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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一个(小)男人,被人挖了墙角,不,应该说是被人抢了先,面子上能过得去吗?昨天隔壁班的那个小痞子还嘲笑他来着。
别看小马浩面对小可能如此平静,那是因为他在小可回来之前,已经将火气泄了一大半鸟。
那天,小马浩气冲冲的跑到当地民政局,在民政局里大哭大闹,眼泪鼻涕流了一地,最后气不过,还一屁股做到政局的大厅里的中央,边说边哭。一会儿骂小少不是人,横刀夺爱,一会儿又骂民政局的热闹不是东西,不给他和小可办结婚证,不然怎么要小少这今后来者居上了。
反正谁都骂,就是不骂小可,因为老妈从小就教育,一个好男人,从来都不会在女人身上找错,而且还是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在民政局那次,事情闹得可大了,就连民政局的局长大人都给惊动了。
小马浩乱哭了一通,哭啥,主要还不是哭他们民政局的办事不给力,不牢靠。害得他老婆都跟人跑了。
局子里那些人见他是小孩子,不可能硬着手段来瑟,就派女公务员和小家伙‘谈判’,谈判的最后结果是,小马浩要一张有公证的离婚证书。
小马浩就想啊,结婚证书没有,这离婚证书总要给吧。这离婚证书至少可以证明,他和小可姑娘好过啊。
局长大人一听,连连挥手,“给他,给他!”
一个盖了章的废纸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虽然不符合规矩,但是要能赶走这又哭又闹小鬼,再不符合也给办。
“喏,这是给你!”
小马浩将一张白纸放在小可的桌子上。
小可狐疑的看他一眼,“什么东西啊?”
说着便向那张纸看去。
哟呵~吓死人咯!
那啥?
一张大白纸上面,最顶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离婚证书’,那字迹,虽在是丑的没法看,一笔一划,弯弯弓弓的,像蚯蚓似的。正中间的是肖像,还是人工画的。一个一头短俏的头发,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男滴;另一个并肩而立的是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女滴。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一看就知道有多丑了。
在下面还盖着一个红艳艳的大章,某某公证处还是某某什么局哦!反正那章一看就知道不是假的,有了那章,一张普普通通的大白纸,一下子就变特庄重严肃了。
小马浩吸了吸鼻子,将另一章一模一样的白纸整理好,贴身放在衣兜里,语气带着哭腔,却又大气的说道,“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将这个好好收着,留作纪念。以后要是想起了,就拿出来看看,也,也不枉我们相好一场。”
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了。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孬!”小公主鄙视的猝他一口,哭什么啊,有什么好苦的啊,又不是死了爹娘,跟哭丧似的。
小可一头雾水,问小公主,“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经前综合征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的。”
“哦!”小姑娘回一声过后,又没精打采的焉了。坐在位子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傻愣愣的发呆,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小马浩呢,也在小抽泣的发呆,他这会儿正‘忆往昔’呢,满脑子都是三年来,他与小姑娘恩恩爱爱的场面,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越想眼泪就流的越多,那娇怜羸弱的模样都都快赶上黛玉姐姐鸟。
下午放学的时候。
小马浩泪眼朦胧的拉着小可的手,摸了又摸,揉了又揉,那场面就跟老色狼非礼无知的小妹妹似的。
“小可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饿了要吃饭,冷了要加衣,累了要睡觉,知道吗?晚上不能踢被子,会感冒的,要是感冒了要记得去看医生,知道吗?你肠胃不好,吃东西的时候,一道要慢嚼细咽,不能狼吞虎咽…”那话就跟吐金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吐了一大堆。还没有停的趋势。
那感觉就像是交代后事。
“还有啊,以后要好好学习,上课要认真听讲,不然就没有出路。以后世界进步,时代先进了,这女孩子也不实行‘没才便是德’这一套,还是要正正经经的读书才有出路。”边说还边抽泣,抹了一把泪水,擦都不擦,又直接摸上小可的手,紧紧的握住舍不得放,“虽然我们分开了,但友谊还是在的。可不能向那些大人,离了婚就老死不相往来,还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敌样儿。今后,我们还是要相亲相爱,要是遇到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知道不,我保证会赴汤蹈火…”
“不用赴汤蹈火,待会儿你就要上刀山下火海了!”
一道阴沉沉的语气在两人身后响起。
回头,就见刘书双手环胸,慵懒的斜靠在门口,脸上的神情淡淡,语气淡淡,就连眼神都是淡淡滴,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懒散味儿,迷人风情萦绕在身侧。
“刘叔,你来接小可回家啦!”
小马浩跟着小可喊,将书大少一青春美少年,硬是喊成了中年大叔。
小朋友心思单纯,还没看出书大少淡淡的不悦呢。
书大少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心里顿时腾生气起一股淡淡的怒意,就跟爸爸发现女儿早恋的心情差不多(当然,这是书大少理解的),“放学已经半个小时了。”
刘书就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却让小马浩跳了脚。
“哎呀!遭了,遭了,遭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小屁孩急得团团转,哪还有先前那副看破红尘、感叹世俗的模样啊。
自从上次的婴灵事件,小马浩妈妈就给马浩下了一道懿旨——放学半个小时候后必须到家,否则,后果自负!
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哎呀!小可,我先回去了,明天见啊!”
最后一句话还是从老远传来的。
小可就只看见小屁孩毛毛躁躁的落跑背影。
“走了!看什么看,舍不得?”语声疏离,冷硬。
妖魅的眸子里满是鄙视。
鄙视啥?
鄙视小可呗,啥眼光啊?咋就看上这样滴了!一个淡淡的眼神瞟向远处慌张乱跑的小身影。
可巧咯!
就在刘书将视线移过的那一刻,小马浩正好左脚绊上右脚,摔了一个狗吃屎!
渍渍!就连小可都不忍心看来,莫说事事都要求精细完美的刘书了。
于是,书大少眼里的鄙视就更严重鸟。
“品味!”几嫌弃咯!
“……”小姑娘至始至终都闭口不语,也不是说她有多大气,多大度。而是没弄明白瑟!
今天马浩那小子到底抽得是什么风啊!
小可跟着刘书刚走出校门口,就被一道声音给喊住了。
“花小可!”
两人齐齐顿住脚步,回头,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学校的转角处。
小车子的外表看起来很普通,不是啥豪华的跑车。
可当刘书看到那轮胎上特有的标志时,却是眸光一凛,倒是什么也没说如果是小马浩和小公主两人在这里,一定会指着那车子大叫,“这不是那位漂亮大哥哥(奸夫)的车子吗!”
花家姑娘初成长 第九十八章 管教
“请问你是花小可小姑娘吗?”
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走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夸张的墨镜儿都将他的脸遮了一大半。
小可非常镇定的望着他,点点头。脑子里正在努力回想,这人到底是谁啊?她知道自己记忆不好,容易忘事儿,这人说不定在哪里见过。人家都上来打招呼了,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他是谁,那该多不道德啊!
有损面子瑟!
男子很沉稳很大气,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黝黑的刚毅脸庞,“你好,我是小少的司机,有些事想找你谈谈,可以吗?”
眼神却是瞥向刘书。
小可微侧脸,看了一眼刘书,然后又是点点头,走到车子旁。小可边走,还边回头去瞧刘书,见他淡定从容的站在原地,又回过头去看那黑西装男人。
“小少被他爷爷送去部队历练了,走之前,叫我在这里等你,要我把这包东西交给你。”
男人从车子里拿出一大袋东西,他怕小姑娘小,没力气,就把袋子放在她脚边。
送部队?
送鬼部队哦,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到底送哪儿去了,也只有他们檀家的人才知道。
小可低着头,用脚踢了踢脚边的那一大袋东西,小声的问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
“可能要个五六年吧。你也知道,这部队的事儿,没个准头。”
小姑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了。就是不停的用脚小踢着地上的大袋子,像是好玩儿似的。
男人见了,有些替小少不值。小少为了等她,可是好几天不吃不喝,起早贪黑,一刻也不松懈的在学校门口守着,就怕错过鸟。要不是檀将军亲自来拿捏住,那倔脾气的小祖宗怕是,还打算等到天荒地老了去——
男人替小少不值,那是没看到哇!
书大少站得远远的可是看到了。小姑娘低着头,闷声不哼,可,那双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好大委屈似的。
一听小少去部队了,小姑娘就已经不高兴了。再一听,要五六年才回来,还说不准,那心顿时就伤到鸟。就像农村里的,爸爸妈妈外出打工,白天刚走。晚上娃子就偷偷的捂在被窝里哭。
哭什么?想父母了呗,想着昨晚这会儿他还和爸爸一起坐着看电视,和妈妈一起刷锅洗碗,今晚就‘形影单只’了。
小姑娘现在就这样的心情,好想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场。她后悔死了——她都还没跟阿玉好好道别。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闷闷不乐,眼眶红红的走在前头,手里紧紧抱着阿玉留给她的东西,——就跟遗物似的宝贵着。
当然,这只是书大少的想法。
看她那模样,刘书心里就烦躁,淡漠疏离的瞥一眼,口气甚是怨毒,“跟哭丧似的,又不是死人了,板着一张死脸,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