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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燎愉悦至极,带着恶质的笑容盯着卫昊天原本象完美玉瓷娃娃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出现了裂痕,脸色由白变苍白,慢慢变红色,因为愤怒出现的红色,使原本白得将近透明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还相当令人赏心悦目呢!那对以为永远冰冷的眸子此刻发出了被激怒的火花,锐利中带有杀气,日燎笑容更为灿烂,他的目光锁住那炽怒的双眸,毫不在意的将其所有愤怒接收。两人就这样对恃着,交换传递着恶意与怒意,浑不觉身处何方,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对方而已,气氛刹那间变得诡异。
「四皇子,可以行刑了吗?」日燎的侍卫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是否应该行刑。
「四皇子……」燎的伴读项斌轻声提醒,却也不能拉回燎的注意。
「咳咳……四皇子!」崇阳故意地用力地咳了几声,才惊醒了对峙的两人。
「崇总管?」日燎惊觉失态,忙将脸上的笑容敛去,恢复了常态,一脸严肃地问。
「四皇子,那陆俊虽然犯了事,但他母亲却哺养了六皇子,没功劳也有苦劳,请皇子看在奴婢的份上,将一百板改为四十吧,再将他们母子赶出宫外,永不得回宫,如何?」崇阳躬身求情。
「好吧,既然崇总管为他求情,就打四十吧。」日燎故作沉吟后,一摆手,吩咐下去。其实他根本不在意那侍卫的命,不过是卫昊天想救的人,他偏偏就要他死。
三个月前卫昊天就是因为救那老人,把他心爱的雷神杀了,令他恨不得当场想把卫昊天碎尸万段,但作为皇子,他被迫作出了另一个选择:放过卫昊天。
日燎虽并未立为储君,但在所有的皇子当中是最得皇帝的宠爱,外表十分英挺俊朗像极父亲,再加上他天资聪明,不光文武全才,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同为皇子的其它兄弟也不敢开罪于他。但那天卫昊天却令他痛失爱驹之余,又当众堵得他哑口无言,气闷于心,这对于他来说是天大的侮辱,叫他如何吞下这口气?正当他想报复时,卫昊天居然出现在他眼前,还变成了日拓的伴读!事态的转变是他所料不及的,那原本一无是处,胆小畏缩又毫无主见的拓,一下子便脱胎换骨,而且引起了父皇的注意。
这些他并不在意,因为无论卫昊天如何厉害,他都不能将拓变成卫昊天。但他的兄弟们可并非这样想,他们想着法子来对付拓,但因为卫昊天的关系,都一一失败。无法可想,便把他也拉下了水。
他并不反对这一安排,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对手是谁。卫昊天的确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很久没有这种兴奋地感觉了。对手越强,打败后所产生的美妙感觉是不可言喻,也是那些弱小者不能带给他的。
这只是个开始,游戏得慢慢玩才有趣。崇阳是父皇最得宠的人,就卖个人情给他,反正自己也达到了目的。
「一场游戏结束了,小王也累了,回宫吧。」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燎心情极佳地带领手下离开。
「小昊儿,你生气的样子真的艳绝群芳哟!哈……」经过卫昊天,双眼浮动着邪恶的光芒,他用极其轻佻的语气说完大笑着远去。
卫昊天紧握双拳,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原来一切始终还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相对于在宫中尔虞我诈长大的四皇子来说,你还太嫩,也太善良了点,这可是致命伤。」崇阳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卫昊天愕然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而且是用一种相当奇怪语气。
「多谢崇总管指点,告迟。」卫昊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将头昂起,向崇阳道谢,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卫昊天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不愿多想崇阳的意图,四皇子日燎已经下了战帖,刚才的屈辱与挫败感很快便转为熊熊的战意,即使是注定要尝失败的恶果,他也誓要抗争到底,绝不服输。
「十二岁了……」崇阳仿佛对别人说,也仿佛喃喃自语,那声音包含着慨叹,感触,以及一丝怜惜,可惜卫昊天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也看不到这有趣的一幕。
但整件事并未告一段落,六皇子拓私闯御书房,被罚跪十个时辰,而卫昊天因为未能尽劝阻的责任,被罚跪二十个时辰,更令卫昊天产生无力感却是皇帝下令处死乳娘之子,但这只是一个警钟,让卫昊天清楚明白到一点:皇帝才是真正的主宰者,他也并不是一个爱民如子的人。
深夜的皇帝寝宫,崇阳正服侍当今皇上日烈就寝。
「卫昊天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他一边帮日烈宽衣一边说。崇阳十分担忧,卫昊天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呀!
「小崇子,我当然知道,从他被罚的第一刻开始,你就在我耳边唠叨不停。」日烈相当不悦。
「可是他,唔……」崇阳刚想继续说,但日烈却用嘴堵住了他的口,将他的话淹没在两人激烈地热吻中。日烈肆无忌惮地品尝着那甜美的滋味,野蛮的舌头深深探入,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嬉戏,翻搅着,直到崇阳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
「不许你想着别人,除了我,谁都不能夺走你的注意。」日烈霸道地说。
「你明知道卫昊天是不同的!」崇阳急促喘息着,过了半晌才气吁吁地开口。
「有何不同?我就是讨厌他,谁叫他长得那么相象?他一来便夺走了你的关注。我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的恩惠了。」日烈抚摩着那被吻红肿的小嘴。
「烈,你不能杀他,也不可以杀他!」崇阳惊叫出声,他不能让十二年前的悲剧重演。
「想救他?得付出代价!吻我!」日烈狡猾地笑着说。
「烈,不要杀他!」崇阳的眼神带着深情和哀求,定定地凝视着日烈,然后主动地吻上了那霸道而自私的情人。
又一阵激吻,崇阳软软地靠在日烈的怀中,那就像要吞噬他热吻,让他全身乏力。
「小崇子,你还是那样甜美,无论我尝多少遍,还是觉得不够!」日烈低沉地叹息着。他急不及待地把崇阳放在床上,扯下崇阳的全部衣服,吻上了那依然雪白,嫩滑的肌肤。他张嘴含住了一边的蓓蕾,狠狠地吸着,惹得崇阳发出阵阵的呻吟,浑身上下被染得粉红色,更令其增加无比的娇媚,引得日烈意乱情迷,狂炽的情欲占满全身,他痴迷地赞叹着,纵身挺进崇阳紧窒的身体,与心爱的人儿一起投奔销魂的天堂。
「烈……」激情过后,崇阳喘息着,温顺地靠在日烈宽广的胸膛,倾听着那稳定的心跳声,「找个机会,让他离开皇宫吧,这里并不适合他。」
「唔,也好,省得你成天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日烈轻轻地搂着崇阳娇小的躯体,「那个小子,有点小聪明,居然放一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在颜料中,和燎称得上的对手恐怕也只有他,一不小心,说不定燎也会栽在他的手中。」
「烈,你放心,他绝不是四皇子燎的对手。」崇阳神色一黯,今天的情景他看得清楚,卫昊天的本质太善良了,永远也不可能是四皇子的对手。但是以他那性子,要他和四皇子相处融洽是不可能的。不行,在皇宫中他只会与四皇子的摩擦越来越厉害,以烈对他敌视的态度,留在这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得想个办法,让他展翅高飞才行。
第二章
永平十五年秋,大央国开始它的征服之旅,日烈不断地出兵邻国,吞并了不少国家,一时间,大央变成了最强的霸主,这因为不仅大央军队勇猛,精锐,更重要的是它拥有两个令邻国闻风丧胆的军事天才:日燎与卫昊天。谁也想不到,只有十七岁的日燎和十五的卫昊天具有如此惊人的军事才能。日燎统帅全军,设下最完美的战略,卫昊天却是最完美的实行者,这两人的结合,令到大央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两人名字传遍整个大陆所有公国,甚至可以镇住夜晚哭啼的小孩。
但谁也想不到,作为传奇之一的卫昊天此时却单人匹马地出现在危山,处于大央与另一强国百琉的交界处,山上盘踞着的是令两国君主头痛的山贼,靳鹰。
「这就是危山吗?果然是易守难攻。」卫昊天远远地望去,雾散了,整座山就显现出原貌,山势险峻,巍然耸立,真的是山如其名,通往山上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道,其它地方常人别说是攻克,即使是上也不一定上得去,难怪两国数次出兵,都失败而回,甚至还损兵折将。不过对于他来说,如有必要,别说是一座危山,就是一百座也会想办法把它夺下来,它的背后就是百琉一大片广阔的平原,一直通往百琉的风都和雨都,而雨都却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据点。所以日烈便命六皇子拓带兵,想一举打通往百琉的信道,拓却久攻不下,被迫退兵于双子城,受到了日烈的责备,无计可思的拓惟有求救于正在带兵想攻下雨都的昊天。
「还有一天时间吗?一定可以。」卫昊天知道三天之内他不能攻下危山的话,那么时刻想要他的命的日燎就可以达到目的。为了帮助拓,他与日燎立下了军令状,三天之内,危山一定要属于大央,否则他就任凭日燎军法处置。时间紧迫,他不作多想,策马前进,来到了危山的脚下。
「请转告你们的首领,大央卫昊天到访。」卫昊天用内功将声音传到山上。
危山的大殿上,靳鹰正在与众手下商议着事情。
「大哥,大哥,山下有一个叫大央卫昊天的人求见。」一个巡山的喽罗急急脚地跑进来。
「卫昊天?大央的卫昊天!」 靳鹰大吃一惊,众人也相顾失色,谁不知道大央的卫昊天的威名呀,但他怎会出现在这呢?
「他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二当家石松连忙问。
「是的,方圆十里发现不到其它人。」
「一个人敢闯危山,太小看我靳鹰了吧。」 靳鹰冷笑着说,卫昊天出现不外是为了攻打危山,但他即使是三头六臂,想一个人拿下危山,也未免太自大了!
「大哥,万事都要小心,我们不能小看卫昊天。」军师许良有点担忧。他不禁想