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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咱们带上早餐在路上吃就好。”
乐正宛央很是善解人意,然后跟旁边的“王青”商量:“王大哥,你陪我一起吧。”
“王青”能拒绝吗?答案肯定是不能,况且他也不可能拒绝,即使乐正宛央不提出来,他也会想办法跟去的。笑话,让宛儿跟着这个心思不纯的南宫俊霖,他是打死也不放心的——宛儿可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更何况,他的计划啊,没有他前去,怎么能实现的了呢?
“月大夫,这…”南宫俊霖一时支支吾吾。
“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就这么决定了。”聪明的乐正宛央怎么不知道南宫俊霖可能会说什么?她才没有那么傻的一个人跟着目的不明的南宫俊霖进狼窝呢——虽然她知道南宫启贤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温柔的狼。
“没,没问题,就这么决定吧。”南宫俊霖就不明白了,一向稳重内敛的自己,为什么每次在这月正明面前的时候,都这么失态。
见乐正宛央和王青一起去收拾行礼,南宫俊霖便起身出去吩咐乔山将马车准备好。
昨天前来乔山的莽撞,南宫俊霖很是批评教育了一顿。
乔山是一直追随着他的人,虽然是属下,对他来说,更像是自己的朋友。
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次发生,可怜的乔山就这样被南宫俊霖很有先见之明的打发在外面守门了。
乐正宛央带的早餐是鸡蛋还有自制的杂粮豆浆,还有包子、油条。
本来按身份,王青是需要坐马车之外的,但是乐正宛央坚持,也就顺理成章的一起了。在南宫俊霖看来,月正阳不拘小节,随性谦和,可是这样的举动让乔山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他巨额跌这是对他家主子的挑衅,因此对乐正宛央的意见越来越大。
乐正宛央对于山的不善视而不见,在“王青”搀扶下上了马车。其实他没有这么弱的,只是,不能将自己的老底轻易的揭示给别人看,尤其这人还是未知的敌人。
一坐上马车,乐正宛央便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拭一遍,再递给王青,王青顺手接过,也擦了擦手。
接着两人便开始分食带在路上的早餐了。
南宫俊霖看着对面的两人吃早餐的架势,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是两个大男人,估计都会误会这是一对恋人呢。
只见“王青”将鸡蛋剥壳递给了乐正宛央,乐正宛央也不推迟,理所应当的接过就吃。顺手将手中装豆浆的水囊递给了他。
“王青”接过喝了一口,再捻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虽然时间很赶,但是两人的吃相却是非常的非同一般。王青优雅,乐正宛央随性,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温馨。
南宫俊霖撇开心里怪异的想法,看向了车窗外。一日之计在于晨,看着外面逐渐多起来的人群,感觉一切是这么的和谐美好。如果,没有纷争,没有争夺,没有利益的冲突,会不会更加的美好?如果那样,他是不是也可以如普通人一样自由的翱翔?
乐正宛央和墨尘两人认真的吃着早餐,突然一顿,两人相视一眼,继续吃早餐。压根没有在意南宫俊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悲凉和哀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别人无法也无权左右干涉。当然,前提是不要伤害到别人。
到了皇宫,又是经过重重盘查,不过好在是大皇子亲自带来的人,又有皇帝的召见,也没有人敢为难。
司马如烟知道南宫俊霖带着风云军声名大噪的月大夫进宫给南宫启贤看诊,差点没有让这儿子气个半死。无奈,自己还得装作一副贤妻慈母的样子,夸赞对方很是懂事孝顺——霖儿就是她的命,她的一切,她不能让霖儿知道她那些肮脏的事情。
自己毫不容易让南宫启贤的身体到了如今的状态,可不能因为儿子的举动让计划落空啊。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御医能看出端倪,也无法医治好,她相信父亲找来的东西,也相信大家的计划会很顺利。
既然计划提前,未免夜长梦多,她有必要将加大药效,她已经想象到南宫启贤的惨淡结局了,虽然心里有丝不忍与疼痛,但是一想起这么多年自己的付出以及所受的冷落,司马如烟面上出现了阴狠与不甘——她很期待万人膜拜的场面。
不过,凡事都有一个意外不是?显然司马如烟没有想到这个。
这边南宫俊霖带着乐正宛央等人来到南宫启贤所在的德巽宫,再次见到南宫启贤,为其号脉,乐正宛央不禁的扬眉,如果可以,真想吹个口哨得瑟一个,看来南宫启贤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啊。
这才两天不见,气色又好上了一些——虽然为了麻痹敌人,南宫启贤有意调整自己的气息,让自己看起来仍然是个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病人。但是身体却是真的在逐渐康复。
“陛下的身体…”乐正宛央故意停顿片刻、
“父皇身体怎么样?月大夫。”南宫俊霖一听,那个着急啊,赶紧接着着急的问道。
南宫启贤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心里很是感概,本来是很好的一个孩子,却是因为他的母亲…南宫启贤心里很是觉得对不住这个孩子。
“父皇,别担心,月大夫一定有办法的。”南宫俊霖看着南宫启贤微红的眼眶,以为对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赶紧出言安慰着。
月大夫那么厉害,再打的难题肯定会迎刃而解的。
☆、第二十九章请求赐婚
南宫启贤当然知道乐正宛央的能耐,他现在的身体不是已经好转很多,很快就要恢复了么?不过,这些他是不会说的,虽然感念这个儿子的孝心一片。
早上听他说起请这月大夫的时候他就一阵纳闷,这儿子什么时候与这丫头这么熟悉了?那冷酷小心眼的陈将军能放任不管?开什么国际玩笑。反正他是不相信的。
不过,有热闹看,他也乐得欣赏,更何况对方还是他颇为得意看中的臣子。怎么着,他这个为人君者都得多关心关心不是?
不光是他,身边的游弋和凌越也有同感啊——果然都是同道中人。
“是吗?那就有劳月大夫了。”南宫启贤没有让自己的心绪沉溺太久,很快就调整过来,一脸欣喜的看着乐正宛央。
“这个…”乐正宛央一脸为难,最后也就一咬牙:“自当尽全力。”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咱能不能别这么太投入演戏了?她伤不起啊。
“朕的身体朕很清楚,月大夫就实话实说吧。”南宫启贤作为一个演员,也是个非常合格优秀的演员。
“皇上,实不相瞒,您的身体,确实很糟糕。”
“月大夫,父皇究竟怎么了?”南宫俊霖说不担心是假的,乐正宛央此时也看出看来这个大皇子果然如传言般的奇葩啊。
只是,这抓子,咱能不能先松开?
南宫俊霖看到乐正宛央的视线所在,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笑,怏怏的松开手,只是心里的失落为何而来?此时他已经忽略了之前手中那柔软不死一般男子的手感。
南宫启贤好笑的看了乐正宛央和南宫俊霖,接着再好笑的看了墨尘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怎么都掩饰不住。
墨尘心里那个郁闷,他很想上前直接将宛儿拥入直接的怀中的,他的宛儿,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轻薄了去?
乐正宛央轻咳一声,清清嗓子,然后煞有介事的将之前南宫启贤的身体情况一字不漏的再次复述了一遍给南宫俊霖听。南宫俊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的厉害,头一阵发晕。
“父皇…”南宫俊霖眼睛发红,哽咽不出…
父皇的身体怎么到了这个地步?究竟是谁要对父皇下黑手?父皇身边不是有很多能人义士么?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来?原来外界的传闻说父皇如何如何,他现在才知道父皇的苦衷与无奈。
“月大夫,我知道你可以的,是吧?”纵使南宫俊霖很快的天正好自己的情绪,依然难掩他满目的悲伤与心痛。
他的父亲,没有轰轰烈烈的功绩,但也是兢兢业业想要做好,无奈奸人当道,缚手缚脚,即使有众多的抱负,也是枉然,尤其还被人暗算毒害。
以前不知事,在进入朝堂之后,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质的改变,包括这么多年父亲背负的荒淫无道的骂名。一直以来他难以启齿,但这是他的父亲,生他养他的父亲,他无权过问太多。而如今,却是能体会父亲所承受的苦痛和辛酸。
为人子女,居然连父母的身体情况都不了解,那是何其的不孝。
“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乐正宛央此时在犹豫着怎样借此机会问这皇帝老儿要哥恩赐呢。
“只是怎么?”南宫俊霖的心给差点就能从喉咙里面蹦出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只是治疗起来很是麻烦,很是费神,很是伤身…当然,会很累…”乐正宛央看似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需要我做什么吗?你说,我一定做到。”南宫俊霖那个着急,真担心让对方一个不高兴,对方甩手不干直接有人。
所谓关心则乱,南宫俊霖压根忘了现在是哪里。即使乐正宛央有这贼心也没有这贼胆啊——她可不能冒天下之大不讳。
乐正宛央看了一眼南宫俊霖,再将视线放到南宫启贤身上,一副欠扁的小人样:“不过,陛下如果能给月某一道圣旨…”
“大胆,陛下的圣旨岂是尔等所能求的?”话还没有说完,游弋便大声怒斥——不管现在是不是做戏,对方是不是月大夫,一码归一码,圣威岂是随便能冒犯的?
乐正宛央却是没有理由游弋的呵斥,朝着南宫启贤一个眨眼,让南宫启贤后背发毛——有没有搞错,他才是皇帝,皇帝啊!随即朝着墨尘瞪了一眼,这就是你的好媳妇,不对,未来的媳妇,未来的…
墨尘很是委屈的摸摸鼻子,话说,他也不知道乐正宛央想干嘛啊,这圣旨,该不会是为楚云风所求吧?宛儿对谁都这么用心,他很吃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