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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装傻!」斐庾彦双眸凌厉一瞪,艾蒂就因害怕而全身僵直。
她的雇主是个心地柔软的女人,嘴上骂了几次就懒得再骂,干脆自己动手,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偷懒下去,帮佣的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
可这位雇主的男朋友却不是这个样,他外型阳光,笑容灿烂,做事却出乎意外的一板一眼。
本来在客厅偷懒打瞌睡的她,看见他回来本不想搭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她揪起。
「我注意你很久了。」斐庾彦嘴角一扬,她就忍不住心悸。
这台湾男人长得真俊,笑容又灿烂,常害她心儿怦怦跳。
「现在该是你偷懒打瞌睡的时候吗?」
他突然面容一整,仿佛天使与魔鬼般的天差地别,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直接回苏州卖鸭蛋。
「我……我刚打扫完,休息一下。」是人总要休息的嘛!
「去准备报纸跟剪刀给我。」斐庾彦不理会她的借口,直接下命令。
不明所以的她慑于他的威严乖乖去准备了他要的工具,接着就被他叫进路父房间帮他抬高身体方便他剪发。
一直抬着手很酸,可是他不准她放下,连稍微换个手晃动一下,都会被可怕的大眼睛所瞪。
呜……他好凶……皮皮的她遇到克星了。
「拿棉花棒、碘酒跟吹风机来。」
「喔!」
艾蒂心不甘情不愿,噘着嘴照着他的指示到一旁的橱柜拿来碘酒跟吹风机。
「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一把将站得老远的艾蒂抓来跟前,「看仔细,以后若做不好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回菲律宾!」
听到要被遣送回国,艾蒂的嘴噘得更高了,但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像雇主只会在嘴上耍狠,他是说到做到的,只好乖乖的待在一旁看他怎么用棉花棒清理腐肉,怎么使用碘酒处理褥疮,再利用吹风机的暖风让伤口快速干燥……
他所做的一切,外头偷看的路罂真看得一清二楚。
他为什么要为父亲做这些事?
当初她请艾蒂来时,还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让她愿意为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往生的父亲洗澡、翻身。
至于整理褥疮,几乎都是她自己来,因为艾蒂对那些红红的腐肉感到极大的厌恶。
一皮天下无难事的艾蒂却在斐庾彦的整治之下,乖乖的跟着清理其他的褥疮。
他替她教育了她的菲佣,让父亲以后可以过得更舒适,还为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他是不一样的?她的脑中突然响起这个疑问。
会不会……他跟陈葛青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恐惧都是她想太多了?
会不会?
第七章
「好了!让伯伯休息,我们出去吧!」斐庾彦对艾蒂道。
终于可以休息的艾蒂立刻松了一口气,抱着收拾好的垃圾准备离开路父的房间。
沉思中的路罂真豁然清醒,快手快脚掩上门,迅速钻入自己卧室的浴室内,扭开水龙头洗澡。
当她身着浴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斐庾彦已半躺在床上假寐。
「什么时候回来的?」斐庾彦睁开眼。
「二十分钟前吧。」路罂真在床沿坐下。
斐庾彦拿出吹风机,温柔的帮她吹干一头湿发。
暖暖的风在头上吹拂,大手轻巧的拨弄秀发,让她不由得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
他的手虽大,做起事来却非常灵巧,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帮病人整理褥疮,姿态却非常娴熟,以吹风机帮助伤口干燥时,更是小心注意的将手搁在伤口旁好测试温度,避免烫着了病人。
他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从初初相见,她就很清楚能让这男人爱上会是多么幸福的事。
可她真的能一直拥有优质的他吗?
自纷乱的发缝中,她凝神注视着专注吹发的他,他认真的模样超帅气,温柔的神情使人悸动不已,这样的男人有多少女孩喜欢,只要一个不慎,就会变成别人的了吧?
路罂真垂眸敛眼,心底明白她对永恒的爱情有多不信任,更坚信身边的男人终有一天会离她远去,她以为唯一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只有亲人,可没想到就连亲人也离开了她,她难以想像若连父亲也走了,她未来要怎么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吵杂的吹风机声停止,轻柔的揩泪动作将自卑自怜的她拉回现实。
「想起母亲了?」
他疼惜的目光让她有放纵大哭的冲动,更想拉着他的衣角要求他别离开她,一辈子守在她身边。
但她什么都没做,嘴角牵动一抹虚弱的笑意,算是回答。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食指按上粉唇,阻断她接下来客套的谢意。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说谢。」
为心爱的人分忧解劳是应该的,他要的不是这一声感谢,他只要看到她快乐的容颜,他所做的一切就有了代价。
可是,她眼底的那抹轻愁始终挥之不去,他了解那愁绪不只是因为母亲的过世而来。
古雅卉说过,她本是个快乐单纯的女孩,即使父亲中风、母亲脑部受损,都不曾剥夺她的乐观,是前男友的离去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夺去了她的笑容,她的纯真,让她眼前的世界自鲜妍亮丽成为只有一片灰暗的色彩。
斐庾彦明白他就算说得再多,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入脑中当一回事。
她受伤太深,他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他的爱,让她清楚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离她而去,慢慢的建立起对他的信心。
他会陪着她一直到那天的来临,不管得花多少时间。
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当她回头注视他时,笑容将会是如阳光般灿烂。
路罂真凝视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内心有一股冲动,想去信任他的爱,想要放纵自己疯狂的陷入爱情,可是她又好怕,怕沉沦之后得到的会是残忍的对待。
搁在大腿上的小手轻轻颤抖起来。
理智告诉她别再与他纠缠,否则将万劫不复,然而她惊愕的发现她已经推不开他了,她早已沦陷而无法自拔。
「罂真?」斐庾彦察觉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路罂真小嘴显得苍白,欲言又止。
「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斐庾彦惊慌摸她的额、握她的手,想确定她是不是病了。
「不要……离开我……」
她的唇在发颤,不由自主的说出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说出的话。
「不要什么?」她的声音好微弱,如蚊子般嗡嗡叫。
「不要离开我……」路罂真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拜托……不要……」
她知道她没救了,她完蛋了,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控制不住她的感情,她没有办法不去爱他,所以她只能要求他的爱能一直继续,不离不弃。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复冷淡自制的「罂粟」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真性情的路罂真,渴望着爱,却又逃避着爱的傻女孩。
「我不会离开你的!」斐庾彦紧紧回拥她,「绝对不会!」
路罂真突然而来的告白令他惊喜莫名。
他以为他还得花更长更久的时间来赢得她的心,这得来不易的成果让他感动得内心澎湃。
轻托起娟巧下巴,终于确定彼此情意的一对男女热情拥吻。
宽松浴袍自肩上被推落,丰满胸脯挺立在白色浴袍之上,雪白凝脂上的粉红蓓蕾更显秀色可餐,他心一动,低下头采撷,含入口中吸吮。
丝丝快感自他弹动的舌尖而来,她粉颈轻垂,见他津津有味的咋吮乳尖,另一边的丰乳则以手指爱抚,搓揉得乳尖盈盈挺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不知为何让她身下花壶悸动,湿意泛涌。
空着的手一把将娇躯挪往腿上。
浴袍下的双腿被强迫左右张开,胯下的突起正对着柔软腿心,那份硬实感点燃情热,舒服的娇吟险些出口。
「唔……」她轻咬着下唇,预防淫声泄漏,她没忘记家里还有艾蒂在,她不想让她发现他们躲在房里正做着什么好事。
轻轻放开被吮弄得红肿的乳尖,湿淋淋水光覆盖乳蕾,看上去娇媚极了,那样的美景让他的胯问更为紧迫,急呼呼的想要拥有她。
他低喘了口气,克制胸口的急躁,放路罂真平躺床上。
凌乱的浴袍几乎已经失去了遮蔽的作用,丰满雪乳一览无遗,就连身下的粉嫩花园亦尽展在他火热的眸中。
腿心早已湿濡,春水沾上细柔软毛,闪动点点晶莹光彩。
指尖受不住诱惑的轻抚着丰软花贝,再轻轻拨开,晶莹花水不断自娇嫩花穴中吐出,连他所著的牛仔裤都染上了她的湿意。
「你好湿了。」
指尖在沾满露水的花穴口画了画,带着那抹湿意在花肉上游走,碰触敏感核心。
「才没有……唔……」
他这样画弄感觉好舒服,害得她好想放弃牙关的矜持,尽情随着他的手指吟和。
嘴上虽然强制压抑,但她的身体却很顺从本能的摇摆起来了。
「你这里是不是很想要了?」手指停在花穴口,有意无意的戳了两下。
她撇开头去没有回答,颊上却出现了昭然若揭的红晕。
「告诉我呀!」揉弄花穴的同时,拇指按上了顶上的花核。
那战栗般的快感让她再难以自制,小嘴轻启,春吟滑泄唇瓣。「嗯啊……」
「你叫的声音真是好听……」
为了能听得更清楚,他弯腰亲吻着她的唇角。
「嗯哼……不要……」他不停摩搓花核的手指让她全身都好热呀。「不……」
细腰弓起,快感汇流得更为强烈,她忽地全身一震,高潮瞬间蚀了她的心魂,放荡春吟脱口喊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