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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微张,跪在浴缸上,浴水在缸内流动,同时也拨弄着墨色柔毛,在水中荡漾着。
他看得血脉债张,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顺着水流一起抚弄那细致的毛发。
他突然的碰触吓了她一跳。
「小心!」她赶忙提醒,「水会流到你耳朵里。」
他不理会她的警告,对于那三角处的神秘花园充满了兴趣。
手指缓慢的抚摸着细毛,一再的摩挲丰软花唇,路罂真因他的碰触而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手上拨洗的速度更为加快了。
她该制止他,免得一个不小心,真是洗头洗到耳朵去了,但她又舍不得开口制止。
她喜欢他的碰触,喜欢他修长的手指,他柔软的唇,他灵活的舌触及她身体的每一处。
长指在玩过细毛之后,下一个目标转进了深藏于花唇中的小核。
他直直挤入花缝中,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小小的突起。
他兴奋的捻起,将它落于两指之间,轻揉慢捻,让销魂快感融化她手上的力道,几乎快握不紧莲蓬头。
「晤……」她情难自禁的轻咬住下唇,洒落的水花因为手指的无力而开始纷乱,好几次差点直接喷往他耳朵。
「别,别闹……我还没……还没帮你冲干净……」她虚喘着,一句话几乎说不清楚。
「那你冲你的,我玩我的。」他吊儿郎当的回。
「你头转过来,我洗另外一边……」
敏感花核依然被他捏住,由他恣意把玩,不断的将快感迫进她体内,叫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她绷紧着大腿,费尽力气好专注精神冲洗左边的头发。
转向另外一边的他虽然看不到她姣好的胴体,指尖却可由着触感寻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
光是这样玩弄花核他还是不满足,手指顺着花唇的方向往后滑去,找着了那紧窒小穴。
因为浴水的帮助,长指很容易的就滑入那紧窄的甬道之中。
他突然的到来,猝不及防的她抽了口大气,手上的莲蓬头滚落在地面,强劲的水花四处乱喷,弄湿了他们一头一脸。
「水……关水……」她掩着脸慌乱的喊。
斐庾彦抽回长指欲将水龙头关上时,不期然瞧见了狼狈的她。
小脸被张狂的水柱喷湿,妆容也因此褪色,少了一份艳丽,却多了一份清秀。
让他惊喜的却是她那慌乱的神情。
她不是兰生那高傲的罂粟,也不是在他面前适当维持距离的冷淡罂粟。
此刻的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有感情、有感觉,而不是花容始终如一,好似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她的面具似的。
他慢慢关上水龙头,注视着她狼狈的抹去一头一脸的水,拨开黏在颊上的发丝,轻松的吐了口大气,然后有些无措的回望他,并在注意到他审视目光的时候,迅速戴回冷然的面具。
意外发现她另一面让他惊讶,更让他有将她脸上面具剥除的冲动。
他相信在那面具之下,她会是一个更可爱的女人。
「你的脸上都是水。」连睫毛都是。
路罂真藉由替他擦拭水珠的动作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他要用仿佛洞烛一切的目光望着她?他知道了什么吗?
不!路罂真在心底否认。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她曾经历过的,以至于造成如今对男人不信任的因素,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
她曾经是个天真开朗活泼的女孩,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曾经对人生抱持热情与希望,即便父母遭遇重大变故也无损的过往也无人知道。
她带着父母远离淳朴的乡下,来到繁华的台北城,从一个乡下淳朴姑娘变成高级酒店的陪酒公关一事,也没人知道。
她是那么积极的与过去断绝,给自己全新的人生。
她努力的让父亲能过得舒适,重病的母亲能有良好的照顾,至于她自己,她不愿去想。
当初曾热爱过她的男人,囚她父母的缘故毅然决然离开,她对父母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她看透了人性,也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没有天长地久,没有此心不渝,那些全都是狗屁。
能够让父母过着舒适的生活,那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他们受到重大变故之前,曾经费心的呵护她,她才能够无忧长大,如今他们身体有了问题,她当然要反哺照顾。
斐庾彦不是个迟钝的人。
她吸引他的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冷艳、她的难以亲近、她的与众不同。
他想征服她,更想看透她。
他早就察觉这女人脸上挂着一张面具,只是实际的她是如何的一朵花儿,唯有剥除面具才能看清。
「别洗了。」他制止她忙碌的手,「上床吧!」
他拉过浴巾来包裹在她身上,打横将她抱起,迈步走向外头大床。
第三章
裸身置放于床上的她,雪白的肌肤与雪白的床单几乎融合为一体,顶上晕黄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更为柔细,散发着一种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妩媚。
斐庾彦不饥渴的饿虎扑羊,反而是坐在床沿,精细的欣赏着她每一寸凝脂雪肤,她的曲线玲珑。
路罂真微眯着美眸凝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以目光爱抚她每一寸雪肤,轻柔又饱含情欲,随着他目光的到达,那地方仿佛就被点燃了火花,让她越感灼热。
她即使是将美眸闭上,也感觉得到他的眼神有多热情。
在她的纤颈,在她的美胸徘徊;在粉嫩的乳尖上驻足,她感受到他多情的停留,毋需直接的碰触,乳蕾悄悄的硬挺了。
灼热的目光滑过平坦小腹,欣赏那微微凹陷的浅壑,圆圆的、小巧的肚脐眼儿。
像是怕引起过多的欲望似的,他跳过了腿间最引人遐思之处,欣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从圆润的趾尖一路往上,圆润的线条令人留恋不舍。
她因他的目光而感到羞涩,毕竟她从不曾让一个男人这样钜细靡遗的瞧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放松的腿儿略微紧绷的阖起,她好想用双手遮掩她的赤裸,却又不想让他注意到她的生涩,只好按捺着胸口中的难为情,任凭他目光恣意浏览。
突然,他将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这会,他不再用目光爱抚,而是用纤长的手指去感觉她肌肤的柔嫩细致。
他的手指因长期拿笔而有薄茧,碰触在肌肤上的感觉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她趴在枕头上,享受着他的指尖爱抚,感觉到大掌似按摩般摩挲着背脊,顺着曲线起伏,滑入股沟,埋入她的腿心。
腿儿被拉开了些许,指尖扫拂过敏感的柔嫩,她蓦地神经一个紧绷,花壶深处轻震,花水徐徐的流出来,湿濡了花穴口,也弄湿了他的指尖。
顽皮的指尖跟着花水流出的方向,刺进她紧窄的花穴,调皮的在敏感的花壁上拥弄,左弯右拐,彷入无人之境似的在她体内随意游逛。
手指给予的刺激太过强烈,路罂真忍不住小口微张,发出轻吟般的抗议。
「啊……不要……住手……」他的玩弄太过随兴,她承受不住啊!
「我不会住手的!」他恶意扭曲她的意思。
「不……」小巧的头颅跟着手指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摇摆,「是……住手……啊……」
斐庾彦未受理她的要求,甚至还加入了第二只长指,塞满狭窄的甬道。
「啊啊……」路罂真已难以再次要求他停手,出口的尽是让人血脉债张的娇吟声。
「罂粟,你这儿真是棒……」她的花穴儿这么的紧,仿佛将他的手指整根咬住不放。「好紧、好湿、好滑……」
「呜啊……」抓着枕头的小手指节泛白。
她感觉到有什么即将来临,那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她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却又莫名的期待那被灭顶的刹那。
「好棒的小穴……」斐庾彦掏弄得更为放肆。
「啊啊……」
高潮凶猛而来,路罂真不受控制的全身颤动,就连花壁都跟着一阵阵紧缩,夹住长指。
她高潮了。
斐庾彦从她的反应就可得知她正倘佯于极乐境地。
他将全身虚软的她翻过身来,一层瑰丽的粉红使她的雪肤染上一层娇艳,那流转美眸更迷人了。
他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这么美好的躯体,这么紧致的小穴,他急呼呼的想要占有。
一把拉开长腿分架腰侧,他可清楚的看到那蠕动的花穴口正不断的吐出透明花蜜。
那是欢迎他入内的邀请函。
高昂的勃然抵住花穴口,嫩肉忙不迭含住了他,试图送他入内。
因情欲而泛红的双眸微微瞪大,劲腰一挺,赤铁猛烈的送入了紧窄的花径。
他的进入太过突然,分身又太过粗硕,难以承受的她疼得蹙紧了眉。
「不要……」她挣扎着想要将他的分身推出。
她挣扎得越是厉害,分身就宛如那灵活的手指在她体内乱窜,但他所带来的刺激却远高过长指。
「罂粟,别乱动……」他连忙扣紧她的纤腰。
柔嫩紧致的嫩壁不断的磨蹭着他敏感的前端,她再这样乱动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在她体内爆开的。
他猜他是一时进入得太过凶猛,让她难以接受。
他试图缓下势子,但路罂真未发现他的用心,一心想将那饱胀的赤铁挤出。
她不断的挣扎扭动着,慢慢的,她发现他在她体内的感觉没有那么的不舒服了,甚至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意不停的涌出。
她持续扭摆着纤腰,不是为了将昂扬推出,而是藉由那摩擦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她剧烈喘息着,小手紧抓着纤腰上的大手,腿心一次一次迫向他的胯间。
「啊……来……」她觉得这样扭动好舒服,她迫不及待想要更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