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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看不透那女人到底是真的变心还是在报复他、故意要跟沈家堡的少主好上的。
可不管是哪种猜测,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甘心。
看着那离去的一男一女,卢子杰眯着眼,眸光自两人离开后就一直阴沉沉的,就连白袍下也隐隐的释放出一股冷气。
他不是没想过要主动找她。只不过自从她成亲以后,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这让他之前计划的事全都付诸不了行动,只能靠其他途径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里,上官嫣然突然将沈韵堂推开。
看着背对着他明显生气的女人,沈韵堂突然沉了脸,“别告诉本少你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
闻言,上官嫣然顿时回头朝他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其实今日的她心情真的不好。一早他就给她甩脸色不理不睬,还遇到那对恶心的男女!
沈韵堂抿紧薄唇,又将她抓到自己怀中,用手臂将她牢牢的困住,将她下巴抬起,冷眸凝视着她,眸光沉沉的,可就是不开口。桽仐荩
看着他小心眼的样子,上官嫣然哭笑不得。
行了,她不跟他闹了,她觉得要是再这么跟他闹下去,估计到最后这男人还会说更难听更让人冒火的话出来。
“看什么看?天天都看着,你不嫌烦啊?”白了他一眼,她软下了语气嗔怒道。
“看你眼中可否有本少的存在。”沈韵堂俊脸绷的很紧。说他不在意,那是假的,只不过他更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上官嫣然没好气的拿小拳头打他,“你何时变得如此没自信了?”
闻言,沈韵堂突然将眸光移向一旁,冷飕飕的回了她一句,“是你自己说的你是被本少强迫的。”
“……”上官嫣然突然缄默。
她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可是早上说那句话的时候真是无心之过,没有其他的意思。
“韵堂。”她拉了拉他的手,说实话她真的挺不喜欢他对她冷漠的样子,或许是她有病,也或许是习惯了,她只觉得他还是霸道的时候最好。至少她知道他霸道的时候是在意她的。
这一次,沈韵堂总算没再继续无视她了。转过头,看着女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小心翼翼,他不着痕迹的扬了扬唇角。突然凑到她耳边将她耳朵吮住,问道:“你何时为本少生个儿子?”
他突然的问话让上官嫣然一怔,随即俏脸唰的就红透了,“我、我又没说不生孩子……”
老实说,看到宁珍有身孕,她是挺嫉妒的。
“那你是怪本少没努力?”突然,男人咧了咧唇角,冷眸闪烁的光芒给他冷硬的俊脸带上了几分邪气。
上官嫣然突然就炸了,俏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沈韵堂,你别这么坏好不好?这种事也是看天意的,跟其他无关!”
混蛋,还要如何努力?成亲三月,他们可以说是夜夜笙歌,就这样的折腾都还叫不够努力,那要如何才叫努力?是不是非得折腾死她他才甘心?
将她羞怒收入眼中,沈韵堂表示心情大好,眸底的邪气也越来越浓烈,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上官府的方向走——
“沈韵堂,你干嘛啊?快把我放下来!”
“回去替本少生儿子!”
……
上官府
上官泰午休过后,沈千姿就在房中陪着他。
“义父,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整日往外跑做何啊?出个门也不知道多带些人,看吧,吃亏了不?”坐在床边,沈千姿嘴里抱怨道。她绝对不会告诉某个老头她是来打探情况的。
上官泰半闭着双眼睡在床上,一副我受伤严重的样子。
“我说义父,你还能装得再像一点么?”见他有意回避遇刺的事,沈千姿更是看不下去了,直接点破他的伪装。
见她非要打探消息,上官泰睁开眼,朝她凌厉的瞪过去,“你这死丫头,难得为父能偷闲两日,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
“不能。”沈千姿果断的摇头。
“没良心!”上官泰怒斥。
沈千姿突然笑了,“那你把实情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这样我就有良心了。”
“……?!”上官泰嘴角抽了抽。
“义父,你就老实招了吧。”沈千姿继续逼供。
上官泰险些从床上蹦起来,“招何招?你当为父犯了案?”
沈千姿没脸没皮朝他撇嘴,最后放下狠话,“反正我不管,你要不告诉我你受伤的实情,我就一直缠着你。你要不想被我气死,就赶紧交代。”
不要问她问什么如此执着,她只能说这是出于她职业的敏感。别看上官家只是做生意的,可是在陇南国却有一定的势力,否则,在月凛当政的时候,上官家恐怕早就玩完了。
作为上官家的家主,上官泰行事作风沉稳大气,就连月凛都要忌惮他几分,而今,却有人敢直接面对他,可见对方并不是一般的寻滋闹事。
不是她有多闲,要去管这些闲事。在陇南国,当今月钦城的地位能否安稳,同上官家有很大的关系,可以说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相辅相成,谁倒了另一方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
事关月钦城的种种,哪怕只是子虚乌有,她也要过问清楚。
想糊弄她,门都没有。
对于她的固执,上官泰那是真心服了。现在房里就他们两个,说什么别人都不知道。若是等其他人一回来,她还要这样,那才是大麻烦。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妥协,并缓和了神色,缓缓的道来:“不是为父想故意隐瞒你们,而是这事为父不想让嫣然知道。”
听他提到嫣然,沈千姿顿时皱起了眉,正色的看着他,“义父,难道你受伤的事跟卢子杰有关。桽仐荩”
上官泰叹气,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沈千姿赶紧推了他手臂一把,有些不耐的催促他,“赶紧说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上官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为父伤着,你就不能让我多喘几口气?”
沈千姿撇嘴鄙视,“我看你现在中气挺足的。”
“……?!”上官泰嘴角再次狠狠一抽。真是够丢脸的,他纵横江湖的老狐狸竟然吵不过一个丫头!
担心自己再跟她斗嘴自己会被气死,上官泰决定不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于是这才又绷紧了神色回归到正题上。
“那卢子杰这次到陇南国来可是怀着野心来的。他暗中献宝给月凛那老东西,意图讨好月凛,就是想打陇南国的主意。可谁知道月凛会突然让位,这或许是他都没有料想到的事。钦城坐镇朝堂,他自然就没机会破坏朝堂,这不,就把心思转移到其他地方了。你们也应该知道,他对外宣称他家世代从商,也正是因为他常年打着经商的幌子,所以现在开始在陇南国大肆的收购商铺,甚至收买农户的良田。”
沈千姿皱着眉头听他述说,是没想到那卢子杰暗中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上官泰顿了顿,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们上官家家业涉足整个陇南国的商农,卢子杰想要发展,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我们上官家……这不,我就是首先挨刀的。”
之前他不敢确定是谁派的人杀他,但今下午他收到一封匿名威胁信以后,就全都明白了。他是没想到,那卢子杰竟胆大到如此地步,不,应该说是有点肆无忌惮!
沈千姿听到他还有心情打趣,顿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义父,你就是因为他所以才不想把实情说出来,是怕嫣然伤心对么?”
上官泰再次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见状,沈千姿没好脸的鄙视他,“亏你还是嫣然的亲爹,你连她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泰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怎么,难道嫣然放下他了?”
这怎么可能?嫣然喜欢那个男人多年,要说放下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更何况,他一直都觉得是沈韵堂逼迫嫣然的,要不然嫣然怎么能突然就和沈韵堂好上了?那沈韵堂的性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嫣然再有脾气,也是斗不过他的。
听着他的话,沈千姿没来由的觉得好笑,“我说你这爹是怎么当的?嫣然都嫁人了,你还想着她和卢子杰的事。”
上官泰辩解,“为父是怕她表面顺从韵堂,实则心里……”
沈千姿赶紧将他打断,“你啊,就别瞎操心了。嫣然和沈韵堂好着呢,你是没看到他俩有多恩爱,我不相信嫣然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
上官泰缄默起来,似是在琢磨她说的话。
“义父,你别事事都瞒着嫣然,她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还有一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嫣然早就看出卢子杰有问题了。”见他放心不下,沈千姿只好如实道来。
闻言,上官泰突然坐了起来,很是吃惊的望着她,“你说嫣然她都知道了?”
沈千姿点头,“是啊,早就知道了,就是因为她知道卢子杰对她不是真心,所以才接受沈韵堂的。”顿了顿,她再次给了上官泰一个白眼,“你这爹当的可真失败!”
上官泰突然舒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释然。难怪,他就说嘛,怎么女儿突然就跟沈韵堂好上了。要知道,他也逼过女儿嫁人的,可是都没有用,他还以为女儿是迫于沈韵堂的威压呢。
唉……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是自己太疏忽了……
他以为小心翼翼就可以不让女儿受到伤害,可哪知道最终蒙在鼓里的却是他。
看着他沉默面带伤感,沈千姿赶紧转移话题,“义父,既然你都知道那卢子杰的野心了,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钦城刚登基,现在忙着整顿朝堂,对朝堂外的事肯定顾不上,那卢子杰如今的行径就是趁虚而入。
还收买良田?特么,他以为陇南国的土地是他家的啊?!
对她的提问,上官泰皱起了浓眉,神色更是严肃起来。
“那卢子杰是东岳国人,背景本就不寻常,如今又同周正王府联姻,要对付他还真是件颇让人头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