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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的预言一向都很准的!”
“是你!”认出是之前暗杀自己的杀手,黑龙的嘴脸丕变,他忙不迭地从抽屉里拿出手枪
。
但蔚缔央的身手更快,他早一步将枪口抵在黑龙的太阳穴上。
“谅你也不敢杀了我,别忘了这办公室外全是我的人!”黑龙自信满满地说。
“哦?那也要看看你那些被我迷昏的属下们,能不能在梦中听到你的呼救声?”趾高气扬
的态度不再,
黑龙连忙求饶:“别、别杀我,出钱要你来杀我的人出价多少?我出比他高一倍的价钱,
求你放过我!”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那么那些在你枪下向你求饶的人,你又何尝放过他们?你该不会忘
记十年前,被你灭门还放火湮灭证据的那一家人?”
“你、你是说姓蔚的那个小于?”他当然记得,因为那个姓氏很少见。
“没错,你可以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赶尽杀绝了。”蔚禄央咬牙切齿地道:“因为
我就是当时亲眼目睹你—切罪行的蔚家遗孤!”
他踢了下黑龙的膝盖,令他跪在地上,“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帮我爸妈和妹妹报仇!”
“等一下、等一下!你听我解释……”黑龙吓得魂飞魄散,对他又是叩头又是哀求,“那
时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要找就应该去找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才对!”
“幕后主使者?是谁,快说!还有,你最好别想骗我!”蔚缔央拎起黑龙的领口,寒声警告
。
“我说、我说,当时你父亲在担任会计师时,意外发现他的老板从事不法勾当,他非常
坚持要向警方告密,所以我就被他的老板买通,要在事情被泄露之前杀他灭口。”
“是他!”蔚缔央的思绪飘向遥远的记忆,那位在家人丧礼中安慰他、那个站在社会金字
塔顶端的慈祥老人,竟是这整件事的幕后主导人!
“我都已经实话实说,拜托你饶了我,我知道我错了!”黑龙又磕了个头。
“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去向我的家人忏悔吧!”
蔚缔央的枪更用力抵向黑龙,眼看就要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踹开。
“别动!”踹开门的向天恩警告的低吼。
蔚缔央倒抽口气瞪向他,却在心里埋怨自己应该早点解决掉黑龙,否则就不会杀出这个
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来搅局!
“向先生,你来得正好,快点帮我抓住这小子,这次的合作我就算只分一成也可以。”
黑龙赶紧求救。
“是啊,你这么说刚好称了那骗子的意!”蔚缔央尖酸的对黑龙说,然后转头看著向天恩
,冷冷的开口:“怎样?向天恩先生,因为我的关系,让你们向家班赚得更多了,你是否该感
谢我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向天恩眯起深邃的双眸,边说边走向他。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蔚缔央真的那么好骗吗?你把我困住只不过是不想你的合作计画被
我给破坏罢了,我已经看透你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离开?”眼看向天恩已快走到自己的面前,蔚缔央情急地低吼:
“别过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横竖我都一定要杀了黑龙!”
“那可不成,我不会让你破坏我的计画!”抢先在他拙下扳机前,向天恩神速地擒住他拿
枪的手敲向桌角,痛得蔚缔央松开手里的手枪。
两手还被他给攫住,被紧锁在身后。
“放开我!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他死命的挣扎。
“太好了!”黑龙松口气地从地上爬起,狂妄地说:“快!快点杀了这个小子!”
黑龙要拿起掉在地上的枪,却被向天恩一脚踩在脚下,他露出别具深意的笑容,“很抱
歉,这是我和他的问题,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他接著低头看向蔚缔央的手,极温柔的询问:“怎么样?刚才我太心急了,可能没抓好力
道,没弄痛你吧?”
“别假惺惺了,你以为这一出临时加演的烂戏,还会让我再傻呼呼的相信你吗?”蔚缔央
作势要挥开他的手,“放开我!”
他的话使向天恩敛起笑脸,怒吼道:“够了!我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什么消息,不过我
竟然那么不值得你信赖,这点让我很失望!”他拉过蔚缔央抵抗的手臂,用双手环住他,将他
困在自己的 怀抱里。
对骤然的贴近,蔚缔央只觉得寒毛直竖,气得他想出声咒骂。
可抢在他骂出声之前,向天恩对著门外说道:“好了,在外面看戏的警察先生们,刚才
那些话既然都已经搜证录音,可以请你们进来了吧?” 眼看著一票警察走人办公室,蔚缔央
怔在原地,搞不懂现在的情势。
黑龙也不明就里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来到黑龙面前的检察官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是搜索票,本检察官受理向先生检举你贩
毒、走私和贩卖人口的案件,以及涉嫌十年前的杀人案……”瞪著眼前的搜索票,黑龙望著
向天恩恶狠狠地说:“向天恩,你竟敢出卖我!”
向天恩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以为我真的想和你合作?事实上,我只是假借合作之名,
以方便我进行搜证罢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开一脸错愕的蔚缔央,向天恩走向黑龙,“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机会出来,我提供警
方的那些证据,足够你坐一辈的牢,还有再加上十年前的血案,你先祈求上天让你活过今年
吧,说到这……”
向天恩狠狠地往黑龙腹部揍上一拳,“这拳是我代蔚缔央家人揍的!”说完他又补了一拳
,“而这一拳,是我私心揍的,谁教你敢伤了他!”
出完怒气后,他对著在场的人有礼的说:“OK,检察官和警察先生们,你们可以把他带
回警局了。”
等到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向天恩回过身对蔚缔央道:“如你所见,我的计画就
是这样,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一直在暗中进行这项计画,想事成后给蔚缔央一个惊喜,只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让
他误解。害得自己差点失去他。
“天恩,对不起,我……”蔚缔央蹙起眉,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知道自己误会向天恩了,更糟的是他应该在听到消息那时等他回来问清楚,而不是自
以为受骗的从向家逃出来。
望进向天恩冒著熊熊怒火的瞳眸,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什么都别说,我们回家吧。”向天恩没对他发任何脾气,只是将他抱进怀里,紧紧的
拥著他。
这是向天恩这个礼拜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放松,这段期间他根本睡不著也吃不下,成天像
个疯子似的寻找著蔚缔央。
除了小时候父母车祸的那翻次外,他没想过自己会再那么无助,那么的奢求好运能再次
站在他这边,还那么的担心某个人的安危。
他也想过当自己找到蔚缔央时,一定要狠下心赏他一巴掌。
但当他见到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时,却只想要牢牢的抱紧他,不再放手。
“嗯。”在他怀里的蔚缔央轻轻点了个头,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向家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那张KingSize的豪华大床上,房间的主人正和小别重逢的
人儿温存。
向天恩热烈地吻著蔚缔央的小嘴,灵舌纠缠上对方,以水沫交流著彼此的思念。
抚在蔚缔央赤裸上半身上的大手,贪婪地爱抚著他所熟稔的躯体,尽情感受著掌下怀念
的温度。
因为害怕失去身下人的念头,令向天恩更想确定这一切的真实。
他的吻乍停,蔚缔央总算能在一连串热吻中梢作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气。
倏地,向天恩摸著他的脸,急切的问:“你是真的吧?这不会又是一场梦吧?我怕等会儿
我醒过来,发现这只是梦,那我又要坠入无底的绝望深渊了。”
蔚缔央听了为之动容,明眸酸涩起来。
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向天恩,那家伙不是该永远都带著一副自信又狂傲的表情才对吗?
但眼前这个小心翼翼碰著他的人,却让他感动得想哭。
他抓住向天恩的手,“我在这里,你放心,这不是一场梦。”
向天恩突然抱住他,像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般。“你答应我不会再离开了!这一个礼
拜我真是受够了,每天为你担心受怕,而且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我爱你?即使是
一次也好。”
听到向天恩突来的告白,蔚缔央满脸嫣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必须向你坦白,缔央,我要你,现在的我比以前还想要好好爱你。”
“天恩,我……”
“你放心,虽然我想抱你,但我不想逼你就范,我会等到你全心全意接受我的时候。”
望进向天恩的明亮眼眸里,蔚缔央看到了最纯真的情意,再也毫无虚假。
彷佛他追寻了一生,只为了和这个人相遇。
“好了,该睡了。”向天恩的话里带著强忍欲望的僵硬感。
他作势要从蔚缔央的身上离开,但身下人却拉住他的手。
“等一下,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回答。”
“嗯?”
“我记得某个人不是常常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还要我付报酬的吗?”蔚缔央大胆地勾住
向天恩宽厚的肩膀。
岂料向天恩一脸铁青地挥开他的手。
“不!别这样。”他推开了蔚缔央,“除非你说你也要我,不然我不想你因为要报答我才
跟我上床!”
蔚缔央不禁皱起了眉头。
天啊!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怎么变得那么死心眼!
而且他以为凭自己的个性,真的说得出那种想要他抱自己的肉麻话吗?
急著想表达自己的想法,蔚缔央只好付诸行动。
他起身环住向天恩的颈子,怯生生地将自己的唇办凑上对方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