呢,人家比他大四岁,看不上他个小P孩。”
“哦?感情的事,还真说不准。” 马凯风微笑着捏捏布离的脸,“回家好好吃饭,瘦成小猴子了。对了丫头,我马上要出差,是不是,出差前给我留点纪念?”
布离已被马凯风调教得草木皆兵,此时红了脸跳开两步,“又不是没出过差,就你花样精多,我才不理你!”
“好狠心的丫头!”马凯风抚着胸口假作心痛,“可是这回要出国门呵,要是能把你打包带走就好了,丫头,我会想你哦。”
布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走回来紧紧抱住马凯风脖子,脸儿贴上脸儿,轻轻摩梭着。我也会想你呢,好想好想你……
云雨初试
布非的那位师姐,寒假从头至尾也没有出现。看来布非同学仍需努力呵。布离因有布非作伴,虽见不到马凯风,小日子过得倒也不坏。姐弟俩日日骑了车上景区闲逛,反正杭州移步一景,有得是可看可赏可消遣的地方。有同学聚会,布离也把布非带上,布非是活跃气氛的能手,尤其和青青性格相投,相处极好。家中几个大人则经常泡茶馆搓麻、打牌,两路人马都过得挺惬意。只是布离每回接到马凯风电话,总是眼圈红红地收场,被布非笑话了个够。
年三十晚上,布离握着手机,发了半夜呆,还是没有勇气打给沈家杰。而沈家杰,也没有打给布离,只是群发了一条普普通通的拜年短信。布离既茫然又心痛,倚窗南望,一弯残月几疏星。心中那个结,只怕永远无解……
马凯风出了很长时间的差。直至布离寒假放完,他还没回来。布离想着马老师郑老师怪可怜的,这个年过得,儿子都不在跟前,老人家不定多寂寞呢。于是提前了一周到沪,陪陪俩老的,也是个心意。
马老师郑老师见到布离自然高兴。郑老师口快地立刻告诉布离,他们看中的那套房,已签了下来,过户手续也办得差不多,暂时布离他们不住过去的话,就打算拾掇一下出租了。
布离小脸转红,心想我还不姓马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总算马老师细心,将话叉开。
开学后,布离不需要再去研究所实习,一下子空了下来。每天在图书馆咬着笔杆,构思她的毕业论文,却总也开不了题。反正没人催她,就先拖着吧。
终于马凯风说要回国。布离乐得恨不能连续空翻几个跟头,可惜不会。
马凯风抵达那天,布离自告奋勇去接机。没算好时间,到浦东机场已经晚了,航班却还没影。想想国内航班还时不时晚点呢,国际航班飞行时间那么长,晚了就晚了吧,幸好带着书,找个位置坐下来看书好了。
可是,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大屏幕上只显示晚点航班号,没有晚点原因,布离心中不安逐渐扩大,再也坐不住,到服务台打听,竟是正常起飞、其余无可奉告。急得布离直跺脚。偏郑老师还来电话催问,布离不得不努力以平静的语气宽慰她,据说百分之七八十的航班都是要晚点的,不急不急。
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布离都快没脾气了,无精打采地书也看不下去,才算是把航班给盼到了!布离一张小脸立马神采飞扬,冲到旅客出口处,掂着脚尖不停地张望。
远远地,瞧见高大的马凯风在人群中鹤立,布离雀跃着,使劲挥手。马凯风疾步奔向布离,到了跟前一把将布离抱起。布离双脚离地,两臂缠在马凯风颈上,小脸因为兴奋涨得通红。重又嗅到亲爱的人的味道,两颗心都是狂跳不已。
在出租车上,布离小猫似的腻在马凯风怀里,出奇地柔顺,任由马凯风搂着抱着,时不时亲上一口,惹得体内小电流四处乱窜。
马凯风瞅着布离眼中流露的深深眷恋,只觉心中异乎寻常地甜蜜。
航班航行途中遭遇强气流,飞机急遽下滑,有乘客受伤时机舱中的混乱仍历历在目,甚至有空姐控制不住地恐慌,带动乘客更加害怕,以为是要坠机。有人哭泣,有人发抖,有人在做祷告,坐在马凯风同排的那对年轻德国夫妻,已经抓紧时间开始写遗嘱安排子女的抚养问题了。不信神佛不信教、大难临头方寸未失的马凯风,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定格在布离身上,揪心地疼!傻丫头哟,不要哭得太久……
万幸,十来分钟后,机长在广播中宣布只是湍流,要求乘客和空姐全部坐好、系好安全带,飞机将要紧急降落。成功着陆后,几名受伤人员被抬下去送医院,随后飞机进行了安全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仍旧起飞。总算有惊无险。
这一切,马凯风压根不打算告诉布离,免得小丫头后怕。
晚间,刚出浴的马凯风,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路过布离房间,一眼瞥到布离已换上睡衣,窝在被子里听音乐,旋即扔掉手中的毛巾,不管短短的发梢是否还在滴水,敏捷地窜了进去,一脚踹上房门,纵身一跃,温柔宠溺的吻便铺天盖地袭向布离。
布离只低呼了一声,难得地没有作任何反抗。全然的服从令马凯风心花怒放,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深吻布离,尝遍布离口中各个角落,欲望滚滚而来,却强抑着,在布离耳畔低语,“丫头好乖,可不可以……给我?”
布离闭了眼不言语,小脸粉嫩嫩地煞是好看。
得不到回应,马凯风又换一种说法。“呵,傻丫头,听说你现在闲得很呢,要不,咱们生个小娃娃?”
生娃娃?布离一个愣神,那还不是得先……
“你坏你坏!就你最坏!满脑子都是什么呀!说了不会害我的你还……哼,我不认得你了,滚开滚开快滚开……”布离羞红脸一通拳打脚踢,马凯风毫不介意,笑着倒在布离身边,由着她折腾。
布离折腾累了,翻身骑上马凯风,“坏人,才刚回来就忙着算计我,你——”
只见马凯风额上隐约渗出汗迹,唇色艳红,眸中迷漫了一层欲求不满的苦恼,更有一份布离其实没有完全理解的想要将两人融化于一处的急迫。马凯风手抚在布离腰上,就这么定定地、定定地凝视布离。布离竟说不下去了,直觉应该马上走人,否则后果难料……却又动弹不得,如被摄走了魂魄般,心中有个小小的不知是魔鬼还是天使的声音在怂恿着:沉沦吧,就此沉沦,又有何妨……鬼使神差中,布离俯下身,主动吻上了马凯风。
马凯风全部精神全副身躯都被点燃,略一倾斜,布离掉至他身畔,两人唇齿依然相接,马凯风一手环住布离,一手试探着去解布离的睡衣。布离没有动,闭着眼,似已迷醉。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两人身上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