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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然不可能了。
爽香突然想打电话去明男的家。当然,如果是他母亲接的话,她就马上挂线。
反正已经被嫌弃了,不是一样的事么?
爽香伸手向电话,突然喃喃地说:「笨蛋。」
你在想甚么呀?
爽香站起来,关掉客厅的灯。
「你还好吧?」河村说。
福井歨子抬起脸来。
「河村先生吧……」
「嗯。」河村鞠躬。「万分抱歉。」
「请别这样……那个人也……」
说了一半,她哽住了。
酒店到处是人,走廊狭窄,监证科的人走进走出。
福井歨子楞楞地坐在她和吉本待过的房间里。
「站在走廊好难受。」河村坐在小椅子上。「血迹太鲜活了。」
「人那么容易就死了。」歨子说。「那个人,明明才那么的生气勃勃,生龙活虎
的。」
「他运气不好。」
「嗯,他为河村先生的事非常自豪。真的,从他的谈话中知道,他非常尊敬
你。」
河村不说甚么,他心神不宁似地两只手又合又离。
「你看到那男的吗?」
他不看著歨子说。
「应该看到才是……只是在这种地方,总是有意移开视线。而且,他被刺时,我
在这房间里,没出去看。女人的惊呼声使我害怕,到我出去时,男人已经跑了。」
「是吗?」
「假如我马上跑出去的话,说不定那个人……」
「不,那样子可能连你也被杀掉,你保持不动是对的。」
「那个女人应该好好看清楚了那男的才是。」
「嗯。」河村叹息。「不过,不晓得她肯不肯说。她现在处于歇斯底里状态,惊
怯到极点,她可能坚持说甚么也记不得。」
「但是……」
「我们试试看,试试看。」河村重复著,然后站起来。「你家里会不会担心?」
他轻拍歨子的肩膀。
「嗯,要捉到凶手啊。」
「当然。」
「一定要,一定。因为……那个人,他是那么有力地拥抱过我……那么的……那
么的……」
歨子两手掩脸哭了起来。
河村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辛苦了。」国井园子稀罕地向爽香搭讪。「怎样?进度如何?」
「还好。」
「加油。」
她自己即刻收拾东西回家。
爽香有点生气,快到五点钟时,她把一大堆工作带过来。
「这些明天早上要用的。」
准备回去时去一下河村家的爽香,感觉今晚多半会留到很晚。
不过,五点过后,公司也安静下来,反而使效率提升,爽香决定不再恼火。
到了五点半,回去的人都回去了,公司变得相当冷清。
「嗨,还在忙啊?」
也有人跟她打招呼。
来过几天后,开始有人跟爽香打交道。
爽香集中在电脑打字,这种工作需要集中精神的好。若是抱著做兼职的心态做
事,反而不是好事。
当她在一股劲地敲著键盘之际,一个纸杯摆在面前。
「来。」
咖啡香味弥漫。
「啊?」
抬眼一看,戴眼镜的娃娃脸在俯视她。
「噢……你是野崎先生吧。」
他是会计事务所的人吧,她记得。
「咦,你记得我?」野崎开心地说。「加班?你不是打临工的吗?」
「嗯,但只要有得做就有钱了。」爽香说。「这个可以领受吗?」
「嗯。我留意到你。」
「多谢。」爽香停手,轻轻拿起纸杯。「好喝,荒木先生今天早退啦。他说有点
感冒。」
「嗯。我听说了。」野崎点点头。然后迟疑地说:「你很忙吧?」
「啊?还好。」爽香困惑地说。
「可以给我五分钟吗?」
「甚么呢?」
野崎拉了一张空椅子,在爽香旁边坐下。
「你看起来挺认真的。」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著爽香。
怪人。爽香觉得好笑。
「不是因定义而论吗?」她笑一下。「野崎先生也很认真?」
「嗯,是吧。老师常骂我死脑筋。」
「老师?」
「我们的所长。」
「哦……将来会独立?」
「怎样呢?现在要独立相当不容易。只能暂时在老师手下学做事。」
爽香把咖啡一饮而尽。
「多谢款待。」她把空纸杯丢进字纸篓。「这是公司经费?」
「交际费吧。」野崎说。「如果我能与你交际的话。」
爽香无言。这个人说想和我交往!
「别那么惊讶,我会受伤的。」他正经地说。
「那种事…………我是大学生,很忙。虽然也有人好像很空闲的,但我很忙。」
「哦。」
「况且……我刚失恋,暂时不想跟男人交往。」
这种事无须一一说出来的……
野崎的眼神变得奇妙地认真。
「你真的失恋了?」
「嗯。」爽香点点头。
这时,留下来加班的女社员喊:
「杉原小姐,电话。」
「是!」爽香站起来。「野崎先生,对不起……」
「嗯。那么,改天再聊。」
野崎也赶忙站起来。
爽香奔向直通电话。
「你家里打来的。」
「麻烦了。喂?」
「啊,爽香。抱歉,还在工作?」
母亲打来的电话。
「还在忙呢。怎么了?」
「妈有点发烧。」
「啊?」
「没甚么大碍。只是发冷,所以想躺一下。你为自己和爸爸买点便当甚么的回来
好吗?」
「知道。你去躺著吧,没问题的,弄暖一点哦。懂吗?」
叨念之后,爽香挂线。
回到位子时,已经不见野崎的身影。
「怪人。」
爽香喃喃自语,赶快著手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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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受诱惑】
玄关传来小小的「咯哒」声,布子蓦地醒过来。
睡著了。她轻轻甩甩头,从饭厅的椅子站起来,已经半夜了。
「老公?」她窥看玄关。
「嗯……回来晚了。」河村走进屋里,松解领带。「已经睡了吗?」
「嗯,两个都睡了。」布子微笑。「劳累了。」
吉本死后两天,河村没回过家。
「布子。」
「不要说话。」布子依在丈夫怀里。「回来就忘记一切。过去了的事别再提
起。」
「嗯……是吧。」河村用力搂著布子的肩膀。「我想吃点东西。而我就先去蓄洗
澡水。」
「我来做就行了,你去休息。」
布子把河村推向沙发。
「你也累了吧?学校忙不忙?」
「考试结束了,只要打分及写成绩册。没关系,我会适当地休息的。」
河村笑一笑。
「我完全帮不上忙哪。」
「吃甚么呢?做简单的。」
「唔,只要能下肚的……」河村打住。「怎么,你还没睡?」
穿上围裙的由季站在那里。
「由季,你……」
「要甚么菜?」由季问。「冷冻食品的话,炒饭、烧饼、奶汁烤菜,另外有即食
拉面,也有剩饭,能做简单的牛肉饭。吃哪一种?」
河村目瞪口呆了,然后笑起来。
「那么,饭食好了。」
「牛肉饭?OK。等五分钟,布子姐,一起吃吧。」
「让我来做。」
「不行不行,你若不紧紧黏在河村哥身边,他是无法补充精力的。」由季咧嘴一
笑。「两位在吃的时候,我去预备热水。总之,你们给我乖乖地坐著。」
由季走进厨房后,布子苦笑。
「怪孩子。」
「今晚让她做吧。」河村伸手绕住布子的肩膀。「明天是吉本的守夜,后天举行
丧礼。」
「明白。」
「我多半只出席丧礼。」
「那明晚我去。」
「拜托了。爽子她……」
「我交托给我妈照顾,没关系。」
「嗯……」
河村大声叹息,他欲说还休的样子。但即使说了,吉本也不可能回来的。
由季做好了牛肉饭端过来。
「这一餐好贵吧。」河村笑说。
「先记账。」
由季说著时,电话响起。
河村的脸僵了。由季跑过去,拿起话筒。
「是,是的,请稍等。」由季转向河村。「一位叫福井的女性。」
「吉本的女友。」河村接听。「喂喂?」
「河村先生。我是福井歨子。」
「啊,那天多谢了。」
「对不起,这个时间。」
「没关系。甚么呢?」
「呃,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曾出去房间,回来时说,『那男的认得我的
脸。』」
「认得他的脸?那家伙认识吉本?」
「嗯,至少吉本有那样的感觉。」
「那么,吉本可能想起那家伙的事罗。」
「不……他努力去回想,却想不起来的样子。」
「是吗……」
从歨子的说话得悉,为何吉本会觉得那男的可疑了。
「谢谢,托福,稍微舒畅了些。」
「那里……对不起,我忘了这件事。」
「不。如果又想起甚么的话,请通知我。」
「是,明天我也会去。」
「哦,明天我的脚会变成木棒。内子会去,我后天才去。」
「那么,在那边见。」
「嗯……」
河村挂断电话。
福井歨子没说过一句怨恨的话,叫河村感到难堪。
「来,吃吧。」
河村发出开朗的声音说……
「叫人白操心。」爽香说。「小心罗。」
「好啦好啦。」
母亲只是躺了一天就复原了,今早还为她预备早饭。
爽香今天非去大学不可,于是悠闲一点。
「哎,一定要去哦。」爽香叨念著。
昨晚,她向父母亲提出「去温泉」的主张。
「可是……」真江犹豫不决。
「反正爸爸不是正式社员,有啥关系?」爽香作出决定。
「明白了吧。我今天会去JTB(编按:日本交通公社)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