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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有这样的下毒方式?!”上官泰又怒又惊。
冯春没理会他的震惊,继续说道:“老夫说的浸染并非指一般浸染,应该是在丹炉中熏染……你说这香炉曾被伏顺王得到过,那这更好解释了。你我都应该知道月凛一直都有请得道高僧为他炼制长生丹药,能使这香炉被熏染得让人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有那他秘制的丹炉能做到。”
上官泰猛的睁大眼。
冯春向来和善的老脸难得带上了几分冷色,“这香炉被毒药浸染过,难道你不觉得这香味有些古怪?”
听他那语气,上官泰脸色更为严肃起来,“这金香炉到底被动过什么手脚?为何我让工匠来查看都看不出半点端倪?”
冯春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幸好那丫头没用。”
上官泰摇头,“并未用过。千姿那丫头谨慎,怕伏顺王在金香炉上动手脚,所以先拿香炉养鸟,不想鸟儿都死了。发现异常,几个孩子这才找上我。”
闻言,冯春突然面露紧张,“那他们可有用过此物?”
上官泰点头,“前不久欢乐在街上冒犯了那伏顺王,游儿为使他消气,于是将这金香炉作为人情送给了他。谁知他到手没几日,昨日就将此物转手送给了钦城和千姿。”
转头,他看向上官泰,正色的问道:“确定这东西到过伏顺王手中?”
对手中捧着的金光灿灿的香炉,冯春眼眸清明,眸光并无半点贪恋,甚至连欣赏的神色都没有半分,随即就将金香炉给放在桌上。
闻言,上官泰神色一震,“何以见得?”
“这香炉确实被人动了手脚。”片刻之后,他严肃的说道。
闻着那阵阵怡人的香气,他鼻子微微抽动,忍不住靠近金香炉嗅了好几下。
听着李庚把来龙去脉说完,冯春老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伸手将那精美别致、贵气十足的金香炉给捧在了手里,垂眸认真的查看起来。
看着两个半百的老头儿斗嘴,李庚想笑又不敢笑。特别是看到自家老爷被冯春气得说不出来的样子,他赶紧上前主动的替上官泰解说起来,“冯老,是这样的……”
“那你让老夫来做何?陪你赏宝?”冯春鄙夷的撇嘴。
“想得美,谁说要送你了?”上官泰老脸黑了一层。
冯春淡笑的摇了摇头。眼前金光一晃,他这才看到桌上的宝物,不由的调笑起来,“这不是你珍藏多年的那件金香炉吗,听李庚说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它?怎么,是打算把这金香炉送给我?我说上官老弟,你这次可真大方,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送我,真没枉费我俩多年的情义啊。”
上官泰无语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那种东西你也信?你看那月凛,吃了多少长生丹药,我也没见他年轻多少。”
冯春没气,反而厚颜无耻的乐道:“那可不一定,老夫最近在学长生不老之法,肯定会死在你之后。”
上官泰瞬间朝他那不正经的笑脸瞪过去,“老鬼头,你死了我都还没死呢!”
“这般急着找我过来做何?”冯春笑着走向上官泰,看了一眼他面色,顿时打趣起来,“瞧你这气色,老夫瞅着怎么像是要病入膏肓了?”
“冯老,您请。”李庚在门口躬身引道。
没多久,冯春捋着白胡子乐呵呵的走了进来。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工匠也查看过,并没有发现有动过手脚的痕迹。
就算暴露在空气中香味因为扩散而减弱,但他在这房里也待了半个时辰,总不至于一点异样都感觉不到吧?
他记得前不久自己还去库房看过,因为是密封在箱子里的,当时打开箱子的时候,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很浓郁,只是闻一闻,体内似乎就有真气流动。可现在呢,为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东西的确是同一件没错,可是这香味……
回房,上官泰围着金香炉走了一圈,面色沉重,那两道严厉的浓眉就没舒展过。
“是。”李庚应声后赶紧退下了。他知道老爷的意思,肯定是老爷发现了什么才会让他去请冯老。
待把几个晚辈打发走以后,上官泰赶紧朝李庚吩咐道:“去,把冯老请过来,就说老夫有急事要找他。”
特别是上官游,不动声色的往门口靠近。他觉得这五十万两白银很有可能会算在他头上……
一旁,众人皆是无语,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
“……?!”上官泰险些当场吐血。揉了揉额头,他黑脸怒道,“就你最财迷!多少银子,为父给你就是!”
“那金香炉可是我的,你把它收走了,我拿什么送我爹啊?”
“还有何事?”
“义父……”沈千姿眨眼望着他,似是欲言又止。
“行了,没什么事你们都各自玩去。”板着脸,他朝几个晚辈一挥手,意图撵人。
“……?!”闻言,上官泰那老脸瞬间就黑了。若是沈潇那老东西用了……
沈千姿突然朝他笑道,“的确,若是这金香炉真有问题,这麻烦还不是一般的大,因为我正打算送给我爹。”
上官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你们怀疑也没错。这金香炉被上官家珍藏了多年,如今拿出来拍卖,是没考虑周全,幸而落到你们手中,被你们及时发现问题,若是落入外人手中,万一闹出人命,定是会给上官家招来麻烦。”
沈千姿皱眉看着他,“义父,你这话虽说有道理,可为何我老觉得有问题呢?”
上官泰见状,解释道:“或许就跟当年嫣然遇到的情况相似,这金香炉对某些人和事也会产生相克的情况。”
闻言,几个晚辈面面相觑,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上官泰紧锁着浓眉,严肃的老脸上布满了疑云,看了几个孩子一眼,最后摇头,“并无发现有何异样。”
“爹,如何了?可有发现什么?”上官嫣然最先上前问道。
半个时辰之后,上官泰带着一脸失望的出来。
从自家出来的宝物有问题,上官泰也不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加上几个晚辈都一致怀疑金香炉古怪,于是,上官泰把自家最好的工匠请来,他让几个晚辈在外等着,而他则和工匠大师一同进了一间屋子。
……。
“杨智、追魂,把宝物带上,出宫!”他沉着脸,用着近乎没有温度的嗓音下令。
幸好,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用这件宝物……否则,这后果?
看着那死去的几只鸟儿,月钦城紧敛的黑眸中全是冷冽的杀气,毫不掩饰的杀气。
她一开口,其余人自然没意见。
这一品金香炉本该是品宝宴上拍卖的东西,是不该有问题的,否则上官家把这样的东西卖出去不是自找麻烦吗?
沈千姿看情况不对,担心他们俩又干上,赶紧走过去将月钦城手臂挽住,“钦城,要不我们照嫣然说的那样先把东西拿给义父看看,让他鉴别一下看金香炉是否被人动过手脚。”
月钦城神色本就不好看,听到沈韵堂直言不讳的话,俊脸更是沉冷得让人无法直视。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攥着,一丝丝阴戾的气息从他月白色的衣袍下散发出来,整个偏殿似乎都被一股冷空气包围。
沈韵堂冷笑的勾着薄唇,毫不掩饰自己的看法和对月钦城的嘲讽,“你也够命大的,被自己的爹害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活着。啧啧啧……”
“千姿,这金香炉看来是真有问题,要不,我们把它带出去让爹和大哥看看?”上官嫣然也觉得事态有些不正常,于是提议道。
这几只鸟都是极为常见的画眉和麻雀,就算饲养不当,也不至于一个晚上通通死光。
一只鸟死了不足以说明什么,可四只鸟儿全死全光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她就说嘛,这金香炉肯定没这么简单!
偏殿里,众人神色都不怎么好看。特别是沈千姿,看着几只断了气的鸟儿,心里更是翻腾着怒火。
……。
“回皇上,昨日娘娘让奴才们抓的鸟儿全死了!”
“出何事了?”月钦城沉着脸朝他问道。
看着他慌里慌张的样子,两对夫妻神色都变了。
“皇上、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在四人会合准备出宫之时,杨智突然匆匆来报——
翌日清早,因为跟上官嫣然商量好了要出宫,沈千姿早早的梳妆打扮好就等着月钦城退早朝回来。昨夜临睡前她向月钦城提起想再到品宝宴上逛逛,没想到月钦城居然一口同意了。
……
“啊——”
“沈韵堂,你无耻!”
“走开!”
看着那团气呼呼的被子,沈韵堂脸色不怎么好看。熄了灯,他躺上床,掀开被子厚着脸皮挤了进去。
她爬到床里,被子一蒙,当真没再理会某个男人。
“你要再当哑巴,今晚就别上床睡觉了!”最后,上官嫣然抹完伤药后撂下狠话。
他跟姓月的从小打架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何好说的?
“……”某人一动不动,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摸样。
“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上官嫣然一边给他抹着化瘀的伤药一边没耐心的训道。
沈韵堂坐在床边,一直抿着薄唇不说话,那俊脸绷得紧紧的,看着像在生气,可若仔细看又不是。
看着肩上两团淤青的男人,上官嫣然险些都哭了,“韵堂,到底出了何事啊?怎么弄成这样的?你跟钦城哥哥不是去商量事情么,难道还遇到刺客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寝宫中也没多安宁。
“……?!”沈千姿嘴角狠狠一抽。
“我们只是切磋武艺。”某人突然改口。
沈千姿瞪眼:“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子!”
月钦城被她训得脸色不怎么好看,抿了许久的薄唇才突然说了一句:“他嘴臭在先。”
她就没搞明白,这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事值得彼此动手的。一个是大舅哥,一个是妹夫,一个是沈家堡的少主,一个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