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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中年心知计谋已被识破,那容他们分身赶回水榭,也同时飞身火扑,吴钩剑一挺,直向老叫化后腰部位猛扎。
东方长寿彷佛脑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只向旁一闪,吴钩剑扎了一空,而健壮中年却收势不住,连人带剑向前冲去。
老叫化跟着挺身而进,出手如电,击出雷霆万钓的一掌,势如狂飓怒卷。健壮中年闪避不及,被一掌劈中右肩,顿时身不由主,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左跌出两丈开外,张口喷出一道血箭,倒地不起。
围攻公孙令的数人大惊,却无法分身抢救。
公孙令趁机发动猛攻,六合剑法一紧,势如排山倒海,奔腾汹涌向那数人逼去。东方长寿掠身而至,喝道:“走吧!老叫化陪他们玩玩。”
公孙令耽心水榭遭突袭,连攻七八剑,将那数人逼退。突然一转身,直向九曲竹桥射去瘦长中年钢鞭一抡,犹图拦截,却被老叫化双掌齐发之势吓阻了。
这时金妞银妞,尚在环廊暗处张望,注视湖边战况。突见公孙令独自掠身而来,立即现身迎出。
公孙令轻声斥道:“你们还在这里干吗?快注意湖上!”
两个少女闻言一惊,急忙分从环廊两头,绕向朝湖的那一面。
想不到小顺子倒很机伶,居然蹲在暗处守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湖面动静。他一见两少女赶来,霍地站起,轻声道:“那边好像有两条船影!”
说着,向湖面远处一指。
公孙令也已赶来,急向湖面上看去,约在百丈之外,夜色朦胧下,似乎确有两艘扁舟,停在湖中静止不动,载浮载沉。
由于距离较远,无法看得真切,但以公孙令的眼力,已可确定那是船影,且船上不见一个人。
金妞不禁诧异道:“老爷爷!这湖里从来没有船只出现,怎么……”
公孙令神情凝重道:“他们要弄两艘轻舟放进湖里,岂会是难事!”
银妞惊问道:“老爷爷!他们真是铁卫十三鹰……”
金妞急忙作个手势,又指指朝宗房的窗口,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公孙令轻声问道:“侯公子酒醒了没有?”
金妞点点头,道:“我已关照他们,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可出房。”
这时,忽听小顺子叫道:“你们看,船在动了。”
放眼看去,湖中原先静止的两叶扁舟,果然已在缓缓移动。
公孙令道:“金妞银妞!你们进屋里去,这里有我跟小顺子就够了!”
金妞不放心道:“可是,老爷爷……”
公孙令沉声道:“要你们进去,听见没!”
金妞不敢违命,应了一声,即与银妞转身入内。
公孙令再定神一看,就这眨眼之间,湖中那两叶扁舟上,竟然各出现三人,突然双奖齐划,火如流矢般朝水榭飞驶而来。
湖边七人,两艘小舟上各三人,“铁卫十三鹰”,果然已到齐了。
公孙令力持镇定问道:“小顺子,你的石子准备好了?”
小顺子手一举,提着个沉甸甸的布袋,笑道:“这么大一袋,够了吧!”
公孙令微微地点点头,目光注视湖面,只见两艘小舟已在十丈之内,轻声交待道:“力道够得上,立即出手!”
小顺子应了一声,即从布袋内抓出一把小石子,紧紧扣在手中,蓄势待发。一转眼,两艘小舟已距水榭不足三丈。
船尾一人操奖,船头两人已霍地站起,跃跃欲试,准备距离一近,即飞身直掠水榭。这当儿,只见小顺子手一扬,一把小石子如飞蝗般疾射而出。
两艘船头上的四人,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只听得连声怪叫,接着“噗通!”两声,两个壮汉跌落湖里,另两个则仰面倒栽,跌回船舱中。
船已无法收住,直冲而来,猛然撞上水榭。
坐在船尾操奖的二人,受这猛力一震,双双被弹起半空。他们身手竟十分了得,凌空一个鹞子翻身,直射水榭环廊。
小顺子的石子未及出手,舟上二人已射到。公孙令那容他们登上水榭,疾喝声中,身起剑出,划起一道寒虹。
剑锋过处,带起了一片血雨,只听得连声惨叫,两名企图强登水榭的汉子,已头下脚上的栽入湖中去。
跌入船舱的两人,见状大惊失色,忙不迭爬起投入湖中,各自游水逃命。公孙令的剑法果然厉害,一出手就解决对方两人,使其他四人吓得不战而退。这一幕惊心动魄的血腥场面,惊得连小顺子也发了呆。他从没有见过杀人,更没有见过公孙令杀人。
湖边上的东方长寿也不含糊,凭一双铁掌及三十六式连环腿,大发神威,使对方一死一伤。剩下五人见势不妙,只得仓惶逃命,连同伴的尸体也带走了。
老叫化并不追杀,眼看他们已逃远,才转身赶回水榭。当他获知公孙令这边的战果后,不禁笑道:“铁卫十三鹰已损其三,只剩下九个半了!”
小顺子诧然道:“东方爷爷,明明还剩十人,怎么会是九个半?”
东方长寿道:“其中一人受了重伤,已经去了半条命,自然只能算他半个啊!哈哈……”
公孙令却没有他这么乐,神情肃然道:“他们在湖边已扬言,除非十三人全死光,否则绝不罢手。今夜虽铩羽而归,恐怕不会死心,必然将卷土重来!”
东方长寿冷声道:“只要他们不怕死,尽管来,别怪老叫化心狠手辣,来个赶尽杀绝,成全他们!”
公孙令强自一笑,道:“至少今夜他们是不敢再来了,老叫化,咱们进去喝两杯,暖暖身子吧!”
东方长寿一听又有酒喝,不禁振奋道:“好哇!,晚上喝的尚未尽兴,就忙着去四下巡视,是该让老叫化喝个痛快了!”
公孙令为安全起见,命小顺子留在环廊巡视,偕同老叫化回进厅内。
两个少女已将灯点起,双双迎上前道:“二位爷爷辛苦了!”
东方长寿笑道:“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两个小……”
公孙令急忙轻碰他一下,又向耳房一施眼色,示意房中尚有朝宗主仆,才使老叫化把话止住。
金妞笑道:“二位爷爷坐下歇歇,我去沏杯热茶。”
东方长寿摇头道:“茶不用了,来壶酒吧!”
金妞笑应道:“是!咱们这就去准备。”
两少女转身入内,去准备酒菜。二老刚坐下,朝宗却从耳房走了出来。
他满脸惊诧之色,问道:“方才可是昆仑派的人?”
显然他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更未听到方才湖边双方叫阵的那番对话。
公孙令微微摇头道:“不是他们,要来也没有如此之快。”
朝宗并不懂江湖规矩,事不关己,多问是犯忌的,但仍是好奇地问道:“那又是什么人?”
公孙令虽能谅解,东方长寿却不悦道:“小伙子,不干你的事,最好少问!”
朝宗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沉默地站在一旁。
公孙令无暇招呼他坐,却忧形于色道:“老叫化,他们今夜吃了大亏,必不会善罢甘休,尤其知道有你在此,心知不宜力敌,恐怕会改用智取啊!”
东方长寿自负道:“哼!你说怕他们施用诡计?在我老叫化面前,那可是班门弄斧了!”
朝宗突然忍不住道:“请问老人家,来人若以火攻,如何破之?”
东方长寿被问得一怔,呐呐道:“这……”
侯朝宗正色道:“方才湖上冲来两艘小船,在下在窗口正好看到,当时真耽心,万一船头置有引爆炸药之类,冲撞上水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今夜他们以为凭武力已足对付,不意铩羽而归,如果再度来犯,说不定就会想到用火攻了!”
公孙令颔首道:“不错!非常有可能。”
东方长寿神态一变,哈哈大笑道:“读书人果然有头脑,来来来!小伙子,咱们坐下商量商量。”
朝宗这才迳自坐下,谦道:“在下只是杞人忧天,也许……”
公孙令道:“不!绝对有此可能,幸亏侯老弟提醒,咱们不能不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呢!”
东方长寿把头一点,道:“对!这件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伙子,你既想到有此可能,如果对方真用火攻,你可有什么良策?”
朝宗沉吟一下,始道:“水榭建在湖中,四面环水,一旦遭到火攻,取水灭火倒是近便,只是必须要有足够人手。因水榭全系以竹建造,屋顶又是茅草。久经风吹日晒,干燥易燃,遇火一发不可收拾,若是人手不足,抢救起来就难了。”
侯朝宗道:“那倒不必劳师动众,若能在湖中及岸边设下障碍,阻敌于火箭射程之外,则水榭即可无虑火攻。”
东方长寿连连点头大笑道:“我懂了!我懂了!小伙子要咱们在湖中及岸边,设下机关消息,根本不容他们接近水榭。”
公孙令迫不及待问道:“侯老弟可懂得制造机关消息,或精通奇门易数之学?”
侯朝宗摇头笑道:“在下只读过孙子兵法,在此恐怕派不上用场。”
公孙令失望道:“那湖中及岸边的障碍,将如何设置?”
东方长寿也轻叹道:“是啊!这玩意不能随便设置,非但要发生阻敌之效,还得不易为敌所破才行啊!”
侯朝宗极欲乘机表现一番,无奈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纵怀满腹经论,也是派不上用场的二老一少正陷于苦思,两个少女已备好酒菜,端出来置于八仙桌上。
金妞发现三人均面带愁容,不禁诧异道:“老爷爷!你们是怎么啦?”
公孙令这才收起了蹙容,若无其事地道:“来来!咱们边喝边聊,也许能触发灵感,突有神来之策。”
东方长寿酒瘾早已犯了,乐不可交道:“对对对!知我者,公孙兄也!老叫化不喝酒,别说灵感,连说话都提不起劲啦!哈哈……”
银妞嘟着小嘴儿,上前斟酒。
朝宗忙手按杯口,婉拒道.!“在下不能喝了,以免酒后失态去……”
银妞嫣然笑了笑,似无责怪之意。
只见东方长寿笑道:“小伙子,酒后失态算得了什么,老叫化滴酒不沾,也照样疯疯癫癫,语无伦次,那才叫失态呢!”
一阵轰笑,使朝宗不便坚持,只好把手放开,让银妞斟酒。
斟完酒,银妞并未入座,与金妞随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