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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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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那批宫中隐卫在追捕我的同时,尽职尽责地担起了保镖一职,往往我跟那帮江湖人士打到一半,便有隐卫悄无声息地加入进来,结果演变成数方混战,热闹得一塌糊度,而我刚好趁此机会溜之大吉。

这段经历后在野史中有记载:“。。。自宫中逃出,途经杲、离,抵胥。杲帝派兵追其踪,数次无功不得。另有江湖异能之士欲与其相较,反遭杲帝卫侍所阻,况混乱。。。女狡黠,伺籍机脱逃。。。。。。”

如此历经十数日奔波,总算到了离国境内。结果刚一入关,就被一群紫衣人围住,我二话不说抽出玉蛟绡意欲突围,结果那帮人边躲边委屈大喊,我这才隐约听清原委,竟是永乐侯派来接我的。我心中一酸,明白定是霍卓珏的安排。他明知我意不在此,却仍抱了最后一丝希望。只是我心中明白,这怕是一趟有去无归的旅程,无论如何我绝不可能再拖霍氏兄弟涉险。

我远远地飞跃离开之际,不忘内力传声托他们感谢永乐侯好意。

虽然离了杲国,但追踪之人仍时常得见,我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然而自坠崖后,意外之事一波接一波,加之随后的缠斗奔波,一刻未得休憩,体力已近乎极限,时常有内力不济之感。有一次我为躲避追兵在屋脊间穿梭,眼前蓦地一阵发黑,气力衰竭,竟从两屋间直直掉了下去。幸亏身体反应捷敏,疾挥玉蛟绡卷住屋檐缓了坠势,方未受伤。此类事端已非一次两次,且我的左臂断骨虽已重新长好,但因未能静养,再不复以前般活动自如。我被一身伤痛折磨着,每每想静坐调息,阖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一会是霍南朔沉重的神情,霍卓珏哀恸的目光,还有霍进廷那一声声“娘子”,一会又是水依依怨毒愤恨的脸庞,如挥之不掉的梦魇一般,让我无法宁静。

我不敢停下来,不敢入睡,不敢深思,不敢回忆。老天是如此的捉弄与戏谑,任我无可奈何地坠落、陷入、万劫不复。。。曾经幼稚地以为拥有便是地久天长,以为幸福便是你亲我我抱你,那些甜蜜的记忆铺成了一条七色彩虹桥,芳香美好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禁不住狂风凌虐,破碎成齑。

 而如今,一切都已是枉然。。。。。。他骗了我,我骗了他;他负了我,我亦负了他。错过了一步,便是一生。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压力让我疲惫不堪,有时我恍惚觉得这身体似内里腐朽了般,下一秒就会倒下。然而在无数个下一秒我仍是站着的,事到如今,除了复仇,这世上已再无我可去之处。

进了胥国境内后,身后源源不断的追兵从数量到出现几率都呈阶梯状降势,明显低调了很多,我想毕竟是敌国的领地,他们大概和我一样,皆需要掩藏踪迹。

这日起来,难得的无人骚扰,又赶上风和日丽的一个艳阳天,我换了身昨夜从某家大户顺来的衣服,决定去集市上逛逛,顺便打探皇宫的情况。
街上商铺酒肆林立,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倒也热闹。我隐约记得霍卓珏曾说胥国君荒淫废政,不治朝纲,若我杀了这等昏君,是否可算得替天行道?只是倘若如此,对这些只求乐居安生的人们,又会有何等影响?战场上曾见过的那个骁勇善战的殷刃,是否会成为我刺杀胥王的最大阻碍?

我摇了摇脑袋,既然想不出答案,唯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浓郁的香气钻进鼻端,伴随着油煎的“吱吱”脆响,我的注意力立时被吸引,转头去寻,没几步就找到了一个卖炸布袋的摊子前,摸出昨夜拿衣服时“顺便”带出来的银两,买了一个。开摊的老大娘挑了个刚出锅的布袋,用柳条穿了递给我。我乐滋滋地拎在手里,金黄色的布袋表面还冒着小油泡,里面的鸡蛋黄嫩诱人,喷香扑鼻,直把我馋得不住吹气,只盼快点凉下来入口。旁边有等候的孩童热闹闹地唱着:“布袋焦,布袋香,炸多炸少全吃光。。。。。。”

就在这一片熙攘喧闹中,一个温雅清和的声音突兀地飘进耳中:“老板不用找了,谢谢。”

四周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万籁俱寂,只余那个声音,宛若一片轻盈洁白的羽毛,悠悠地飘在耳边:“桂花糖,很甜,尝尝看。。。。。。”
那羽毛飘盈盈地落进心里,轻挠着我的心尖,扫去沉淀的记忆尘埃。心里深处那一汪早已枯涸的小小温泉,缓缓地漾出波痕,水纹间隐见一抹暖如春风般的笑。

身子猛地晃了一下,撞人的孩童嬉笑追打着向前跑开。我似大梦惊醒,四周喧哗“嗡”地一下全部涌进耳中,我惶惶地在那嘈杂中搜索,却再没听到那抹声音。

我急急地分开人群,无措地跑去周围每一个摊子,只问一句:“刚刚有没有一个仙人,跟你买东西不要找零?”
那些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似在看一个怪物,然后不耐地挥挥手,要么骂一声:“有病!”
我顾不得周遭的目光,只是狂乱地在熙攘的街道上奔波。那瞬间我忘了追兵,忘了要隐蔽身形,我只知道我要找到他!娇耳山十一年,唯有那抹身影是记忆中最温暖的点滴。心尖挂着一滴晶莹的憧憬,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这么多年从未落幕。

无数的人影在眼前晃动,只是没有他,独独没有他。我从来没这么急切过,一颗心怦怦乱跳,急得似要冲出胸腔般。整个人如同惊蝶,毫无章法,四下乱扑,直到一头撞上那晶透的琉璃。
我撞上的不是琉璃,而是一个人,身形高大。我一头栽过去只碰到他的胸膛,硬实的肌肉撞得我鼻子一阵发酸。
我捂着鼻子退后两步,这才得以打量眼前人:一身青衣,除腰间一条玄色镶金的袍带再无杂色,头上戴了一顶罩了墨纱的纱帽,看不清容貌。

他就那么随随意意地站在那里,却令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扯紧了袖中的玉蛟绡。

 “蝶九?”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冰冷。
我微怔,随即点点头。
 “项青和钟紫是被你所伤?”
我愣了一瞬,摇摇头:“我打架前不问名字。”
 “那便是了。”他漫不经心地道,长袖忽地一抖,我只觉一阵劲风袭来,好在一直戒备,身形晃动已腾转避开,然而那气劲余波仍是扫得我脸颊隐隐生疼。

只一招,我已是大震,此人武功之高,乃我下山后前所未遇。心念回转间,立时道:“我们换个地方!”
他顿住身形,虽看不到,我却知道他神情中定是带了几分不耐,随即解释:“这里人多,容易误伤。”
这观点似乎说服了他,他转身往僻静处走去,我跟在后面,心知跑是跑不掉的,唯今之计只有竭力一战罢了。

到了人迹稀罕之处,他停下脚步,我刚刚已知此人能耐,还未待他转身,手中玉蛟绡已如蛟龙出洞,呼啸着直袭而去。
那人站立未动,待玉蛟绡堪堪触到其背心,身形忽地一纵,平地拔跃而起,玉蛟绡一击不中,当即回旋,直取他脚踝。
那人身在空中,不闪不避,只拿脚尖往那玉蛟绡的绡颈处一拨,玉蛟绡原本凌厉的去势立时被那劲道带得倒折了腰。

我反手将其收回,纵身而至近前,扬手划之,玉蛟绡立时如叠云层障,瞬间将落下地的高大身形笼罩其中。只见白蛟翻搅,固若金汤,密不透风。那人却是不慌不忙,只见银光一闪,一条银蛇灵敏地游走于白蛟间,速度奇快无比,时噬时钻,密实的围障渐渐露了隙罅,虽然不过是转瞬即逝,但对于高手已然足够。只见银蛇昂首,蓦地绞咬住白蛟颈处,我只觉一股强悍的气劲传来,手臂剧烈一颤,与此同时那人单手透围,穿过玉蛟绡层层阻障,直搭我右臂。我只觉五指如钢,危急之下急速撤手缩身,同时纵身后跃,只听“撕拉”一声,袖子竟被扯下大半,裸。露的手臂上五道青紫指痕。若非我闪退及时,这只手怕是就折了。

 “就这样?”那人发不乱气不喘,宛若闲庭信步一般,语带不屑,银蛇乖顺地缠臂而垂,原是一把锐气逼人的软剑。

久埋的斗志瞬间被激起,我一把扯掉臂上的碎布,笑道:“当然不止,再来!”话音未落,玉蛟绡牵起慑人寒气,将他团团围住。银蛇不畏不躲,灵巧腾挪间总能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发起攻击,数十招一过我只觉体力渐渐不支,寒气亦呈衰落之势,又苦撑了数招,那人单臂一震,我只觉银蛇纤柔的身躯瞬间陡增数倍,化为巨蟒,将玉蛟绡引动的寒气激得粉碎,银光如箭,直射入我左肩,炸开漫天血花。

我踉跄着倒退数步,单膝跪倒,血如细丝般汩汩流下,在土地上绘出一泓绯艳。

那人倒也不急着追击,仿若那势在必得的猎手一般,看着掌下竭力挣扎的猎物。

我随手点了伤口周围穴位止血,站起身,扬手拂去颊前乱发,笑道:“再来!”随着话音,玉鲛绡化成白色流光,飞射而出。那人犹如鬼魅,身法快得肉眼几乎难以捕捉,只轻轻一晃已避过一击,银蛇昂首,袭向我面门。我旋身若舞,闪身躲过,玉鲛绡横亘于手,犀利若枪,再度合身攻上。顷刻间两人已拆了近百招,四周的灌木枝叶被银蛇白蛟搅起的凌厉气劲激得四下飞散,

肩上伤口因为激战而再度涌出血水,我感觉不到疼,只觉身上一阵冷过一阵,心中明白乃真气耗竭所致。拼斗已过百招,对面的人始终状似悠然,毫无疲态。玉鲛绡每每与软剑相触,我皆感到一股巨大的劲道自剑尖袭来,时间一久手臂渐渐软麻,我只得咬牙旋舞着与他周旋,尽力避开正面相触。

又撑了数招,那人似乎略有不耐,手臂一扬,原本盘旋的软剑立时挺直了身躯,冷硬尖利地直刺我腹腔。玉鲛绡呼啸着缠搅上剑身,阻滞了攻势,那人却忽地反手一撤,我只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着移去,须臾之间两人已近在咫尺。那人抬起左臂,直击而来。我松开玉鲛绡,一个手刀劈向他颈脉,那人侧脸避开,纱帽飘落,与此同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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