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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萧文他们接到线报说发现了大刀帮的形迹,有人看见马王爷进了矿区附近的一栋民宅。萧文、常闯立即带人赶赴现场。原来,这是大刀帮的一个秘密窝点,这天,大刀帮的主要头目在马王爷的召集下,聚会商议现下的对策,正议着,萧文他们出其不意地杀到了……
就像是杂牌部队遇见了正规军,一番混战之后,萧文他们大获全胜,尽数擒住了大刀帮的骨干分子,缴获了大刀无数。让萧文和常闯倍感意外的是,当萧文擒住那马王爷揪着他的头发扭过他的脸细看时,认出那竟然是马卫东——当年在集市街闹事的小贩。
马卫东何时摇身一变成了大名鼎鼎的马王爷?萧文、常闯决定从他嘴里敲出答案来。但这也绝非易事,为此,常闯和萧文商量了一个小“绝着”,审马卫东的时候,常闯特意让马卫东坐在办公桌前的破沙发上,还把他的一条胳膊铐在他身后的窗栅栏上。萧文和常闯一句紧似一句地问:“你就是马王爷?”
“马卫东,你不是在集市街做买卖吗?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
“除了聚众斗殴,你还干过哪些违法的事?”
“马卫东,几天不见你出息大了,还弄个什么大刀帮!跟谁学的?”
“说吧,还干过什么?”
没想到马卫东这家伙嘴还挺硬,他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推了个一干二净。
常闯看看萧文,摸摸裤兜起身说:“我拿盒烟去。”说完出去了。
马卫东故作诚恳地对萧文说:“除了打架,真没干过别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这时候,常闯拿着一盒烟,又拎着个瓶子进来,他问萧文:“招了吗?”萧文答道:“还扛着呢。”常闯把烟扔给萧文:“你抽烟去吧。”萧文会意地接了烟出去。
以前毕竟打过交道,马卫东对萧文和常闯的办案风格也略有所闻——萧文有谋,常闯善勇,马卫东因此也就一厢情愿地认为常闯比较容易对付。这会儿,见萧文出去了,马卫东趁机讨好地问常闯:“闯哥,能不能给我来一支?”
“美得你!认识字儿吗?”常闯没好气地说着,把手里的瓶子举给马卫东看,瓶口没塞儿,瓶子上写着硫酸,是刷厕所用的那种。马卫东不由“啊”地一声惊叫。
常闯把瓶子在马卫东身后的破书架上放好说:“说说吧,都干过什么?”
“常哥,我真没干别的!”马卫东的声音明显地急切而慌乱起来。
“是吗?”常闯把一只手不经意地放在书架上,书架开始摇晃起来。马卫东翻着眼睛向头上看,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往一边躲。
常闯喝道:“别乱动!说,你还干过哪些坏事?”
马卫东翻着眼睛看着破书架上的瓶子,恐惧地说:“真、真没干过!”
“真的?”常闯的手越抖越厉害,书架上的硫酸瓶也跟着抖起来,眼看瓶子掉下来,直往马卫东头上落下去。马卫东本能地往边上一躲,瓶子掉下来,里面的液体酒到马卫东身上一些。瓶子落在沙发上,洒出的液体直冒泡儿。马卫东一手捂着脸,猛地站起来。可手铐把他拴住。常闯一把揪住他:“坐下!”马卫东坐到沙发上,又猛地站起来拍打屁股上的水渍,急切地连哀求带招供地说:“让我去洗洗!常爷,我说还不行吗?我还偷过东西!”
常闯问:“盗来的东西怎么出手?”
马卫东觉得脸上发烧,慌忙招了:“交给回收公司的陈树明。”
常闯诧异地问:“是不是以前跟你一起做买卖那个陈树明?”
马卫东痛快地答道:“是!”
门外的萧文听着屋里的对话开心地窃笑着。
直到马卫东在笔录上签了字,常闯才讥讽地说:“你也有怕的时候?”
马卫东兀自哀嚎着:“哎呀,疼死我了!毁了容我还怎么泡妞儿啊。”
常闯突然拿起那硫酸瓶,把里面的液体喝了下去,马卫东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喝完,常闯骂道:“疼个屁!是汽水!”马卫东不由又是“啊”地一声惊叫。
萧文这时候走了进来,拿起笔录翻看着问:“铁笛帮的那个女头领是谁?”
经过了常闯的一番折腾,马卫东早就吓破了胆,一点儿初时的气势也没了,蔫头蔫脑地终于老实了,听萧文一问,乖乖地答道:“好像叫刘情,不过我也是听人说的。”他抬头看看萧文,目光一接触常闯,不待萧文继续发问就慌忙说道:“陈树明、是陈树明说的,他见过真人。”
看着马卫东那副熊样,萧文和常闯忍了半天才没笑出来。
顺着马卫东提供的线索,萧文他们在废品回收站抓住了当年在集市街卖电子表的那个陈树明。陈树明得知马卫东已招供后,明白再抵赖也是无用,因此没让萧文费太多的事,就承认了替马卫东、刘倩销赃的事实,不仅如此,陈树明还供出刘倩是铁笛帮帮主的假名,她真名叫肖丽萍,公开身份是铁矿仓库的保管员。陈树明还说:“肖丽萍这人很有心计,做事不拖泥带水,也不留把柄,她跟我说过,就算公安局抓住她,也休想查出她什么证据。”
其实在见到肖丽萍以前,萧文一直都有些怀疑,一个年轻女人真就那么难对付?大刀帮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可实际上不过是一群马卫东之流的草包,这个肖丽萍是不是也被传得太神了呢?
在九通矿招待所的房间里,萧文初会了肖丽萍,当天下午,本来安排的是让肖丽萍到矿保卫科去问话,可等了半天肖丽萍却没来。所以到了晚上,当肖丽萍竟主动找到招待所敲响萧文的房门时,萧文不由感到十分意外。
门开处,只见一个艳丽非常的妙龄女郎立于门外,她就是肖丽萍。一进门,肖丽萍似乎不经意地顺手把门带上,而后露出满脸妩媚的笑容跟萧文套近乎说:“哎哟,萧大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萧文严肃地纠正她:“别乱扯,我是草肃萧,你是小月肖,五千年前也不会是一家人。”
肖丽萍却不以为然仍旧甜甜地笑道:“那我也可以叫你声哥哥嘛!”
萧文不搭她的话茬,径直问:“叫你白天到保卫科去,为什么没去?”
肖丽萍撒娇似的嗔怪着:“还要上班嘛。保卫科就知道叫我去,又不给安排替班的。萧大哥找我什么事?”
萧文仍是严肃地说:“了解些情况。坐吧。”
肖丽萍故作惊奇地问:“我一个小保管员,能知道什么情况呀?”说着她在萧文床边坐下,一边脱掉了外套,似乎无意地说道:“真热!”
看着肖丽萍曲线毕呈的性感身段,萧文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肖丽萍此来的意图。不错,如果只是作为一个正常的青年男子,面对像肖丽萍这样性感妖艳的女子,恐怕谁也不会无动于衷,谁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可此时,作为警察的萧文必须控制住自己,他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想到此,萧文站起身把房门打开。肖丽萍见了有些出乎意料,微微愣了愣。
萧文正色道:“马卫东、陈树明你认识吧?”
肖丽萍一脸无辜地回答说:“不认识。”
“不对吧?”
“确实不认识。”
“那铁笛帮呢?”
“什么铁笛帮?吹笛子的?”
“我们找你来,希望你能把自己的问题讲清楚,这种态度对你没有好处。”萧文有些不耐烦了。
“哎哟,萧大哥,你别吓唬我,说得那么严重,我回去怎么能睡的着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要到时候后悔啊!”
“要说见不得人的事呢,谁没做过?你想听吗?”
“说吧。”
“你知道我是怎么失身的吗?”肖丽萍开始打岔。
“讲跟马卫东陈树明有关的。”
“我是被人迷奸的。那老东西是我们科长……”
“这事跟马卫东陈树明有关吗?”
“那老东西姓马他老婆姓陈。”
“我让你讲马卫东陈树明!”
“萧大哥,他们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啊,怎么讲?”
话是越说越僵了,肖丽萍一味地跟萧文装傻充愣兜圈子,萧文一时也拿她无可奈何,跟肖丽萍胡搅蛮缠了半天,萧文也有些烦了,特别是肖丽萍做出的那种种媚态更让萧文觉得不舒服。最后萧文只好说:“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还会找你的。”
听了萧文的逐客令,肖丽萍又是得意又是遗憾,得意的是萧文问了半天,却一点儿也没抓住自己的把柄;遗憾的是自己对萧文的主动诱惑竟落得无功而返,难道自己对男人的魅力下降了吗?肖丽萍还有些不死心,她风姿绰约地走到门边说:“只要不是为这事,小妹我随时听候萧大哥召唤。”
肖丽萍出去后,萧文才长吁一口气。他仰面躺到床上,拿起桌上梅莉的照片。萧文自言自语道:“这个肖丽萍,还真难对付。”
本来一直顺利的局面,到跟肖丽萍交上手后,算是遇到了阻力。恰好这时,潘荣来电话说局里有事让萧文回江洲一趟。
萧文赶回江洲,到局里一见面潘荣就问:“案子办得咋样了?”
萧文就汇报了九通矿那边的情况,说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女魔头没落网,已经正面接触过,准备敲山震虎,让她先表演表演,露出尾巴后再猛地揪住她。萧文还告诉潘荣,这个女人挺厉害,年龄不大,应付警方的经验倒挺老到的。
潘荣有些奇怪地说:“想不到,这小小九通矿竟然还有如此女流,等她归案后,我倒要见识见识。”
萧文问及潘荣让他赶回来的原因,潘荣却欲言又止。潘荣素来直爽,以前萧文几乎没见过潘荣像现在这样,于是觉得肯定是有什么重要情况,就发急地问:“到底什么事?”
潘荣才说:“你们抓的人里,有个叫陈树明的吧?”
萧文答道:“不错,他是很重要的角色,负责销赃。”
“市里有人给我打了招呼,希望我们关照一下,你看能不能从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