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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罪。所以,我们有选择权,我们最好在平时用一个不太强的二货就好,等到真有危机或者打仗时,我们再把秋爷这号人弄出来。是不是这样比较好?可是还有韦帅望,不管什么时候,他的魔教都在壮大,我们整不死他,只能留着秋爷。
转回来了。
我们需要秋爷部份参与决策。我们得想尽办法控制他参与的程度。
当然,别人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冷冉已经进行了这样剧烈的思想转变。不过多数人也有一个感性上的认识,那就是秋爷来了,整个冷家都硬气了。整个世界又正常了,大家呼吸也顺畅了。
发言都冷静多了,二货们都知道得闭上嘴了。
韦帅望避而不谈朝庭的司法权到底有多大,他真的用‘我听师爷的’,把这个问题给躲了。冷秋就知道自己麻烦大了,他看看冬晨,好吧,我把这个问题先藏着,如果讨论的结果让我不爽,我就把这个可怕的问题提出来,然后扔给冬晨去解决,最终有人会发现,这是一个他们掌门完全解决不了,并且捅破天的问题。我一定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至于秋爷干嘛要害他女婿,因为他知道长老的任命权才是他女儿女婿最长久地掌握权力的路。
所以,不管游戏规则如何,聪明人会从规则中得到更多。
最好让聪明人能把聪明用在正地方,给他们合理的报酬,小心看着他们。还得用个聪明人看着他们,还不能让他们聚一伙,当然如果他们要是打起来,内耗也挺大……
让整个团队充满竞争的活力却又团结一体?
冷冉困惑了。所以,他沉默了。
接下来大家讨论了一下掌门的权力。
出于对冷斐掌门类似状况的担心,多数人希望限制掌门的权力,但是鉴于前段时间的权力真空让魔教钻了空子,大家又认为日常事务必须放手给掌门处理。然后自然而然进入下一个关于把审判权独立出去的问题。
例如仁德家的人,这个审判,到底是掌门处理,还是另外有一个与掌门与魔教,与朝庭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来审。就象冷迪提出的一样。
另找一个人来审,似乎会让掌门的权力没那么大不再一手遮天。
但是,掌门是他们选的,如果弄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来审判,能放心吗?掌门定审理人选,跟掌门审理有啥区别?长老定?他们不放心,他们自己选,冷冉隐隐有点不太信任自己同类的判断力。审案子这件事是很专业的,不是光刚正不阿就行,你查不出真相,随便把太子宰了也不对啊。
更让冷冉纳闷的是为啥掌门大人会支持这样的提议?难道我们的小掌门真的是圣人?
冷冉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没抓到他们争论的关键原因。
为啥冷迪要坚持长老定,冷迪不是掌门一伙的吗?冬晨要求票选,这倒容易理解,而韦帅望的手下要求掌门与长老都同意,这里有什么奥妙?
还有,韦帅望在打瞌睡,冷秋一声不吭,这又是为什么?
冷冉沉默,他觉得,他现在,需要的是补课。他所有的同类都需要补一堂政治课。
不过,找谁补去呢?大家各说各的理
这一架直吵到中午,经费问题,不管饭,大家各吃各的去了。
韦帅望到饭口就精神了,殷勤地:“师爷,我备了酒席。”
冷秋道:“滚。”
帅望笑嘻嘻地:“师爷你能别提那事儿吗?”
冷秋道:“不能。”
帅望道:“师爷,那个,那个,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冷秋笑道:“与我无关。”
韦帅望气结:“师爷,你这是要坑谁啊?”
冷秋道:“看你的表现了。”
悻悻目送冷秋离去的韦帅望,愤怒地:“老子又被威胁了!”
黑狼道:“没听懂,讲讲。”
韦帅望刚要诉苦,看到冷冉站在边上,一双期待的眼睛:“哎,这小子,反对我们开会那个,大家揍他。”
把冷冉吓得,啊?还可以这样?差点立刻就要跑。
结果黑狼给韦帅望一巴掌:“你他妈有点人样!”
韦帅望快乐地过去:“你站这儿干嘛?偷听我们说话,挖眼睛割耳朵!”
冷冉一扭头:“掌门!”
韦帅望立刻:“我啥也没说!”
冷冉道:“刚才韦教主要求秋爷别说什么事,看我在一边听着,说要挖我眼睛。”
冬晨很无语地看着韦帅望:“你觉得开这种玩笑合适吗?”
帅望还没回话,耳朵已经被冷兰拎住:“你又在冒什么坏水呢?”
韦帅望惨叫:“没有没有,我真是一片好心啊!哎哟哎哟,这是我的私事,啊啊啊!我说我说,这里不方便……”
冷冉呆呆地,掌门,你夫人跟魔教教主什么关系?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韦帅望道:“我单独跟你说,你别告诉冷冬晨。”
冷兰点头:“行。”
冬晨看看冷冉瞪得要掉出来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帅望啊!”
帅望道:“走,咱吃饭去。我刚才想跟师爷蹭顿饭,结果师爷让我滚,你们不去试试?”
掌门和他的夫人忽然间小脸怯青地:“嗯,我爹说不用。”
韦帅望笑:“要不,我请你们?”看看冷冉:“你一直站在这儿不走,是想跟我们蹭饭吗?”
冷冉本来很客气很客气的一个人啊,到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了:“不不,我只是被你吓呆了。我这就走。”
冬晨不好意思了:“冷冉,一起来吧,我们正好聊聊。”
冷冉本来已经想走,听到这话,又犹豫了:“这,太打扰了。”
韦帅望瞪眼:“咦,这人还真想去,他肯定是要说啥事,别带他。”
冷冉望天:“我只是,想请教一下韦教主对这些条款的看法。”
韦帅望呆了:“干嘛请教我啊?你向你们掌门请教啊,他是赤诚君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冉道:“对,所以,他的看法,他都已经说过了,我也明白了。”
韦帅望道:“我没说吗?我让那个韩宇来再给你说一遍。”
冷冉道:“教主,在睡觉?”
帅望道:“啊,我身体不太好,然后被掌门夫人给揍了一顿,后来又打雪仗打累了。”
冷冉问:“为什么教主觉得他们争论的东西无关紧要?”
帅望叹气:“好吧,我们吃饭去。”
转头问冬晨:“这人脸皮真厚,是不是?”
冷冬晨道:“别闹了,不是人人都象你脸皮那么厚,我觉得你本来就想同他谈谈。”
帅望道:“很明显吗?”
冬晨点点头。
韦帅望笑:“既然这样,咱就走吧。”
冬晨紧张地:“帅望,你想干什么?”
韦帅望小声地:“咱们跟他聊聊,他要肯跟咱同流合污,咱就收买他,他要不肯,我就偷偷作掉他……”
冷冬晨实在忍无可忍,狠狠给韦帅望的后脑勺一巴掌:“你够了!”
韦帅望“哟”一声,拔下玉簪看看:“裂了。”又插回去:“五百两,你老婆一脚踹碎我挂着的香囊,二千两,二千五百两白银。赔吧。”
冬晨尴尬了:“啊?”这么贵啊!
冷兰不在乎地:“过来让我再踹两脚,赔你双份。”
韦帅望道:“别,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冷冉心里默默,掌门跟魔教教主这关系也太亲近了吧?难怪事事向着魔教。
一行人来到风雨楼,冷暄迎上来:“教主,这边请。”原来后院另有洞天,僻静小月亮门,雅致小间,酒菜齐备,倒没什么特别,只是地方肃静些。到这里,冷冉真有点感觉凉凉的,这是被灭口也没人知道的地方啊。
大家坐下,韦帅望吃两口,笑问:“象不象紫兰阁的风味?”
冷兰同冬晨都沉默了。
混蛋小子竟把秋爷原来的厨子找来了?真有点怀旧的味道。
冬晨只肯请二个女佣,饭菜什么的,就只是能吃,谈不上味道了。
韦帅望问:“掌门大人是不是得亲自烧菜?别人做的放心吗?”
冬晨道:“你少管。”
帅望道:“我替你请个好厨子?”
冬晨道:“不用。”
帅望道:“师爷会心痛他女儿的。”
不等冬晨露出内疚的眼神,冷兰已愕然:“为什么?”我每天都有吃饱,心痛什么?
帅望终于气馁:“好吧,你们很配。”
冷冉终于确定,掌门真是个好人。
这个韦帅望是坏蛋,专门腐化好青年的败类。
你看,你总得走近点看看,才能知道谁是啥样的人,不然怎么做出正确选择。
冷冉问:“那么,教主,你是装睡吧?”
韦帅望点头:“嗯,除了中间有一小段睡着了,其它时间都在装睡。”
冷冉很无语:“你想让人觉得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帅望道:“不,我是真的不感兴趣,谁选审判人员都一样,跟我没啥关系,关于我的案子,我自己有的是人手去查出证据来。当然,也有的是人手去隐瞒证据。我又不想去竞争掌门,没有人会专门跑来整我的,我不在乎。”
冷冉沉默一会儿:“你不乎专门给我们小人物定的法律?”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你该不会脑子里幻想老子如何欺男霸女满世界横行欺压良善,然后你在大义凛然用正义法律把我放到狗头铡下吧?”
冷冉再次沉默一会儿:“看起来你不象会欺压良善的样子吗?”
帅望道:“欺压你们掌门算吗?”
冷冉道:“我们普通人根本不在你眼里,你不屑欺压。”忽然间就生气了!凭什么啊,你个黑道头子,一副天下众生不在你眼里的架式!
帅望忽然伸手挡了一下,白了黑狼一眼,黑狼面无表情地继续吃东西。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