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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烨见思宛峨眉微蹙,眼角含愁,早把她心思看透,逗弄心起,招了招手,侍从端来一银盘。
元烨对众人笑道:“眷无尘这厮很会做生意,包揽选拔第一名伶竞赛引来无数豪门销金不算,还开了赌局和赔率压参赛的各位公子。大家有兴趣的话不妨小玩一把,可别投太多,因为赢家永远只有眷出尘一人。”
众人一听,都笑着下了赌注。
盘子端到元烨跟前,他折扇一收指了指思宛:“有我义妹这个大财主在,你怎的还找我这穷酸要银子?义妹,你随便为我下个千儿万把两银子压芙蓉阁蓝公子吧。”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思宛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先前还叫人别下多了,轮到你自己倒是敞开了下注?我就不信堂堂四皇子连千把两银子都拿不出。”
元烨立刻委屈道:“我虽然是四皇子,也是吃俸禄的主,且没有封地拿租。如今南方灾情严重,皇上下旨,所有官员包括皇室均减三成俸禄,我当真穷得可以。今日好不容易义妹有空来陪我玩,义妹你家财万贯,我哪还用自己出钱。输了算你,你不过损失九牛一毛,赢了算我,我便能宽裕几日。横竖不是我的钱,多下点注无妨。”
思宛摇头抚额,无可奈何:“殿下脸皮之厚,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说是这么说,还是命人送上三千两银子放到银盘里送给元烨做赌资。
金陵阁的人刚退下,楼下阁主眷无尘出场宣布比赛开始,各大花阁选送的公子们一一上台展示才艺。
元烨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左手撑着下巴,俊眸半阖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彼时,台上一位貌美优伶正边弹奏琵琶边唱曲,那人嗓音清脆,合着婉转动听的曲子,配上华丽凄美的词,煞是好听。
众人都沉醉其中,礼乐造诣颇高的元烨眸中却流露出不屑,正不耐烦,忽听身后传来侍从惊慌的声音:“监,监国大人,您来了。”
元烨回过头,果然见到身穿冰蓝色长袍的独孤傲天站在门口冷然看着他。
雅座的人全部起身相迎,独孤傲天视而不见,只盯着元烨看。
元烨叹了口气,直起身笑道:“监国大人也有兴致来金陵楼玩?”
独孤傲天缓缓走近,站在他面前,略略欠身施了一礼,便居高临下地看着元烨:“殿下缘何不去太学府,却来这等烟花之地?殿下不日将封王,一言一行关系皇家名声,切莫再令皇室蒙羞。”
元烨闻言立刻愁眉苦脸,低头望向腿叹道:“自从双腿残废,元烨已经是个废人,只能籍欢场忘却痛苦,不醉生梦死还能干些什么呢?我立刻随大人回太学府,今日之事望监国大人体谅,莫要禀告皇姐和皇父。”
思宛拧眉不悦地看着独孤傲天,她看不惯这男子不可一世的态度,却不敢当面质疑,只得隐忍。
独孤傲天却似有感应一般,转身看了思宛一眼,微微一笑:“难得见到上官姑娘,上官家主近日可好?”
思宛盈盈施了一礼,平静回道:“家母一切安好,谢大人关心。”
“那就好,听说下个月后上官姑娘继任紫荷家主。紫荷世家是我朝支柱,本官万分期待上官姑娘当上家主后能有一番大作为,尽心为国效力。”
思宛只觉得独孤傲天锐利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所想一般,心惊不已,忙别开视线:“思宛谨记大人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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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将缰绳递给冥毅:“一路保重。”
冥毅瞥了她一眼:“你真放心我?你就不怕我变卦?”
香果摊摊手:“放眼天下,除了我之外,无人可以助你,而且马贼王冥毅不会是背信弃义之人,所以我信你。”
冥毅咧嘴一笑:“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居然相信曾经要杀你的敌人。”
香果笑道:“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为敌为友并不是绝对的,或许以前你把我当成敌人,但现在我把你当成合作者,时势不同,立场就不同,你说呢?”
冥毅冷哼一声,接过缰绳,翻身跃上马,驱马跑了没几步,又勒住缰绳,回头瞪了眼香果:“放走我,你可别后悔。”未等香果答话,他已扬鞭策马飞驰而去,很快消失在林间小道上。
西谷走到香果身边,揽住她的腰:“他真的会帮我们?”
香果回眸一笑,顺势靠入他怀中,脸颊蹭蹭他的胸口:“嗯,他没别的选择。”
西谷来到檀莲山的第三日,美昆就差不多快气死了,原因很简单,西谷几乎霸占了香果。
西谷除了让香果照顾柳如星之外,其余的时间他总有法子让香果围着他转,一会儿是登山看日出,一会儿是林间打野味,一会儿是丛林野餐,花样层出不穷,两个人好得不行,外出的时候就连伊格也不被允许跟随。
偏偏美昆要留在屋里为柳如星继续疗伤治病,没办法跟他们外出,眼见西谷跟香果的感情越来越好,心里很不是滋味,对西谷既羡慕又嫉妒。西谷的侧夫地位已经被酋长和兰扎安格承认,又得到香果的喜欢,而他八字还没一撇,香果对他可从来没有流露过喜爱之情。
“说不定她最讨厌的人里面倒有我一个,哎……”美昆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仰天长叹。
一旁的伊格挠挠头,嘀咕道:“好像是……”
美昆瞪了伊格一眼:“你是走运,居然被选中做臭果子的通房侍卫,不然凭你怎么可能配得上她。”
伊格老实地点点头:“是啊,也许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吧。其实,就算不能成为公主的真正夫侍,只要能陪在她身边,我就满足了。”
美昆一愣,不解地看着伊格:“你只要陪在她身边就满足了?我才不信你不想成为她真正的夫侍呢。”
伊格憨笑道:“是真的。只要能守在公主身边,看她平安幸福,我就很幸福很满足,别的不奢求。”
美昆盯着伊格,半响才移开目光,望向香果的屋子,喃喃道:“只要看着她幸福就满足吗……”
屋内,香果正兴高采烈地挑选合适的弓箭为明日去林子里打猎做准备。
西谷递给香果一把女子用的小弓:“你用这把弓箭吧。”
香果接过弓箭掂了掂:“轻了点,不称手。换一把弓给我吧,我自己带的弓箭就挺好。”
西谷拿起她自带的弓,拉弓试了试:“弓弦已经老化,张力不足,射程不远,劲力小,只怕连野兔都无法猎杀。我给你挑的弓箭虽然轻巧,但力道足射程远,很适合你。”
香果拉开西谷给她的弓试了试力道,果然如西谷所言,心悦诚服:“还是老师说得对,这把弓惦着轻,弓弦力道挺大。”
西谷一挑眉,大手握住香果的肩膀,把她扳过面对自己,凝眉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香果愣怔,旋即明白了西谷的意思,脸一红,垂眸低声道:“叫惯了老师,一下子改不了口……”
西谷低声笑道:“总是改不了可不行,必须小惩大诫以儆效尤。你说,该怎么罚你?”
☆、情浓戏将军
“罚我?”香果耸了耸眉毛,笑道:“如果你还继续当我老师,你才能罚我;但如果你要我改口叫你别的,又怎么可以罚我呢?别忘了……”
手指抚上他温热的颈脖,滑入衣领,往下一圈一圈划着:“你可是我侧夫啊,侧夫怎么罚自家妻主呢?”
西谷凝眉,捏了捏香果的脸蛋:“还没成婚就知道用妻为夫纲来压我了啊,不错,变聪明了。”
香果不服气,用力拧他坚实的手臂:“我一直都很聪明!你怎么老喜欢捏我?我也捏你!”
无奈西谷臂膀上的肌肉太结实,她捏不动,反倒是把西谷激得眼睛一亮。
西谷抬起香果的脸,低下头含住了她柔软的樱唇,舌尖撬开贝齿,生涩地挑逗着她的香舌。
香果脸一红,心里有点不服气,调|情这种女人专属的事情上怎么可以输给他?!
一发狠,银牙轻合,西谷舌尖吃痛,嘶了一声,铁锈味传来,不得已放弃继续品尝她的唇瓣,皱眉凝视着香果:“好利的牙。”
香果挑眉一笑,食指擦去西谷唇上那缕血丝:“好差的技术。”
西谷目光变得幽黯,低笑道:“那,请妻主指教……”
香果方才不过是逗弄西谷,被他如此反将一军,耳根微红,她总共也就和西谷一人正经八百地亲吻过,哪有什么经验,能指教什么?
抬眸瞧见西谷幽深如墨的眸中微含戏谑,不由气闷,勾起唇角挑衅地微笑,眯眼勾住他的颈脖,拉下他,踮起脚轻触他的唇瓣:“好,你可要好好学。”
西谷愣怔,香果趁机发起了热烈的攻势,红唇重重印上他的薄唇,辗转亲吮,灵巧的香舌轻易地就让他的牙关放弃防守,皓齿微张迎她入城,长驱直入扫荡掠夺,诱敌深入后倏地发起反攻,舌尖与那香舌嬉戏,夺取她嘴里清新的空气。
一只手沿着她的脊椎暧昧地按捻揉搓,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用力按向自己,恨不得将她嵌到自己骨肉中。
香果身体微微一僵,两人零距离的接触,让她瞬间感到了西谷的身体变化,那处坚硬摩擦着她小腹,灼热的呼吸吹到她颈脖,阵阵酥|痒。
西谷几乎控制不住的迫切让她心底一片柔软。
直到快要窒息,两人才停止了这种互相掠夺的深吻。
香果的唇贴到西谷颈脖处,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放在他胸口衣襟处的右手不安分地探入衣襟,伸到雪白中衣里面。
西谷身体微微一震,埋首轻吻她的发丝,握住她的右手往里继续深入。
香果被他鼓励,手指稍微停滞,大着胆子往深处探寻,西谷的肌肤滚烫得吓人,触手之处皆是柔韧有力的肌肉,光滑灼热的蜜色肌肤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展露,大片坚实性感的胸膛呈现在她眼前。
没想到他雄浑的男性气息居然那么干净好闻……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