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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就出来了,喝道:“大呼小叫的,这是……”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她看到松花和澄妮正木呆呆的抬着孔方从珍珠房里出来,然后抬着他在木屋前转悠,也不回屋去。
“老天爷呀,可要了亲命了,所有混蛋事都赶一块儿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孔先生接过来,抬到东屋来,东屋有病人等着孔先生看病呢,别让她俩摔了孔先生,前几天的头还没好,千万不要着了风!”七婶指着周围几个战战克克指指点点的人道。
“七婶,这两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儿,像丢了魂儿一样,她们这是怎么了?”有人问,这人说完以后,就有一旁的一个人拉了他一把道:“瞎问什么,我们赶紧把孔先生抬过去吧。”然后伏在那人耳朵旁悄悄的说了几句,那人脸上出现恍然的表情,几个人走过去,把孔方抬去东屋。
“松花澄妮你们还嫌添的乱不够,还不快回屋去!”七婶对松花和澄妮道。
“娘子……晚了……”两人嘴里胡乱嘟囔着。
“行了,你们快回屋去吧,娘子有我呢,你们就不要操心了。”七婶使劲揉了揉眉心,急的都快脑溢血了。松花和澄妮直着眼儿,慢腾腾的往屋里走,可她们去的是珍珠屋。七婶连忙从后面拉住这两个人,把他们送到西屋里,真是晕死了。
孔方被抬到东屋,屋里的人都看向他,珍珠虽然疑惑,这时候却不是问话的好时候,也就不动声色,戈多老王妃平淡的看着孔方,朵拉用一双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不良于行的人,这人就是大夫,不太可能吧,既然是大夫,为什么治不好自己的腿,是不是随便找了个人来应付的。
“孔先生,这个人受了内伤,吐血了,你快给看看吧。”珍珠站起来对孔方道。
孔方被抬到木床旁,看了看床上呼吸微弱,稍微有些急促的女人,脸色苍白,嘴角明显带有血迹,伸手去按这个女人的脉门,啪!他的手居然被反握住了,而且还很有力道,弄得孔方一愣,看向珍珠。
珍珠看向戈多老王妃,“唉——都伤成这样了,还警惕性这么高,有什么用,泽妈赶紧放手吧。”戈多老王妃说着,亲自上前把花妈的手掰开,轻轻的放在一旁。武者最最忌讳的就是脉门和涌泉穴被外人接触,看泽妈昏迷中还有如此条件反射就知道了。
孔方揉了揉被握疼的手,再次把三根手指按在花妈的手腕上,一盏茶的时间,孔方收回手,道:“这位娘子确实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过已经服过药,护住了心脉,很对症,不过就是刚猛了些,我这就给这位娘子开一个方子,以后照此方吃药就好,剩下的就是慢慢调理。”孔方说完,就去一旁写方子。
戈多老王妃上上下下好好的看了孔方几眼,又回头看了珍珠一眼道:“娘子果然是位深藏不漏的高人,身边的人藏龙卧虎,都是高手。”
“老王妃过奖了,这只不过是朋友之情过来帮个忙罢了。”珍珠笑了笑,谦虚的说,心里想,他们如果不是高手我还不请他们来呢。
孔方开好了方子,交到满头大汗进来的七婶手里,让她去抓药。珍珠跟着七婶出来,对她道:“刚才怎么回事儿,外面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让戈多老王妃听着成什么样子!”
“娘子,还不是松花和澄妮,我们这里人手不够,也就没人看着她们俩,这俩人进了你的屋子,把……把孔先生抬着到处乱走,别人看她们直着的眼神,僵硬的动作,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敢上前。本来没人知道孔先生在你屋里,这下弄得尽人皆知了。”七婶无比郁闷的道。
“呵呵,这下藏不住了吧!”珍珠有些幸灾乐祸,她是知道七婶他们对自己屋子防范的有多严,这下被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病人毁于一旦了,心情是可想而知。
“娘子还有心情乐,这事儿可是出在你卧房里,这要是在山外,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清白就污了,女人家……”
珍珠知道七婶又要开始唠叨女四书了,赶紧对她说:“孔先生不是让你去抓药吗?你顺便去和哈族长说,我们这里晚上要加强警戒,我们可以把苗王他妈给劫来,他们也可以派人把他妈给抢回去,别到时候白忙活,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还是珍珠娘子考虑的周到,我这不就来给娘子送人来了。”哈族长带着一队人过来。
珍珠往哈族长身后看去,看到为首的是黑豹等人,这些人全都红光满面,酒气熏天,一看就是刚从广场喝完酒过来的。珍珠皱了皱眉,看了哈族长一眼,意思就是说这能行吗,都喝的东倒西歪的,晚上真有什么事还中用吗?
“娘子放心,我们都是喝不醉的,绝对晚上不会耽误事。”黑豹醉醺醺的道。
“哈族长黑豹他们已经出去好几天了,今天又恶战了一场,身体想必很疲劳,该休息了还是让他们休息休息,还是换一队人值夜吧。”珍珠有些担心的道。
正文 第 二百六十一章提醒
“没关系,我们蛮族的汉子这点酒算什么,他们上山打猎一走就是个把月,这一个月风餐露宿,吃干粮,睡树叉儿,也没见怎么着,没事儿,娘子尽管放心就是了。”哈族长一脸的无所谓,岔开话题道:“老王妃怎么样?”
“老王妃倒是很泰然处之,没提什么要求,也没为难我。”珍珠实事求是的说。
“这就好,我去跟老王妃坐坐,娘子我们一起吧。”哈族长邀珍珠同行。
“戈多老王妃,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吧,老王妃还是风采依旧。”哈族长进了东屋就来了一个开场白,寒暄道。
“是呀,真的是好多年,孩子们都大了,我们不服老都不行了。”老王妃感慨的道。
“戈多,这次请你前来想必你也知道是因为什么,这次吴朗做的太过,杀了我那么多的族人,这次他一定要给我们蛮寨一个交代,否则蛮族上下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哈族长说的义正言辞。
“哈滚崖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朗儿做的有些过了,可你也光彩不到那里去,蛮族和苗族的恩怨是这大山里恩怨,你却勾结汉人来对付苗人,这事儿说到那儿去也是你哈滚崖理亏!”戈多老王妃眼睛锐利的看着哈族长。
“这……这珍珠……也是我们山里人……她们都在山里安家落户了,已经算是山里人了……”戈多老王妃那么一说,哈族长明显是理亏的表现,这是什么情况,苗人可以随便的杀人屠寨,蛮人打不过找个厉害帮手就成了理屈词穷的一方了,珍珠在一旁坐着皱了皱眉。
“这些汉人算不算山里人你我说了都不算,到时候让大家评评理就是了。夜深了,昨天晚上我就没得休息,今天到了你们蛮族难道也不让休息不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戈多老王妃不愿意多说,开始撵人了。
“戈多,你也知道我哈滚崖是恩怨分明的人,我们两族的恩怨,我自会找吴朗算,如果吴朗不配合,老王妃就要吃些苦头了。在和吴朗没说上话之前。一定不会为难你的。”哈族长看着戈多老王妃道。
“我知道,可你也知道朗儿的脾气,如果他是个好相与的。事情也不会到了这一步,我只想告诉你,你们谈得来就谈,谈不来我也不会让你们蛮族侮辱我,给朗儿丢脸。哈滚崖你可么明白?”戈多老王妃并没有看哈族长,而是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道。
“这就不是王妃考虑的问题了,好不好相与,恐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戈多你休息吧,我走了。”哈族长站起来丢下这句话出去了。珍珠也连忙站起来跟着一起出去了。
哈族长没有看珍珠,道:“王娘子也休息吧,以后几天肯定还有的累。”哈族长一脸的忧心忡忡。好像蛮族就要大难临头,说完就要走。
“哈族长请等等,我有话问你。”珍珠进走几步来到哈族长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刚才戈多王妃说蛮族勾结汉人如何如何,我明显感到哈族长一副理亏的样子。不知道族长理亏什么,我们虽然客居蛮寨。蛮寨的安危自然也是我们的安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有的,怎么如此作为反而让组长理亏了,你们的意思是不管你们死活,我们都不能插手?”
“这……当初好像我应该不让娘子参与这件事就对了,只借用你们的弓箭和马匹,让娘子在幕后给处处主意就最好,现在说什么都完了。戈多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以前汉人官府攻打蛮寨,苗人也是过来帮过忙的……所以现在我们有纷扰,怎么也不能让你们来帮忙,我也是心急就轻易让娘子帮忙了,这以后和苗王在山里是说不清楚的,娘子……我……唉——夜深了,娘子睡吧。”哈族长一脸的便秘样走了。
珍珠站在原地却半天没动,哈族长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那就是无论珍珠做什么都是错的,她们有汉人原罪,这信息太震撼了,震得珍珠半天还不过神儿来。这苗寨和蛮寨总有一天谈妥了的时候,他们两族世代居住在这大山里,王家庄的人总归是外来人,到时候吴朗总的有个台阶下,或者拿王家庄或者拿自己撒气做替罪羊,到时候哈族长为蛮族的大局,多半是会妥协,非常有可能会答应的吴朗的要求的。
她王珍珠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想着不久的将来可能的结果,珍珠是心比黄莲苦呀。
“娘子,你怎么还在露天地里站着,快进屋吧,这都快半夜了,您忙了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喝药了,快进屋吧。”七婶站在珍珠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满脸通红,一头汗珠子的珍珠。
珍珠一步一步的机械的回到屋里,坐在床上也不睡觉,对着床头的油灯出神儿。娘子这是怎么了,刚才哈族长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失魂落魄的,一定是哈族长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这又什么办法,她们住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