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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笑道:“要我别插手及早回国么,我知道啊,只要确定柳老师一切平安,我会尽早抽身离去。”
风易行瞥了眼香果,淡淡地说:“柳如星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在凰朝,他的势力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
香果心一痛,移开视线,无奈地笑道:“我知道……”
香果心中郁闷之极,思绪有些飘忽,大拇指下意识地掐着指腹。
风易行坐在一旁淡定地喝着茶,偶尔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一眼沉默不语的女孩。
柳如星来了后,香果便告辞离去,风易行说得不错,凰朝朝堂争斗,她身为库雅公主没理由卷入其中。
柳如星见她离去,面上未曾显露任何情绪,心中虽苦涩无比,倒也释然。香果有意疏远他,不愿被卷入争斗,那他就不必担心香果会遭遇危险,便可以毫无顾虑地放手一搏,无论成败,他都不会后悔这样的选择。
等在门外的伊格,见香果出来了,奇怪地问道:“公主不听听那人会跟柳先生说什么话么?”
香果摇摇头:“我来凰朝只为护他周全,不便涉入凰国朝政。”伊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香果嫣然一笑,挽住伊格的胳膊:“看来咱们不会在荷郡耽搁很久了,不如咱俩抓紧时间到处看一看玩一玩,日后怕没机会再来这里了。”
伊格红着脸握住了香果的手,点了点头。
风易行与柳如星密谈后,柳如星带着荷郡飞骑尉江蓠同去见了池非麟,长谈之后,池非麟建议柳如星搬入衙门暂住,与他一同回皇都。
香果对此并无太大异议,与其让柳如星遮遮掩掩跟她去赤金,倒不如让凰朝官员护送他去赤金城来得安全,自己只需派暗卫随行保护他便是。况且,柳家的暗卫也早已抵达,柳如星的安全应无太大问题。
池非麟刚能下地走动,柳如星就随他搬去了衙门居,香果派出了十名暗卫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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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自己并没有随同搬去,她可不想住在官家,规矩多,处处讲礼数,出入不方便,一点自由都没有,她觉得还是住在租来的宅院里自在得多。
柳如星既然得到风易行和池非麟的保护,香果轻松了许多,索性带着西谷到处游玩,权当度蜜月。
西谷见香果不再因柳如星离心而抑郁很是高兴,对香果更是体贴疼爱到无以复加。
一对璧人两情相悦又是新婚燕尔,日子过得自然是蜜里调油,恩爱无比。
不过,香果并未沉溺温柔乡,通过早先安插在珠赫草原各部落的暗卫,她即使身处凰朝,仍旧随时掌握着各部落的异动。
比起凰朝各派争权,香果自然更关心库雅部落在珠赫草原的崛起和强大。
这天,她与西谷从荷郡南湖泛舟回来后,红帘立刻向她通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喀马尔部落酋长病重,大公主体弱多病,长子兰扎安格基本接替酋长掌管了喀马尔部落。一名叫桀赢的神秘男子被兰扎安格委以重任,现今喀马尔的重要事务都由此人经手。半月前桀赢在部落长老会议上提出:兰扎安格身为酋长嫡长子绝不能委屈下嫁于库雅嫡公主与他人共侍一妻,既然两部落尚未互换联姻的正式牒文,联姻之事不如取消。桀赢主张,喀马尔与利亚格部落素来交好,为巩固联盟,兰扎安格应迎娶利亚格部落四公主……
香果侧躺在榻上,撩起西谷一缕的长发轻扫他胸前的红果,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颗粉色茱萸被刺激得挺立,颜色也变得艳红,令人恨不得咬下它来品尝滋味。
“香……香果……我……”西谷哑着嗓子轻唤道,呼吸愈加粗重,鬓角渗出汗水,胸口的酥|痒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直往下腹汇聚,堪堪搭在胯间的薄毯几乎快要遮不住怒嚣的欲|望。
可香果并未允许他动作,西谷不得不拼命忍耐,浑身克制不住地轻颤。
“嗯?怎么啦……”香果浅笑,俯□伸出香舌舔了舔他左胸上的嫣红茱萸,随后将这颗挺立颤动的小红果卷入嘴里,贝齿轻轻噬咬,似在品尝人间极致的美味,左手爬上他的胸膛寻到另一颗红果刮擦捻弄,膝盖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盖在他下腹的薄毯继续往下滑。
明知故问……西谷心想。
古铜色的胸膛急剧起伏,身体不由自主绷紧,肌肉凝结犹如涂上了一层薄蜡,拼力抵御不断袭来的快感,双手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指关节已然泛白。
“唔……香果……”又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西谷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胸膛。
香果放过红豆,啄了一下他的唇,素手在他光|裸健硕的身体上游走,慢慢下滑到小腹,指尖勾起那处的几缕毛发调皮地绕圈。听到西谷的抽气声,香果抬起头眯眼看着他,轻笑道:“你该叫我什么?”
“妻……妻主……”炽热的情|欲烧得眼角通红,西谷一把捉住香果捣乱的手,就想翻过身去将她纳入身下。
香果泥鳅似的挣脱西谷的手,手心用力抵在他的胸口,不准他动弹,嗔道:“老实点,躺好。”
西谷无奈地躺了回去,他已是不着丝缕,香果却衣衫整齐,身下的被褥早已滑落,高涨狰狞的欲|望再也无处可藏。
“给我……”抓着她抵在胸前的小手往下,握住了难耐跳动青筋凸现的昂扬。
“嗯……啊……”薄茧的手心上下撸动,忍耐太久,稍微抚慰边带来尖锐的销|魂快|感,让他压抑不住低吼出声,空闲的手停在香果腰间的衣带上,想解开又不敢。
香果舔了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吻去他胸口细密的汗珠,终于大发慈悲准许他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番缠绵后,香果浑身无力,伏在西谷的胸口喘息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几日来心中郁结的烦闷因这场欢爱散去不少。
西谷抚摸着她光|裸细滑的背脊,轻声问:“你既然担心他,不如……我们回库雅吧。”
香果睁开眼,指尖在他乳|晕边打圈,抬头笑看着西谷,只眼底毫无波澜:“咦?没想到你原来如此大方。兰扎安格要是嫁过来了,可是压在你头上的正夫哦。”
西谷不语,只静静注视着她的眼睛。
良久,香果敛去笑容,叹了一口气,将脸贴在他颈窝,幽幽道:“联姻之事,两部落没有正式公布互通牒文,兰扎安格真要毁约的话,连酋长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怕不等我回到库雅,和亲之事已然作罢。”
西谷吻了吻她的发顶:“我瞧得出,兰扎安格是真心喜欢你,当初他为你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只求与你相守,定不会轻易悔婚。柳先生如今有池非麟和柳家暗卫保护,也算平安了。最近凰朝局势有变,咱们没必要去那赤金城蹚浑水……你觉得呢?”
香果伸手抱住他,烦闷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嘟囔道:“容我仔细想想吧。”
池非麟听到仆人禀告,出了一会儿神,才放下书卷,挥了挥手:“你去告诉上官姑娘,本官伤势未愈仍须卧床休息,今日不便见她,请她回去吧。”仆人应诺后退了出去。
池非麟看完手里的书,已快到午时,他起身走到书架边,换了一本书,正待翻阅,门外传来一声朗笑:“你躲在书房里避不见人,可苦了我了。”
门应声而开,池非麟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谁不请而来,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朝来人笑道:“七王爷腿脚不方便,不在皇都休憩,怎么跟上官姑娘跑到荷郡来了?陛下与监国大人没有阻拦你?”
“独孤傲天?他称病不上朝多日,皇姐担心他,急得快没心思处理朝政,谁还记得我这落魄病残的王爷?”
元烨坐在木质轮椅上,笑吟吟出现在门口,接过心腹递来的一根黄木杖,起身拄杖进了书房,心腹闭门离去。
元烨行到池非麟面前,拿过他手里的书,翻了几页,挑眉笑道:“啧啧,成日里看这些乏味之极的书,有何乐趣?荷郡匪患朝廷全交给风易行处理,你留在此地也无趣,不如随我回皇都吧。”
池非麟抢过书放回书架,将元烨请到桌前坐下,方笑道:“你跑到荷郡莫非只是为了请我回皇都?你好不容易溜出皇都,真的想这么快就回那金丝笼?”
元烨抓过桌上摆设的一只佛手把玩着,咧嘴嗤笑道:“你说得对,我不想回去。若不是逮了这个机会溜出来,独孤傲天怕是会将我困在太学府和王府一辈子。说来,我能出来,还多亏了我那义妹。”
“义妹?”
元烨哦了一声,将佛手放了回去:“我与上官思宛结拜了兄妹,她求紫荷家主助我偷溜出了皇都。”
池非麟怔了怔,旋即摇头笑道:“我就说,你怎么那么轻易出了皇都,原来有紫荷家主相助。”
下人端上两杯清茶,元烨叫住他:“上一杯温水,我要服药。”他从腰间摸出一个绿玉小瓶,打开塞子,一缕清香从瓶里散出。元烨倒出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白色药丸,那股香味更浓郁。
池非麟把画纸铺开,压上镇纸,手中狼毫蘸饱墨汁,闻到那清香,秀眉微蹙,瞥了眼丸药,眸中掠过一道忧色:“你如今一月要服用几颗?”
仆人端上温水,元烨将丸药放入嘴中嚼了嚼,用温水送下,方回道:“十颗……”
池非麟一惊,画笔一顿,一滴墨汁落在画纸上晕开来,他用笔尖沿着那点墨渍随意挑了几笔,一只雏燕跃然纸上:“我去南方之前,你每月只需服用三颗,现在控制不住了么?”
元烨服下丸药后,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弹了弹衣袍上虚无的灰尘,淡笑道:“是有人等不及了……恨不得我四肢俱废,变成活死人才好。”
池非麟又在画纸上舔了几笔,描出绿叶花团,这才搁下笔:“那你还回皇都作甚?去当活死人吗?”
元烨摸了摸鼻尖,笑得高深莫测:“不尽然,若是与风易行同回皇都,当活死人的可不一定是我了。”
池非麟看了眼元烨,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