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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着急盖房,可这节骨眼儿上也不管贸然去找哈族长了,万一惹着那路神仙,不光盖房子有问题,生命都无法保证了,无精打采的回了木屋,才坐下,还没喝口水呢,澄妮就进来说哈飞来了。珍珠现在是那路神仙都不敢得罪,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还昏睡着的松花,就从里面迎出来。
“哈少主这个时候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何赐教?”珍珠对哈飞道,自从那才哈飞纵容了族人去打砸抢烧马家,珍珠再看到哈飞就有些陌生感,说话越发客气。
“珍珠,你这是怎么了,看见我连个笑模样儿都没有,还这么客气,说话文绉绉的,这是怎么了。”哈飞看着珍珠道。
“我能怎么了,当然是吓的,生怕那里不周到,到时候横尸街头都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害怕,我很害怕,哈少主!”珍珠看着远方,眼圈儿红红的说。
哈飞像不认识珍珠一样,“你为什么这么想,马家是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是我哈飞的救命恩人,是我蛮族请来的客人,怎么能跟马家一样!怎么能一样!”
“哈飞,现在我可能跟马家不一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一样,我们和马家永远一样的地方就是永远是汉人,这个身份生生世世,世世代代都改变不了。”珍珠道。
哈飞看着珍珠没说话,两人互相对视着,“珍珠,你的汉人身份会改变的,你想成为蛮族就是蛮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哈飞把自己的凤纹银牌摘下来,挂在珍珠的脖子上,珍珠下意识的一躲,哈飞沉了脸,抓了珍珠的手,把风纹牌放到她的手上,扭头走了。
“哈飞!哈飞你怎么把这凤纹牌给我了,这不是很重要吗,你......”珍珠的话还没说完,哈飞已经走的无影无踪了。珍珠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凤纹牌,入手还带着哈飞淡淡的体温,沉甸甸的,再找个机会还给哈飞吧,这个比他生命都重要的银牌,自己拿着不合适。
第二天,珍珠准备了点礼物,就是从路上买的几坛桂花酿,去了哈族长家。“族长那天哈飞不知道为什么把他的凤纹牌丢在我那里了,今天特地来还给他,我知道这快银牌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在金陵病的那么严重,但从来没有想过把这凤纹牌给卖了。”珍珠双手递上那块银牌。
哈族长死死的盯了珍珠一眼,伸手把银牌接过去,道:“这孩子都十六岁了,办事还毛毛躁躁的,这东西要是丢了,他的命也就不要要了,谢谢你王娘子。听说王娘子在家乡的时候成过亲,还有过孩子?”
听哈族长这么说,珍珠的心立刻警惕起来,道:“是呀,可惜我丈夫死了,孩子也没了,人人都说我命硬克夫克子,前尘往事我都忘了,哈族长问我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哈哈,娘子不愿意说也就罢了,我想说盖房子的事儿,过几天再说吧,再有三天就是踩花山了,虽然蛮族和苗寨的人不对付,可踩花山这些节日不一样,因为神庙在我们寨子里,我们不能拒绝她们来朝拜。那些天寨子里会很热闹,大家夺回忙着过节,就是盖房子,这几天也是要休息的,错过这几天吧。房子的事儿,王娘子不用担心,只是哈飞年少气盛,容易冲动,还请娘子多担待,没有哈飞胡乱搅合,什么都会快的多,这孩子还是太嫩了,还需要历练。”哈族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珍珠也听的七七八八,可族长的几个意思她都听明白了,道:“那我就多谢族长了,这是我给你带来的桂花酿,你尝尝吧,我也年级不小了,这口味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原来喜欢个金华酒,现在只喜欢桂花酿了,族长应该也喜欢。”族长高高兴兴的收了,亲自送珍珠出来,告诉她踩花山的时候,一定要来看看热闹,这是他们这座大山上各族人共同的盛典。
这几天珍珠不管走到那里,都看着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人们出来进去全都笑呵呵的,根本就不记得前几天马家的惨案。马家也以特别快的速度把家里修理了一遍,很快也会看不见烧房子流血的痕迹了,门口也挂起了彩带花球儿。
三月八日踩花山的日子到了,怎么这里踩花山的日子和药王爷的生日是一天,是不是他们最开始也是给药王他老人家庆祝的,慢慢的忘了出处,变成了什么踩花山,据珍珠周游世界,走遍全国的经历,苗家的踩花山是在正月里,这里居然是三月初八。
在珍珠最先看重的那块盖房的广场上,竖起了一个高高的杆子,四周也全都用彩带花球装饰了,三月初八早晨,珍珠还没醒,就被外面的锣鼓吵醒了,开始是优雅的芦笙,笛子声,后来就是震耳欲聋的铜鼓皮鼓的响声,珍珠觉得这床,这木屋都被震的在颤抖,她不是蛮族人,她对她们的节日没兴趣,见惯了现代声光电下的娱乐节目,对这些原始的声乐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可是就算再没兴趣,也休息不成,这里处在广场的边缘,早就被那些锣鼓闹翻天了。
正文 一百九十章 踩花山
想睡个懒觉都不成,都钻到被子里,使劲捂着耳朵了,可那震天的声响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耳朵里,珍珠万般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两个眼睛冒光,一脸期待,跃跃欲试的松花和澄妮,没好气的道:“吃完早饭你们就去玩儿吧,我那里也不去,在木屋等着你们,不要玩儿疯了,记得回来吃饭就行了。”
对于见识过现代娱乐的珍珠,对古代的任何活动都不感兴趣,有什么好看的,声光电全没有,一点视觉效果都没有,不看也罢。
两个丫头不好意思丢下珍珠自己在家,开始不肯出去,最后禁不住珍珠往外推他们,再说外面的热闹太诱惑她们了,最后出去玩儿。珍珠拿了本书,从木屋出来,穿过热热闹闹的人群,去了王家庄就要盖房子的小山包。
哈飞也穿着自己崭新的衣服,配着腰刀,带着阿罗潇洒异常的走在路上,引的路上的姑娘频频行注目礼,哈飞全都视而不见,来到木门前,敲门喊珍珠出来,一起去玩儿,可是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大概是早就出去玩儿,看来自己来晚了,哈飞突然觉的今年的热闹好没意思,也兴致缺缺的走了。
在小山丘上虽然还听得到锣鼓声,可是已经很小很小了,珍珠看着手中的书,半天也没有翻一页。“珍珠,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山里有好多狼虫虎豹,你离大家这么远,多不安全。”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珍珠身边。
“你怎么也没去玩儿去,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珍珠面无表情的看着广场上热闹的人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打着伞的小伙子们,一个穿着紧身衣裤。腰上插着红旗的苗族小伙子,背对着高杆儿,双手反向握着杆子,一个倒立,贴在杆子上。然后一纵一纵的往上升。一直升到高杆儿的顶上,然后从腰上拔出红旗。插在上面。下面陡然欢声雷动,叫好之声潮水般的涌来,“好。这小子功夫还不错。有把子力气,好——”石头站在珍珠一旁,看着远处的广场大声的较好儿。
珍珠没好气的看了石头一眼,扭头看向别处。石头也不喊了。肩并肩的和珍珠坐在一起,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真是动中有静,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风味,瞬间石头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只有他和珍珠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外面的纷纷扰扰,乱七八糟的目光,真的很不错。
坐着坐着,听珍珠的声音,“石头,你热不热?”石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热呀,不过也没什么。”
“我也很热,你说你很热,我也很热,别人是不是也热呀,我们这么干坐着也无聊,那边锣鼓喧天的,我也看不下书去,要不咱们下去烧水买茶吧,一文钱三大碗怎么样?”
“好呀,当然好了,走,那咱们赶紧着吧。”石头立刻站起来道。珍珠笑了笑,知道只要自己说的,石头根本就不会反驳自己,何况是这种小事儿。
两人说干就干,动作麻利的从山丘上跑下来,小跑着回了木屋,从里面取了茶叶,石头跑出去找了一口大缸过来,珍珠把烧好的热水茶水淘到缸里,石头给拎到木屋前的道旁,摆了十几个碗,大声吆喝道:“热茶,一文钱三碗,一文钱三碗......”
这吆喝了没几句,就有人上来买茶喝了,珍珠接着烧水,没事儿就跑过来看看,这发现这铜子就跟自己往兜里跑一样,只好赶紧跑回去烧水。松花和澄妮玩的不亦乐乎,看这儿跳舞,那里踩花山,又红着脸偷看那些打着伞追姑娘的。这举行节日庆典,本来也有给青年男女提供恋爱机会的意思,蛮族风俗淳朴,男女间的大庭广众之下的恋爱被视为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偷偷摸摸反而会招来非议。姑娘们围在一起跳舞,有小伙子看中了,就打着伞过来,邀请姑娘到自己的伞下,如果姑娘愿意,就会半推半就的被同伴或小伙子拉到伞下,然后开始正常的交往,如果姑娘不愿意,就会躲到女同伴的后面去,小伙子的求爱遭遇失败。
松花和澄妮是皇庄上出来的,从小就学习规矩礼仪,就是为了大些了去别院当差,受的都是正规的儒家三纲五常的思想,女戒的要求,看到这里各族的青年男女公开在大清白日下太请说爱,感觉太新鲜,太不可思议了,也有些觉的他们没有开化,有伤风化,这都是她们心里的想法,不妨碍这些小姑娘看热闹。
两人玩儿的不亦乐乎,最后也觉的口渴了,就回木屋喝水,跑回来就看到石头在木屋前卖茶水,跑到木屋后面,看到珍珠正满头大汗的烧水。发现有人过来了,珍珠就回头看过来。这俩丫头一看之下,憋不住大笑起来,珍珠脸上也不知道怎么蹭的黑一道白一道儿,看着滑稽可笑。
“娘子,你快去洗洗脸吧,这里交给我们了。”澄妮立刻上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